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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福利烛光无关无责任甜饼《宠物》部婶

    作者:食铁兽

    天雷预警

    本章cp(?):食铁兽×伊藤诚【仅道具插入】

    是的,毫无节cao的我,下位面亲自提着鸡儿上了!

    但请各位放心,我不会和雀抢男人的,我只上渣审。对于被被只是身体接触,没有rou戏也没有感情戏。

    这毕竟是个乙女文嘛。

    另外,此章有两种理解,一种是被被真的疯了,听到平原月说了这个名字,进而幻想出了我,另一种是被被真的见到了我。这两种解释也都不影响主线剧情,只是被被的悲惨程度不同而已。

    其他的废话没了,上车吧。

    by食铁兽

    伊藤诚第二天发现重伤昏迷的山姥切国广时,整个清秀的脸都扭曲了。

    咬着牙一脚踩在伤处,坚硬的鞋底研磨着脆弱的血rou,山姥切国广瞬间痛醒过来,无法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脱了?”伊藤诚冷笑着,脚下毫不留情。

    打刀痛得完全无法出声,喉咙里发出了近似于被扼住的咯咯声。

    “你想死?”伊藤诚狠踩一下松了力气,慢慢地开口。

    “想得到和那把刀一样的结局?”

    “可惜,我不准。”他轻飘飘地下了裁决。

    山姥切国广痛得双眼发黑,空洞的双眼与平静的表情看上去已经脱离了尘世,完全没有听进去他说的话,又像是因为听进去了,所以完全绝望。

    像是参透成佛,又像是已坠深渊。

    万劫不复。

    山姥切国广从来没有听本歌说过他的来历,事实上,他和本歌的交流大部分时间都仅限于一起受辱而已。

    但从伊藤诚与偶尔会来拜访的其他人口中他还是慢慢拼凑出了本歌的来历,并且慢慢确定,那个他们口中的会所,就是现在他所处的,这个怪异又yin靡的地方。

    伊藤诚收紧手中的链子,强迫他回神,向面前的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那人贴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转头向伊藤诚点了点头:“调教调教应该还可以用。”

    “嗯,那就麻烦你了,订金会在稍后打到你的账户上。”伊藤诚对他温和地微笑着。

    面前的调教师回了一个微笑,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了,您上次送去的那把刀很好用,他们很高兴,所以特意嘱咐我们为您留了一个房间,调教的预约登记还需要一些时间,您要先去休息片刻吗?”

    “好啊。”他微笑点头。

    女人盘腿坐在床上,身后垫着个枕头,饶有兴致地望着门的方向。

    走廊上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一个轻缓,指定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一个蹒跚,大概是他带的那把刀,而最后一个,就是她在这里要等的人。

    伊藤诚。

    推门进来的也正是他,只是因为看见床上的陌生女人而一愣的功夫,他就被身后的调教师一个手刀打昏了,他带来的那把刀下意识抬起头,看着床上的女人抬了抬手,但很快便放下,重新垂下了头。

    看着与自己身边那把长相一模一样,却更显苍白的山姥切国广,女人笑了笑,转头看向床边的那把刀:“去把他弄到那边的架子上去,绑好。”

    极化打刀领命步向门口,山姥切国广下意识地便递出自己脖颈上的链子,但对方却径自蹲下,扛起地上的伊藤诚,将他在十字型的木架上绑了个结实。

    “那我便告退了,食铁兽大人。”调教师恭敬地鞠了个躬,在对方挥了挥手后便退出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女人打量了一下门口的山姥切国广,对方疑惑的看着极化打刀的动作,身体似乎是因为身上的伤,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些不稳。

    “过来,”她冲他招招手,“躺下。”

    他沉默着照做。

    扒下了外裤,便看见了里面与血rou粘连的贴身衣物。

    到底是自家儿子,即使是有了心理预期,还是被这幅惨样惊得抽了口气,但这由不得她心软,她咬咬牙,一狠心便一把将衣服与血rou撕裂开来。

    手下的人痛得缩了一下,但却依然沉默。

    看着那片模糊的血rou犹豫了又犹豫,到底还是做不下去,女人爬下床站起身,对着旁边的极化打刀招手示意让他去处理。

    山姥切国广看着极化后的自己靠近,一片沉寂的眸中终于起了些波澜。

    这些人类,恶劣的还真是相似啊。

    不过被折辱惯了的他恐怕无法给她想要的反应了。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极化打刀面无表情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拿起旁边桌子上消好毒的导尿管,毫无怜悯地插进了他破损的下身。

    “呃!”他猛地挺身,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几近昏死过去。

    但早已胀到麻木的膀胱却在这时欢呼起来,他想阻止热流的奔涌,却完全没有用处,他只得咬住下唇偏过头去,不去看他们的表情。

    “在伤口长好之前这根管子不要拔出来,”极化打刀似对此毫不在意,收回手来对他吩咐道,“不然尿道长死了你还要再受一回罪。”

    他疑惑地转过头来,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他们究竟想做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有接受的义务,从没有选择的权力。

    极化打刀做完这些便起身回到了女人的身边,她冲着床上的山姥切国广笑了笑:“你在床上睡会吧。”

    “等睡醒了,太阳就升起来了。”

    这句话大概是带着言灵的力量,他无法抗拒地合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女人转过身来,抬起了被绑缚住的男人的脸。

    接下来就该她吃正餐了。

    从旁边那个摆着一溜调教工具的桌子上挑了一个看上去就异常锋利的小刀,她利落地用它割开了伊藤诚的衣服。

    然后毫不怜惜地刺进了对方的肩膀。

    伊藤诚惨叫一声,痛醒过来,有些惊惧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女人微笑着收回手,让那把刀留在那里,堵住意欲喷薄的鲜血:“想上你的人呀,”,她的手从衣服裂开的缝隙中穿过去,抚上了对方滑嫩的身体,“至于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

    真的很难想象,在这么严苛的作战环境下还能有人保持这种细皮嫩rou的状态。

    不管怎么说,在干净的画布上作画总是让人开心的,她愉快地再挑了一把刀,将衣服彻底粉碎。

    “你是哪个家族的人?等等,”伊藤诚睁大了双眼,“你是平原说的那个食铁兽?”

