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拓跋思南“落败”之后,月泉淮放肆了不少,甚至还在白天就敢袭击普通人,吃完把受害者丢在一边就离开,搅得世间人心惶惶。他似乎完全没把驱魔人放在眼里,又或是在挑衅他们。每当想起上回月泉淮那副得意的嘴脸,拓跋思南的拳头就硬了。

    这等祸害绝对不能继续留在人间,必须尽早除掉。在他向九天的其他人提议彻底消灭月泉淮时,变天君的小姑娘却说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现在不能杀死月泉淮,至少想方设法封住此人的行动,若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就再好不过了。

    好在确实有人知道些路子,虽说也算是歪门邪道,但那只为非作歹的魅魔的好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做好准备后,他们借助上回月泉淮留下的毛发进行追踪,确定大概范围拓跋思南便一个人前往。他一步步缩小范围,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找到了目标。

    还未踏入巷子中就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拓跋思南特地隐藏气息靠近看,此时魅魔正骑在一个可怜的工薪族的身上榨精。

    那人受到魅魔毒素的刺激,已经成为专供他进食的工具,yinjing高高翘起,被魅魔下边的小嘴吞吐着,不停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来。然而工薪族脆弱的身板禁不起这么折腾,必须赶快救出来。

    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月泉淮停止了动作,回过头来。他正做到性头上,因为进食被打断,不耐烦地甩动尾巴。眼前这个扛着大剑的男人,他是认得的,认出时不免有些嘴角上扬。那把剑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魔物的血,洗都洗不掉,足以显示此物主人的危险。

    月泉提高了警惕,嘴上却不停:“哟,这不是前两天败给老夫的人吗?这么巧,不会一直跟在老夫后面,想让老夫再帮帮你吧?”

    听了这话,拓跋思南又气又恼,恨不得把他头削下来,挥舞起大剑便砍了上去。那个可怜的路人离开了控制,没过多久便清醒过来,抱起一边的公文包落荒而逃。

    两人此时没工夫理会他,都使出浑身解数要把对方打至跪地。月泉淮在上次见面后没少吃过人,又成长了很多,显得很有余裕,甚至在刻意以身体接触挑逗拓对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拓跋思南便跪地喘息。月泉淮不禁沾沾自喜,这莽夫又一次败在了自己手下,他才是更强的那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这个世界规矩,作为胜利者的月泉淮盘算着,要把眼前这个男人做成自己的仆从。

    拓跋思南的yinjing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勃起,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看得魅魔也是小腹一热。他自己知道是魅魔能力的作用,嘴上却忍不住嘲笑:“哎呀,堂堂驱魔人,怎么打个架还勃起了,是不是平时没空排解啊?”

    拓跋思南只是翻个白眼给他,给他更乐了,尾巴都要立到天上去。

    “不如……来做老夫的仆从,既能留你一条命,也能互相解决下生理需求,怎样?”

    那条灵活的尾巴晃了过来,抬起拓跋思南的下巴,让月泉淮可以好好端详败者的表情。拓跋思南此刻似乎受到情欲所困,脸颊通红,张嘴喘着粗气,摇头拒绝他。

    不得不说这魅魔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若是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见到一定觉得他是天仙下凡,这便着了魅魔的道了。而在拓跋思南看来,眼前的人虽说美丽,但也可以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过确实是好看,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正温柔地注视着驱魔人,小舌轻轻舔过红润的嘴唇。

    看来是得手了,月泉淮低下身去,同拓跋思南湿吻,灵活的舌头撬开嘴唇,在口腔内搅动,把自己的唾液送入对方口中,还时不时吸吮对方饱满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响声。他深知拓跋思南此时无法抵抗自己,直到感到缺氧两人才分开,嘴唇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些魅魔体液已经足够融化一个成年男性的理智,短时间内对他唯命是从。虽说面对驱魔人,他还是要小心,可接下来再完整的进行一次性爱,再打上专属的印记,猎物就会彻底失去抵抗能力,成为他的玩物。

