03【回忆】吕辽-罚(下)含调教/抽批/舔批/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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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直接看的话各种play连不上~) 张辽垂下眼帘,无声地抗议未果,在对方的眼神逼视之下,他颤抖着将双腿分开一个小角度。 这显然不合吕布的意,对方语气狠戾,声线威严:“掰到最大,用手压着。” 张辽没有办法,只得奉命,服从于吕布是他自加入对方的亲卫队以来一直信奉的真理,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 耻辱感冲刷着他的大脑,即便是皱着眉头,可一层红晕还是在脸上浮现。虽然被惩罚,但心理上的刺激仍源源不断地传来,让他的阴xue不住地翕张。 啪——! 第一下的力度落在了鼓起的左边yinchun,那rou瓣还没做好受虐的准备,就被无情的戒尺狠狠地扇了一道,力度大到像是在惩罚偷腥的小奴,狠戾而又无情。 “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娇嫩的rou瓣便被打到充血红肿,痛苦地瑟缩着。一泡yin汁从花xue口中向外洒落,溅在纯黑色的戒尺上,泛起一道水痕。 被抽打的那一瞬间,痛苦反而是次要的,反倒是阴xue处强烈的刺激占据了上风,zigong忍不住开了小口,哆哆嗦嗦地吐出来一口水。 透明的水光顺着尺角滴落下来,让人格外口干舌燥。 “第一下就喷了?” 吕布冷笑了声,双眼盯着溢出水光的xue口,用手捻掉戒尺上的yin汁,高高举起了戒尺。 忍住。还没有给自己这偷吃又喜欢顶嘴的sao老婆足够的惩罚,先别进去。 啪——! 吕布像是已经预谋好了,戒尺第二下落在因恐惧蜷缩着的右yinchun,与第一下的位置正好对称。微鼓的小rou花还在发抖,就痛苦地经受了这无妄之灾。 “啊啊啊……!” 两边的rou唇迅速肿胀充血,看上去像是比原来大了一圈,战战兢兢地瘫软在殷红的女阴处,像是已经被打怕了。 咕叽一声,xue口又挤出了一团粘稠的液体,顺着花xue向后流淌,在大腿根留着痕迹。 在第三下惩罚来临的时候,张辽紧闭双眼,用力咬住了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哭喊。吕布见对方这般举动,手上攥着戒尺的力度更重了,下手也加了些狠劲。 啪,啪,啪—— 第三、四、五下中间根本没有间隔,对着通红的软rou便下了狠手。本就饱受磨难的rou瓣接二连三地受着酷刑,每挨打一下就要吐出来一口透明的汁水,在戒尺上挂着,形成纵横交错的银线。 两片yinchun已经被打烂了,软弱无力地张开,包不住中间的内核。脆弱的蒂珠无助地站立着,不知何去何从。 “……” 张辽已经不愿睁眼,他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坚持。面对吕布残暴的抽打,他的下身反而在激烈的疼痛中能获得快感。阴xue每挨一下打就会颤抖一下,连着他的灵魂在不断地颠簸。 身前的人是吕布,是他的上级,是他暗恋多年的人。可此时,自己竟然大开双腿,把对方厌弃的女xue,展露在对方的面前。 糟透了。 又是一下抽击呼啸而至,戒尺狠狠地击打在蒂珠上发出沉重声音。 然而这带给张辽的并不仅仅只有疼痛,直击灵魂的电流霎那间在全身传递,大脑中的一切思绪都被驱逐出境,只剩下半身绚烂的触感。 噗的一声,他的花口再也禁不住刺激,一股剧烈的水流从内里汹涌喷出,在戒尺上撒下爱液,滴滴答答向下流淌。 更多的汁水向外喷溅,浇在了吕布的手上,手心和戒尺之间也被弄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不!!” 张辽的下唇已经被他咬破,他在努力着控制得住自己不出声,却控制不住身下xiaoxue对吕布热切的回应。身下的宣泄让他颜面扫地,禁不住哭喊出声。 “怎么这么能喷,弄到我手上了。” 吕布放下戒尺,向着张辽摊开手心。只见yin汁在他的五指和掌心处汇聚,透明的水痕挂成银丝,无一不彰显了其主人的yin荡。 “张嘴,舔了。” 大手覆盖住张辽的侧脸,黏糊糊的阴精也随之被抹在了他的脸颊。吕布用两根手指剐蹭张辽的嘴唇,将刚刚被喷到指腹上的yin汁涂抹到对方的唇瓣上。 张辽看着对方,心情因自己的不争气而跌落谷底,好像整个灵魂都变得空荡。 他没有抗拒,顺从地张开了嘴,吕布那两根手指便顺理成章挤进他的口腔。 先是将整齐的牙齿摸了一圈,接着便突破了牙齿的阻拦,夹住张辽柔软的舌,接着便像是在玩弄一块软布似的,四处挑动随意把玩,yin水在一步步的动作中也不知被留在了何处。 “嗯……” 阴xue处在喷泄之后,刺激感慢慢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抽打出的火辣辣的疼痛。接二连三的痛觉已经让他受不住,迫切的需要别的事情来缓一缓。 尽管张辽并不想吞咽自己喷出的yin汁,但吕布的手已经伸了进来,他也没有抵抗,任凭对方肆意玩弄自己的口腔,把汁水抹得到处都是。 ……真乖,老婆真听话啊。 吕布的手指重重碾过张辽的舌尖,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对方的软舌从他的两指之间滑开。 这副乖巧的样子……让他回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对方,那人的脸颊尚还稚嫩,对着别人说话倒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装出一副自己也是经验丰富的兵。 