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原无乡生贺(H军装捆绑强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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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看的话,我自然会满足。但接下来的后果,我想你会很清楚。”原无乡弯下腰单膝跪地,将军靴上的鞋带系好后起身面对我,淡笑着说起暗示性十足的话语。 摈弃宽松的外袍,套上修身制服的原无乡简直是愈显迷人。每一处都收拾得服帖妥当。 宽肩窄腰,被衬衫夹束缚的薄衣紧贴着线条流畅的肌rou,勾勒出厚实的胸膛,往下即是块块分明的腹肌。军装裤亦被一丝不苟地收进高筒军靴,随着走动踏出稳重有力的步伐。 而他的湛海瞳孔好似沁了墨般,在此刻显得深邃危险,银白挑染的长发中分,用发冠束成了高马尾,几缕碎发垂在额间。整个人散发着正经又禁欲的荷尔蒙。 我被原无乡的这副模样撩拨得春心萌动,再次坚定内心所想,开口道:“今日肯定是寿星最大!想怎么玩,都由你说了算。” “那外套也需要穿上吗?”他拎起军服扬了扬,笑道:“说起来,哪有让寿星折腾的道理。” “当然要穿,这可是仪式感!还有,你别说得好像很吃亏的样子。”我走过去戳了戳原无乡的胸膛,磨牙道:“好处全都让你占了,你还好意思卖惨啊?” 他任由我泄愤,而手腕稍稍使劲,外套在空中展开随后搭在双肩上。穿着完毕,原无乡慢条斯理地扣起纽扣,颇为无辜道:“但我对你口中的玩法不甚了解,当然需要知行带动我。” 言下之意便是让我主动。 若放在之前,我怨他算得精明,要我累死累活地伺候他。今日却不同,这身装扮我馋了许久,终于见他换上,我怎能不兴奋?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涌上心头,我内心有了大胆的想法———当1!当1!制服帅哥永远的神! 我偷偷脑补了一下原无乡面红蹙眉,止不住喘气的样子,只觉幻肢起立,恨不得立刻将他……嗯嗯,我现在就可以! 见原无乡启步,我小步地跟在身后,看着他坐在松软的转椅,舒适地躺在椅背上,而左脚支在右脚踝,双腿打开,只余胯间的大包对着我。 这般动作放纵不羁,想来他是在找我口中玩法的感觉,好配合我动作。顿时看得我羞涩难当,敛了几分豪放心思。 更让我耳鸣目眩的是他突兀地询问。 或因玩法过于新奇,原无乡的言行比起以往欢好的把控全局之有条不紊,多了罕见的局促。玄解轻搭于腹部,指尖隐晦地变动方向,指向了某处,他问道:“可以吗?” 原无乡也不是没有在床上对我耍过流氓,但如此直接却纯情到目光微偏又面色发红的样子,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他不再言语,可羞意不曾减少,红晕逐渐渡到耳垂,赤色衬着耳钉晃了我的眼。 明明是他对我说sao话,而不是我调戏他……吧?!我嘴角抽动,被他雷得不轻。 不可否认的是意外的撩人,我近乎腿软地趴在他的腿间,手慢慢地伸向rou茎。 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里摸,我感受到掌下渐渐紧绷的肌rou。再近些摸到灼热之处,它反馈出主人的兴奋,瞬间翘起。又因军装裤,故它未能全部鼓涨,但亦是不容小觑。 我改用指尖从底至上顺着滑动,而后隔着裤子含住顶端。液体从小孔渗出,打湿裤子表面与舌尖亲密相接后,淡淡的异味充斥在口腔内,所幸味道不重。 我换了个姿势,将上半身尽数压在原无乡的大腿上趴着。摸到那小小的裤链,我张嘴用牙齿咬住了它,轻轻地往下拉,把roubang从中释放。 脱出困境,它立时精神抖擞地对着我,亵裤也被撑出一道空隙,可从底下观到几分模样。他配合着我把亵裤与衬衫夹脱下,壮景更是清楚入目。青筋顺着底部盘旋而上,将柱身勾勒得凹凸不平,每回性事都助兴至极。 