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温泉兄妹激情zuoai,容清姿带父母当场抓jianH哥哥思念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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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穗五官明艳,肤白如瓷,腰细腿长。 初初发育时,胸算小巧,这大半年经他不懈努力,柔软丰盈,已经向C逼近。 此刻她身穿他买的粉色泳衣,胸衣托起两颗圆挺雪白的乳球,衣服浸湿,黏哒哒紧贴皮肤,勒得两只娇乳挤到一块,沟壑深深。内裤外有堪堪遮住大腿根的裙摆,虽然挡去不少春色,但笔直、轻颤的、滚过水珠的一双长腿,轻易勾起他的兽欲。 他并非粉色控。 只是觉得meimei娇滴滴的,适合粉色—— 从前是真娇滴滴, 现在粉色让她成为更甜美的待拆礼物。 苏穗愣了一秒,又用一秒扯过纯白大浴巾,包裹湿漉漉的身体。 但短短两秒,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已经掠过她身体每一处。 他走近她,“再泡一会儿。” 粉白粉白的脚丫踹了踹他膝盖,她说:“别缠着我,你自己去泡。” 苏时复:“……” 心知苏穗脑回路清奇,他不准备辩论,换上泳裤,三步化作两步跨进升腾袅袅白烟的温泉。 计时五分钟。 等苏穗淋浴完出来,他走出汤池,不动声色展现身材,与她擦肩而过。 比起初次,他们目前的性生活可以算和谐。 苏时复的性器官,苏穗见过好多回。 但今时今日,巨兽蜷缩在湿透的泳裤下,显得又大又不好惹,并且情色。 苏穗加快脚步,坐在躺椅,捂住心脏处,忽而舔舔嘴角。 等他出来,她扑过去,双腿牢牢勾住他的腰,“苏时复,我想睡你!” 瞬间猛烈的冲击力令他后退半步,很快他稳稳托住她两瓣臀rou,“再说一遍?” “我睡你!” 苏时复戏谑,“撩一半,等我动?” 苏穗脸红,埋进他颈肩,细细贝齿碾磨他皮肤,含糊不清,“死变态。” 他轻笑,端着她走到躺椅旁,配合坐下,让她骑乘。 “撩一半,等我动?” 耳畔回荡他这句打趣,她不甘心,趴在他怀里,回顾他们所有的性爱姿势。 嗯…… 好像只有一个,她能坚持,他有可能会射精。 于是,她仰起小脸,蜻蜓点水般轻啄他微抿的薄唇,“你不准动,想射不能憋着!” “好。” 她挣了挣,鱼儿似的滑跪在他腿间,莹润的红唇隔着黑色内裤亲吻蛰伏的大鸟。 它似乎熟悉她的体温,在她错愕目光下变粗变长,跳动的棒身拍打她香腮。 苏穗脸热,稍作镇定,拔下碍事的布料,入目是虬结的毛发和粗硬的性器。 小手握住炽烫的根部,小嘴含住涨大的头部,她回忆吃棒棒糖的粗暴方式,又啃又咬又舔又吸:让他看轻她! 可惜她伤害轻,恰好在他爽的程度。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yinjing涨大几遍,她从攻势汹汹变成吞吐艰难。 “唔!” “失控”的yinjing骤然顶进她喉咙,撞得她又疼又痒,她抬眼,湿漉漉的乌眸尽是控诉。 苏时复悟了:这是要他射精。 于是,他右手食指稍稍勾住她下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他看见她穿湿身诱惑时,就想射她一脸。 得偿所愿,他自是猛烈射精。 汹涌的白浊顿时侵占她口腔被性器占领后仅有的空隙,片刻从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淌落,还有几滴溅到他手背。 苏穗快被呛死了! 气得眼眶红红,苦于发不出声音,被迫可怜兮兮吞咽。 等他射完,他手指插进她小嘴,抵在她想咬他的齿间,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违心道,“穗穗,你技术变好了。” 苏穗并未察觉是他的逃生之计,羞赧,“真的吗?” “真的。”苏时复抓起她细瘦的胳膊,拉进怀里,指腹擦拭她嘴角残留的jingye,“我奖励你。” 什么奖励? 当然是各种姿势,全方位被吃透的套餐。 两人在空间逼仄的躺椅正儿八经做了一次,结束时,苏穗面色潮红,言语挑衅的力气都没了。 苏时复则替她穿好泳衣,将她抱进温泉。 她以为是回血,趴在池边,下巴点地,昏昏欲睡。 直到,一只不规矩的大手,取代温泉水,摩挲她腰侧,最终顶起她的胸衣。 