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撒娇先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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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种恶精灵你x头脑简单毫无心机的笨蛋精灵儿子x懦弱无能精灵父亲 儿子是父亲自体繁殖生的 父亲不是双性,但在怀孕后会分裂出生殖口 1 “阿尔德森,你父亲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这债该怎么办啊?” 面前的精灵正蹲在地上打扫,一头金色长发束成了高马尾坠在脑后,碧蓝的瞳孔不悦地看向你,尖耳朵动了动。 你刚才一脚踹烂了摇摇欲坠的大门。 “什么债,我从来都没听我父亲说过。”阿尔德森语气坚定。 你不由咂舌,这小子头脑简单,从未怀疑过父亲啊。 “你父亲借了我二十万的金币,做生意全亏完了。” 阿尔德森狐疑起身,耳朵上的坠子也跟着晃了晃,“你口说无凭。” 你朝手下一抬下巴,立刻有人双手捧上一张欠条,你两指夹着欠条朝着阿尔德森晃了晃,“看清楚了没,这是你父亲的签名,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 他登时就睁大了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抓欠条,你一卷欠条丢给下属,侧过身,伸出腿绊他,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阿尔德森一下子跌倒在了你面前。 “啊!你这个混蛋!” 你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揪了揪阿尔德森的耳朵,纯种精灵的耳朵手感极好,薄而韧的耳廓表面附着着一层细小的绒毛,摸上去又热又软。 阿尔德森被摸得浑身颤抖,皮肤浮现出一层粉红色,他抬手想要反抗,被你猛然掐住脖子掼在了地上。 他小声叫疼,转过头来看见你本就呈现腥红色的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亮。 你酷似精灵的长相和违和的瞳色,让阿尔德森本能地察觉危险,没有再反抗。 “既然他跑了,那就理应由你这个儿子来还债吧?” 精灵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即便是落魄了的阿尔德森也有骨子里的骄傲,欠债既成事实,他也没办法颠倒黑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我知道了,你给我些时间,我会还的。” “时间?哼……”你嗤笑一声,“我可没那么有耐心。” “那你想怎样?” 你松开桎梏他的手,轻抚他的脸庞,伸手勾住了他的耳坠,“瞧瞧这蓝宝石成色不错,能抵一半的债吧。” “不行!那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物!” 你略表遗憾,“好吧,那让我再看看有什么值钱的。” “我看你这张脸不错……”你的手指转而下滑,勾掉了他领口的绑带,“唔,身材也不错。” “不如,用你来抵债吧?” 你那语气完全不是商量的意思,阿尔德森再怎么感到耻辱也没有回绝你的余地。 “我知道了。” 2 阿尔德森很不乐意穿上你准备的衣服。 那完全是在羞辱他,一身轻飘飘的薄纱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反而更加朦胧诱惑,微微透出些许粉红。 光精灵的肤色都呈粉白色,阿尔德森和他的父亲格兰芬迪就是从光精灵部落逃出来,不知道附近有多少兽人在觊觎他们的美色,得亏格兰芬迪因为借贷跟你扯上了点关系,曾经不清不楚地和你这个地头蛇鬼混过一段日子,所以才没人敢碰这对精灵父子。 眼下格兰芬迪无力偿还债务跑路了,你自然也没有再帮他护着儿子的义务,再者说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过来,倒酒。” 要阿尔德森穿着这玩意给人倒酒,他先给对方三拳看人死没死再说,可他顾及你在场,只好忍气吞声地举起酒壶。 “会不会倒酒,低点,都溅出来了。” 阿尔德森磨了磨牙,那表情活像是要把你吃了。 “你喝。” 你举起杯子递给他,阿尔德森犹豫了一会,还是喝了下去,但这刚成年的小精灵哪里喝的了高度数的烈酒,一下子就醉了。 “你……你是什么种的?” 就连不敢问出口都话都冒出来了。 “你觉得呢?” 他一手撑着桌子,踉跄两步,突然凑了上来。 “我觉得……像暗精灵……又有点不像。” “嗯……混种……” 你瞳孔骤然一缩。 这在精灵间显然是个禁忌词,他却敢公然提起,指不定私底下怎么骂你呢。 你那浅白金的发色配上血红的瞳孔,怎么看都很怪异。 你刚想发作便感觉头皮一紧,这小子没轻没重地握着你的头发,十分宝贵地捧在手心里。精灵以浅发色为尊,你的头发就如同绸缎一般在他手掌上流动着,阿尔德森迷迷糊糊地低下头吻了吻,着迷地抚摸着。 这小子是来伺候你的还是把玩你的? 你一把拽住他的耳坠,疼得阿尔德森一下子清醒了,耳洞处渗出血来,但又因为精灵的治愈力立刻愈合,耳洞和坠子长在了一起,疼极了。 “呃……” 你毫不怜惜地把他推倒在榻上,阻止他对自己的耳朵施加法术,再次将耳洞扯得流血。 “好疼……” 他双眼含着泪祈求你放过,完全没有了那幅心高气傲的模样,他一直被格兰芬迪护在身后,哪里知道部落外的凶险。 