    “真是聪明又可爱的孩子,”女人踮脚给了个奖励吻,“如果可以再安静一点就更好了。”

    她拿起刀,以上一把刀刺出的伤口为起点,随意的划了个斜线。

    伊藤诚张口,所有的惨叫却被封在了喉咙里,就连空气穿过喉间会有的嗬嗬声都无法传出。

    这么恐怖的力量……不是他会招惹到的人,所以真的是不知道在哪个鬼地方见过自己的陌生人吗?

    女人随意而残忍地雕琢着他的血rou,不给他痛呼的机会,却将所有痛苦毫不留情地慢慢施加给他。

    伊藤诚眼前慢慢模糊起来,自我保护机制在无法承受的痛苦之下起了作用,他马上就可以逃到没有痛苦的昏迷中了。

    她会让他这么轻易地解脱吗?女人笑容幅度慢慢扩大,将刀下移,抵在了那个脆弱的物体上。

    伊藤诚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她。突然又像是醒悟过来,眼神转向了一旁在床上安睡的那振刀。

    她是为了他来的,不是因为自己。

    女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转过来后摇了摇头:“我对帮一把刀复仇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他的事倒是给了我启发,让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你会喜欢的。”

    她抬眼示意一旁站着的刀,对方心领神会地抓着伊藤诚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接过她递过来的针管,将里面的药物注射进了无力反抗之力的伊藤诚血管里。

    伊藤诚的眼前瞬间开出了大朵大朵的艳红色的花,慢慢地,它们像是鲜血凝固一般,由红色变成了黑色,而他的双眼就像是被鲜血糊住一般,失去了所有视觉。

    身上原本痛得让他几乎想要立刻死掉的伤口慢慢泛出了酥麻,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在上面爬着,用自己微小的口器吮吸着,让他既恐惧,又无法抑制地动了情。

    身下猛地一凉,然后那股麻痒也在他的下身蔓延,被阉割的恐惧让他尖叫出声,出口的却是颤抖地呻吟。

    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但他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因为他的下身从尿道里面传来了极度的麻痒感,他努力地挺着身,乞求着谁可以用什么东西捅进他的残缺下身里的那个尿道把那些该死的虫子碾死。

    一个物体如他所愿地接近了那个小口,带着人的体温。

    是什么东西呢?伊藤诚有些迷惑地想。

    当那个物体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尿道,搅动按压的时候,伊藤诚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呻吟中带上了恐惧与痛苦。

    是那个女人的手指,他的下身确确实实地被割下了,所以那根手指才能毫无阻拦地探进他的身体,翻搅着他脆弱的尿道,按压着他的前列腺。

    慢慢地这种恐惧翻涌出别的意味,他开始屈服于这种被cao控的快感,晃动着腰,期望对方更重更深地插进他的身体。

    对方没有让他失望,细长的小指碾过那脆弱的血rou,重重地戳弄着那个腺体,伊藤诚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这样剧烈的快感对于浑浑噩噩的他来说几乎都像是痛苦了。

    那根指头抽了出去,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另外一根更粗更长的指头探了进来,他摇着头想要拒绝,但对方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甚至让旁边的那把刀解开了他的双腿,抬起,绑在了他手臂所在的刑架上,然后在他从未开发过的后xue强行塞进了一个巨大的仿真阳具。

    不,也许并不是仿真阳具,而是她身边那个极化过的山姥切国广,将他那该死的铁做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后xue。

    他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为什么要被如此对待?!他明明,明明尽自己的努力了……伊藤诚仰着头,无法抑制地泪水从他的眼眶滚落,被前后不停挤压研磨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疯掉,心中的痛苦却没有被抹去哪怕一分。

    “因为我想cao啊,”女人带着笑意地低语响在他的耳侧,“而我又有这个能力,所以就这么做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身下的阳具被猛地推到了更深处,同时女人的手指也重重地按下,伊藤诚挺直身体,漆黑的眼前在那瞬间被破开了一缕光明。

    然后他终于陷入了乞求已久的昏睡中。

    伊藤诚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了一旁刀冷淡的双眸。

    惊恐地爬起身,身体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不假,但是没有任何伤痕,甚至那个被刀捅过的肩膀,也是一片光滑。

    他抬头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其他的人,包括那个十字刑架,也像是从没有存在过。

    但是,总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低下头,阴郁地看着那个毫无波澜的付丧神:“谁给你插的尿管?”

    对方有些诧异,随即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不是你插的吗?”

    伊藤诚皱着眉,本能地想要反驳,但是现在的状况,似乎说他做了一个梦更解释的通。

    或者,他终于被逼疯了?

    伊藤诚咬住牙,起身穿上本应支离破碎现在却完整无缺的衣服。

    无论如何,他都要尽快实施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