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是谁
窗外漆黑,风雨大作。 韩老爷在流萤房里,伸出手杖挑着纱帘,流萤一双小手来回绞着被子。 “我、我…事情不是都问清楚了,大太太方才说…” 韩老爷摇摇头,“你,与老大。” 流萤脊背发凉,“我…与大少爷,老爷…我们…我们…” 她说不出清白二字,却也不想上赶着送死,她不晓得自己这模样,在老爷眼里等于不打自招。 韩老爷原想他们或许只是那日见过面,眼下这一瞧,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 他再细打量,问道,“蓉芳为何杀你?” 韩老爷问出第二句,流萤汗如雨下。 大太太做戏,老爷心知肚明,他只静静地看着,由着她演。 韩老爷下山的时候还气愤不已,可这一路到了家,他反而不急了,进了家门,慢条斯理洗漱更衣。 何三儿瞧着纳罕,倒也不敢多言,只问道,“老爷不过去瞧瞧?” 韩老爷摇摇头。人的寿数自有天定,他急与不急又能如何。 何三儿低声说道,“听说,二姨太过去了。” 闻言,韩老爷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笑了起来。 流萤与他原就没有情分,是被迫做的姨娘,她与那三房太太都不一样。 韩老爷站在镜子前细细端详,镜子里是一张蜡黄的脸,着实不是讨人喜欢的样子。他仿佛许多年没照过镜子,还道自己是记忆中那般意气风发,如今细细瞧来,当真是苍老又难堪。 说到底,流萤年岁浅,同小辈更投缘,这怪不得她,可他不甘心。 三姨太曾经是仰慕自己的,二房三房当年打擂台,家里好一阵子争宠的风波。如今这些人,出墙的出墙,不出墙的替儿子偷人,蓉芳能派常mama下手,不是为着韩宏义又能是什么。 乌云压下来,韩老爷忽然感到心力不支,他看向窗外感慨道,“变天了。” 既然她们愿意演,就让她们演,直到大戏散场,他与主角面对面,亲手撕下她的伪装。 他杵着拐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流萤面前,流萤仰起头看他,下意识抱紧了被子。 “老爷…我…” 她抖得厉害,韩老爷伸出拐杖,将她手上的被子挑开。 自从做了姨娘,流萤穿的戴的都是娇气东西,方才那一番挣扎,衣裙只剩几颗扣子拢着布料,兜着白花花的身体,犹抱琵琶一般。 她不敢反抗,也不敢说话,只撑着身子慢慢向后挪。 咚一声,韩老爷手上用力一戳,手杖杵在流萤的双腿之间,将大腿底下的裙摆死死钉在床板上。 拐杖贴着流萤的臀缝,就像是她坐在那硬棍上,她抬起眸子如同一只惊恐的兔子,呼吸又短又急。 韩老爷扶着拐杖在床沿坐下,定定地瞧着她,眉黛青山,双瞳剪水,印象里,这丫头确有几分姿色,竟不如今日这般好看。 流萤缩起身子,没了被子遮掩,裙摆堆在大腿根,腿缝里露出一抹白色,是她的小裤。 韩老爷单手握着拐杖,向流萤缓缓地倾斜,那硬棍压在蕾丝裤上,将她肥嘟嘟的软rou顶进去一个细长的凹陷。 “老爷…不要…” 流萤难耐地扭着身子,韩老爷伸出手,拉着她的衣襟稍一用力,那硕果仅存的扣子扯了开,将那对饱满的乳儿露了出来。 “他们,你中意哪个?” 枯瘦的手掌托着她的奶儿掂弄,流萤撑着身子躲着腿间的拐杖,却是个将奶儿放在老爷掌心上由着他玩弄的姿势。 “我…我没有…” 流萤尽可能地抑制颤抖,家中任何事都瞒不过韩老爷,他都知道了,却没有发怒。 韩老爷整个手掌覆上去,一下一下打着圈揉捏,就像在按摩一般,他玩过许多女人,这样耐着性子伺候人还是头一遭。 流萤并不舒服,扭着身子微微躲避,韩老爷不再自讨没趣,他将拐杖移开,反转手背,在她的大腿内侧流连。 “他们年轻。” 所以空有皮囊,但技巧不足。 大手钻进裙底,隔着小裤的布料在腿间软rou上轻轻摩挲。 流萤尽可能地控制住身子,她不是不明白老爷要做什么,可越是清楚她越是抵触。 rou缝夹着棉布,她夹着双腿阻挡他的亵玩,韩老爷瞧她不愿意,便俯下身去叼她的奶尖儿。 “哈…” 流萤吓得要命,下意识地颤抖。 