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弟弟做春梦醒来后被哥哥催眠继续艹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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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啊……”诸伏景光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他的脸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开合着,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唔……不行……我已经……”强烈的快感让他的眼泪如珍珠一般从紧闭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他的脚向前胡乱蹬着,床单已经滑到了他的腰间,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早已被他紧紧地夹在腿间来回摩擦,仿佛这样能给他兴奋的身体带来一丝安慰。 随着一声低吟,诸伏景光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看着自己湿透的内裤,他忍着酸软爬起身。 “必须把内裤洗干净才行……”他喃喃自语着走向卫生间。 这是他来东京的第十四个年头。小学时因为目睹父亲和母亲的死亡,他患上了失语症,为了缓解病情,他被大哥送到了东京的亲戚家。直到二哥诸伏景平考上了东京警官大学这才来到了东京才与自己住到了一起。 比起严厉的大哥,他更喜欢性格大大咧咧的二哥。小时候无论做什么事,二哥都站在他这边保护着他。父母离世后,他整晚整晚的做着噩梦,也是二哥不辞辛苦的抱着他安慰他。 可是渐渐地,他对二哥的感情有了变化,他时不时便会在梦里梦到二哥强势的占有着自己,让他欲仙欲死。这种事在二哥来东京后变得更甚。 一想到心爱的二哥就在隔壁房里睡着,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景光?这么早就起了?”这时隔壁的房门突然被打开,景平裸着上半身从房里出来,“现在才五点哎。”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内裤藏到了身后:“我……我就是起来上个厕所。” “上厕所?”景平看着弟弟涨红的脸,促狭地笑道,“该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没……我……”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景光慌了手脚,他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却被景平按住了肩膀。 “好啦,我明白,是景光今天要毕业了,心里紧张地睡不着对不对?” 景光感受着哥哥掌心的温度,刚发泄完还有些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他咽了咽口水,上前抱住了哥哥。 “还害羞了?”景平将手搭在景光的背上,缓缓向下在他纤细的腰间来回摸索着,感受着掌下人不自觉的扭动,他凑到对方耳边轻笑了一声。 “哥……哥哥。”诸伏景光只觉得腰间一阵颤栗,整个人顺势瘫软了哥哥怀中,抱着哥哥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 景平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惩戒。 哥哥总是这样把他当孩子一样看待,景光不甘心地想。 他赌气的想要推开哥哥的怀抱,却在下秒听到哥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关系的,景光做什么哥哥都不会笑话你哦。”说完他感觉到哥哥的手指在自己颈后点了两下。 诸伏景光脑子骤然迷糊起来,原本明亮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 诸伏景平将手贴在了他的额上:“景光,告诉哥哥你出来是做什么的?” 这是之前诸伏景平给诸伏景光下的催眠之一。当哥哥的手放到他前额时,他必须要诚实的回答哥哥的问题。 “我刚刚做了春梦,必须在哥哥发现之前把内裤洗了。”或许是因为回忆起了梦里的情节,诸伏景光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在房间自慰,哥哥突然回来了……然后我便色诱哥哥上了我。”仅仅是这么说着,景光的性器便忍不住翘了起来,透明的水从前端流出,浸湿了他的睡裤。 景平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凑到耳边说出了自己的命令:“将这个梦境展示给我看。” “是。”诸伏景光点点头,随后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的床边,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他背过身,纤长的大腿微微曲起爬到床上,两腿交叉爬行的时候,他的臀不由自主的向后撅起,将自己挺翘的臀rou展示在了景平眼前。 与他脸和胳膊上蜜色的肌肤不同,他的身体、大腿和臀部因为常年被衣服包裹着,显得白白嫩嫩的,藏在伸出的菊xue更是粉嫩得可爱。 景光就这样背着身子将手指一根根舔湿后,当着景平的面缓缓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后xue。 “嗯……”干涩的后xue明显还没有准备好异物的侵入,景光皱着眉头,不明白明明之前在梦中xiaoxue早就被自己玩的湿哒哒了,为何如今光是放进一根手指都如此的艰难。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来回摆弄起来。 “嗯……哥哥……景光好难受。” “现在,你身体的敏感度将变成之前的十倍。” 景平话音刚落,诸伏景光便觉得自己碰触到的地方发出了酥麻的电流,巨大的快感袭击着他的大脑,他的手不自觉的加快抽动的速度。原本干涩的xiaoxue渐渐得了趣味,不过一会儿便听到了咕滋咕滋的水声。 “嗯,哥哥……我要去了……”诸伏景光只觉得身体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追逐快感,他一只手用力的撸动这手中的roubang,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xiaoxue中快速抽插。不断颤抖的身体和越发高亢的呻吟声,预示着他将要达到高潮。 突然,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景光,你在做什么呢?” 是哥哥! 这个认知让景光下身一紧,随后白色的jingye便控制不住的喷射出来。 “哥哥!”景光侧倒在床上,想要伸手将被子扯来盖在身上,挡住哥哥的视线,可是被子早在之前便被他扔在了地上。 如今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向他走来的景平,他引以为傲的随机应变的能力,此时竟毫无用处。 