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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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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回京后,想做点事打发下时间。”

“你想掌管哪部?”

“刑部。”

齐王从咸阳宫出来,驾马行走在宫道之上,迎面撞见乘坐轿撵的皇后。

“齐王回来了,守护大崇北疆之地,功不可没。”

轿内隐隐传来婴儿的哭啼声。

端坐在马背上的慕容铮,目光扫向紧闭的轿帘,下意识握紧缰绳。

“也恭喜皇后得偿所愿,天寒地冻,别冻死孩子。”

说完,他便策马扬鞭而去,呼啸的风吹进心口,郁结难舒。

难不成,南宫楚楚真替老头生了儿子?这么快速,可是那班若风替她调理的身子?想到这里,慕容铮残忍一笑。他刻意没去过问关于她的消息,这次是她自己送上门的。

南宫楚楚,来日方长。

悦雅轩,楚楚觉得今日异常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心生不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难道是因为齐王回来了,听闻他策马扬鞭入宫,雄姿英发。他们快一年不见了,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齐王,而她已经疲惫不堪。

有时候真羡慕他的恣意张狂,而她只能身不由己。

“春桃,小顺子那可有消息?”

“他已经在查了,还请美人再等待几日。”

楚楚眉头微蹙,不是她心急,是如今形势紧迫,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果然,敌人比她想象地还要快。

“楚美人,皇后召您过去。”张嬷嬷带人等在院外。

“美人,我们该怎么办?”春桃一脸焦急。

“别怕,走一步看一步吧。”

主仆二人来到坤宁宫,院子里坐满了嫔妃,陈若琳在其中得意地笑了。

“楚美人来了,你可知罪?”她走到楚楚跟前幸灾乐祸道。

“陈才人说什么,我听不懂。”

“通jian你还有理了?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虽然皇后是你的族人,但绝不会包庇你的龌蹉之事,你若是坦白交代,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仅凭一宫女的胡言乱语,就断定我与班先生有男女私情,这太草率了吧!”

楚楚绕过陈若琳,对皇后恭敬福身,“还请娘娘明断。”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后宫皆知,虽目前还不明真相到底如何,也终归是你德行有失,才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念在你入宫时间短,不懂规矩的份上,本宫可以暂时饶过你,待查明真相再论。但身边教导的丫头,是万万不能留,必须要以儆效尤。来人,将春桃杖打五十大板!”

“美人救我!”春桃吓得面色惨白,这五十大板下去,估计没了性命。

原来,皇后只是想借此事给她一个下马威,动她身边人,来威胁她要乖乖听话。

“皇后,此事跟春桃无关!若您觉得我品行不端,尽管惩罚我吧!”

但她的话语,没有任何份量。宫人将她跟春桃强行分开,楚楚只能眼看着春桃遭受酷刑。木板重重地打下,听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心如刀割……

楚楚跌坐在地上,眼泪不住地滴落,她不介意自己狼狈,只怪自己无用!

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无法保护,她还有什么脸面?只恨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若她也能像齐王那般征战沙场,也许就有能力保护所爱之人。

“住手!”

熟悉又陌生的男生响起,一个玄黑的身影走进,桀骜地发声:“班若风与宫中嫔妃私通,已被我押入慎刑司,楚美人跟我走一趟吧!”

竟然是他?楚楚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之人,曾也想过无数种重逢场面,却不料竟是如此不堪之时。

“你是何人,竟敢目无皇后?”陈若琳站出来制止。

齐王冷眼一扫,嗤笑道:“哪来的山村野妇,本王也是你能叫的?”

“齐王此举不妥吧?”皇后淡淡地开口。

“本王掌管刑部,叫南宫楚楚问话有何不妥?”桃花眼里盛满笑意,齐王意味深长地说道:“皇后放心,我会给南宫家一个公道的。”

此话堵得皇后哑口无言,毕竟是南宫家的人,她来处理的确于理不合。

“那便有劳齐王了。”皇后微微一笑。

如今齐王不仅战功彪炳,而且还曾率领千军保卫北疆,在朝中威望甚高,这次被皇上强行召回拘在京城,估计内心愤懑,还是少惹为妙。

“楚美人,跟本王走吧!”男人俯视着楚楚,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像在审视到手的猎物一般。

这章够肥吧!齐王刷足了存在感,下一章开车,齐王一回来就吃rou,果然是我的亲儿子!