    这人的jiba他已经吃过两回了,不知是不是身体相性太好的缘故,这些日子里他在进食的时候也会想起拓跋思南的脸,幻想当下吃的是那个男人的roubang。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销魂,又粗又长的jiba能直接顶到zigong壁还没全部进入,又硬又烫直接碾平xue里的褶皱,饱满的guitou捶打宫口和硕大的囊袋拍打阴阜的快感……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不过到了今天,等拓跋思南成为他的仆从,自然可以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彻底榨到一滴都不剩。想到这里月泉淮便觉得xiaoxue发痒,迫切地想要被满足。他满心期待蹲下来,灵活的双手很快解开了拓跋思南的裤子,被束缚住的jiba立刻弹了出来。

    此物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挺立起来,青筋显露。guitou膨大,顶开包皮,顶端先走液不时滴落,两边囊袋看上去也是存货充足。这段期间拓跋思南没怎么清洁,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只是气味就足够让魅魔发情了。

    月泉淮看得眼差点直了,伸出小舌先是舔了舔铃口溢出的先走液,然后一点点将柱身前端含入口中。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也很有分量,仅仅进个头部就有些吃力。过程中小舌温柔的挑动着精孔,时不时试图深入,爽得拓跋思南双腿打战,往前挺动了几下,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干呕。于是全退了出来,专心服侍rou柱,从根部开始轻柔、仔细地舔舐,不放过rou冠的每一处褶皱。

    在这等koujiao技术下,拓跋思南只觉得小兄弟硬得快要爆炸了,即将成功夺得大脑的控制权。他双手扣住月泉淮的后脑勺,开始像caoxue一样cao魅魔的嘴巴,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魅魔的呜咽声。

    粗壮的柱身全部硬是挤进了小嘴里,压得月泉淮舌头都动不了,下颚被撑得酸痛,咽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这个时候月泉淮还不忘用手撸动自己的yinjing,而下面还未受到照顾的xiaoxue不停收缩,仿佛也同时吃着什么。

    感觉到口中的巨物强烈地脉动,他更加卖力地吞吐着,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拓跋思南的jingye,当场翻着白眼射了精。这对魅魔来说实在是美味至极,之前吃过的与之相比就和白开水一样。一想到今后这份美味可以独占,月泉淮便控制不住地兴奋。上边的食欲是满足了,可下边的xue在这时感到更加空虚,迫切需要进食。

    “啊啊啊……还不够。”

    “还不够?这就让你爽!”

    此刻一转攻势,月泉淮被擒住双手按在墙壁上,粗糙的水泥墙面摩擦着胸口的皮肤。他想挣扎,却发现这莽夫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作为人类这个时候还能按得他动弹不得。

    “你……!”

    他想要用魔法挣脱,眼睛余光又看到拓跋思南刚刚射过的阳根又很快勃起,抵在他两腿之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东西比刚刚看上去还要狰狞恐怖,黑红的柱身上爬满青筋,有规律地跳动着。他的本能开始警告他,如果不及时收手,可能落得和上上次一样甚至是更糟糕的下场,但此等美味在眼前,他不想错过。何况,一个被生理欲望控制的手下败将,能做什么呢?

    他的xiaoxue已经因为饥渴而吞吐着空气,迎来的却是别的东西。

    “呃!”

    拓跋思南竟一口气直接将手捅了进去。窄小的rouxue被粗大的拳头强行撑开,月泉淮忍不住闷哼一声。

    “好大……”他的声音颤抖,敏感的rou壁被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蚕食着理性,最终魅魔从由抗拒转为屈服于快感,分开腿,任由拓跋思南蹂躏。

    这幅发春的样子看得拓跋思南jiba梆硬,但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他攥紧拳头,在月泉淮的雌xue里用力地抽插,每次都结结实实撞到敏感脆弱的zigong口上,又酸又涨,撞得月泉淮不得不紧绷小腹,不住地颤抖,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墙壁,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声,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上下两个口都不停地流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脱水了。xiaoxue在这般暴力行径下被撑开到极限,每次抽插都带从里面出yin水来,娇嫩的yinchun已经被磨得通红,两边都被yin水沾的湿漉漉的。

    “慢一点……啊啊……慢一点……”

    月泉淮声音颤抖着求饶,音量小到差点被黏黏糊糊的水声盖过去。拓跋思南就当自己没听见,这魅魔榨精的时候肯定没在乎别人,那他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感受?