后来他便经常无意识地将目光分给了这少年,直到年龄尚小的文远站在他面前,目光坚定富有朝气:“吕将军,请允许我加入您的亲卫兵吧,我可以干很多事!” 他看着对方微卷的长发,动作乖乖的像只小鸟。于是他说,在我手下做事可以,要乖。 对方的眼睛亮亮的,一脸稚气地向他承诺:将军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笑着摸了摸对方的头,应允了对方的请求。当时的他对着少年没产生什么绮念,只是随着对方年岁的增长,随着对方出落的越发勾人,随着自己对这人的欣赏与关注与日俱增…… 是什么时候心动的?似乎是在一个寒冷的雪夜,因商议战事而留宿的少年就着昏暗的油灯,将他衣袍的勾角细细缝匀。火光照着对方年轻的脸庞,一瞬间的心悸也被织在密密麻麻的针线里。 只一晃,便数年过去了。 张辽还在恍惚,只是突然意识到对方的面孔在他的视野里似乎渐渐放大。 好近。对方的脸凑了过来,离他似乎只有一尺之隔。 这么近的话。 张辽还没想到些什么,吕布就已经把手从他嘴里抽出,低声骂了句什么脏话,随后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面对着他惊异的眼神,对准他的唇瓣,用力地吻了上去。 “唔唔唔——!”他刚想要问些什么,便被吕布堵住了嘴。对方的舌尖在他的牙床扫荡一圈,又立刻顶开下牙挤了进去,勾起他的舌根,在他的嘴里翻江倒海,不断地吮吸着。 吕布好像含糊不清地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 ——这么近,像是下一秒就要接吻。他的大脑迟钝地补上刚才的后半句,缺氧让他的思绪运转变得缓慢,一个问题随着两人口中的水声而悄然产生。 吕布,为什么会吻他。 一个答案在他的脑海中呼之欲出,浑浊的神经变得兴奋,可他却不敢继续向下想。 那是他多年所求,是他多少次在入睡中才能拥有的,无法触及的梦,他又怎敢轻而易举地触碰。 如果,如果对方也…… 那他身子的这般的反应,是否也没那么难堪? 直到吕布见他憋的满脸通红,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却又忍不住凑过来,在他被咬破的下唇上舔了一口。 “认错态度良好,那就从宽处理,”吕布从他身上起来,声音听起来十分愉悦。他满意地摸了摸张辽身下水光莹莹的肿胀花唇,思考道,“刚才还剩……三十三,那就减三十吧。” “还剩三下。小逼看起来是不能再打了,那就换个地方如何?” 吕布没有问张辽的意见,戒尺便抵住了张辽翘起的前端。 刚才小逼在被抽打时,虽然疼痛,但也积累了不少快感,前端也被其感染,兴奋地直直立了起来,却一直没有受到抚慰而不得发泄,难受得很。 “文远被打小逼都能喷,那被打jiba应该也能射吧。看你难受好久了,帮你发泄出来。” 戒尺与铃口亲密地触碰着,像是连尿道口也不放过。随即这戒尺便继续向下滑动,顺着茎身一路向下,最终抵在了yinjing的根部,与花唇接轨的地方。 熟悉的抽击声再次响起,分别落在yinjing的侧方,尖端和上端的敏感部位,力度也是一下比一下重。 随着最后一下抽打的完成,张辽再也抑制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jingye溅在他的身上和戒尺上,滴哒哒向下淌水。 吕布一把捉住疲软的小东西,语气玩味:“你该说什么?” 张辽还沉浸在出精的快感中难以脱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对方把住命脉后还有些精神恍惚,“……谢谢长官……替我减刑。” “还有呢?” 吕布的手指蹭过张辽柱体的小口,大拇指刮走了顶端残余的jingye,在那脆弱的小口触摸了几下,语气中充满了暗示。 “还有,”张辽被摩挲得有些难受,刚刚接连不断的痛感与快感让他的大脑运转有些缓慢,迟钝地明白了对方想听什么,“……帮我发泄出来。” “长官帮了你,你是不是要用实际行动谢谢长官?” 吕布放开张辽的前端,手指按在了已经被抽烂的花唇,轻柔的力度作用在肿烂的黏膜上,张辽这敏感处刺激感反而成百上千倍地增长,他收缩着xiaoxue企图躲开,却被对方锲而不舍地追着玩弄。 “你要我做什么……啊啊啊!!” 张辽的话音刚落,吕布便已经等不及了,他将张辽的腿掰到最大,双手死死地按住身下人的大腿根,唇舌对准了对方肿大的花唇,一口便含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舔!” 湿热的口腔包围了整片受难的阴xue,大舌将一瓣花唇用力卷起,恶狠狠地吸入口中。 花唇本就被抽到肿烂的临界点,稍微一碰都难受的不得了,更别提再被吕布大力吮吸,表皮的痛苦与性事的欢愉交织在一起,简直要把张辽逼疯。 滑腻的yinchun上还粘着许多刚刚喷出的yin液,又被吕布悉数舔掉,放在嘴里细细品味珍藏。 “别舔了……不行……” 吕布对张辽的恳求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牙齿也仔细啃咬着花瓣上鼓起的嫩rou,换来张辽的哭叫连连。他一直将这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翻来覆去折磨,直到再也找不出一丝完好无损的地方,才恋恋不舍放开,转而含住另一瓣柔弱的yinchun。 “求求你,太疼了……” 张辽被对方的行为刺激得难受至极,他的女阴本就被抽打的痛苦不堪,就连暴露在空气中都疼的不轻,更别提被吕布的口腔包含,被这男人用舌头肆意玩弄jianyin了。 