齐王:纠正一下,是送上门的。

楚楚:不要脸

若风:……

掌中玩物(H)

掌中玩物(H)

楚楚看着眼前冷漠坚毅的背影,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明明一步之遥,心却像隔着银河。

听着院内的惨叫声,她捏紧衣角,心一横,叫住了齐王。

“殿下,求你救下春桃。”

男人顿住了脚步,转头冷眼扫向楚楚,声线冰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快一年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齐王要什么态度?”楚楚对上他的视线,一点点放下心中的涟漪,“只要您能救春桃,让我怎样都行。”

慕容铮近身抬起她的下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已不见当初的欢喜,如一潭死水般沉寂。

他不由收紧虎口,邪笑一声:“等会让本王看到你的诚意。”

话中戏谑的笑意,就像一个拿钱办事的恩客。

楚楚身子一僵,只觉屈辱难堪,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她被拿捏得死死,逃脱不得。

“还不快上来!让本王请你不成?”

骨节分明的手掀起如墨的轿帘,逼迫她进入未知的地狱。

寒冷的冬日,楚楚的后背已经湿透。

她被侍从扶上轿,男人有力的手将她拉入其中,一股熟悉的气息把她包围。

“齐王,你不能这样”楚楚面红耳赤,双手抵住男人坚实的胳膊,小声地抗议道。

男人从善如流,将她放开,“不愿就滚下去,那个贱婢被打死活该。”

楚楚身子一震,春桃的惨叫声回荡在耳边,若再打下去,真的就死路一条了。想到这里,她阖上双眼,不再挣扎。

“把衣服脱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绝望的面容,冷酷地发号施令。

果然,他就是想狠狠羞辱她。

楚楚颤抖着双手缓缓解开衣带,在宫中滚爬许久,要想保护好身边人,好好活下去,她步步妥协,已将尊严置之度外,这副皮囊若齐王想要,便就拿去吧。

慕容铮冷眼看她面无情绪地褪光衣裳,并没有预想快意,反而郁结难舒。

她如今的种种反应,对他就像陌生人一般,果然是个薄情的婊子。

他一把将她拉起,逼她跨坐在他身上,手探到她双腿之间。

“咔嚓”一声,楚楚股间的贞cao带被打开,男人的手指长驱直入她的yindao,动作粗鲁至极。

已经许久不曾欢爱,被这么粗暴地玩弄,她疼得眉头紧皱,双手死死地撑在男人肩上。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叫出声来,这是她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丝颜面。

可她越是隐忍,齐王也是死劲地折腾她。

“夹得这么紧?班若风没cao你吗?”

楚楚撇过头去,不欲理会他,“齐王……请你救下春桃……”

“本王有答应吗?”男人嗤笑一声,眸中泛起嘲讽之意,“当日你不识抬举,如今还把自己当回事?在本王眼里,你不过是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楚楚震惊地望着他,藏不住眼里的羞愤,捡起地上衣裳将自己随意一裹,破罐子破摔道:“既然齐王不愿帮我,就让我跟她一起被打死好了。”

许久不见,这女人脾气大了不少,也是有趣得很!

“进来了,出去就由不得你!”男人铁臂将她箍住,摁在自己怀中。

孤男寡女,楚楚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许是被他调戏后恼羞成怒,她用尽全身力气防抗,不愿与他做男女之事。

“你老实点,你那姘头还在慎刑司挨鞭子,再动一下,本王就砍了他。”

