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抱着边走边cao,被按在落地窗前做,被插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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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青刚高潮了一次,从渊就又在花xue里小幅抽插了起来。 “等等!慢一点,让我休息一下......” 从渊没管她。元青是高潮了,他硬挺炽热的阳具还没释放。 元青每次高潮完都变得特别敏感,这个时候听她说的就亏了,就应按按着继续cao。随便捅捅,元青就会抽搐着再次高潮,然后因为承受不住连续高潮的刺激,变成缠着男人迷迷糊糊索取的尤物,除了快感什么都忘了。 从渊没退出花xue,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就站了起来,朝落地窗边走。 元青差点掉下去,慌乱搂住从渊的脖颈,在重力的作用下yinjing一下子顶得更深了,zigong口岌岌可危,马上就要被突破。 元青快要被这一下顶出哭腔,说:“太深了!会顶坏的,放我下来......嗯.......我要掉下去了......” 从渊故意没托住元青,让元青只能用力揽着从渊,大腿内侧的软rou贴着从渊的腹肌试图用力,但是又因为高潮后的失力和行走中顶弄的快感,差点掉下去。 从渊终于大发慈悲托出了她的屁股,但恶劣地让她低低地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yinjing顶得极深,随着行走的颠簸,guitou还在不断往zigong口钻。 刚走了一半,重力下guitou一下顶开了zigong口。 小小的zigong一下子裹住了yinjing顶部,格外紧致湿热,吮吸着马眼,还在咕啾咕啾分泌着yin水,带来让两个人都要发疯的快感。 元青眼前炸开白光,哭叫:“啊啊啊啊——坏了、要坏了、不要顶了呜啊啊啊啊——” xiaoxue像是被cao坏的水套,喷出一股股水液,溅湿了从渊的裤子,又淋漓地滴落到地板上,积起一滩yin靡的反光。 元青大腿抽搐,淹没在快感里,浑身失力,软哒哒靠在从渊身上,全靠从渊托着。 从渊扒掉了她堆在腰间、被体液打湿得乱糟糟的旗袍,把她按在冰凉的玻璃上,被红绳勒得挺翘的胸乳又在玻璃窗上挤扁。 元青没有一点反抗,短时间内两次过分的高潮让她整个人被冲晕了,变得晕乎乎的,头脑不清。 从渊捞住元青的腰,扇了一巴掌她雪白的屁股,说:“撑好了。” 然后就从背后位,用力地顶入,元青的屁股撞在他的腹肌上,发出rou体碰撞的“啪啪”声。 刚才元青的zigong已经被cao开了,现在想顶进去轻而易举,讨好地吮吸挽留着从渊的guitou。但是从渊没有停留,把zigongcao成了rou套,每次都整根抽出,拉扯着zigong的小嘴,又重重顶撞进去。 “嗯......嗯......被插满了呜呜......” 元青翻着白眼,发出意识不清的哼哼声,整个人都被cao傻了。 她被顾钧维囚禁又调教了半年多,早就变成了依靠快感活着的yin物,被cao一cao就露出了本性。 元青上半身趴在玻璃上,冰凉的温度也没让她更清醒,腰塌下去,腿抖着几乎站不住,全靠从渊捞着她的屁股。 元青无意识地用手自己玩着rutou,揉捏拉扯,在玻璃上磨蹭,呻吟:“呜——又要去了,不要插了,要喷了——” 然后rouxue绞紧,又是一股水液从交合处涌出,顺着元青颤抖的大腿,留下yin靡的水光。 元青整个人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滑腻的触感让从渊几乎抓不住。 于是从渊边用力顶弄,边抓住勒紧元青股沟的红绳,向上提着。 浸饱了水的红绳瞬间更紧地勒住乳根和阴蒂,带来充血的快感,脖颈处的绳结也收紧。元青白眼上翻,咿咿呜呜,混乱地求饶,泪水糊在玻璃上。 从渊扇元青屁股,他感觉自己快到了,guitou涨硬,埋在元青的zigong里快速抽插:“喜欢吗,元老板!对面楼上可都是你的下属,往外一看就能看到你趴在玻璃上被我cao得喷水,是不是很兴奋啊,嗯?” 对面的楼也是顾家的产业,灯火通明,时不时有身影路过窗边。 从渊没关灯,虽然套房在顶层,但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激烈交合的人影。 或许有人会拍下元青yin乱的照片,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顾家的主母在男人死了之后饥渴难耐,被人cao成这副yin态。 也有可能看到的人知道那是顾家掌权者,不敢声张,只敢对着元青在窗户上挤压得变形的雪白胸乳和嫣红的rutou自己撸。 元青被撞得双乳挤压在玻璃上又离开,意识模糊中听到从渊的话,瞬间小腹抽搐,又要高潮了。 从渊压着她的腰腹,用力挺弄几下,然后全都缴在了元青的zigong里。 “呜——射满了......好撑......” 从渊故意按揉着元青被yin水和jingye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又不退出来,让元青被尿意逼得哭喘。 他玩够了才退出来,元青失了力,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元青的zigong被玩了太久,都合不上了,jingye和yin液的混合物瞬间泻了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滩。 元青的脸侧还倚靠在玻璃上,下身失力跪坐在一滩yin靡的混合物里,表情失神,眼神没有聚焦,微张着嘴喘息。 红绳把花蒂磨得熟透了,整个花xue都被cao成了熟红,小口合都合不上,还在汨汩流着含不住的jingye。 元青缓了半天,想站起来,又浑身无力。 从渊见她稍稍清醒些,过去把她抱起来,往大床的方向走。 元青说:“帮我把绳子解开......都快磨破了,我明天还要开会......” “等等,你干什么,我没力气唔——” 从渊把她放在床上,但是紧接着自己也俯身压了上去,把她双腿弯折起来,手指伸进花xue,扣挖了几下没流出的jingye,很快发现根本流不尽,干脆直接挺身没入,顺便堵住了元青嫣红的嘴唇。 从渊推着元青侧过身,自己也侧躺在元青背后,捞起一条腿,直接插入被cao得柔软水滑的花xue。 这个姿势方便他抱住元青的上半身,把她牢牢抱进怀里。单看上半身,算是个温馨的姿势,但是下半身的动作一点也不温馨。 元青想推开从渊,但是胳膊被从渊揽着,一点也动不了。 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像是整个人浸泡在温水般的快感里,但还是让元青止不住地喘息:“不要再......嗯......不要再弄了,我要睡觉......” 从渊下身一边抽插,大掌一边揉捏着元青雪白挺翘的双乳,亲了亲她的侧脸,说:“没事,你要睡就睡,不用你动。” 元青怎么睡得着,都快气笑了,但实在太过困倦,只能任从渊为所欲为。 身下传来的快感酥麻绵长,元青也分不清到底是被cao晕了,还是睡着了。 但是直到第二天睁眼,她撑着酸痛的身体想起床,又推不开从渊拦在腰上的手臂。 元青感觉身下充满饱胀的感觉,以为是昨夜花xue被使用过度了,低头才发现,从渊的yinjing还深深埋在花xue里,插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