见你一伸手,他立刻下意识地求饶。 “不要扯……求你了……” 你忽然想到什么,饶有兴趣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借给你父亲一个落魄的精灵二十万吗?” 阿尔德森那脑袋怎么反应得过来。 “为什么……” 你的手掌顺着领口的缝隙滑进去,紧紧挨着皮肤摩挲,精灵的皮肤很快就红了。 “因为啊,他让我做这种事情。” 阿尔德森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已经掐住了他脆弱的乳尖,反复捻揉,他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现在他走了,就只能由你来代替了。” 3 你只是揉了揉,阿尔德森就抖成了筛子,在你手心底下如同一条脱了水的鱼,弓起又落下,绞紧双腿哭喊求饶,还没他父亲能忍。 “你该学学格兰芬迪,他就算被打肿了屁股还会爬过来好好伺候我。” 阿尔德森披着破碎的纱衣缩在床脚,明明没对他做什么,他就跟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娇气得要命。 你漫不经心地道:“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圣子了,阿尔德森,还不愿意放下身段来求我的话,会活得很艰难的。” 阿尔德森闻言睁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圣子的事情,只有父亲和我知情……” 你用食指抵在他唇上,“嘘”了一声,“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毕竟——” “是格兰芬迪大人亲自将我逐出部落的嘛。” “那是什么意思……回来!别走!把话说完啊——” 你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碰见下属点头问好,烦躁道,“格兰芬迪的踪迹找到了没有?” “还、还没有。” 就在下属以为要受罚的时候,里头传来了“叮铃哐当”的声响,你皱起眉,不耐地朝下属吩咐道,“把里面倒翻的东西收拾一下,毛毛躁躁的。” 这小子被养得太娇气,连倒酒这种事都伺候不来。 你就这么和阿尔德森相处了一段时间,他逐渐习惯了你那喜怒无常的脾气,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时候该说话,但还是那么毛手毛脚的,不堪重用。 平日里差遣他干些杂活并不足以偿还债务,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正想着发泄一下,却半天没能叫来人。 这彻底惹恼了你,他一个欠债的奴隶,你给他遮风挡雨的住处,美味饱腹的食物,他居然连随叫随到这一点也做不到吗。 你一脚粗暴地踢开了他的房门。 虽说是个伺候人的奴隶,住的也要比那些被奴役的精灵要好上不少,窗外下着大雨,雷电交加,但屋里没漏一滴雨。 “阿尔……” 你注意到床上并没有他的人影,可你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 你环顾四周,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了他,他裹着一条毯子浑身打颤,整个人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每响起一次雷声便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玩味地看了一会,走近了,蹲在床沿,想起格兰芬迪刚来到阿斯兰特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天气十分糟糕的夜晚。 格兰芬迪怕打雷,他的儿子也害怕吗。 “真像条丧家犬啊,阿尔德……” 你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他扑倒在地,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扯开。 可他一个劲地往你的怀里拱,简直就跟淋了雨的狗崽子似的紧紧扒住你不放。阿尔德森理应是洗过澡了,身上一股花草精油味,他披散的金色长发顺着你的肩颈滑落下去,香气似乎覆盖了你的身体,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一时间你忘记了来找他的初衷。 阿尔德森并不是想要攻击你,他怕极了,急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偎的人,就算那个人是你也无所谓。 你在心底无声地叹气,扯了扯他身上的毯子,难得算得上是动作轻柔,但还是一不小心拽到了他的头发,阿尔德森一下子吃痛,从你怀里探出头来,没有了平日里的那股硬气,可怜巴巴地依偎着你,将脑袋枕在你的胸口,汲取着温暖。 阿尔德森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精灵,对于你来说可是差了一个辈分,他这般放低姿态依赖你,倒是比平时要可爱得多了。 只不过…… “起开,要撒娇先换个姿势,你压到我胸了。” “…………”阿尔德森面色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