韩老爷捏着她的乳,底下缓缓地捋着她的yin珠儿,只几下便湿了手。 韩老爷勾着小裤拽开一个缝,小裤里鲜嫩的xue儿汪着水儿,没有丁点儿血污。 “干净了?” 大手将富有弹性的柔软布料拉到一侧,水xue露出来。韩老爷的目光打量着她底下,鹰隼般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xue儿显然是被开过的样子,外头瞧依旧稚嫩,里头却不见软rou阻着门口,甚至是渴求般地微微张着小嘴。 他嘴唇微动,双指在xue口划过,沾着蜜汁就戳了进去。 “啊…老爷,不要…” 流萤并着腿摇头,泪珠子大颗大颗掉下,韩老爷眉心拧紧,猛一用力将她推到,而后指头分张,撑开柔软的xue道入到了底。 “啊!!” 底下虽泌着水儿,可韩老爷的指头很硬,又留着灰黄的指甲,甲缘尖利,这样贸然插入无异于两根硬刺扎了进来,尤其他故意撑开了甬道,让指甲硌着内壁刮进去,xue儿几乎被他刺破,火烧般的疼。 只这一下,流萤身上已经被汗湿透。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呜呜呜…” 她捂着嘴,哭得委屈,却也知道他不可能放过自己。 韩老爷手握成拳,指头顶在宫口,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那个细小的凹陷,指腹在那上面揉了一揉,酸得流萤闷着声音轻哼。 韩老爷微微一笑,这苞宫紧致,是全然没有打开过的样子。他曲起手指,指甲硬生生顶上那个缝隙。 流萤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可那个酸软的地方却是轻易不能碰的。 “不要…不要!老爷!啊!!” 韩老爷充耳不闻,手上用力,流萤尖叫起来,尖利的指甲塞戳上宫口,硬是撑开了那个小口。 她疼得夹紧了双腿歪向一侧,抱着自己的下身,狼狈地推他的胳膊。 “不要、不要、不要!啊!!…呜呜呜…” 韩老爷掐着她的奶儿,将她钉在床褥上,紧接着第二根手指也顶了进去,流萤疼得大口喘气。这脆弱的稚嫩的地方,曾带给她灭顶的快乐,现在又令她掉入地狱般无望。 韩老爷在罚她,不同与三姨太的肮脏手段,他要亲自动手,令她痛不欲生。 “我错了我错了!老爷…求你!求你了!求你!” 韩老爷撤出了手,流萤刚松一口气,哪知这一回三根手指一齐挤进xue儿,照旧是分张着手指,将xue道撑到最大,而后那该死的指甲直奔宫口而来。 “我错了!!老爷!啊!…呜呜呜…” 韩老爷大发慈悲地没有强行塞入苞宫,只顶着那小缝揉捏,流萤大口喘着气,待适应之后她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疼?” 韩老爷明知故问,流萤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并不回答。 韩老爷点点头继续说道,“疼,就对了。” 他双指撑着水xue,另外的指头揉着宫口,忽然一个搔刮,流萤颤抖着几乎跳起来。 “啊…” 韩老爷在查她苞宫的时候心下畅快,这俩孩子远不如他懂女人,这仙境般的所在竟一直没有开过。 他罚够了便起了色心,这丫头的身子敏感,汁水也足,至于她的初夜,韩老爷本就不在乎落红,见血不吉利。 他只略略罚她一罚,而后再让她知道跟着自己远比那两头菜鸡爽利,日子久了不怕拿不下她。 梦兰没了,这丫头能伺候自己也是不错。 至于她不听话,最大的惩罚,莫过于她死心塌地之后,再将她丢弃。 女人,不过如此。 “哈…嗯…” 韩老爷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只手扳着她的膝盖迫使她充分打开,另一只手在xue儿里轻搔。 流萤咬着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却依旧抑制不住些许呻吟。 韩老爷伸手去捏她的奶儿,不时打上两下,扇得那对奶儿左摇右晃。他再将双峰捏得高高耸起,随后俯下身去,伸出舌尖拨弄艳红的rou枣。 