    于是他用力握紧拳头,越捅越快,越捅越深,像是要把半截手臂也送进去,在月泉淮腹部上顶出拳头状的凸起。月泉淮感到这人简直就是趁这个时候揍他!自己内脏都要被揍移了位,这比一般zuoai刺激多了,性欲与受虐欲都一并满足,然而虽然xue里进了东西,却并没有吃到一点半点jingye,强烈的食欲还未得到缓解,灼烧着理性。

    “啊嗯……轻一点……给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在猛烈攻势下魅魔很快攀上了高潮,弓起背来,尖叫着,身体抽动几下,jiba和雌xue同时喷了水。

    拓跋思南这才抽出手来,嫌弃地甩了下沾满yin液的手。

    刚刚太过刺激,月泉淮那双凤目此刻噙着眼泪,双腿无力地大开着,露出被拳头cao到红肿的雌xue。rouxue一直没吃到jingye,空虚得很,收缩着将yin水排出去。

    感受到拓跋思南将再度勃起的jiba抵住他的逼口,月泉淮挺动起腰部,拿yinchun摩擦着。贪吃的雌xue开合着,要把yin水抹到roubang的每一处上。

    拓跋思南又捏住魅魔的下巴同他接吻。月泉淮也不清楚这人怎么突然这么亲热,还是被情欲冲昏了头,回吻着,魅魔的体液摄入的越多,对身体的控制力就越差,这正中他的下怀。果然,拓跋思南开始用力按住月泉淮接吻,粗大的舌头填满整个口腔,像缺水的人一样搜刮着魅魔的唾液。空出来的那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着魅魔的胸部。月泉淮相当注重身材管理,此处也是练的赏心悦目,饱满而又弹性。大手就和着了魔一样把玩rufang,还那粗暴的指腹快速地摩擦乳尖,搞得月泉淮差点又去了一次,小腹剧烈地抽动着,下体夹紧还在外面的roubang。

    拓跋思南当下便把硬如铁一样的jiba捅了进去。这xue不用多说已是身经百战,又刚刚被拳头扩张过,然而似乎在刚刚亲吻时又偷偷恢复了,还是和未经人事一样粉嫩紧致,在粗硕的yinjing前还是显得十分窄小。拓跋思南在进入时受到了阻碍,与koujiao的感觉完全不一样,xuerou自行紧紧地套住他的yinjing服侍着,恨不能马上榨出精来。这个时候了还在耍着花招,拓跋思南嫌弃地看着魅魔,魅魔却咧着嘴笑了,说道:“怎么样,喜欢吗?”说完故意夹了下体内的yinjing,夹得拓跋思南差点xiele,泄愤似的在他屁股上落下几个巴掌,身下人夹得更紧了,还故意发出呻吟声。若不拓跋思南做了事先准备,现在早已失去理智抱着魅魔疯狂cao干,填饱他的肚子,最后沦为任其肆意榨取的仆从。

    月泉淮虽说看起来游刃有余,此时也不好受,刚刚被蹂躏过的雌xue还是敏感的不行,只是被roubang的前段轻轻顶弄就有酥麻的快感在rou壁上蔓延,从下腹部一路传到理智所剩无几的大脑中。xue里的软rou本能努力想把巨大的异物推出去,反而又把它缠得更紧,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

    咬这么紧可没法继续,还没动作几下,拓跋思南拔了出来,大手覆上月泉淮的逼开始揉捏。

    “到底行不行,做不了就快滚。”月泉淮气急,尾巴也不耐烦地摔打着,然而他刚刚高潮过,实在没有力气去反抗。

    “唔!”