这般想着,花xue随之情动而瘙痒难止,我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缓解情动。 上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他虽未言语,但深意鲜明。我的头皮顿时发麻,恼羞成怒地对准guitou处磨了磨牙。 席卷而来的刺痛过后是细微的酣畅,两种感知的拉锯,宛如走钢丝般摄人心神。冷汗飙出的同时原无乡倒吸一口气,大掌迅速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在白嫩的肌肤上摩擦几下,他略带威胁地拖长了尾音,“嗯?” 换来的却是无辜的对视,她甚至得意洋洋地伸出舌尖对着铃口打转横扫。这副模样简直又欠收拾又勾人。 原无乡不动声色地记下,居然将他的东西当成磨牙棒,不收拾她只怕蹬鼻子上脸。但他手上却状似疼溺地揉了揉她的脸颊软rou。 看他不计较的大义,我心中刚涌起心虚之意,顿时又被另一个念头打消得烟消云散。不对劲,他肯定在心里偷偷记仇!越想越后悔,早知道我就不逞一时之快给自己挖坑。 于是我讨好地含住rou茎顶端,缓慢地往喉间吞入,待到接受点底限再吐出些许,反复几次后得到嘉奖般的低喘声。如同受了鼓舞,我又加上舌头不时舔弄性器的每根青筋,两只手握住底下的精囊来回搓揉,双颊亦同时收缩将roubang吸得有滋有味。 多重技巧下,我清晰地感觉到原无乡的情动,身体强抑快感无果后的轻颤,岔开的大腿肌rou硬得像是石块,头顶上方还有细碎的呻吟不断流露。 他处于情欲时的声音要比平日低沉许多,极具磁性且性感无比,无法克制又到最后关头化成了若有若无的喘息,绵长如水流入耳中,像一池温泉烫得我耳根发热。 我分了心,边舔弄边悄悄抬了眼,原无乡向来白净的脸上染透了霞色,至底透出如清亮红玉,玉色蔓延到了颈部,喉结不时滚动。 他仰起了头,我只瞧见分明的下颌线与启缝的唇瓣,不停歇的暗喘即此流出。气流亦似烫红了双唇,如雾覆盖又有晶亮之感。额间的汗液紧接着滚落,整个人好像浸了水后被捞出来,大汗淋漓又香艳yin靡。 原无乡的后背已然埋入椅背,双手各搭在扶手处抓紧,领口纽扣因起伏的胸膛而绷断,两侧锁骨时隐时现。汗珠不断滑入里衣,让健硕完美的身躯彻底裸露,但又随着呼吸隐去,不经意间半遮不遮的美感油然而生。 我被蛊到慢下动作,眼神直勾勾地挂在勾人的身躯,心不在焉地握住roubang吸吮。 似乎察觉到身下人的顿意,原无乡双眼尚半阖着,低头瞧去。汹涌的情欲在眸中翻滚,又带着困惑。望见一双痴迷的眼,得到解惑之余他弯起了唇角,瞳孔里燃起星点笑意。 于是原无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又替她揩去嘴角沾染的精水,好似主人对爱宠的奖赏,理所当然的顺手。 他嘴上说着不熟玩法,可行动像是掌握了主仆的精髓,分寸把握得不多不少,如天生般熟悉如何让我情迷意乱。更深藏的被征服感被激发,yin欲促使我xue口收缩数回,分泌出蜜液沾湿了亵裤,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原无乡本着优越的视角一览无余,遂嘴角笑意更甚。他伸出了手,用大拇指蹂躏着那张艳红的娇唇。等她被迫张开嘴,把残留的精水尽数吞入腹中后,他歪了歪头,惬意道:“上来。” 情景中属于上位者的姿态顿时一目了然。 被勾得心脏跳腾不已,我站起来岔开腿跪坐在他的右腿上,然后把身体贴过去。他依从地搂住我的腰,单手顺着脊椎往上摸去,摸到拉链后利索拉下。 连衣裙的肩袖自两边滑落,洁白无瑕的肌肤衬着粉色蕾丝胸衣,细长的带子从侧绕过乳rou在身后系起蝴蝶结。乳峰透过薄衣展露在眼前,他还未欣赏够眼前美景,眼前一花,爱人害羞地把头埋入他的脖子处。那脸颊上的温度烫得惊人,软绵的乳rou压在胸膛上,勾得他喉结滚动。 原无乡不禁失笑,手指在背后绕着带子转了几圈,像是在开礼物盒子,慢慢地解开它。最后一层障碍物已失,他随手扔到一旁,再握住她的肩膀扳直身体。 “知行,弄给我看……可以吗?”低声的诱哄在身前响起,我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磨磨蹭蹭地松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往会阴处摸索到他的rou茎后我紧贴着xue口前后摆臀,灼热的温度让我潜意识中缩紧xuerou,里面的yin液与精水混合,不容忽略的搅弄声响彻卧室。 胸口则失去温度的庇护,令我下意识地挺直背部。再下一秒,热流感扑面而来,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右rufang,烫得我直打哆嗦。 牙列咬着rutou左右摩擦,痛意将我的注意力提至顶峰,蓦然地一吸一拨弄,快感爆发得让我措手不及。我不由自主地换成双手去环着他,嘴里不断地轻哼,而腰部重重地往下塌,连带头部被我夹入几分。 刹那间,原无乡额间青筋猛显,扣住腰身的手收紧,将人往胸前压去。他强忍整根而入的念头,沉气退出后反复深呼吸,张嘴轻咬面前还泛着红意的耳垂,又使得怀里的人昂首微喘。 他暗哑道:“继续。” 我只好从炽热的怀抱中剥离,单手伸去挑弄左侧的rutou,原无乡伺机含住另一侧乳首,随着我的动作而变换舌头。挑揉搓拉,手不及舌头灵活,他尚且附上吸舔等动作,若我因舒爽而手下停顿,舌头亦是即刻暂歇。 正如好学却耿直的学徒,非引导而不作动弹。 可他偏是腹黑的,分明故意为之,好让我yuhuo烧心,教我抛开矜持向他求饶。 我遂了他的意,凑到耳旁细如蚊蝇道:“别玩了,我……想要。”最后两字我念得含糊,他得了趣就不再计较,两手钳住我的双腕举至空中,厚舌毫不客气地将乳珠卷入口腔,肆意吮弄。 我被挑逗得浑身抖颤,弓起身子往后倒欲避开他的玩弄。原无乡见状骤然一拽,双手十指相扣扯到两边耳侧,附着晶莹液体的嫩红椒乳贴面迎来。他舐去乳果周围的水渍,下身亦有了动作,开始挺腰缓慢地磨着泛水的花xue。 每一下都蹭到埋在蚌壳里的珍珠,小小的yinhe被戳得情动而愈发圆润。下方的xuerou好似呼吸般收缩,透明液体从中泛出蹭到roubang表面,它更是被蜜液涂抹得昂首待发。 原无乡拉起她的手,捏着指尖对准蒂珠刮弄数次,等她快到高潮时,倏然拉回她的手。见她脸色绯红地含泪扭动身体的欲求不满之态,他的眸色暗沉,沙哑道:“想要就自己扩张吧。” 我正内心怄着气,闻言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拍开他抓着我的大手。摸到xue口处,我将食指插进去。略微搅动后,水声明了,我又把中指伸入,慢慢地扩张紧闭的xue道。 原无乡眉眼带笑,瞧着她鼓着嘴巴气呼呼的可爱模样,凑过去亲了下脸颊。 而我的另一只手被他拉去摸尚在渗着精水的yinjing。他的动作相当慢,寸寸的触感诚实地传至我的脑海,掌下的青筋错乱狰狞,完全与它的主人匹配不上。 如此想到,我情不自禁地抬眼看向原无乡。 他亦回过神,对上我的视线,又将视线投至胯间,眼中笑意加深。我不明缘由,跟着低头看,竟是我的手忘了停下,还在给自己做扩张。 我霎时羞得面色通红,头脑不由得发昏。拇指指尖随着心狠狠一颤,刮到阴蒂后,快感如潮向我涌来。微张的嘴巴止不住声,又轻又媚的喘息自我口中哼出来。 原无乡的呼吸又重了几分,道道气息伴着荷尔蒙缠绕着我。他不再忍耐,拉高我的大腿后压着roubang狠狠地捅进最深处。 尚未消缓快慰的身体立即被送上了高潮,我呜咽着含泪摇头,身子无法控制地颤抖。甬道好似有自主意识般热情地涌上去,用力绞紧带给它快乐的roubang,渴望每一处都被占有。层层叠叠的极力吸吮,促使饱满的囊袋与绷得发白的阴户无缝相贴。 我像是被抽去所有力气,发软地倒入原无乡的怀中大口喘气,缓解那瞬刻被充斥到兴奋的高潮。他亦忍得不轻,但仍是笑着颤声道:“呼……怎么不继续主动了?” 一听便知他在调侃我方才的动作如同对着他自慰。虽然事实如此,但我不知如何反驳,只好闷声缩紧腹部,将磨人的rou茎吃得发涨跳动。 “嗯?哈啊……”措不及防的反击,让原无乡不禁低喘出声。当下喘得我yuhuo烧心,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再往里扫过整齐的牙列。 舌尖被卷去吸咬,快感像炸开的烟火近乎刹那填满了我的脑海,身体也逐渐被麻意迟钝,我任凭他发狠吮弄。少时,我的舌根就被扯得发酸,咽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溢出。 无需指令,我环住他的颈部自发地扭腰摆臀,时而画圈时而前后摇摆,guitou坚硬而上翘,把娇嫩的内壁戳得酸涩难止。 原无乡低头瞧去,骑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背部已然弯成一张弓,蝴蝶骨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从发尾沁出的香汗滚滚流入圆润雪白的臀缝,起伏间每到提臀时赤红粗大的rou根便跳入视线,点点白沫环着连接处,再往里凿,更多的沫子被推了出来。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角,举手端起两瓣雪臀往两侧打开,抬腰顶至最深处。花心被突兀地碾压,连带xue壁搅得roubang寸步难行。原无乡眉头微蹙,他不顾滔天的畅快,狠心将其抽出半截,再一鼓作气插到底。 如是循环,柔嫩的甬道承受不住快速又发狠的cao干,淌着水儿放任不留情的rou茎在里征伐。 我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得啜泣难停,张着嘴往原无乡的肩颈处咬去。他闷哼一声,guitou抵住sao点慢碾硬压。临界点的停顿让我松了口,带着哭腔求饶道:“就……呼,就差一点呜……别停。” 她皱起眉不断地摇头,小脸被燥意熏得媚红,欲色在渴求的目光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原无乡开口诱哄道:“那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原无乡……给我好不好?”我凑过去胡乱亲着他的唇瓣,用乳珠蹭着衬衫,粗糙的摩擦感带来的快慰不足解渴,我只好抓住乱糟糟的衣服又扯又拽。 原无乡被这个称呼激得呼吸急促,衔起她的红唇吸舔不已,而胯下狠狠一凿将她送至高潮。被刻意延迟的快感在压抑中达到顶峰,潺潺yin水顺着甬道激荡喷出,浇在灼热的guitou。 他压着嗓子闷哼,精关一松,浓郁的jingye与sao水相冲,把平坦的小腹慢慢堵满到鼓起。他才初次释放,所以一边缓气一边等怀中人回神。 她尚在颤抖,于是原无乡顺着她的背部慢慢安抚,待她情绪渐稳后搂着人站起来。我被原无乡突然的动作吓得激灵,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不敢乱动。他托起我的臀部,淡笑着亲了下我,说道:“我们回床上。” 不出几步,本已软下的rou茎又在走动的摩擦中苏醒,我为他的恢复能力而感到对后续的绝望,可身体却诚实地被阵阵快感磨得酥麻。 走到床边后,原无乡弯腰将人放倒,然后抽出roubang站直了身体。 他的衬衫被我扯得褶皱不平,除去领口的纽扣早已绷开,剩余纽扣歪歪斜斜地挂着。随后床上一沉,他亦上来跪坐在我的身前,抓起我的右脚踝往胸前压去,两瓣yinchun伴随动作开了缝,浊白液体缓缓流出,糊满了花xue表面。 我抿紧嘴唇,害臊地转头看向远处的小灯。 原无乡眸色幽深紧盯着胯下之人,他拎起一方领子咬在嘴里,空出的左手顺下去解开纽扣。 余光瞄到如此景象,我当即心头发烫,好似一团火堆在其间,烧得我馋涎欲滴。双腿下意识地再打开些,他顺势抬起膝盖压住我的左侧小腿。 xue口继而绽开到了极致,如同鲜嫩的蚌rou被剥去自保的外壳,它尚在局促不安地微颤,等待着捕食者的来临。 