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新妇入门,男主受针刑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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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箬笑了一下,缓过来了劲,猛然扑到李令洲身上,一双小手搭在他的领口上道:“李七郎君,我以后都能名正言顺的把你扒光了。” 李令洲不满的道:“你要唤我夫君。” “好的,夫君。”杨婉箬从善如流的改了口道:“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脱你的衣服了。” 李令洲这才矜持的点头,伸出双手,任由杨婉箬摆弄道:“那日老夫人罚你了吗?” “只抄了女戒。”杨婉箬道:“你呢?” “阿爷~给我拨了两个侍卫。”李令洲道。 “侍卫只能在前院伺候,女主内,他们可护不了你。”杨婉箬轻笑道。 “后院自然是你做主。”李令洲淡然的道:“从嫁从夫,你也别太胡来了。” “放心。”杨婉箬道 两人的吉服都十分繁琐,杨婉箬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李令洲扒光了。 “可还满意?” “十分满意。” 李令洲弯了弯嘴角,放下床幔,揽着杨婉箬倒入喜床。 第二天一早,李令洲转醒时,杨婉箬正在穿衣,她的四个大丫头都脸色不虞,李令洲瞥见杨婉箬颈间红痕,懊恼的道:“昨晚是我孟浪了,可伤着你了?。” 这时,郡王妃身边的掌事嬷嬷来了,杨婉箬将落红给了她,嬷嬷接过来看了一眼,福身对两人说了一通吉祥话,告退了。 两人穿戴整齐,便要去正房给郡王和郡王妃敬茶。 路上,李令洲牵着杨婉箬边走边说道:“等下若是阿爷阿娘为难你,你不要怕,我自会替你还转的。” 杨婉箬笑了笑道:“有夫君在,我不怕。” 两人跪在地上,杨婉箬奉上茶盏道:“阿爷请喝茶。” 郡王看了一眼李令洲一脸讨好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这杨家大娘用了什么手段,尽把自己这个纨绔儿子给迷得言听计从,百般维护,面色如常的接过茶喝了,又让人给了红封。 “阿娘请喝茶。”杨婉箬又将茶盏奉到郡王妃面下。 郡王妃看着杨婉箬恭顺娇柔的模样,实在看不出她哪里能欺负了七郎去,接过了茶道:“七郎媳妇,夫妇一体,你日后必要事事以七郎为先,不可做出有损七郎和郡王府颜面的事,望你二人夫妻和睦,早日为郡王府开枝散叶。” “儿媳谨遵。” 郡王妃又道:“七郎,你虽不是我亲生,但也是阿娘一手养大的孩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记下了?” “儿谨记。” “七郎媳妇,在你们搬出府前,你便每日来伺候我用早膳吧。” “阿娘……”李令洲求情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感到杨婉箬扯了下他的衣角,呡了下嘴唇,话锋一转道:“阿娘不辞劳苦,愿意亲自教导新妇,是儿和新妇的荣光,儿叩谢阿娘。” “儿媳叩谢阿娘。”杨婉箬跟着拜道。 郡王妃这才满意喝了茶,也给了红封。 两人又是跟郡王府里的兄长和嫂嫂们见了礼,忙活了一大早才总算结束了。 杨婉箬留在了正房伺候郡王妃,李令洲被李令煦拉去了他的院子里。 “七弟,你糊涂,这新妇入门,都是要立规矩的,阿娘性子温和,是不会难为七弟妹的,你怎敢如此。” “是我关心则乱了。” 李令煦拉着李令洲又说了半天过来人的经验,这才放了他离去。 李令洲回到院子里皱着眉坐在堂屋喝茶,冬雪拿着鸡毛掸子在屋里打扫,转来转去的,惹得李令洲心烦气躁的道:“你能不能不要转了。” 