一边说她没资格跟他谈条件,一边又恶狠狠地威胁她,楚楚内心只剩绝望。

在他眼中,他们的生命就如同蝼蚁一般,她斗不过他的。

她放弃挣扎,如同提线木偶被男人分开双腿,guntang的阳具狠狠捅入,没有任何前戏,她的下体就像被硬生生劈成两半……

如同凌辱般的性爱,楚楚疼得涌出了眼泪。

马车缓缓行驶,听着车外人赶马的鞭打声,她被压倒在逼仄的车厢,被男人疯狂地掠夺。

“这一年,伺候人的功夫怎么倒退了,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

慕容铮咬着她粉嫩的rutou,轻佻地说道,像对着物什评头论足。

“齐王不喜欢就放过我吧。”

“呵,本王就喜欢强人所难。”

说完,他手指玩弄她敏感的阴蒂,硬逼着她甬道里流出yin水。性器紧紧交合,羞耻的水声跟马蹄声交缠一片,听得楚楚心惊rou跳,私处死咬着男人的硕大,二人以最亲密的姿势在马车里交合……

一年未见,再次做敦伦之事,彼此都有些生疏,但触碰之后便是情欲翻涌。慕容铮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咬住她秀气的耳垂,逼她叫出声来。

那肿胀的阳物更是渴望她的身子,被她温暖的甬道包围后,他终于知道苦守北疆的无数个冷夜有多难熬。他更加坚定: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也许在马车上诸多不便,没过多久,齐王在她身体里匆匆射精。

状况频出,蓝牙键盘没电了,更慢了,宝贝们,好久没写rou戏,我生疏了!今天就当热身了。

作者:齐王好像变快了!

齐王:滚,我明天还要证明自己!!!

楚楚:又疼又难受,技术不如若风好。

当面折辱(H)

当面折辱(H)

当热流涌进楚楚体内时,二人结合的身体均是一震。

她气喘吁吁地望着覆在身上的男人,逆着光,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此时,马车也堪堪停下,外面的人很识趣地静静等待。慕容铮长臂将楚楚揽起,粗大的阳具从她体内抽离。

终于等到解放,楚楚迅速逃离他的掌控,挪到车厢另一侧,慌忙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披上。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着斑斑红痕,宣示着男人霸道的主权。

慕容铮面色稍霁,不由分说抄起一旁的玄黑长袍,将衣衫不整的楚楚包裹起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抗拒,他邪笑一声:“怎么,你还想让别人看到本王怎么cao你的吗?”

楚楚下意识咬唇,撇过头闷闷地说:“当初是我年少冲动,请齐王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本王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恩爱情深!”

他铁臂抱起她,准备掀开轿帘——

“齐王……”楚楚羞红着脸,斟酌再三,小声说道:“将贞cao带还我。”

她现在怕极了齐王,希望能用贞cao带保护自己,虽然可能只是心理安慰。不想曾经的恋人,如今却要处处提防,真是讽刺。

男人低笑道:“本王还没玩够你,何况你还有贞cao吗?”

言语间尽是讽刺,就像把把尖刀刺向她的心口。

楚楚半强迫着被齐王抱下马车,她裹紧黑袍,望着“慎刑司”三个字,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若风斯文清高,进了这里,被人百般折辱,对他而言,是生不如死。

都是她的错,若不被她招惹,他还是众人眼中的风度翩翩的清俊贵公子。是她利用了他的温柔善良,还害他身陷囹圄,锒铛入狱。

楚楚捏紧衣角,愧疚与自责如潮水涌上心头。

慕容铮冷眼见女孩白皙的小脸泛起忧愁,便知她在担心什么,心中涌起强烈的怒火。刚还在他怀中意乱情迷,下一秒又为姘头担心,当他是死人吗?

这一年,他在酷寒的北疆苦战,孤寂的夜里,曾多次想起她澄澈的双眸,也曾反思过母亲的话,对家有了隐隐憧憬,却不想她竟然是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不配得到他的青睐,慕容铮残忍一笑,拉着女孩大步进入慎刑司中。

昏暗的室内,空气中难掩淡淡血腥气,楚楚的心低落谷底,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等她看到遍体鳞伤的若风时,强压着的恐惧跟难过终于抑制不住,化作滚滚泪水。

“若风!”楚楚不禁歇斯底里地叫出了声,想立马奔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齐王牢牢拦住。

他抬起她的脸,粗鲁地擦去眼泪,“真是情深意重呀!为了他,你的态度应该很好吧?”

