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械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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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惠廷不明白为什么李莎拉这么喜欢欺负自己,明明都对她言听计从了。 “喂,惠廷呐,去给我买瓶水,我渴了。”李莎拉像往常一样,高高在上地命令她。 就算内心有一百万个不乐意,崔惠廷把直发棒往旁边的孙明悟手里一塞,小声抱怨:“渴渴渴,渴死你算了。” 体育馆内的惨叫声停了一瞬,紧接着更加撕心裂肺,其中夹杂着几人的欢声笑语以及篮球进框的声音。 外面的空气湿润,黑云翻滚,连日的阴雨天让人心情压抑烦闷,所以几人才会带人来体育馆找乐子。 事实上,只要他们想,随时随地都可以用各种方法折磨人。 阴雨天烦闷什么的,都是朴妍珍为了自己的暴虐找的借口。她一面笑得甜美,一面拿起高温的直发棒向人挥去。 李莎拉向来看不惯她如此虚伪。 每每听到惨叫声,崔惠廷在内心暗自庆幸。 如果不是她懂得低头,像只狗一样卑微,那么惨叫连连、浑身布满丑陋的伤疤的人就是她了。 她才不会让自己美丽的躯体上有任何不和谐的东西。 崔惠廷看了眼愈发阴沉的天空,加快步伐,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她只需要巴结讨好他们三个人,自己就会得到无数好处,会有漂亮的衣服饰品鞋子包包。 暴雨骤降,只是进超市买瓶水的功夫,地面已经积了一层雨水。雨又大又急,下水道根本不够用。 “你去干嘛了?阿西!要渴死我是吗?”电话已接通,就传来李莎拉的怒吼。 崔惠廷似乎早有预料,把听筒拿得远远的,免得耳朵遭罪。 好像被骂的不是自己一样,她愉悦地勾起唇角,故意嗲嗲地说,“莎拉,外面下了好大雨,我没有伞,暂时回不去了呢。” 只要李莎拉不痛快,崔惠廷就很开心。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尽快回去的,莎拉。” 电话那头沉寂了很久,甚至连惨叫声都听不到。 良久,李莎拉抽烟后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我去找你,你在超市门口等着。” 还不等崔惠廷说话,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没礼貌的死丫头!”崔惠廷皱着眉,掏出小镜子,整理刚烫不久的卷发。 不过她怎么这么好心,竟然会在下雨天接她,难道是愧疚了? 崔惠廷摇摇头,“怎么可能,她才不会有愧疚这种情绪呢。” 作为一个牧师的女儿,李莎拉却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或者说她就是欲望的化身,撒旦的孩子。 她向来坦率,所以看不惯朴妍珍的虚伪。 她生来便高高在上,有钱有权有地位却全部不在乎,不过身边围着一个嫌贫爱富的狗,倒是挺会讨人开心的。 只是最近小狗不太听话,还需要主人耐心调教。 李莎拉撑着一把黑伞,靴子踏在地面上,泥水四溅。她面色阴沉,和今天的天气有得一拼。 此刻,蠢狗正站在屋檐下自拍,各种做作的表情浮现在她的脸上。 不可否认,崔惠廷确实美丽,不然李莎拉也不会任由她在自己身边打转。 她站在原地,隔着雨幕看着她,朦朦胧胧,十分不真切。 过了好一会儿,崔惠廷才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她试探道:“莎拉?” 伞下的人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崔惠廷环视四周,雨还是那么大,那边的人一直盯着这边。 尽管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她现在不抓紧过去,李莎拉可能会做些疯狂可怕的事。 “阿西。”崔惠廷暗骂一声,乖乖过去。 雨下得太大了,尽管两人只有几步之遥,仍然浑身湿透。李莎拉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rou眼可见的潮湿。 “你身上都湿透了。”李莎拉眼神黏在她身上,觉得十分口渴。 此刻,崔惠廷的白色衬衫呈现半透明的状态,紧紧贴在身上,还不如不穿。隐约的rou色透露出来,内衣轮廓也一览无遗。 崔惠廷白了她一眼,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是因为谁。 “你的水。”她把水塞到李莎拉的怀里,动作有些粗暴。 “给我拧开,你先喝一口,万一给我下毒呢。”李莎拉近乎蛮横地说。 崔惠廷冷笑一声,一口干了半瓶,挑衅地看着他,“大小姐,喝吧,我都喝半瓶了,你应该不会再担心了吧?” 李莎拉接过,盯着她的眼睛,噙着瓶口,清水划过喉咙,吞咽的动作变得格外色‖情。 风雨飘摇,小小的雨伞根本没什么用,不,它似乎罩着两人形成一个真空地带,情欲在其中肆意滋长。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唇舌交融,呼吸打在对方的面部,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至心坎里。 李莎拉的吻太具有攻击性,长舌撬开崔惠廷紧闭的牙关,舔舐口腔内每一寸肌肤,牙龈、上颚、两腮的软rou。最后缠住躲在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软舌,不顾她喉咙处传来的呜咽声,用力吮吸。 “唔,不……不要……” 不知何时搭在腰上的手开始收紧,迫使两具火热的躯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崔惠廷不舒服地胡乱扭动。 黑伞虽然挡不住瓢泼大雨,却挡住了雨中拥吻的少女,远远看去只是站在一起而已。 一吻完毕,分开时明显看到一条银丝拉开,看起来无比色情。 崔惠廷脸色潮红,眼中含泪,分明就是被欺负狠了,嘴上还不住埋怨,“李莎拉,你疯了?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做这种事?” 