待两只乳儿释放。 另一只手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同时揉捏。 她泡在水里通体舒适,竟更为敏感。 两粒奶头挺立在他指间,甚至有主动求蹂躏的趋势,和她设想的软哒哒截然相反。 热烫的粗硬棒身硌着她臀缝,她轻吟,撒娇,“我,我累了……” 薄唇紧贴她耳垂,他说:“你不用动。” 苏穗:“……” 哪次她动过? 光是配合他的离谱姿势,就耗费大半体力。 但他双臂与池壁筑成牢笼,她逃不了。 他拎高她身体,令她双脚离地,她摇晃中无处攀附,本能驱使,紧紧依附在他臂怀。 她缺乏安全感,全身紧绷,xuerou时刻紧咬他的性器,配合他的cao弄。温泉内每隔几分钟水柱冲击,她受惊慌张,xue口紧缩得厉害,次次险些让他缴械投降。 他很坚挺。 经过他这次“欺负”,她肯定拒绝跟他再共泡温泉。 “要……要死了……我……” 苏穗困在方寸之地,脸颊通红,气若游丝。 她泡几分钟就嫌闷。 被他玩两分钟就难受。 神奇的是,不知道是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的“磨难”她居然撑过来了。 他大概怜悯她,终于拔出可怕的猛兽,同时用内裤兜住她的私处。 她软趴趴地靠在池边,后知后觉品出些极端刺激的快感。 他怕温泉水脏,放她休整一会,准备带她洗澡。 “嘭——” 剧烈的撞门声,打破包厢内暧昧的气氛。 苏时复来不及思考,右手本能调整好她挂在腰侧的胸衣,遮住她饱满的胸脯,觉得不够,拽落她的娇躯,高大身躯严丝合缝倾覆,不让她有一丝走光可能。 撞门的是苏父。 身后跟着容清姿和苏母,两人一个演戏,一个真心,皆红了眼眶。 苏父看到兄妹俩相拥泡温泉,苏穗仅露出的柔白脖颈,遍布淡红吻痕。 苏时复手臂有抓痕,颈肩有齿痕。 最直观的,苏父一跟儿子对视,就知道,他真染指了苏穗。 “苏时复,你脑子还清醒吗!”苏父怒极,第一次对优秀过人的苏时复说重话。 苏母不舍得骂苏时复和苏穗,不停地哭。 容清姿假惺惺搀扶苏母,嗓音温柔,“干妈,您身体不好,别太伤心。哥哥……可能有误会。” 明明是她指引苏家父母来温泉包厢的,真“抓jian”了,她反而温声安抚,仿佛置身事外。 右掌捂住苏穗双眼,纤长睫毛柔柔刷过掌心。 痒。 蔓延到心脏,却是致命的柔软。 苏时复只想保护苏穗。 因此,他沉着脸看向失望的父母,“爸妈,你们先回我家。明天我跟你解释。” 被他的态度激怒,苏父冲上前,“穗穗是你meimei!你还是人吗!” 而泪眼婆娑的苏母敏锐看到苏穗在发抖,抓住丈夫绷紧的手臂,“城哥,我们回去吧。穗穗,在哭。” 容清姿嫉妒非凡,因在两人身后,肆无忌惮扭曲面容一秒,才恢复温良的假象。 “都是你宠的!”苏父瞪妻子,看到妻子哭红的双眼,再说不出狠话,回头骂苏时复几句,总算带苏母和容清姿离开温泉酒店。 包厢恢复安静。 苏时复收回手,将她掰转,低头看她。 她没哭。 也没激烈的情绪。 他以为她在忍,亲吻她光洁的额头,辗转至颤抖的睫毛,微湿的眼角。 “别怕,有我。” 苏穗挣了挣身体,脚尖点地,她啄吻他的喉结,只说:“苏时复,干死我。” 一句话,掀起狂风骤雨。 —— 苏穗走了。 只在苏时复掌心留了张字条:我恨容清姿,也恨你,请你放我自由。 原来,昨晚在他怀里怕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是装的。 她激起他的保护欲,降低他的防备心,给他下药。 他按了按发疼的太阳xue,心里确定,她已经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可他不认。 他走到洗手间,冷水泼脸,清醒后找到被她塞在床底的手机。 手机还有百分之十的电量。 未接来电几乎爆炸。 厉老三次——厉老脾气爆,他没接到,从不会打第二次。 父母各十次。 容清姿两次。 连宗瀚都有一次。 苏时复头疼欲裂,只给宗瀚回一条短信:【帮我找到苏穗。】 宗瀚几乎秒回:【苏时复,你疯了吗?有人把你和苏穗luanlun的资料寄到研究院,厉老想瞒都瞒不住了!你现在还想找她?苏时复,你清醒点!你应该过来,澄清。知道吗?苏时复,我们这样的人,爱情不该是第一位。】 为什么不该呢? 苏时复红了眼。 他智商超群,他没得选。 这十年,他做得还不够吗? 他……只想找到苏穗。 苏时复索性关机,开车回家。 苏父苏母坐在客厅,苏母依偎在苏父怀里,默默流泪。他们昨晚目睹苏时复和苏穗在温泉里赤身相拥,显然发生过关系。