冬雪狠狠的瞪了李令洲一眼,继续转着。 “少夫人回来了。”屋外传来春花高兴的喊声。 冬雪立马放下鸡毛掸子,跑了出去。 李令洲撇了下嘴道:“毛毛躁躁。”这才矜贵的放下茶盏,快步走到门口,笑意盈盈的迎他的娘子去了。 “娘子可还好?阿娘可为难你了?” “我没事,阿娘不曾为难。” 李令洲这才放下心来,着人摆了早膳。 食不言,李令洲是皇族子弟,杨婉箬是世家嫡女,两人的教养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吃饭时的动作轻缓优雅,又都长得极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撤了早膳后,李令洲将他的仆人都召集到院子里,牵了杨婉箬在阶上的红木椅端坐着,对满院的仆从道:“这是我的新妇,是郡王府的七少夫人,以后你们便听她调令,待她如同待我,不可怠慢,否则打了板子撵出府去。” “是!”仆从们跪了一地。 李令洲这是在明摆着给杨婉箬撑腰,仆从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对待杨婉箬越发恭敬了。 李令洲又侧头对杨婉箬道:“我外院有四个小厮,排青字,其中青山,青水,青路还有青云,青云你是知道的,现在去了别处当差,其他三人都在我书房当差,不进后院,其他的还有跑腿的伙计,两个马夫,两个门房,两个侍卫,你若要出府,可让他们跟着你。最后是一个院里的管事和一个厨房的管事,至于丫鬟~你既带了四个大丫鬟来,我屋里的那些丫头们就都放到院子里伺候,不必近身服侍了。” “可我听说有两个丫头是郡王妃大婚前赐给你,可是占着你的大丫环的份例,将她们放到院子里可会不妥?” “有春花她们四个服侍,再有其他大丫环便超了分例了,总不能让春花她们分出二人去做二等丫鬟吧?还是把她们放到院子里吧,阿娘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是我让夫君为难了。” “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求娶来的,我不会委屈你的。” 杨婉箬这才对着一地仆从列行训话,熟悉家事。 李令洲一直坐在杨婉箬旁边喝茶,也不插话,给足了新妇威势,仆从们都兢兢战战的,恭敬的对着杨婉箬回话,丝毫不敢敷衍大意。 李令洲看杨婉箬安排得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离开。 杨婉箬交代完毕,仪态端庄的发了赏钱,遣散了仆从。 两人一番恩威并施,仆从们心里都有了计较,各自尽心做事。 杨婉箬花厅时,李令洲正歪在软踏上看书。 杨婉箬走近一看,竟是话本。 “夫君那日在弘法寺跟祖母说的故事也是从话本中看到的吗?” “看了一些,自己又编了一些。” “夫君当真希望我改邪归正?” “那是自然。” “若我改不了呢?” “……” “夫君刚才训话的样子可真勾人,我现在就想欺负你。” 李令洲用力捏了下书道:“现在不可。” “那什么时候可?” “……等晚上再说吧。” 杨婉箬眼睛亮了一下,凑到李令洲跟前道:“那我现在能不能收点利息?” 李令洲皱着眉道:“你待如何?” 杨婉箬招了招手,春花奉了一个小木盒给她,杨婉箬打开木盒,里面竟装着一盒细长的铜针,针尖处更是闪着渗人的寒光,看得李令洲头皮发麻。 针刑大多是世家贵族用来惩罚不方便见伤的人的,比如正室夫人处置姨娘常常会用针刑,让人痛不欲生,却不见伤痕。 “你这~亏你想的出来!”李令洲又气又怕,想起身离开,却被杨婉箬挡住。 “夫君,这铜针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打造出来的,求你了。”杨婉箬楚楚可怜的看着李令洲。 “……” 李令洲扫了一眼屋内各自忙活的四个大丫鬟,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武力值,估计他连一个大丫鬟都打不过,跑是跑不掉的了,又不能用力推开杨婉箬,气得他紧紧呡嘴。 杨婉箬笑了一下,悄悄从李令洲衣袍缝隙中伸手去脱李令洲的裤子。 李令洲顿时僵了下身子,吸了口气才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你就是我的天啊,夫君。”杨婉箬笑着道:“你往左边靠一点这袍子被你压住了,褪不下来。” 李令洲又羞又气,已经不想搭理杨婉箬了,只捏着话本,沉默的将身体往左边靠了些。 杨婉籍终于扯开了李令洲的裤,摸了一下那细腻的皮肤,满意的笑了,然后亵取出一根铜针,佐以烈酒消毒后,才扎在李令洲的屁股上, 唔~疼~ 李令洲握着拳头,疼得整个人都往前颤了一下。 “夫君乖,忍一下。”杨婉箬用力将针捻进皮rou中。 疼疼疼~ 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李令洲喘了口气,红着眼眶,想伸手去挡,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用力的撑着踏板,捏着话本的那只手把 书都撕破了,痛苦的道:“不要扎了,让我歇息片刻。” 杨婉箬顿了一下,停了下来,直到李令洲呼吸趋于平稳后才继续给捻针。 唔~疼~嗯~疼~ 李令洲疼得整个人都发抖,手上揪着衣袍,青筋暴起,眼泪止不住流。 “哎,你不许哭,会被人看出来的。”杨婉箬着急的拿着帕子给李令洲擦眼泪。 “娘子,你饶了我吧,针刑真的痛死了,比荆条还痛,我忍不了。”李令洲掩面抽泣。 杨婉箬皱着眉头,抱了抱李令洲道:“我知道很痛,我保证,就只扎一根,马上就好了,成吗?” 李令洲缓过气来,擦干眼泪,扭过头道:“还差多少?” “只有一点点了。”杨婉箬道。 李令洲看了杨婉箬一眼,认命道:“好吧。” 杨婉箬高兴的又抱了他一下,连忙去捻针了。 李令洲抖着身子,牙齿要得咯咯直响,齿间漏出稀碎的呻吟。 铜针总算扎进去了,李令洲也哭成了泪人。 片刻后杨婉箬轻轻的将铜针拔出后,李令洲这才好受多了。 杨婉箬又是一番烈酒消毒,火炙片刻后才将铜针洗干净收了起来。 杨婉箬用烈酒给李令洲的伤口消了毒,摸了药膏,痛感骤减,李令洲慢慢缓了过来。杨婉箬又缴了帕子伺候李令洲净面,伺候了他更衣,最后盯着李令洲红肿的眼眶道:“都叫你不要哭了,现在眼睛又红又肿,可如何是好?” 李令洲见她着急,无奈的道:“我都说我忍不了了,你还非要欺负我,哭久了,眼睛自然会发肿,我院子到是有冰窖,你让春花去取些冰来吧。” 杨婉箬眼睛一亮吩咐春花去取冰。 “莫要叫人看见了。”李令洲嘱咐道。 “是,七郎君。”春花领命离去。 “我怎么这般命苦,被你欺负还要替你善后。”李令洲生气的接过秋月奉上的茶盏,坐 在榻上喝茶。 杨婉箬亲了李令洲一下道:“祖母说得没错,就是你纵得我不知天高地厚的。” 李令洲盖上茶盏,嘴角微扬道:“娘子这喜好,除了我也不会有别的男子能忍受了,你得好好珍惜才是。” 杨婉箬笑嘻嘻的福了一礼道:“夫君说得是,妾身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春花取来冰,杨婉箬把冰放在帕子里面包裹好后,轻轻的给李令洲敷上,很快便消肿了。 杨婉箬高兴的道:“有了冰,我是不是可以欺负你更狠一点?” 李令洲顿了顿,轻撤杨婉箬道:“想得美。” 杨婉箬忙又端了蜜饯喂给李令洲讨好道:“我给你做好吃的。” 李令洲就着杨婉箬手含了蜜饯慢悠悠的吃了后才大方的道:“冰不多,省着点用。” 杨婉箬弯了弯嘴角,夫君实在是太好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