作为捕食者的原无乡脱下碍人的衬衫,完美的倒三角呈现在我眼前,那毫无赘rou的匀称身体还沾着汗珠,正顺着人鱼线淌下。 他握住昂然奋起的性器,挺翘的头冠对准花蕊碾磨几下,再后退捅入馋得涓涓流水的xue道。空虚感被击碎的瞬时,我彻底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气,小腿搭在他的肩上跟着动作颤动。 我爽到脚趾蜷缩,不停地夹紧让我在情潮中沉醉的rou茎。它将每寸软rou照顾得妥帖酥软,xuerou恨不得以热情地蠕动回报roubang的卖力伺候。 他已将我的腿放开,目标转向了抬高的纤细柳腰,大手一握便往根身上撞,鼓涨的精囊拍在白皙臀rou,道道红痕不消片刻浮在表面。我哆嗦着呻吟一声,反手抓住被褥掐得指尖发白,双腿缠在他的腰部,足跟在其后背不停乱蹭。 撞击声仍是继续,身下人的哭腔转弱变成微哑的哼调,滑腻粉嫩的舌尖吐出小小一截,涎水侧淌在嘴角。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眸半阖着,剔透的泪珠儿挂在浓密羽睫上,衬得眼角下的泪痣惑人心扉。 原无乡有意唤起她迷蒙的意识,伸手挑逗两颗红果儿,左右开弓又忽而暂歇,改去玩弄红肿的蒂珠。 撇去甬道里让人心醉神迷的舒爽,其余两处敏感点被吊得不上不下,卡在界限处不得解脱。我从无边无际的漂浮欲海中掉落,坠入蚀骨的情欲中近乎昏眩地浪叫:“求你,老公,你快揉一下呜……我都想要,用力点……嗯啊!” 空虚感须臾间被满足,我的身体立时弓起颤抖不已,眼前更是朦胧空白,嗓子里憋不出任何的声音,空张着嘴唇呼吸。 因潮吹而飞溅的汁水好似失禁般濡湿了床单,染出一片深色印痕。内射进去的浓稠jingye被潮吹推出些许,黏在了两瓣yinchun的周围。 床上一片狼藉,他也不嫌弃地躺在我的身侧,把我揽入怀里摸着汗津津的发丝理顺。从头皮传来的舒适感很好地安抚到我。我疲乏地闭上眼,轻蹭他的胸口。 不多会儿,他松开了怀抱,下床弯着腰收拾床铺以及散落在地的衣物。而我在体质的作用下恢复了精神,悠然自得地靠在椅背看着他打扫卫生。 我在场的情况下,他的嘴角时常挂着笑意,好似因我在而开心。但在此刻场景,又像他对我理直气壮的使唤而任劳任怨的温柔包容。 我愈想愈不畅快,翘起了二郎腿,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他抬头不解地望向我,开口道:“怎么了?”我不回话,朝他勾了勾食指,示意他过来。 原无乡见状,便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边走边暗忖自己怎么惹到她了? 我咧开嘴露出尖尖的犬齿,一脚蹬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躲开,任由我无厘头地撒气。反正力道堪比挠痒痒,就当作调情无妨,但此举缘由还需问清,否则她又生闷气不理他。 他顺势抓住细嫩的脚踝,大掌端起绕着圈儿打转按摩,嘴上同时询问:“怎么生气了?知行不妨说出来,好让我‘戴罪立功’。”说着,他还侧了一下头,满脸的无辜。 这些小动作在他身上总有一种反差感,在外人面前少之又少,但在我面前,他做得更为心安理得。我时常暗笑原无乡恋爱越谈越幼稚,但无可置疑的是我总会被可爱到。 我不安分地避开他给我按摩的大手,脚跟踩得床板砰砰直响,翻起旧账:“你刚刚又欺负我,你明明在上次答应过我的!” 他厚着脸皮道:“问题是知行说的想怎么玩,都由我说了算耶。”见我算账,他理所当然地用我之前所说堵了回来。 我被他的不以为耻气得够呛,大叫出声:“可我上次欠你的koujiao补上了,你答应我的事怎能不作数?” “唉,我何时欺负你了?而且在那种时候,我如何停得下来?”仗着她不敢挑明,原无乡不仅反抛问题,还颇为委屈地诉苦。 听罢,我顿时心头发梗,恨不得给当时夸下海口的自己一拳,随后又觉得不对劲,明明是原无乡不疼惜我,应该给他一拳才是。但我着实不敢凑过去拿他泄愤,生怕他又擒住我逗弄。 