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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车巡游》第十四章(调教,SM,SP打屁股,扇逼,洗脑)

    乐无异仰躺在柔软的枕被中,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湿润的水气,混合着发间清甜的花草香息。

    他的胸膛兀自起伏着,双臂被迫上抬,举过头顶,腕间手铐轻微摇晃,发出剧烈动作之后的细小余响。

    上方,百里屠苏俯视着乐无异惊怒未消的面容,漆黑双目隐在额发的阴影中,如同寒彻深暗的冰洞,直白地透露出长久冰冻的森冷温度。

    少年的手掌从乐无异身前离开,却不能令乐无异感到一丝放松,相反,乐无异下意识颤抖起来,肌肤生出细密的疙瘩,某种精确的预感告诉他:要完蛋,百里屠苏生气了。

    角度原因,乐无异看不见百里屠苏的眼神,对方的下半张脸似乎与平时并无细微差别,百里屠苏鲜少做出明显表情,即便此时,也只是轻微地扯动唇角,显露出一种类似讥诮的笑意。

    “你要找谁?”微小的,仅仅掀动两毫米的唇角落下来,百里屠苏恢复面无表情的常态,问。

    他语调寻常,好像只是顺口一问,言语之间,身躯却寸寸靠近,微凉的鼻尖抵上乐无异的脸,叫人看清那双积攒风暴,怒意涌动的眼。

    乐无异被他骇了一跳,不确定地眨眼,他感觉到脖颈一紧,百里屠苏的右手扼在他的颈项,缓慢地收紧。

    皮rou被挤压的感觉令人心惊,对方干燥的掌心贴着他紧张滚动的喉结,保持在合适的力度,没有继续施力。

    空气没有被彻底挤占,窒息感并未到来,乐无异读懂百里屠苏的威胁,一时脑子发懵,乖乖重复:“找……十手卫。”

    他的声音被扼得很细,吐字也十分模糊,猛一听,像猫咪讨好的叫声。

    百里屠苏状似被他取悦,覆在脖颈的手掌放松下来,乐无异长吐一口气,还未完全放松,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身体被人整个翻转过来,双腿被人打开固定在一个角度,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后腰,将他腰臀抬起,头颅却被另一只手按在枕头中,就连眼睛也陷入柔软的黑暗。

    为什么要将他摆成这样,他明明按照百里屠苏的话回答了呀。

    乐无异脑中胡思乱想,没有来得及联想到此时的姿势究竟有多么的熟悉,直到臀上落下一个力度不重的巴掌,他的身体才后知后觉回忆起曾经的场景,同样的抬高腰臀,同样的微妙疼痛……

    他的xue心霎时空虚得发疼,就连臀瓣肌肤也自发变得绯红,暗暗期待接下来面临的究竟是抚摸,还是凌虐。

    早在先前就已湿透的秘处彻底袒露在百里屠苏眼前,乐无异呻吟一声,难以自抑地抬高下身,早已忘记羞耻是什么东西。

    刻入骨髓的快感太过刺激,竟然压过了一半恐惧。

    他感觉到自己肌肤的敏感度在这一刻成倍增加,暴露在外的花唇甚至能够感觉到空气的浮动。

    他在百里屠苏动作前感受到冷风划开空气,于是预知了将要落在右臀的巴掌,然而那道击打却在落下前偏移,恰恰打在了湿润的秘处。

    水声夹杂着拍打的脆响,一线银丝甚至暧昧地挂在百里屠苏分明的指节,淌入有力的掌心。

    “别发sao。”这一句应该是评价他水液淋漓的雌xue。

    “抬高。”这一句,则是真正的命令。

    乐无异呜咽一声,努力抬高屁股,口齿无意识咬住枕头,承受着接下来密集的击打。

    yin靡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难捱,乐无异听话顺应着百里屠苏时不时吐出的命令,对方的力度显然控制得当,既不会使他感到过分疼痛,又不会给他十足快乐,情欲两端煎熬沉沦,永远不能彻底宣泄。