流萤身子一个激灵,他张口整个吃了进去,门齿咬着rou珠子厮磨,流萤不耐地弓起背求他。 “轻些…疼…疼…啊!” 韩老爷便放轻了力道,改用吮的,不时嗦出声音。 流萤小脸漾红,手臂横在眼睛上,泪水顺着眼角淌到耳朵里。 韩老爷颇有技巧,宫口瘙痒难忍,令她不自觉想要坐在他的手上摆荡。 他甚至不用费力,只在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小幅地按揉,便能令她快感飙升。 “不要…哈…” 她哭着求他,她不要作为一个玩物一般,这样的高潮并非她所求,然而韩老爷并没打算理睬她,照例按自己的步骤挑逗她的神经。 窗外雷声滚滚,山风携着细雨吹进窗子,流萤的鬓角落上一层细密的水珠。 这雨就像她将身子交给韩宏义的那夜,他是那样温柔,小心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那晚她也哭得厉害,可那疼痛裹满了情意。 今日依旧是在这张床上,她被迫敞开双腿,神经兴奋异常,心情却跌入谷底。 宫口传来阵阵酥麻,瞬间窜上头皮,流萤的身子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脚趾紧紧地勾起,撑着臀儿如过电一般地抖动。 她羞耻地xiele,在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手上,没有任何情意,汹涌地喷出yin浆。 她心口泛起一阵恶心,更令她难受的是韩老爷将那黑黢黢的rou根掏了出来,对准了她的xue儿。 “不要…不要…呜呜呜…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娘救过你的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若是我爹娘泉下有知,他们死也不会安心的…呜呜呜…” 流萤认了命,一个劲儿地哭,眼泪像小溪一样淌,湿了枕头。 “我原想好好做个姨娘,好好伺候老爷,可老爷作践我,当我是一味药,一个玩物罢了…我原以为二少爷是喜欢我的,他说要带我远走高飞,可他人呢…呜呜呜…大少爷让我信任他,可他人呢…呜呜呜…三少爷、四少爷,一个一个都不肯放过我…我欠了韩家什么,我家上辈子欠了你们什么!这辈子要这样偿还?” 流萤一股脑地哭诉,似是对着韩老爷,又似是对着老天爷。 她絮絮地哭个不停,韩老爷的脸色越发难看,自己几个儿子竟都与她有染,而更关键的,她竟然是当年那个孩子? “你,是谁?” 流萤抹一把眼泪支起身子,“老爷可曾记得,有个女人在车轮底下救过你的命,那是我娘,老爷,看在我娘救过您的份儿上,饶了我吧!求您了!” 韩老爷显然没有想到这层,他双目圆睁,上下打量着流萤,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梦兰。” 韩老爷想到了,三姨太当初旁敲侧击地打听过这件事,而后不了了之,难不成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流萤的身世? 流萤点点头,“老爷,小姐是为着这事才收留的我,流萤只求老爷饶了我吧,让我离开韩家,求您了!” 韩老爷惊恐地看着她,耳边响起那和尚的声音,血债必会血偿。 那时事情已经发生了,求得的那签打消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善念,他食言,又害怕,哪怕打听到那家人已经不知去向,他依旧不能安心。 没想到梦兰竟带着这丫头嫁过来,他整日忧患,不成想,最大的隐患竟潜伏在自己身边这许多年! 恐惧的尽头是愤怒,韩老爷的双手明显地颤抖起来。 “老爷…?” 流萤不明所以,弯着身子去瞧韩老爷的脸色。就在那瞬间,苍劲有力的大手化成恶鬼,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