吕布却像聋了似的,不仅完全不顾张辽的苦苦哀求,反而像是舔弄对方的软rou上了瘾,舌尖大力卷走了对方rou唇上覆盖的水光,又探入两瓣的裂缝中去寻找更多琼汁蜜液。 “呜呜呜啊!!”缝隙被大舌撑开,敏感的内里遭到对方的入侵。花唇与蒂珠的底端再次被吕布不住地舔弄摩挲,下体的折磨终于将张辽击垮,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宫口早已忍耐不住,动情地喷出大口yin水向外浇灌,花xue也随之抖个不停。 吕布早就在xue口等待多时,感受到张辽的saoxue有了冲动,舌头迫不及待地伸入花xue一小步,又将出口堵住,大口大口地喝着老婆xue道里喷出的汁水。 咕咚。他的喉结动了动,咽下去了最后一口,尚还有些意犹未尽,便拍了拍张辽伤痕累累的屁股,从对方的腿间抬起头:“文远,给长官止止渴。” 张辽被绚烂的快感刺激得有些恍惚,隔了好久才有气无力地回应,“不行了……” 再次潮吹后,他饱受折磨的下体似乎好受了些,刺痛与麻木感好像被舔弄下体带来的兴奋所中和,不再那么剧烈。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xiaoxue已经被玩弄成了最勾人的艳红色,被狠狠玩弄过的yinchun也乖巧地向着两边敞开,露出中间饱满yin荡的小阴蒂。 ……妈的,老婆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 吕布盯着眼前极致的美景,咽下对方xue中喷洒出来的阴精,胸中的yuhuo越发膨胀,他不由分说,嘴唇做出吸吮之势,径直将这花蒂吸入口中,反复品尝啃咬。 “啊啊啊啊……” 柔软的蒂珠被男人反反复复地咀嚼,被抽到至充血的黏膜不断地被侵犯,疼痛与快感接连不断地作用于张辽的大脑,让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企图躲避吕布冒犯的行为。 只是他的双腿还被对方按在身下,女阴更是与对方的唇舌进行着负距离接触,被对方完全掌控着,他又怎能逃脱? 吕布再一次咬上了张辽的蒂珠,像是在咀嚼一颗甜美的软糖。痛苦不堪的刺激被吊在身下,尖锐的疼痛与快感的电流在身下交织,张辽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体好像一瞬间与感官断了联系。 噗的一声,急不可耐的宫口经受不住刺激,再一次爆发出壮观的喷泉,激烈的水流穿过柔嫩的xue道,喷在吕布的脸上和身上。 “又喷了……我的sao老婆……”吕布含糊不清地发出赞美,他趴在张辽双腿间,将涌出的yin水大口地吞咽入腹,柔嫩的花xue入口被他舔的干干净净,一滴水都不留,全进了他肚子。 胞宫喷射的快感似乎淹没了张辽的意识,早已意乱情迷的他思维变得迟钝,甚至有些分不清他在何处,腿间又是谁在舔弄他的女xue。 好像隐约听到趴在他身下的男人在叫他老婆,将他的阴xue从里到外舔了个遍,还将他的汁水一扫而光。 早已迫不及待的xue道越发渴望被疯狂地入侵,内壁似乎有些发痒,好想要对方赶快进来。 之前马超总是潦草地做个前戏就马不停蹄地闯进来了,今天怎么这么磨蹭…… 张辽的意识还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催促道:“孟起你别舔了……进来。” 孟起……马孟起,马氏那小子。 像是被这两个字恶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吕布从张辽的腿间坐起,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遍布着厚茧的大手带着十成的力气,残暴地一巴掌扇在了张辽肿烂通红的花xue上,将那柔嫩的地方打得汁液飞溅,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张文远,你以为是谁在干你?” 张辽被打得脑袋发懵,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又是同样力度的一巴掌再次扇在了同样的位置,xiaoxue再次颤抖着吐出一口水来,在洞口凄惨地挂着。 “在床上都能叫成那小子的名字,看来平常和他的关系挺不错啊?” 本就被抽肿的下体受到二次抽打,火辣辣的疼痛将感官淹没,还伴随着酥麻与间歇的刺痛。还沉浸在情欲中的张辽尚未清醒,就被残忍的两巴掌打得痛苦不堪。 张辽的意识渐渐回笼,这才明白了自己犯下了怎样的大错。他竟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分辨不清身上压着的人是谁,将他的上级当成了马超…… “……抱歉,长官。我……” 他的双腿之间已经疼到发抖,在对方狠戾的注视下,竟有一种难堪的错觉,仿佛对方也顺着他颤抖的女阴看到他曾经yin乱至极的模样。 实质性的目光在他的腿间穿梭,张辽忍不住想合拢腿稍作缓解,但他还没闭上,便被吕布再次按住,向着两边掰开,又对着大腿根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连着抽打了三巴掌,吕布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下去。 听到马超的名字他先是盛怒,但怒火燃尽之后,他甚至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除了马超,他也没见过张辽和谁更加亲密,自然也不会发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婆和那马氏小子关系很好,他知道。