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元宝)画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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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巧遇。” “今日秋色正好,袁氏在广陵有所别苑,殿下愿来手谈一局吗?” 锈绿色衣袍的青年面上挂着温柔得体的笑,心思深沉者的眼睛往往像稚童一般纯真,他不像输了子不得已来请罪的执棋者,倒像是采得新果的翠鸟来向爱侣殷勤。 像以往在洛阳时你们的数次约会一样,他永远穿着看似平常却绣了精密纹样的衣,泡了浴,熏了香,佩了明玉,再三确认自己无处不清丽,无处不妥帖后才蓦然出现在你面前,用着明知对同为执棋者的你来说过分拙劣的借口,邀你共赴一梦。 他在试探,试探你是否容情,是否惜情,像以往的千千万万次试探一样,试到你一点情,他便交付出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对他来说却已是全部的真心,遭了拒心中悔恼,面上便作勉力忍住伤情状,睁着无辜的圆眼,借着余力再博你一丝怜意。 ———— “你输了。袁氏的长公子心思精巧缜密,棋路却意外清正。”你不是第一次同他对弈,知晓他当不止如此,多半是在故意输棋讨好你,只是你略精于棋艺却志不在此,完全没被讨好到。 “让殿下见笑,只是“缜密”如袁某,亦有思虑不通之事,心中忧怀,未能让殿下尽兴,是在下的过错。” 又来了,又是那副略偏着头侧望你的表情,清纯的眼下媚痣微抬,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样的讨好你倒是很受用。 他顺着你的力坐在棋盘上,你将他按下俯身拥吻,你拆下他的发冠,他浅色的长发便同墨色与白色的棋子纠缠,动作间打翻了棋罐,一片玉碎之声。 他的唇既薄且凉,人却小意温柔,亲起来并不无趣,纠缠良久你才放过了他,咬着他略烫的耳尖道: “下棋还是太过苦闷,赏画如何?” 他知晓自己此刻虽不得体,但大约是美的,便忍着硌放软了身子躺在棋盘上,淬了毒的竹叶青将自己伪装成温顺的藤蔓,任凭你摆弄施为。 你慢条斯理地拆开绶带又解了他的前襟,拿出曾经宫中赐予绣衣校尉的鸡距笔,在他身上描画。 袁氏长公子常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当,不但面若敷粉,肌肤也是白皙细腻,鸡距笔笔锋犀利,又未得笔墨润泽,拂过胸前细嫩之处,轻微的刺痛感很快便化为难耐的痒,他有些端不住了,又不愿在这样的情形下扭动坏了风度,只迷离着眼轻喘着道: “殿下…屋内有上好的宣纸墨砚…足以尽兴……可否请殿下……同袁某…进屋一叙…” 你并未理会他的发言,伸手探向他的跨间揉了揉,果然早已一片温热濡湿,他红着眼咬唇忍着躲闪的本能保持顺从,你便又握着他纤细的脚腕强硬地脱了亵裤将他双腿大开至身侧,扣弄起他被你玩弄过数次却依旧显得青涩的xue,他敏感点生的略深,如同人心难测,并不好找,你却早已熟知了,很快便用指尖刮蹭着那块软rou让xue的主人得了趣味。 袁氏长公子足也似玉,脚趾微蜷,浅青色的血管隐没在脚背上,足弓渐起,不久便失神叫出了声,后xue温热透明的水流到了棋盘上顺着棋格的脉络淌,前端也是一片狼藉。 “世间之墨,各具特色,透明的墨,又何尝不是一种墨呢。”你促狭着拿他以前说过的话逗弄他,他却出着神,并不理会你,你有些恼了,便真蘸着他的水在他身上作画,将他弄的更乱。 你见他神智渐渐清明了,便又将毛笔捣进他的xue里,粗粝的笔锋直抵着软rou,你要他夹紧,他便紧缩着xue被毛笔磋磨着又去了一次。 长夜未央,更深露重之时,他勉力也难以撑起身体,跌坐在一片狼藉中,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你露出一个无辜的笑,还是那样直直地望着你。 这是一个无声的请求,你便抱着他回房间沐浴休息。 “失礼了…殿下……”他偏着头靠在你怀里“在下只是想着……何日能再同殿下对弈呢?” 他这句话说的吐气极轻,眼神缠绵,暧昧极了,你便也意味深长地回道,“一局终,恩怨尽啊长公子。” 你们相拥而眠,虽是异梦,未尝不是同途。 ———— 小剧场: 你不知道的是,他并没为了让你故意输棋,失神时也是真的在思考回想你们的每一次博弈,不止棋局。 他想,为什么你那样短的时日便与他人全盘托付,他不能理解毫无缘由的简单炽烈的爱,就像他人也不能理解他曾在与你的博弈中历经的成千上万次焠心炼情… 简单地讲, 广陵王妃不是我?!不是我?! 极品小绿茶去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