    手的动作突然加快,模拟yinjing快速抽插女xue,还不忘照顾前端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夹住这个探出头来的rou粒揉搓。酸涩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直冲大脑,把魅魔的理智消磨殆尽,又开始配合拓跋思南的动作,挺着腰给他摸,完全勃起的yinjing随着动作甩动,前液漏了一肚子。月泉淮被摸的又喷了一次,发出绵长高昂的呻吟声。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yin行,实在是有伤风化,这yin叫声听得拓跋思南面红耳赤,便拿沾满yin水的手捂住月泉淮的嘴,又一次挺入了雌xue里。这回没受到什么阻碍,jiba一进入,就被rou壁严丝合缝地裹住taonong,上面的每一处凸起都要被记住。于是拓跋思南掐着身下人腰开始小幅度挺动。蜜xue里面又软又湿,好像饱满熟透的果rou,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溢,打湿地面和墙壁。饱满的guitou随着抽插动作把甬道里的褶皱一次又一次的碾平又堆起,爽得月泉淮四肢不住地颤抖,嘴上催促着再快一些。

    听到这话,拓跋思南也不留什么情了,猛得一挺腰,顶端结结实实撞在一个柔软的小口上,紧接着感到包裹着阳具的xuerou剧烈地紧缩。

    “啊嗯……!顶到了……”

    身体深处脆弱的入口被阳具狠狠撞击,月泉淮瞬间高潮,即刻射精。同时一股热流浇在拓跋思南的jiba上,爽得拓跋思南头皮发麻,“嘶……”了一声。

    那rou柱受到刺激又膨大了几分,把两边yinchun撑得很开,此时顶到zigong口还有大半截留在外面。月泉淮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腹部,原本紧实的小腹被巨根顶出不小的弧度,感觉隐隐约约能看到形状,如果全部进入的话……魅魔咽了口唾沫。

    没有给月泉淮思考的时间,拓跋思南开始新一轮的打桩,每一次进入都比上一回要更深一点,像是要把他的身体一点点凿开。装满浓精的囊袋放肆地拍打着魅魔饱满的阴部,把那里拍得通红。每次巨根粗暴地从魅魔雌xue里拔出时,都被饥渴的xue挽留,把艳红的媚rou带出去一些,又捅回去,发出yin荡的“噗噗”的声响。贪吃的xiaoxue即使jiba拔出来也在剧烈收缩,妄图榨出点精来。

    月泉淮被撞的双腿发麻站不住,一下子坐到yinjing上,花心被猛得一顶又去了一次,接着被拓跋思南整个圈在怀里后入。拓跋思南另一只闲着的手提着魅魔的尾巴,快速抚摸从中段到根部。魅魔尾巴敏感得很,平日不会给人类碰,这样一撸动月泉淮爽得嘴都合不上了,想扭腰挣脱却被巨根在里面顶了个遍,酥麻的快感从下半身不断传出,他才射过没多久的yinjing又精神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多重刺激下,月泉淮觉得自己的逼都要坏掉了,又痛又爽,里面yin水止不住地流。

    “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

    如此剧烈的cao干哪怕是身经百战的魅魔也顶不住,不停发出没出息的呻吟声。他的两腿发麻,已经完全站不住了,一没有支撑就跌了下去。拓跋思南便把他抱了起来。月泉淮在成年男性中也算是高个子,但和拓跋思南相比就显得体型娇小,可以被完全覆盖住。此时此刻他被拓跋思南强壮的双臂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双脚都不着地了,随着动作摇晃。每一次都被插到底,月泉淮感觉zigong都要被撞扁了,那可怜的小口承受了太多。

    “不行了……又要去了……!!”

    不停地有粘液从交合处流出,yinjing完全拔出来时带出来的大量yin液流了一地。拓跋思南又用力一挺腰将整根全部都捅了进去,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

    zigong口在如此攻势下彻底投降,让入侵者进入到更深处。月泉淮感觉整个zigong都被捅得变了形,眼前仿佛有烟花炸开,当即又一次潮喷,自己jiba也抖了抖,但是没能射出东西来。

    鸡蛋大的guitou被紧紧卡在了宫颈,只能小幅度快速地动作,撞的身下人发出破碎的呻吟。月泉淮感觉自己就像被jiba钉在墙上一样,下身被磨得生又疼又痒。

    “嗯……好棒……”

    他下意识称赞对手,扭着腰迎合拓跋思南的动作。又被拓跋思南翻了个面,抬高大腿,以正对位继续。guitou把敏感的宫腔碾了个遍,逼得月泉淮浑身颤抖着,发出丢人的呜咽声。他已经完全屈服在激烈的宫交所带来的快感下,脆弱的zigong被巨根蹂躏,嗓子都叫哑了,从那双金色的双眼中不停滚落泪珠。

    拓跋思南看到他这幅欲仙欲死样子,自己却没爽到,很不是滋味,便开始大力动作,每次两颗卵蛋都重重拍在yinchun上,撞得那处通红。guitou的冠状沟勾住了宫颈rou环,月泉淮登时产生一种错乱的失重感,他的zigong像是移位了,一点点降了下来,也分不清是自行的还是被拖下来的,逐渐要脱离身体。

    “不、不可以……!!”