可若是这种关系不局限于兄弟……他又该如何把对方据为己有? 他的文远在叫马超名字时是那般的自然……有可能是两情相悦,如果自己横蛮无理地强迫了对方,难免会让文远恨上自己。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老婆知道,谁才是他最该信任的人。 “马超是扶风马氏的少主。你和他关系再好,也终究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吕布长舒一口气,放平了话语中的怒火,仿佛刚才那个暴戾恣睢的恶魔不是他。他压低了语气,忍住不去看老婆肿胀的小嫩xue,目光看向张辽的脸,与对方对视。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若是日后我军与马氏利益冲突,你又该如何是好?” “……” 张辽心虚地垂下眼帘,不敢与吕布对视。他已经在床上叫错了名字触怒了对方,本就已经罪大恶极。 更何况吕布的话语……也是言之有理,令他难以反驳。 他仍记得自己加入军营第一天,他站在方阵的后端,远远望去已经看不清吕将军的脸,只觉得那人威武无双,实乃当世豪杰。 那耀眼的将军手中,陷阵军的旗帜在空中飘扬。他为誓师大会的热血感染,与无数新兵在阳光下宣誓,我将誓死效忠将军。 如果军队与马氏有利益冲突……他作为陷阵军的一份子,定然是要站在军队这边。 他永远是吕布的追随者,他会数十年如一日跟在对方身后。 张辽坐直了身子,忽略被打肿的臀部支撑身体时传来的剧烈疼痛,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对上了吕布的视线:“我会遵从军纪,誓死效忠于您。永远……都不会改变。” 吕布满意地点头,这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张辽坚定的态度让他很是受用——在对方的心里,显然自己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他是对方的第一选择。 不过,一码归一码,老婆偷吃,还是得罚。 “遵从军纪,行。那你跟马氏的人来往密切,算不算私通外军?” 张辽愣了一下,他记得吕布早就知道自己和马超素有交情,结果现在才翻出来算账。这顶私通外军的帽子直接扣他头上来,让他有些发懵。 “啊……?” 吕布不紧不慢道:“比如,你柜子里的那一大堆家书,都在和他聊些什么?” “……”张辽沉默了。 他把马超当成嫡亲的弟弟,对那少年并不设防,来往的书信中更是随心所欲,生活中的琐事也被他零零散散列了一箩筐。 尽管他写的东西并不涉及军队机密,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也足以给吕布添上许些麻烦。 自己的行为,在无形中可能会给军队添了安全隐患,这罪定的并不冤。 张辽低下头:“……在下认罪,请长官责罚。” 吕布笑了笑,手搭在张辽的肩上,道:“军纪是去年你自己定的,私通外军……还记得么。” 目前采用的军纪,还是去年吕布整顿军风时让张辽自己定的规矩,后者自然记得清楚。私通外军,情节严重者即刻斩首,情节不严重者,依情况军棍处置。 “立法者自然也要以身作则,我是最喜欢你的,”吕布收回了手,又背在身后,语气一转,“所以,文远,自己定个数。” 张辽咬牙,沉思了片刻后说了个较大的数:“……五十军棍。” “五十军棍,文远对自己下手可真狠。” 吕布调笑道,接着便转身,去内室里寻了惩戒用的军棍,颠在手中向着张辽徐徐走来,“不过,文远刚刚被打得这么惨,还能受的住么?” 张辽看着吕布手中沉重的军棍,心中有些犯怵。若是刚才他没有被打到皮开rou绽,这罚他也直接趴下认了,可刚刚吕布已经用戒尺把他的屁股打到遍布伤痕,他连坐在床上都疼痛难忍,更何况……对方那种恐怖的力道,还要再打五十下。 下周他们还有作战计划,若是再挨这五十下军棍,连命都不一定有,更别提下周随吕布出征了。 张辽从未求过情,可现实情况却让他不得不低头:“……可以先欠着吗?等下周的作战凯旋归来,再……” “不可以。你是制定规则的人,若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欠着刑罚,一拖再拖,还会有人遵守军纪吗?” 吕布冷声呵斥,见张辽脸色白了三分,心知是自己吓到老婆了,又软了语气,像是在哄害怕的小朋友。 “不过,看在你带伤的份上,可以换个军棍。” —— “我……”张辽面对着已经躺好的吕布,跪在对方的身上,颤抖着扶住对方腿间狰狞的巨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坐下来。你再这么磨蹭,等天亮了也吃不完五十次。” 吕布躺在床上,看着张辽双腿叉开骑在自己身上,俊俏的脸颊上染着一层抹不开的红晕,身下的小嘴也颤巍巍吐着水儿,他的性器便越发的膨胀,在张辽手里突突地跳着。 对方正双手扶着他的阳具,正努力做着心理准备,用自己身下那个yin荡的xiaoxue去生吃这根可怖的“军棍”。 这是老婆自愿的! 想到这儿他越发的激动,guntang的孽根几乎要将张辽的手灼伤。对方脸上的羞耻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的脸,不放过老婆任何一个表情。 “嗯……。” 张辽做好了准备,双手扶住吕布的性器,xiaoxue悬在柱体的上方,感受到男人的guitou触碰到他xue口的软rou。