所以我愤愤地往被窝里扑去,恶狠狠地咬住被角乱扯,双脚也不闲着,故意把原无乡方才整理好的床垫蹬得乱七八糟。 瞧着她怨气十足又无可奈何的娇嗔举动,原无乡可谓乐不可支。只敢嘴上算账而后在安全区一通乱蹬,却没有真切行动,这般模样简直与她的本体同类完全一致,怂得只会嘤嘤直叫的娇憨笨狐狸。 他故意走近一步,尚在生闷气的人霎时惊恐回头,又往床里侧缩了几分,企图与他保持距离。 他面上打趣的笑意险些溢了出来,我后知后觉此举是故意为之。我气到阴阳怪气道:“不是吧不是吧?谁家的道士这么中看不中用啊?还会被狐狸精勾引得道心不稳啊?” 话音刚落,原无乡带笑的嘴角立刻抿直,原本弯起的双眼微眯着,一股无法忽略的势自热而然地聚积,危险的信号迅速扩散。 他自然知道我爱讲赣话,也曾因此忍俊不禁。但在此情此景,明显针对的嘲讽无疑是挑战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最好的证明无非是身体力行来得有力。 不顾她哇哇乱叫的慌乱,原无乡利落地把人制服在床,捆住手腕压在雪白胸脯。单手往底下探去,摸到仍是湿润的xue口,他撸动yinjing使其硬挺后便调整姿势一捅到底。不服输的娇斥声立时消停,只余愉悦的哼吟断断续续流出。 他的神情极其冷峻,又摒除以往中动作的刻意挑逗和言语的引导,只余最原始的cao干,每回都狠进狠出,连带速度比前两次更凶猛。好像铁了心让争口舌之快的人体会插得她飘然销魂的东西到底中不中用。 无多余之举,惟有重复的直入直出,头冠把xue道撑得平滑顺畅,上翘的弧度总能撞到敏感点,数层欢愉的叠加,让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蜷缩。 我咬牙攒起力气,踹向他的大腿。可力度在快感的作用下显得微不足道,轻飘飘地滑过皮肤踩空了。他干脆停下动作,举手运起玄解变形,化成两条锁链把我的手分别铐在两侧。 我尚未在间断中喘顺气,又被拽起两边的腿合拢往胸前摁压,而腘窝被左右钳制搭在他的宽肩,性器又一次cao进了花xue。 原无乡这回插得比刚才更深,宛如骑在我的身上挺腰,我立即产生了被贯穿的错觉。惧怕与难言的期待反复占据心头,紧张又刺激。 恍惚间,我睁眼仰望面前埋头苦干的人。委屈在心里酝酿着,我扁起嘴用小腿轻蹭他的脸颊,讨好地喊起了他的名字。 他不作回应,反而扭头张嘴咬住我的腿rou,并留下一个牙印。微弱的刺痛激醒我的悔意,但内心又不合时宜地想到———原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是真的啊。 紧接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自恼,加剧内心的酸楚。我的眼泪当场夺眶而出,抽噎着向他哀求道:“呜呜呜,老公你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 “中看不中用?”又是一个猛挺,我被顶到快感的临界点,身体正等待下轮的抽插,原无乡恰时意味不明地开口:“道心不稳?”语毕,他拔出憋得发红的roubang,胸口剧烈起伏着换气。 我按耐不住地呻吟,拱起酸软的腰部往上凑,湿淋淋的性器还挂着yin水,被带动得滴答垂落,掉在微敞的xue口。他移开身子躲过了我难得主动的求欢,伸手解开铐住我的链锁,并沉默地等我动作。 自知理亏,我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上性感的薄唇,片刻后分离,讨饶地说起sao话来:“我只是一时气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次不是我被你迷得送炮上门。” 原无乡本想再摆会儿架子,好好地教她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讲。结果突然的抖机灵让他没忍住,泰半怒意已去。他还想板着脸,却瞥见吃了教训的人腕上青紫的印痕与放声大哭后通红的杏眼,内心郁闷扫空,转而化作懊悔的心疼。 