    乐无异哭叫着,下身却像是生出了自我意志,频频扭动着送入百里屠苏无情的大掌,白皙的臀瓣已然印上数个掌印,就连中央最为敏感的所在,也不时被对方刻意抽中,颤动着吐出yin荡的蜜水。

    身下小片床单湿透。

    乐无异哭得险些喘不上气,最后时刻,求饶也断断续续,分外艰难,他哑着嗓子问百里屠苏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对方终于放过他熟透似的红肿肌肤。百里屠苏放开固定腰肢的左手,乐无异顺势滑入凌乱的大床,抽噎着打哭嗝。

    他听见百里屠苏低沉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旁,又是一道冰冷的命令:“宠物,不允许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

    渐渐消退的快感中,乐无异只感觉到臀瓣烫得吓人,肿起的皮肤带来麻痒的感受,仿佛蚂蚁攀爬。百里屠苏粗糙的指腹漫不经心地抚过他的臀rou,顺从圆润的曲线一路向下,探向大敞的腿心。

    乐无异猜测百里屠苏又想玩弄那里,拍打中高潮数次的隐秘之地即便被人蹂躏红肿,依旧敏感地泌出黏腻的汁液。

    然而,那只手绕过淋漓不堪的所在,向前,握住因多次射精恹恹软垂的yinjing。

    百里屠苏的手很大,轻松地将他脆弱的性器包在掌中,指节沾染的花液在一次次亵玩动作中均匀地裹上逐渐抬头的茎身,偶尔放开兴奋的所在,取水使用似的又向乐无异腿心抹去,而后带着指间yin液覆上青年敏感的乳尖。

    全身的敏感地带都被人仔细地玩弄一遍,肌肤被迫沾上自己体液的感觉难得唤回乐无异几分耻感,不用多看,他能够想象出自己糟糕的样子,好像完全成为任人摆布的玩偶,每一声呻吟每一个颤抖都掌控在百里屠苏手中。

    他隐约明白了百里屠苏同他玩什么游戏,对方从始至终没有规定他如何称呼,只是强硬地将他称为宠物、玩具,并不断在每一次戏弄之中以行为将某个强势的,极度彰显主权的身份印在乐无异的脑海。

    狼狈的时候,高潮的时候,羞耻哭泣反复堕落的时候,乐无异无数次看见对方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的脸,百里屠苏的冷静漠然对上他的情欲煎熬,他的身体在对方面前一丝不挂,热烫的肌肤沾染着自己迸射而出的yin靡体液,仿佛被人玩透几个日夜的性爱娃娃,然而百里屠苏永远衣冠整齐一丝不乱,指节残留的水液是这场yin戏留下的唯一证据,最终仍被少年仔细地蹭在他的身上,轻易变回冷静严苛的百里警官。

    百里屠苏永远抽离于外,理智强大,玩弄他,而后旁观他陷入情欲的姿态。

    他为他戴上手铐,清洗全身,床下的体贴如梦境一样完美仔细,床上的暴戾又如嗜人无情的猛兽,矛盾地聚成一个漩涡,将乐无异整个席卷其中,无限近地感受着劲风中割人的气息。乐无异不大害怕,某种本能似乎隐约提示他,那些风刃不会真正伤害到他。

    乐无异懵懂地踏入一个危险的领域,已然泄空的yinjing溢出一点尿液,他头脑发晕,下身因过多的快感陷入麻木,一时间手足躯身仿佛都不再由自我意志掌控。

    那么现在掌控他呼吸心跳的,又是谁呢。

    乐无异迷迷糊糊地想着,昏黑的头脑中缓慢地照映出百里屠苏的形象,高大的少年向他捏住他的脸,命令:“回神。”

    视线渐渐清晰,现实中的百里屠苏与那个形象做出同样的动作,乐无异被他抱在怀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百里屠苏将他当作宠物驯养,而他,也在那个时刻将对方看作掌控一切的主人。

