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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宁天池的小秘密

    宁天池有点烦恼,身后的视线让他全身上下很不舒服。在被推倒时,大脑一片空白。

    但的确是硬了。

    兴致从未有过的高涨,大概近墨者黑,陶晚的殷勤,让宁天池的小弟弟也热情高昂。

    只是性欲旺盛而已。宁天池感觉得出,但分手的那一天迟迟不到来,关系近了反倒说不出拒绝的话。

    某日和狐朋狗友喝酒。

    "小甲,我见你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真有你丫的。"

    男人的嘴里离不了女人,宁天池很抗拒这类上帝唯我独尊的谈笑。

    小甲得意:"哼,那玩得就是人性。"

    路人乙:"喔,说道说道。"

    "二话不说直接管人借钱,那分手二字没出喉咙眼,人就跑得不见影儿了。"

    宁天池醉得不省人事,但一字不落全听进了心。

    他即刻展开行动,意料之中陶晚扭扭捏捏,他暗自欣喜,终于要解脱了。

    宁天池当晚敲锣打鼓,分别时多嘴问了句,“如果我不喜欢你,你会怎么办?”

    “?没人会不喜欢我。”后貌似深思熟虑道,“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公的,不喜欢就不喜欢咯。”

    陶晚又再次出现了。就这样吧,反正cao得也挺爽的,是自己占了便宜。

    云雨后的清晨,床榻钱一沓钱,宁天池懵逼了会,恍然大悟,“罪过啊,罪过……”他可是说了遭雷劈的谎话。

    笑出了声,陶晚还真有够傻缺的,说什么信什么。吊儿郎当脚趾掐着拖鞋儿,去吃个早餐填饱肚子。

    快速闪进墙角,他……看见了陶晚。叼着大白馒头……

    她这么穷吗?都是为了自己吗?她真的很喜欢我唉。

    宁天池狠狠愧疚。

    背负着负罪感,他想最好的报答就是也喜欢上陶晚,以身相许。宁天池他要比陶晚的喜欢更甚一筹,他要努力爱上她。

    有点不可意思,在往后的每一次,他的精神世界都会脱离rou体,他想的不再是摩擦,而是有个人很喜欢自己,很喜欢……

    这就传说中“精神世界的强大”。宁天池觉得自己可以比肩巨人。

    “陶晚,我喜欢你。”

    驱使宁天池脱了而出的是爱情。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没有人比陶晚更喜欢自己的了。

    被拒绝了。原来陶晚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那个为了帮助自己还钱啃馒头的深情,不过是仅凭自己想象。

    可能……大概陶晚就喜欢馒头也不一定。

    宁天池生气极了,他的真心喂了狗。

    他打算报复那金钱的奴隶,他爱钱,那他偏就不还钱。

    他想陶晚,他想陶晚一定也忘不了自己,因为陶晚定是耿耿于怀他欠她的那几个钱儿。

    宁天池的父亲是个赌徒,脾气暴躁,母亲偷偷摸摸带着三岁的儿子逃了出去,后嫁给了个小土豪。

    吃穿用度不说奢侈,可妥妥的小康啊。

    死鬼老爹三番五次的sao扰宁天池,他正郁郁寡欢呢,半推半就地进了狼窝,抢了自个手机。

    “是天池吗?!是天池吗?!”

    宁天池像小鸡仔一样,心尖流着泪。他这没用的爹算是为自己办了件好事。

    “让我听听他声音。”

    宁天池推了他碍事的老爹一把,连忙出声:“陶晚?是你吗?”

    “能不是我吗。宁天池你混蛋啊!你是没爹没妈吗?咱两不两清了吗,交我电话让我当冤种啊!”

    “听到了吗?对面混蛋,我跟宁天池没多大交情!!”

    宁天池脆弱的心碾成了渣。气急攻心,使唤老家伙千万不能放过她,将陶晚威胁了一顿后,她还是来了。

    混蛋玩意给了陶晚一棍,宁天池更生气了,扇了老混蛋几巴掌,踹倒在地还不解恨,按着脑袋灌了几口马桶水。

    宁天池没打算和好的,他还没原谅陶晚。老混蛋定是要拿到钱的,宁天池在一旁没吭声,他很满意,在陶晚潜意识中,他比钱要重要的多。

    “xxxxxx”

    宁天池没想到银行卡密码会是自己生日。那个“陶晚喜欢我”的念头再次空袭他的大脑。

    他想冲过去吻她、抱她、cao她……他决定原谅陶晚了。她和他一样从来没有放下过彼此。

    他要带陶晚去只有她们二人的世界,但陶晚看上去蔫蔫的,大喊要报警。

    还是更在意钱吗?就不能为了他算了吗?如果真的是绑架,如果报警后被报复,陶晚就不在意他吗?