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进度是什么,索性便全放了手,企图借助重力一坐而下,却没想到自己的女阴早已留了太多的汁水,guitou被弹了一下,直接顺着黏糊糊的yin水向前滑去,狠狠地蹭过他被抽打的肿胀不堪的yinchun! “啊!!” guntang的性器与他痛苦又敏感的花唇用力擦肩而过,充血的黏膜再度受到折磨,柔嫩的小rou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打击,疼痛从下体断断续续传来,让他不禁软了腰,双膝支撑不住身体的力度,颓然跪在了吕布的腿上。 吕布看着对方青涩的反应,心中窃喜。既然老婆对骑乘的姿势这么不熟练,那第一个享受对方这项服务的人就是他。老婆挺起的腰,翕张的xiaoxue,还有认真吞吃的动作……都是属于他的。 “别急,文远。单手扶着,把头塞进去,然后再慢慢放手坐下来。” 张辽应了一声,再次跪起身子,单手扶着吕布的性器,挪着步子缓缓凑到这孽根的位置。 guitou猛地顶上了敏感的蒂珠,再次激起张辽的一声惊呼。这次他有备而来,强忍着不适,扶着guitou向后挪去,伞状的顶端也顶上了他xue口的软rou。 灼热的温度让他分外不适,他便问吕布:“这样坐上去行吗?” “用手撑开你的小洞,把我的jiba头塞进去,然后再扶着,慢慢往下坐。” 张辽有些羞赧,不愿掰开自己的xue口,便想靠着力度随便一坐。然而天不如人愿,他的蒂珠又被guitou用力一顶,快感瞬间包围了他,几乎是又要喷在吕布身上。 他强忍着体内炸开的电流,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跪好,手中也紧握着对方的性器没有松手。 待他稍作缓解,终究还是难为情地掰开自己的水逼,两根手指探进去便被热情的xuerou贴了上来,谄媚地依着他。 “然后是塞进去……”张辽复述着吕布教给他的动作,guitou与rouxue的触碰让他不禁软了腰,快感从接触部位的四面八方传来。吕布的性器实在太大,他青涩的小花xue直接吃的话根本吃不进去,只能尽力放松张开洞口,努力用小嘴吞咽着狰狞的巨物。 “不行,真的太大了……” 张辽尝试了半天,却只勉强吞下去了一个头,下面的部分还露在外面,他怎么努力吃也吃不进去。 “放松,老婆别怕。”吕布右手托着张辽的大腿根,为对方提供一个支撑点,活动的手指在花xue附近轻佻逗弄,好让对方放松下来,一点点小口吃下去。 “你怎么会这么大……撑得好疼。”两人的努力渐渐有了效果,张辽又吞吃进去一小截,再一次被卡住,不满地抱怨道。 吕布没有理会老婆的嘀咕,他火热的性器已经憋了许久,终于被心爱之人吃进去一小截,却又被迫卡住,急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恨不得下一秒就捅到老婆嫩xue的最深处,把对方干得汁水四溅,哭叫连连。 “老婆,手松开。” 张辽不知其解,听话地松开了扶住对方阳具的手,可谁知下一秒,吕布的左手直接抓上张辽的前端性器,厚茧用力地摩挲着对方的铃口,快感极速聚集在下腹位置。 他要跪不住了……!! 吕布手指放在张辽脆弱的尿道口处,随着他用力的一挖,吕布撤走了支撑对方身子的支点,张辽再也跪不住,两腿一软,跌落在吕布硬起的阳具上,被这孽根无情地贯穿了整个柔嫩的甬道—— “啊啊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让张辽分外不适,然而这体位却让吕布一瞬间破开内壁,迅速插进了张辽最柔软的内里,guitou也重重顶到了yin荡的宫口。 巨大的刺激淹没了张辽,他支起的前端竟是被这猛烈的冲击用力一顶,没忍住xiele出来。 内部的宫口却是对侵犯行为期待已久,显得分外热情,被重重地撞击之后它却异常兴奋,像已经准备好了似的,吐出一大口粘稠的阴精浇在吕布伞状的guitou处,又含情脉脉地吸吮着对方入侵的巨物,像是在极力示好。 “妈的。” 吕布压低声音骂了一句脏话,他被老婆吸得险些都要去了,花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忍住射精的欲望。 老婆此时坐在他的身上,被他第一下就插射了,小逼里含着他的jiba,宫口还在不断地朝他浇灌着yin汁,乖巧地吞吃着他的膨胀的巨物……是老婆主动坐上来的,是自愿的! 这是他的老婆,他的文远,他多年的宝贝……这是他的人,是属于他吕布的! 他的大脑急剧兴奋,性器在对方身体里再次膨胀,把人烫得一哆嗦,声音也染了几分情欲。 “老婆真棒……老婆好会吸……” 张辽跌坐在对方的身上,双腿被迫开到最大,本就肿烂的花唇重重落在对方的腿根,努力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奉先……我,我全都吃进去了……不行了,好涨,下面好疼。” 伤痕累累的女阴受到挤压,让张辽疼得发抖,汁水颤抖着打在对方的腰胯上。 他的身体里面更是煎熬难忍。吕布迅猛的动作像一把锋利的刀,一路长驱直入破开他柔软的xue道,用力撞击在了娇嫩的宫口。 一瞬间剧烈的刺激将他逼疯,随后而来的便是这巨物擦过内壁时的疼痛与快感,还有被严丝合缝填满的饱胀感。 “不怕,老婆一会就不痛了……” 吕布快要被老婆吸得忘乎所以,想到自己在用惩罚的借口玩弄老婆,他便竭力压抑下去自己胸腔中的兴奋,故作出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这是第一下,自己报数。” “一……” 张辽呼出一口气,双手撑在床上,散开的孔雀绿色卷发搭在他的肩头与背后,与白皙的皮肤对此,平添了几分妖娆。他红着脸开始计了第一个数,便再次支起身子,双膝使劲跪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从灼热的军棍上缓缓抬起。 面对吕布时,他从不会偷懒。