糟了,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是不是听到自己一边自慰一边喊他了? 景光心中惴惴不安。 “景光,你在干什么?”哥哥的疑问让景光瑟缩了一下,他微微蜷起双腿,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却没想到这样反倒让他自己已经向外流出yin水的xiaoxue清楚的暴露在了景平眼前。 “景光是xiaoxue又痒了吗?”景平看着景光一张一缩的xiaoxue,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他快步走到景光身边,将他环在怀中,伸出一只手指插入了景光的xiaoxue中,瞬间,xuerou饥渴地包裹住景平的手指吮吸起来。 “嗯……哥哥……好舒服……再进去一些。”事情似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景光虽然诧异哥哥竟然会如此自然地触碰他,但他知道此时是个机会。 “哥哥,景光xiaoxue好痒……景光是不是生病了?”景光的身体烫的吓人,他伸手拉着景平的手腕,控制着他向更深的地方前进。 见景平有些抵触,他抬起眼可怜兮兮地看向景平,眼泪止不住地向外流:“哥哥,帮帮我。” “景光别怕。”景平似乎不为所动,他安抚性地搓揉着景光的rutou,手却从xiaoxue中抽了出来。 骤然失去了填充物,景光觉得空虚极了,他忍不住抬起臀蹭了蹭哥哥的大腿,却被哥哥一个用力拉了过去,趴在了哥哥的腿上。 不等景光反应过来,哥哥的手掌便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肥美的臀rou随着一次次拍打翻飞着,景光委屈地啜泣起来:“好疼……住手……呜……” 作为即将毕业的警察,这种程度的痛对于景光来说早就应该习惯了,只是因为之前景平调高了他的敏感度,仅仅只是被打了十多下,他便弃械投降了。 “还乱动吗?” “呜呜呜,我不敢了。”景光抽噎着,眼泪一滴滴落在了床单上,可屁股却依旧不自觉的扭动着,仿佛在邀请着景平的到来。 景平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手放在景光的臀尖轻柔地揉捏着,放软了声音问道:“还疼吗?” “嗯……哼嗯……”景光眼睛微闭舒服得呻吟着,腰和臀追随者景平的手来回摇动。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他的xue口。景光一惊,立刻扭过头看去,只见景平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慢慢地插进他的xiaoxue。 景光完全没有思考为何哥哥会知道自己的按摩棒藏在哪,只是一边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一边说道:“这个太大了,我吃不进去的。” 景平轻笑着按住他的腰,坚定地将按摩棒推了进去:“没事的,你可以的。” 景光被迫感受着按摩棒在自己的xue中来回抽插,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胀痛,但当它碰到某个点时,景光只觉眼前金光炸现,整个身体仿佛通了电一般激烈的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那……嗯……哈……哥哥……” 他大声尖叫着,身体用力的挣扎想要摆脱眼前激烈的快感,但景平却直接将他俯趴着按在床上,将他的手腕背在身后控制在腰间,手下一刻不停的将按摩棒死死地抵在了他的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景光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的roubang不停的向外喷吐着jingye,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他哭喊着让哥哥放开他,一次次想要向前爬离开这根恐怖的按摩棒,却又一次次被哥哥拉了回来。 最后他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每一次敏感点被顶到,身体便会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嘴上无意识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啊……呜……好爽……不行……哥哥救我……” 此时的景平早已放开了他的手,可是他却不再有力气逃跑了…… 终于,景平仿佛玩够了一般将道具从景光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已发硬的roubang,托起景光的臀部对着xiaoxue缓缓推了进去。 与冰冷的按摩棒不同,灼热的温度让景光的身体不由自主情动起来。 是哥哥的roubang进入了我的身体! 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景光只觉得刚刚早已软下去的分身再一次硬了起来:“哥哥……好棒……”他的腰肢不自觉的跟随者身后的征伐扭动,努力想要让哥哥更舒服些。 “景光现在还痒吗?”景平将手撑在了景光身侧,用力的撞击着景光的臀部,仿佛要将整个性器塞进那吃人的xiaoxue之中。 “痒……还痒……哥哥……再深一点……”景光双手微曲,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乳珠随着景平的动作在床单上摩擦着,渐渐挺立起来。 景平伸手掐住景光纤细的腰,胯部抵在景光的臀部用力研磨。 景光只觉得自己的后xue的敏感点被巨大的性器用力的抵压按摩着,他的小腿忍不住激烈地抖动起来,脚趾用力蜷缩在了一起,脸色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随着他的一声长吟,景光的再一次来到了顶点,只是这次他的roubang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徒劳地抽搐了两下。 “景光?”景平见身下的人瘫软了下去,无奈地摇摇头。 这人是爽了,可他还硬着呢。 他一把将趴在床上的人拉坐在了自己腿上,突然改变的体位让那根roubang插入的更深了。他环住景光的要激烈的活动起了腰部,席梦思大床瞬间发出了恼人的吱呀声。 昏睡中的景光无助的呻吟着,身体随着景平的动作摇摆,终于,一阵guntang的热流涌进了他的身体,他卷翘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仿佛想要清醒过来,却在一下秒进入了更深的黑暗。 景平的手温柔地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当闹钟响起时,你会再次醒来,你会以为之前的事都是在做梦,并且不会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在闹钟响起之前,你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醒过来。” “是……” “那么下面,就是清理的时间了……”景平用脏了的床单将景光包裹住,抱起昏睡中的景光,走进了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