    靠,她就跟钱过一辈子吧!

    宁天池决定不打算原谅陶晚,是永久性的。

    “我还你钱。”

    “十万。这卡八万,前头两万……”

    好啊,等不及和自己划清界限了。没有比这更可笑的笑话,宁天池觉得这是耻辱,他自作多情了这么久,这么久!!

    宁天池恨透了自己,更狠透了自己的rou,拼命的拉扯,想拔了去卸了去……陶晚进来了……

    事情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妈的,宁天池口吐三字经,硬了……但射不出……就是射不出……他比摩擦过度的rou更加的心累……

    陶晚往后一副既往不咎的模样,宁天池打算彻底算清,学着陶晚的样子取出现钞,想羞辱似的砸她那只有钱的脑袋上,可还是算了吧……

    论谁说也挑不出陶晚的错,可真情实感怎么算……宁天池很委屈,不过就是从此江湖是路人。

    大抵没有更扯淡的事,在婚礼上又碰着了。妈的,这是撞大运了,还是算踩狗屎啊。

    她起了兴致,宁天池想,她定是觉得吃定我了。陶晚吃着宁天池的rou,到达不了高潮,只因为那是陶晚。

    陶晚不时献殷勤,所以她是觉得自己不再是可悲的背负债务的,就值得被爱吗?宁天池摆脱不了陶晚那时的冷漠。

    不论喜怒哀乐,都像是蒙上了层阴郁的浓雾,宁天池觉得他躺在了棺材中,透不过气。只能这样了吗?

    叫来了陶晚,也一并叫了个“伙伴”。他追求了宁天池许久,和陶晚没什么两样,玩的就是死缠烂打。

    宁天池很享受,因为身下之人不再是陶晚。他让陶晚亲眼目睹自己的愤怒,让她清清楚楚知道这就是被她抛下他后宁天池的生活。

    宁天池当时除轻松外并没有多余的感觉,也没有报复后畅快。高潮……久违了……

    陶晚看上去很是痛苦,她不是善于伪装的人,黑着脸嘴角向下落着。

    对于宁天池来说是个契机,是个逼迫陶晚迅速做出决定的契机。如果看清本质后,选择分道扬镳,宁天池结束。

    如果,如果真的翻篇,宁天池想自己也定是可以做到不再回头。

    陶晚告白了。她决定翻篇。

    一件件糟心事,强推着二人前行,甚至来不及看脚下,稀里糊涂的在一起,又稀里糊涂分开。

    说是爱有人信吗。宁天池想要装蒜几天,陶晚学不会珍惜。可还是破了功,没有比和爱人在一起更快乐。

    或许陶晚不那么亮眼,但也不至于两眼一黑。或许陶晚自信过头,或许陶晚斤斤计较,或许陶晚总自以为是……

    可宁天池想,没有人比陶晚更喜欢自己的了……

    这不是一纯粹的爱情,更像是王八看绿豆。宁天池牵着rourou的手,异常满足,和夏天时时有冰淇淋吃一样。

    陶晚有一个邻居,让宁天池很火大,早在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不同寻常。什么鬼啊,没好气的让陶晚注意点。

    “你没事吧!?”陶晚一副混不在意的死样。

    陶晚脸不红心不跳的,是光明正大的和邻居有说有笑的。宁天池独自呕了一升血。

    不信啊,真不信这俩人清清白白。“陶晚,坦白从宽吧。”

    陶晚嬉笑,抱了一兜子的零食,自从在一起后,副驾驶上上下下都是零食渣儿,一天不节制能造个千八百。

    “不说是吧,分手吧。”

    陶晚鼓囊了一嘴,噎了口,拿水顺了下去。“天池啊,小心眼又犯啦?真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宁天池咬牙切齿,是,他是同意不计较过去,毕竟自己也没干净到哪里去。可,和前任光明正大谈笑,是不是有点过?