他的小逼沿着对方的性器慢慢上升,直到能感受到xue口与熟悉的guitou即将分离,他才重新扶住对方的性器,吃力地往下坐。 “唔……这次应该没那么难了。” 刚刚张辽已经被这铁棍捅穿过一次了,xue道比第一次稍稍放松,吞吃时不再受到难以克服的阻碍。 待他吃进去半根时,他手上便放开了对方的性器,改为双手撑在床上,用跪趴的姿势缓缓向下坐,尝试借助重力吞吃剩下的军棍。 “……二。” 当他终于坐到底时,宫口再次被火热坚硬的头部用力撞击,软rou讨好地吸吮着入侵的巨物。柔嫩的女逼也再次遭到碾压,疼得他说话都有些发颤,哆嗦着报出第二个数字。 好难受,还有些异样的感觉,像是被填满到最饱了,可身体里还是这般的烫…… 还有四十八下,再忍忍,再努努力,快一点。 张辽再次扶着床慢慢起身,想要快一些抬到最高点再沿着柱体往下坐,却没想到自己抽离的太快,内壁与对方的孽根迅速摩擦,竟带给他一种无法比拟的快感。 他还未提到最高点,xiaoxue便传来一阵酥麻,一时竟控制不住自己上升的方向,歪向一边,对方的guitou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内壁,偏偏这还是他的一处凸起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 敏感之处被撞击让他的腰顷刻软了下来,双腿支撑的力度也悄然无存,他还没将屁股抬高,便再次滑坐在对方火热的阳具上,柔嫩的甬道再次被狠戾地贯穿—— 花唇再一次被碾压,难以忍受的折磨让他痛呼出声。宫口也被人猛烈地撞击,颤抖着浇出一泡粘稠的汁水,企图感化恐怖的入侵者,却被对方坚硬的形状捅的更深,只能自觉地夹紧了对方的性器。 剧烈的兴奋从yin荡的zigong中源源不断穿出,张辽的下身似乎已经酥麻难耐,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更别提再次抬起屁股,吞吃对方火热的jiba了。 “呼……呼……”他坐在吕布的胯间,双手胡乱按着吕布的腰和腹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爽得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吕布被张辽吸得头脑发晕,他万万没想到,老婆竟然这般天赋异禀,第一次骑乘就能学的这么快,简直要把他夹得爽上天。 这才几下,不能这么快就射出来,免得以后在老婆面前失了威严。 “第三下。好了,继续。” 张辽却没有动,他的下体还在抽搐着,身子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大脑短时间已被兴奋感麻痹,吕布的声音在耳边飘过,他却充耳不闻,甚至忘了自己还要报数。 “文远,休息够了吗?再不动的话,加十下。” 吕布的手搭在张辽的后腰上,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红肿的臀部。见张辽还坐在他身上发愣,便提腰重重顶了下张辽,再次重复了后半句。 “啊!……遵命。” 张辽被顶得回过神来,低头应下。吕布不喜欢别人讨价还价,面对吕布时他便从未折中过对方的要求,只是奉命遵守。 然而,他的力气早在刚才漫长的惩罚中就流干了,喷水的小逼更是耗费了他绝大部分精气。在吞吃进去对方的性器时,他便已是强弩之末,又怎有力气直起腰,继续吞吃guntang粗大的军棍呢。 “唔……” 张辽没有办法,只能用尽力气支起身子,再一次抬到最高点又缓缓滑落,小逼认真地一口一口吃着狰狞的军棍,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随着xue道再一次被捅穿,他颤抖着报数:“……四。” …… 在他第十次抬起屁股,准备坐下的时候,最后一丝的力气也耗尽了,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吕布的巨物上,再一次被对方狠狠地贯穿了整个甬道! “……啊啊啊!!!” 吕布性器下方的囊袋啪的一声,拍打在张辽的腿根处,巨大的性器恶狠狠地贯穿了已经被收拾服帖的xue道,径直顶上最里面受虐已久的宫口。 娇嫩的小嘴接二连三地被冲撞,yin荡的软rou早已服软,迫不及待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随着guitou与黏膜的亲密接触,娇小的宫口瑟缩着露出一个小口,巨大的性器毫不怜惜可怜的rou逼,大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奉先,我好疼……” 阳具的顶端深深的嵌入柔弱的zigong,凶狠的力度简直要将这惹人怜惜的稚嫩器官冲烂,青涩的内壁被入侵的凶器捣得稀烂,颤抖地被动承受着惨无人道的入侵。 他这发育并不完善的zigong几乎要被撞烂了,只能噗噗地吐着水,缓解此时要命的折磨。 吕布此时也并不好受。他察觉出张辽似乎越来越疲惫,本想扶着对方的腰,抱着人再坐下吃进去几次,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到了临界点,一瞬间跌坐在他身上,将性器完完整整吞了进去。 被对方夹紧的一瞬间他的灵魂都要爽到升华,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 对方身体的内部似乎已经打开,软rou为他开了一条崭新的通道,guitou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冲进另一片神秘领域。 这是老婆的zigong……他插到了老婆最幽深最隐私的地方! 