今早又收到容清姿觊觎苏时复的几段录音。 苏母本就体弱,容色苍白。 向来强健的苏父,都白了鬓发。 他们听到开门声,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时复和苏穗。 然而,走进他们视线的,只有狼狈落拓的苏时复。 自苏时复展现出天才端倪,苏母就没体会过做母亲的快乐。当她真正看到颓丧、难过的苏时复,她却心酸不已,眼泪再次失控。 她的儿子,不该是在研究院奉献年华的天之骄子吗? 怎么会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下巴有青色胡渣,眼眶通红呢? 苏父同样意外,“时复,你怎么回事?” 苏时复嗓音沙哑,“穗穗呢?” “你们没在一起?”苏父拧眉。 苏母抹走眼泪,担心道,“穗穗小时候走丢过,她根本不敢一个人走呀!是不是出事了……” 母亲的话,无疑凌迟他的心。 苏穗以前是天真任性的—— 她害怕独自出行,就躲在父母和他的庇护下; 她学习不好,仗着父母不责怪,他没时间管,贯彻学渣原则。 后来。 他不分时间地点强迫她,她看似韧性十足,心里绝对是难过的。 容清姿喜欢他,伤害的却是苏穗。 他以为这两个月他听从她,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原来她还是在意他当初的伤害,宁愿离开停留十八年的港湾,消失无踪。 苏母见苏时复哭了,顿时心如刀割,她冲过去,擦拭他眼角的泪水,“时复,你到底怎么了?你哭得mama好心疼啊!” 苏时复转动眼珠,“我要找到苏穗。” “找!”苏母现在只想顺从苏时复,让他快乐。 苏父也说,“要找到的。” 他相对理智点:一来,苏穗是他疼了十八年的女儿,他不能放任她陷于危险境地;二来,比起容清姿跟苏时复血亲luanlun,苏穗和苏时复在一起,显得没那么惊世骇俗了。 苏时复明白父母态度的深意,手背擦过疼痛的双眼,止住眼泪,“我现在就找。” 他开门要走,容清姿堵在门口。 目光相触,她立刻往苏时复怀里扑,他轻轻一躲,她扑了个空。 她站在原地,泫然欲泣,“哥哥,苏穗害你失去研究院的工作,你不生气吗?” 在老家时,容清姿不似苏穗对花草不感兴趣,会主动请教、要一起种。 聪明漂亮、识情识趣的女儿,谁不喜欢呢? 苏父苏母也不免俗。 早上那段录音表明,容清姿根本无心认他们,满脑子都想占有亲哥哥苏时复! 他们对容清姿情绪复杂,害怕居多。这会听到苏穗把这点儿女情长的事情闹到研究院,更害苏时复失去工作,他们矛盾转移。 可他们看到苏时复落拓伤心的模样,竟是半句责怪都说不出。 苏时复眼神森寒,“容清姿。苏穗没舍得。你借她的名义寄给研究院的。她想离开我罢了,而你要毁了我,妄想‘收容’我。” 苏穗给他下药,是他意料之外。 但苏穗拜托陆筝匿名告诉容清姿他们泡温泉的包厢,把容清姿那些龌龊言论寄给父母,计划过把他强jian她的证据寄给研究院,他知情。 容清姿没想到苏时复当即戳穿她的嫁祸。 原以为,苏穗远走他乡,可以任她抹黑。 转瞬,她敛起慌乱,楚楚可怜,“哥哥,我不舍得害你!不是我,你可以去调查。” 是了。 她做得挺干净。 “我凭什么顺着你的算计找证据?”苏时复冷笑,“穗穗是我和爸妈看着长大的,她不会害我。我相信她,就够了。” 容清姿哑口无言。 那种明明她处处比苏穗优秀、偏偏不能像苏穗那样得到苏时复的爱的愤懑,再次缠绕于心。 “呕——” 怒急攻心,她咳出一口血来。 苏母心软,“你怎么了?” 苏时复却冷漠,“妈,让她死。” 苏母震惊,“时复,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苏时复嫌恶绕开血渍,“爸,妈。我要找到穗穗。我找到她,我才会变回从前的我。” 说完,他头也不回离开。 苏母怔住。 容清姿又吐了口血,苏父怕闹出人命,和苏母送容清姿去医院。 但他们明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们认容清姿,会彻底失去苏时复和苏穗。 容清姿的接近存有算计,就当抵消那血缘牵绊。 这一天,苏时复几乎跑遍江城,从机场到高铁站,再到客车站,却没有找到苏穗。 四年后。 苏时复结束一项实验,疲惫的他抓起相框,黑眸一瞬不瞬凝住钉在玻璃面下的泛黄字条。 【我恨容清姿,也恨你,请你放我自由。】 四年来,他第二次哭了,喃喃低语,“可是穗穗,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