    “天池,我爱你。我们是男女朋友,如果……我做了什么,这是人品问题,是缺德啊。”陶晚激情发言,“如果我跨越雷池,你不用说,我自己就会分手的。”

    分手?凭什么她犯了错,还是她提分手?宁天池必须反驳。

    又是一场激烈的交战,在大床房上彼此交流色情技巧。

    又被她蒙混过关。

    宁天池很喜欢拍照,书架整一排摆满相册,前女友、男男女女惊艳的瞬间、一只阿猫阿狗……

    他不讨厌枯燥的生活,他会从中寻找乐趣,还有作为老板洗不完的咖啡杯。

    宁天池想,他要拍下陶晚对着男人满脸堆笑的瞬间,让她百口莫辩。兴致冲冲拿出对峙后,如此“耻辱”的“罪证”宁天池竟发现也舍不得删。

    “陶晚,你真是害苦我了。”

    刚大吵一架,陶晚觉得自己没有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陶晚不信宁天池就老老实实。

    宁天池干脆利落地提出:“我们同居!!”

    多么伟大的决定,爱情迈向了亲情的大胆抉择。

    陶晚搬进宁天池高档公寓,邋里邋遢,洗完头地漏塞满了头发,奢侈精致的宁少爷耳濡目染,三天两头也开始不洗澡。

    “陶晚啊,你真是害惨了我啊。”

    陶晚对所谓浪漫的最佳简概,那就一个字吃。下完班后,买了三斤橘子全下了肚,宁天池回来后她整个人屎黄屎黄的。

    “陶晚,你能稍微节制节制吗。”说着拿起相机嚯嚯拍,她就个活宝。

    还有,还有一点宁天池很受不了。常言道忠言逆耳利于行,陶晚但凡一听不顺心意的点,撸起袖子上去就干。

    陶晚女士抱着侥幸胡吃海塞,整出了糖尿病,高血压。医生直言直语的,话进了当事人耳,那就变了味。

    “是想和医生打一架?你倒是真有本事。”

    “我不没动手吗?再说了,什么叫自作自受,什么叫做作茧自缚啊!?”陶晚的脸气得鼓涨涨的,“这是肥胖吗,这是超重吗,这是体态丰腴,他懂什么叫作环肥燕瘦吗?!”

    好在陶晚捡了重点进心底,开始了减肥计划。可她明确说明,这不是改造,一切不过是为了健康。

    没有什么改头换面,陶晚对体重上的数字嗤之以鼻。宁天池只道她是半途而废。

    “怎么,喜欢瓜子脸?喜欢天鹅颈?喜欢蚂蚁腰?喜欢筷子腿?”陶晚对减肥后缩水的胸黯然神伤。

    宁天池赶紧闭上嘴,和所有不愿意与女人计较的大丈夫一样能伸能屈。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谁也别整啥幺蛾子来,俩人就一直过下去。

    陶晚完全按着自己的性欲,全然不顾宁天池的意愿,三更半夜鬼打墙,跨坐在宁的性器挪动屁股,箭在弦上不好不发。

    “天池——天池,我想商量一事……”

    陶晚撑着宁天池的胸大肌,摇着屁股自己动,宁看着甩在半空的胸前两红点晃啊荡啊。

    “什么事?”

    “天池啊……我想分房睡……”

    啊?陶晚被推了下去,宁板正着盘着两腿,没有性生活算什么情侣?!她是想怎样啊!?头皮发麻,两眼窜火。

    “那以后就被在床上做了……”

    “啊?”宁天池想,陶晚是要开发什么新场地吗,“可浴室,厨房,餐桌,沙发,就阳台我们不也干过吗?你又想去哪啊……”

    要说有多刺激也就那样,论理也就锻炼柔韧性。真让宁天池气血方刚的毛头小子的样,也就属咖啡店时。

    陶晚垂涎欲滴的猴急粗暴,和咖啡店门外没来得及翻转的“营业中”挂牌,比没成年躲被窝看黄片还刺激。

    “难道想外宿?或是车震?野战?”

    陶晚踢了两脚宁天池让他滚开,蹬开被子露出床榻真面目——一摊闷干后的大块淡色污渍。

    “做完后要换床单啊,一进咱卧室就一股子麝精味,不想和你睡一起就是了……”

    那男人是该多做些家务活的,但陶晚这甩手掌柜也太理所当然了吧!?宁天池有苦说不出,咬牙切齿低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