无以伦比的满足感将吕布淹没,老婆的哭叫更是让他热血沸腾,他双手搂住对方的腰,将对方死死的按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扣住,两人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 对方肿烂的外阴紧贴在他身下,柔嫩又潮湿的rou瓣像小嘴一样亲吻着他的身体。随后,他下身猛地一顶,成功听到张辽喘了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虚弱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这声音摧毁了吕布的意志,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也顾不得对方此时身体的剧痛,腰身大力向上冲撞,对着张辽可怜的zigong反复顶弄,动作幅度大到如同磕了药的疯子一般。 “不行了……啊啊啊!奉先,不要了……放我下来……” 张辽跪在吕布身上,分开在两侧的大腿只能用力夹紧了吕布的腰胯,他的双手揪住床单,脖颈无力的向下垂着,整个人几乎要被吕布玩坏了。 男人的性器像是烧红了的军棍,在张辽的体内接连不断地四处乱捅,将他青涩稚嫩的xue道和zigongcao成最yin荡的婊子才有的深红色。 他的体内像是被开了水泵,在连绵不绝的刺激下,yin水似乎一直在流,如决堤的河口,噗呲噗呲浇在对方狰狞的性器之上,整片柔软的区域被冲撞得溃不成军。 无情的顶弄似乎一直到不了头,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伴随着张辽抑制不住的哭喊,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吕布像是疯了般,将一整天强忍的yuhuo整个全都发xiele出来,凶狠的力度几乎要将张辽整个人吃干抹净,咽进腹中,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每当看到张辽在他面前穿着露腰的服饰,他就想把对方按在床上用力亲吻顶弄,在对方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留下肆虐的手印,看老婆还敢不敢穿这么sao的衣服在他面前晃悠。 每当在军中想要舒缓yuhuo,他也总会设想着张辽在他身下情动的样子,每次都是念着老婆的名字达到高潮。 若不是怕吓坏了对方,若不是不愿辜负对方的信任……他早就把张辽按在他床上,插进对方的xiaoxue里捅上几万次了。 他臆想多次的场景竟会出现在现实……老婆竟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逼,老婆这么会吸,老婆主动吃他的jiba,老婆叫的这么好听,他还顶进了老婆的zigong…… 吕布不顾一切地反复冲刺着,将骑在他身上的张辽顶得起起伏伏。手掌按在张辽的后腰固定住对方的身子,指尖急剧用力,在对方的腰身处留下情色的指痕。 对方的身体里好热,好紧……和他想象的一样,不,比他臆想中的还要美妙,像是人间仙境。 他最信赖的爱将,他最喜欢的宝贝,终究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脑内的兴奋如同燎原烈火,吕布像是不知疲惫一样,朝着对方体内的一个凸起猛烈冲刺,一下下凶狠的撞击不断继续,像是要把身上的爱人顶到支离破碎,顶到如破布娃娃般,流着泪承受着过度的折磨。 “我不行了……” 身下的痛苦彻底将张辽击垮,他已经受不住了。从被戒尺抽打臀部开始,连续不断的刺激作用在身上,一直强制着他在高潮的临界线上徘徊。 他已经几乎要潮吹到脱水,可体内喷出的yin汁却被吕布堵在狭窄的zigong里,根本流不出去,只能越积越多,他肚子涨得难受,却还在被惨无人道地jianyin着。 又是一记凶狠的顶弄,张辽再也忍不住,哆嗦着求饶,身下努力收缩,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奉先……求你停下……” 两行清泪无意识地从他的眼角滑下,顺着脸颊流到下颚骨,最后滴落在吕布颈窝里。 老婆哭了。 吕布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心疼感瞬间充斥着整个大脑。他停止了身下的动作,直起上半身,将张辽搂在自己的怀里,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双手交叉抱住对方的后背,轻柔地吻着对方的唇。 张辽被干得意识恍惚,感受到有人吸吮他的嘴唇,便不做防备,任凭对方将他的唇瓣整个舔了一遍,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舔舐干净,止住了横流的迹象。 “老婆……” 吕布含糊不清地喊着对方,嘴上的力度越发轻柔,见成功安抚好张辽的情绪,大手又沿着对方的腰背一路摸索,停在后腰的指印处。 “刚才……算在那五十次里面吗。” 张辽从崩溃情绪中回了神,心虚地问出他的疑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这些不是他自己坐下去的,也没有计数,如果吕布不接受,那他也只能无条件顺从。 “可以,”吕布见老婆刚才几近崩溃的边缘,连忙安抚。 只是身下的欲望仍然硬得发胀,他又话音一转,身下的巨物再次重重顶弄了张辽一下,“不过,我也没有计数。这样吧,你躺好,让老公做一次,射进去就算你这五十次完成。” “好。” 