    月泉淮这回是真的慌了,然而浑身发软的他没有任何抵抗拓跋思南的能力,微不足道的挣扎也想是调情一般。

    zigong竟然被硬生生拽了出来,魅魔后脖颈一抬,从女性尿道口中喷出一股小水柱,瞬时空气中混杂了其他的味道。这个rou袋软趴趴挂地在红肿的两片xuerou中间,可怜地在空气中受凉发抖。只是轻轻一握,就从圆形的小口中吐出黏液。

    而这个可怜东西的主人,因为过量的刺激,眼泪口水都糊了满脸,两眼上翻,吐着舌头没了别的动静,好像暂时休克了。

    拓跋思南知道魅魔耐造地很,这种程度不会致死,趁着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他要做些手脚,好让月泉淮在迎来真正的死期前少祸害点人。实际上这个法子拓跋思南并不想用,但确实能让被害最小化。

    几分钟后前置做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后几步。

    拓跋思南还硬着,但是不想就这么用手里的这个rou袋,得想办法把它放回去。这东西滑溜的很,又敏感,只是接触就把yin液弄得他满手都是,可一用力身下的人又发出呜咽,小腹也快速抽搐起来,像是在挤压里面原本已经拔出来的yinjing。好在最后还是放回去了。月泉淮意识也逐渐开始回拢,他先是呼出去一大口气,金色的眼睛颤抖着,然后看向拓跋思南。他发现自己失去了对魔力的掌控,体内和周围的魔力并没有消失,但无法像过去一样随心所欲的cao纵。

    “你竟然敢……!”

    “停。”

    他刚想一爪子抓过去,手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不听他使唤。

    “你做了什么?”

    “一点微小的工作,”

    “好啊!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耍这卑鄙无耻的手段!”

    拓跋思南才不想浪费时间和月泉淮口舌,他小兄弟硬得要爆炸了,抱着魅魔的腰就捅了进入。

    月泉淮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全都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无法使用魔力的他说到底只是个普通人,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掉落。他双眼努力对焦,模糊看到地原本精壮的小腹被巨rou顶得一突一突。而他看着此时的拓跋思南全身筋rou紧绷,眉头紧蹙,咬着嘴唇一副忍耐的样子,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神也染上疯狂的情欲,一时间也是难以自制心动之情,同驱魔人贴得更紧一些,紧到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的搏动。

    他的本能警告不能再继续了,然而说出口的却是:

    “给我……啊啊……再多一点……”

    拓跋思南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了十数下,guitou抵着zigong内壁上射了精。两个囊袋跳动着,将一股股浓稠炽热的jingye泵入,打在脆弱的zigong壁上。此时此刻魅魔食欲终于被满足,迎来了最后一次高潮。被情欲染得泛红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男性器和女性器同时吐出液体。他感觉体内的性器软了下来,然而没有离开。随后比刚刚更为有力的水柱冲击着敏感的zigong壁,他像被烫到一样发出不成调的声音,不由得整个人蜷缩起来。他的腹部因为大量的液体像是怀胎五月。从小腹处升起一股奇怪的灼烧感,很快这种感觉蔓延到了全身。明明已经吃了足够多的jingye却仍然感到空虚,强烈的欲望控制着他去索求更多,但是那个给他过量快感的roubang却此时退了出去。

    原本被堵在xue里的大量液体却没有出来,似乎似乎是被什么魔法封住了,肚子又一点点变小,似乎在消化里面的液体,原本的金纹延伸到的小腹部又亮起了之前从未有的yin纹。面对这种异常,月泉淮只是呆呆地看着。拓跋思南清楚自己之前的工作正在生效,抓住月泉淮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受到此等侮辱,月泉淮并未反抗,而是吐着舌头一脸顺从的样子,双眼目光涣散无法聚焦,这便是成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