事实上,这条路比较偏僻,再加上这么大的雨,除了两人,根本没有人。 李莎拉没说话,静静地听她一顿输出,把被雨打湿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去校医室。” “为什么要去校医室?你感冒了吗?”崔惠廷尽力将自己缩在伞里面,任由她拉着自己,虽然没什么用。 “你打算就这样去教室上课吗?哦,你这样是挺诱人的,比较方便你勾引人。”李莎拉面无表情,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火大到不行。 听她这样贬低自己,崔惠廷虽然生气,却没了想要反驳的念头,只是委屈地直掉眼泪,眼泪和雨水顺着脸庞落下,根本分辨不清。 她总是这样羞辱她,覆在她身上,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玩具用力插进湿滑的花xue,猛烈的抽插让她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不知是太爽了还是被羞辱的流出泪水。 “你身上每个洞都很会流水呢。”对方的隐忍与乖巧让她肆无忌惮地说出yin言秽语。 李莎拉以为能听到对方气急败坏地辩解,等了很久却没有,火气更大,直入心头。 她停下来,面带讥讽道:“怎么,戳中你心里的想法了?” “对啊,我就是故意被淋湿的,就是想勾引所有人!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崔惠廷带着哭腔大喊,借着雨幕尽情流泪。 李莎拉面色阴沉,态度强硬地拽着她来到体育器械室,直接踢开门。 这里鲜少有人来,重重叠叠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各种器械,就算有人突然进来,也不会没有任何反应,被人看光。 情欲混着气愤涌上心头,李莎拉不管两人浑身湿透,掐着崔惠廷的脖子抵在墙上,欺身吻上。 不,那或许不叫吻,是野兽的撕咬。 带着湿热气息的舌头重重舔过嘴唇上的伤口,尖锐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崔惠廷,面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失控了。 口水眼泪不停,在如此粗暴的吻中,下面竟也有些湿润,难耐地夹起腿,企图通过摩擦获得快感。 看来她说得没错,很会流水。 她绝望地想着,尽力配合她的动作,不然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不,不要在这可以吗?放学了可不可以?”崔惠廷卑微地祈求着她。 “不可以。” 以肌肤为画布,唇舌为笔,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一朵朵极艳丽的花绽放在白皙细腻的画布上,这绝对是世间上乘,看一眼就会起了欲望。 此刻的崔惠廷,除了短袜,不着寸缕,衣衫铺了满地。 而面前的李莎拉衣冠整齐,衣冠楚楚。 两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只有满脸的情欲。 李莎拉纤细修长的指划过她的画布,所到之处皆激起阵阵颤栗。 软弹白嫩的胸让人爱不释手,指尖与舌尖同时刺激着乳首,来回拨弄,崔惠廷咬住下唇,想要堵住羞耻的呻吟,手指插进李莎拉的发丝中,不知是想拽离还是让人更进一步。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小腹处,她说话抖得不像样,充满了欲望,“莎拉,别,不要。” 李莎拉直起身,拉着她两条修长的腿往自己腰上缠,托着她的屁股往深处走,把人放在软垫上。 她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女,漫不经心地抚摸细腻的肌肤,食指顺着那条细缝来回滑动。 那里早就因为之前的挑逗分泌出不少yin液,此刻已经湿滑不堪,摸起来手感非常棒,滑溜溜像一颗果冻,高温果冻。 “李莎拉……”崔惠廷掐着身下的垫子,承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 雨天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更加潮湿,似有若无的霉味和私处yin液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暴雨就像一块遮羞布,两人在此遮挡下,放肆情欲,一次又一次尖叫着攀上高潮。 等李莎拉尽兴了,崔惠廷已经被弄得没了神志,双眼放空看着头顶惨白的天花板,下面一片泥泞,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淤青。 “傻了吗?”李莎拉踢踢她的小腿,把衣服捡起来丢在她身上,“快穿上衣服吧,不知羞耻的女人。” 第二天,崔惠廷把衣服扣子全扣上,却还是不能够遮住身上的所有痕迹,比如嘴唇上的伤口,手臂上的牙印。 朴妍珍露出暧昧的神色,讥讽道:“惠廷呐,昨天还挺激烈的呢。” 其他人的视线也来到她身上,上下打量,崔惠廷感觉又回到昨天下午那个狭小的器械室,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双腿搭在李莎拉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崔惠廷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拨弄一下头上的发卡。 如果是晴天,发卡在阳光的照射下应该会闪闪发光,会更漂亮。 “这不是李莎拉的发卡吗?”一旁的孙明悟眼尖地看到。 “对啊,是亲爱的莎拉送给我的哦~莎拉最爱我啦!”崔惠廷故意摇晃着头,让更多人看到它,抱着李莎拉的手臂撒娇,动作亲昵。 李莎拉任由她抱着,吸了一口烟吐在她脸上。 隔着朦胧的烟雾,崔惠廷看到她眼中的鄙夷以及下流,殷红的舌尖轻舔嘴唇,一副餍足的模样。 也许,这样也挺好的,大家各有所需,这不就是这个团体存在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