张辽应道,他再也不想尝试从上面吞吃这种恐怖的军棍了,骑乘的姿势会让他吃进去更多,zigong仿佛要被对方捅烂,囤积的yin水还憋在肚子里出不去,难熬至极。 吕布又亲了亲张辽的脸颊,然后拖着对方的屁股把人抱起,啵的一声,抽出插在老婆xiaoxue内的昂扬巨物。他将对方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又按着对方的手掰开双腿。 粘稠的yin汁随着抽离的动作也滑了出来,在出口处拉出了绵长的银丝。对方的xue口已经被他干到红肿不堪,楚楚可怜地向外吐着水儿,整片阴xue都被他今晚的举动折磨得体无完肤。 他有些心疼,趴下去用嘴唇碰了碰这可怜的小东西,感受到了张辽的颤抖,还有一句迟疑的催促:“奉先,你……不进来吗?” “……” 吕布咽下去脱口而出的脏话,大脑中的愧疚与怜惜被对方一句话打断,他下体刚刚正兴奋到一半强行中断,本是准备好好疼一下老婆,没想到他的宝贝竟还这么饥渴,催促着他。 那老婆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是张辽自找的。 吕布不再犹豫,他压在张辽的身上,两根手指撑开对方敏感的xue口,在rou唇处搅和两下,听到了里面咕噜的水声。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撤开了手指,身下的巨物穿过阻拦的软rou,用力冲撞进美妙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娇媚rou壁,一举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啊啊啊……!” 不管被顶弄多少次,rou嘴被冲撞的滋味仍然让张辽浑身酥麻,下半身仍旧食髓知味地吸吮着吕布昂扬的性器,火热的铁棍在他体内无尽地穿梭,痛苦与酸麻将他的下体淹没。 无穷的撞击仍在继续,吕布的rou丸打在张辽的身下,啪啪声接连不断传来。对方如狼似虎的动作几乎要将张辽吞吃殆尽,下半身仿佛已经不是属于他自己的。 不行了……可是,只要撑过去,处罚就能结束…… 要被撞散架了……他颤抖着夹紧了体内吕布的阳具,双腿缠上对方的腰,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像是溺水者抱紧了浮木,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对方身上,一心一意地依赖着身上征伐的男人。 冲撞还在继续,吕布又一次轻车熟路地撞上宫口的薄弱处,找到了前往zigong的幽径,大力地挺了进去。 发硬的guitou逮着里面的敏感处厮磨撞击,持久的折磨把身下人撞得精神涣散,已经撑不住了…… 张辽已经口不择言,几乎是什么软话都说了个遍,只想祈求吕布放过这几近被玩坏的zigong。 耳边是吕布的命令:“叫好哥哥。” 他的下身疼得发胀,意识涣散地跟着重复后三个字,却收获了对方更加狠戾的顶弄,几乎要将他的肚子从中间顶开,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吕布的yuhuo随着对方的哭叫也快要到最高峰,他抱紧了对方的腰,在对方的乳粒,颈窝还有喉结处留下生猛的牙印,下身几近临界点,他咬住了对方的耳垂,身下撞击着对方最脆弱的敏感之处,“叫老公。” 张辽的意识已经浑浊不清,分辨不出对方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对方教给他的词语:“呜……老公啊啊啊啊啊……!!” 噗的一声,强烈的水流冲刷着他zigong的内壁,逼仄的区域几乎是一瞬间就被灌满,巨大的饱胀感将他淹没。 强烈的困倦席卷了他的意识,疼痛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身下的酥麻感断断续续,也不知今夕何夕…… 下身好疼,好胀。有人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力地亲吻他……这个怀抱好暖和,像一次他跟随吕布出征却被困雪山,在满天皑皑白雪下,自己与喜欢的人相拥取暖…… …… 吕布看着张辽闭上的双眼,将其轻轻地放在床上,趴下亲了下对方的唇瓣,缓缓抽出自己埋藏在对方体内多时的性器。 他去打了水,将对方身下流出的精水轻轻擦拭抹去,又到内室寻了药,给老婆的女阴,xue道还有屁股仔细地涂抹了遍,才再次放下手里的东西,静静看着老婆的睡颜,露出一个餍足的笑。 屋外已是繁星满天,空旷的营地上一片寂寥,竟是已经入夜许久了。 吕布看了看天色,又无意识回头看了眼沉睡中的老婆,走到书桌前燃起一支蜡烛,铺开了纸,开始计划下周的行军路线。 老婆白天是怎么说的?从西栈道派小波兵力包抄侧翼,大军则从扶风关道驻军等候以逸待劳。 按照当地的地形与对敌军的侦查,结合我军的军需储备来看,这计划行得通。 不愧是他老婆,真聪明。 记录完成后他吹灭了蜡烛,更衣躺在张辽身侧,从后方搂住了对方的腰,又凑到对方的脸颊旁,轻轻亲了一口。 “晚安,全天下最棒的张将军。” —————————— 久等啦!谢谢姐妹们的支持! 这篇人物确实有点ooc,也因为这个卡了很久,不过最后喝中药调理好了hhh 就把它当无脑rou文看吧! 后面就是三人行啦,两个人的小灶都开过了,接下来是第一次三人行,嘿嘿 不过可能要等一阵,最近三次比较忙,慢慢更! 因为是时速800的小学生,所以没更新不代表没写啦,是在酝酿~ 如果喜欢的话希望可以给我留言多点动力~ wb同名,更新或者有啥新脑洞会在那儿叭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