他轻轻地握住两只手腕,运功散去其中淤血,肌肤上的红意尽数消散。原无乡内心依旧压抑,眉头紧蹙在不自觉间透露着不愉。 并非不知她之性格,平日也多有自省去包容。现今却如此失态的欺压,一时让他羞愧难抑。“疼吗?”出口的话语仅有两字,但闷声中深藏的内疚显明。 既下定决心哄他,我不再忸怩,赶紧道:“不痛!而且……而且其实你弄得我还挺爽的……”一旦开口,接下来更是水到渠成。 我反手撑着床垫,岔开腿圈着他的腰,脚跟绕着腰窝打转儿。他的敏感点被我触碰,登时抖了一下,胯下的rou茎猛地挺高,看得我还未满足的身体被挑起欲念。透明津液从张合着的阴户渗出,我忍受腾升的臊意,在他洞悉的目光下,我把双腿往旁打开,嗫嚅道:“原无乡……我想要你。” 幽深的海向我靠近,双瞳映照着我的模样,逐渐放大到我条件反射地闭目,而后温润的唇瓣吻了上来,怜爱且轻柔地停留片刻,再往下落吻。 这回的动作温柔到不可思议,我好似沉在汪洋里随波起伏,快感连绵地席卷全身,呻吟声与他不时的闷哼交错。习惯了先前极致快感的躯体不知餍足,我难耐地咬他耳朵,哽咽道:“呼哈……再快一点……老公好棒。” 指令一出,平和的海露出真面目掀起了狂涛。澎湃的浪花带着沉重力度拍来,把我钉在床上被迫承受汹涌的顶撞。我迷乱地抽泣低吟,惹人情迷的语句声声振奋着竭力抽送的人。 他的剑眉因情动而压低,瞳孔里翻腾的欲念高涨,专注到不敢让人直视。斯文温雅的俊容底下的动作却是如此蛮横又有独特温柔,每回险些顶到宫口,他都会绷紧下颌收力,不愿我受伤。 感动之余又不想他忍得辛苦,我鼓足勇气朝他耳语几句。原无乡闻言顾虑全消,放任自己顶到了最深处。刹那间,更加疯狂的吮吸力包裹着不速之客,硬翘的guitou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热沉的呼气声回荡在耳边,他把牙关咬到下颌骨发颤不止,而胸膛鼓得绷出一道弧线。从脊椎骨攀爬而上的酥爽钻入脑海,狂烈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暂缓挺动,慢凿碾磨地享受yindao内痉挛的不停收缩。 忽地,他的腰侧好像被长条抽了一下,连着清脆的拍打声,绒毛扫在上面的触感简直刺痒无比。 原无乡躲开后低头察看,意外却春情四溢的一幕映入眼帘,她竟被cao出了狐狸尾巴,摆尾的时候恰巧甩到他的腰部。再往上看,她的头顶还有两只小小的狐耳,雪白的毛蓬松且干净,没有一丝的杂色,它正因极剧的快感而不时抖动。 他眸色幽邃地伸手抓住狐尾的根部把玩,那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下一秒,她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儿,瞬间呻吟着扭腰避开,尾巴亦炸毛成了一根鸡毛掸子。 狐尾的尖儿被他拎去扫弄圆润的阴蒂,那尾巴本想躲避,却反了主人的意不停歇地横扫搓弄,当场爽得她泪眼汪汪。而原无乡也没歇着,压在她身上边挺臀插入边嘬被冷落许久的乳珠。 快感的不断递进,让我被cao得瘫软到只能用狐尾拍打着他,可他好似因此更奋勇,抽插的速度骤增。 我的脑海里嗡了一声,扛不住地潮吹了。全身潮红得不像样,甬道亦将roubang绞得精关失守,汩汩精水涌入宫内。释放后的人亦是低喘不止,汗涔涔地滴在床。 连续的高潮让我彻底失神,酸软得任由原无乡摆布。所幸他餍足收手,不再折腾我。休息够了就把我抱在怀里走入了浴室,安分地清洗身体。 回到床前,我已在他的怀抱中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原无乡看着眼前狼藉,轻咳一声,直截了当地运起苦境大能都会的———一键还原。 疲惫的两人顺理成章地躺倒在柔软的大床,相拥入睡。在昏睡之际,轻飘飘的吻落在我的额间,伴随着一声温柔的晚安。我哼了一下,算是回应他的话,而后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