    乐无异乖顺地偎在百里屠苏怀中,过度的性爱使他眼前频频发黑,在对方的注视中,他乖乖地点头。

    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什么,疲惫的身体使得思维无法正常运转,他的脑中只剩百里屠苏清晰的命令,乐无异眼皮开合数次,终究沉沉睡了过去,世界彻底黑暗之前,他口中无意识吐出一道呢喃。

    “主人。”

    百里屠苏的耳朵凑近他的嘴唇,始终冷静的少年脊背轻微地颤抖一下,过电般的酥麻穿过心脏流向四肢,轻易地抚平了在听到十手卫三字起,就汹涌奔腾的暴戾冲动。

    “主人?”

    百里屠苏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在遇到乐无异之前的时光中,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的关系,暗自涌动的掌控欲望第一次完整地用在他人身上,起始嵌合的过程流畅无比,自然得好像天生如此——他天生就要遇到乐无异,强硬地将人禁锢在目光所及之处。他们的靠近没有任何阻碍,无论是乐无异欲拒还迎似的推拒动作,还是他顺从本能向其展露的挑逗手法。

    室内充斥着情欲未褪的yin靡气味,一切都已滑入不可回头的深渊,怀中青年双目紧闭,口鼻之间呼出的香息清甜浅淡,却无端让百里屠苏想起诱人堕落的一类意象,甜蜜,状似无害,带有毒性……

    他捧起乐无异的脸,对方的头发于是软软地垂落下去,轻轻搔着他的手腕,青年的面容有种孩子气的甜美,浅玫瑰色的唇瓣湿润饱满,等待被人采撷。

    亲吻意味着什么,百里屠苏没有查阅过恋爱相关的一切资料,也懒得细想每一个微小的冲动,他无师自通地含住乐无异的嘴唇,对方沉睡后毫无防备的态度放大了他的欲望,仅仅口唇相接已经不够满足,舌与齿的碰撞来得顺畅自然。百里屠苏汲取着乐无异口中的甜汁,并未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显得多么贪恋。

    一向理智的头脑变得昏沉,剩余一线清醒的意识旁观着他本身,冰冷告诫:乱了。

    漫长的亲吻终于结束,百里屠苏抬起脸,深黑双眸盛着浅显易懂的餍足,他的鼻尖划过乐无异爱痕斑斑的颈项,有害的甜香似乎扎根于乐无异每寸肌肤,然而这些香气却非全然关乎rou欲。譬如此时将人拥入怀中,百里屠苏不想折磨,不想亵玩,更不想听对方yin媚无助的呻吟。他想吻他,仅此而已。

    某个夜晚的记忆在先前情事的进行中逐渐回归他的脑海,百里屠苏能够拼凑出当初的情境,消失的记忆似乎是他困住乐无异的最初原因,但是仔细想来,最为重要的真的仅仅是记忆吗。

    记忆的失踪使想来计算得当的掌控感变得不完全,乐无异的怪异行为无疑加重了这种不完整。现在记忆回笼,他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知道乐无异最初的行止只是因为事后的尴尬,他的目的似乎是达到了,然而……

    他不想放乐无异离开。

    十小时,十天,或者十年,他可以为乐无异建造出华贵舒适的金笼,可以任由对方懒懒地窝在笼中,一切全由他来照料。对方可以愤怒,可以憎恨,所有负面的情绪足够在日复一日的悠闲生活与适宜调教中转为轻松的东西。他爱嗅的甜蜜气味借由乐无异的肌肤与发丝彻底地迷惑了他的理智,又或者诱惑发生在初见之时,自此之后持续发挥作用,百里屠苏察觉到事态严重时已经无暇切割,他揉弄着乐无异的发丝,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他想,乐无异一定会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宠物。

    可是……

    “只是宠物?”

    百里屠苏第一次,出现了对于自己认知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