楚楚呆滞地望着眼前含笑的男人,一时间难以消化他的话。

这个心狠的男人,让她毛骨悚然。

见她眼底闪过惧意,慕容铮勾起嘴角,附耳轻声说道:“马车上,你夹得本王太紧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伺候不好,本王砍他一只手,让你选左或者右。”

如此亲密的姿态,说着蛇蝎般的话语。

楚楚两眼发黑,撑不住要跌倒在地。

屋内的侍从离开,只剩下他们三人。楚楚看向若风,他脸色惨白,额头细密的汗珠,嘴角渗着血,整个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无论怎么选,她都狠狠地伤害了若风。齐王说得没错,她就是个贱人,不配若风对她的好。

楚楚缓缓解开衣襟,表情视死如归,从此以后,她会远离若风,今日是她最后能为他做的。

齐王冷笑一声,无比嫌恶她此刻的表情,“脱光衣服,替我吹箫。”

他所有残忍的手段,开始悉数用来对待楚楚。

她内心绝望,已经放弃言语,光着身子跪在男人胯下,颤抖着手握住他guntang的阳具,缓缓张开檀口,艰难地吞吐起来。

她没多少经验,动作笨拙。齐王不耐烦地摁住她的头顶,将阳具捅入她紧窄的喉咙,粗鲁地抽动起来。她默默承受他的暴虐,再忍忍吧,只要他满意就好。

慕容铮却并不开心,等guntang的眼泪落在他的阳具上时,他只觉得索然无味。

“看来班若风教得并不好,你真不会伺候人。”齐王一把将她推开。

下一秒,他用衣带将她双手绑住,无情地发号施令:“过去抓住铁栏,本王站着后入你。”

楚楚下意识看了眼若风,他垂着眼眸,神色不明。希望他不要看自己,她内心祈求到。

齐王走到她身后,轻佻地玩弄着雪臀,“不看你那张寡妇脸,身子还是很诱人的”

说完,他一手箍住楚楚的纤腰,一手恣意揉捏她的嫩乳,阳具狠狠一顶,捅入楚楚的体内。

他望着若风,一脸宣示主权的快意,如同生杀予夺的帝王。

狱中凌辱(高H)

狱中凌辱(高H)

冰冷的牢狱内,可以清晰地听见男女性器交合的声音。

女孩紧张地蹦着身子,强忍着疼痛与不适,抑制住不发出声来。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偏偏不让她如愿,死死地掐住她的纤腰,一边玩弄着粉红的乳蒂,一边凶猛地顶胯抽送。

粗壮的阳具破开楚楚的宫口,每次捅入都让她疼全身战栗。她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男人肆意亵玩,身子摇摇欲坠,但怎么被他粗暴cao弄,她仍紧要双唇,沉默不发。

“哑巴了吗?”男人不满掰过她的脸,愤怒地吻住她红肿的嘴唇,一丝腥甜的味道隐现在二人口中。

他定睛一看,只见她红肿的嘴唇上有浅浅牙印,“呵,是怕你姘头听到吗?像木头一样真扫兴!”

说要,他抽出阳具,随即狠狠一顶,硬生生要将她下体劈成两半。

楚楚只觉五脏六腑都大移位,终于抑制不住叫出了声,微微仰起小脸,泪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

身后的慕容铮得意一笑,咬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不想吃苦头,就乖乖迎合本王,也让姘头看看你被本王cao得有多sao。”

吊在刑架上的若风,白色的里衣破碎不堪,渗着鲜血,他始终低着头,已经昏迷过去。

也不知道他能否感知到,楚楚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同时承受着齐王的恣意掠夺。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身前探进她阴户之中,拨弄着湿滑的yinhe,他对她的敏感带了如指掌。

果然娇躯在他怀中颤抖,双腿打颤,逼迫张开的股间流出潺潺yin水,从大腿内侧滑下。

“不要……”楚楚虚弱地哀求道。

她受不了了,让她在若风面前被玩弄,不仅是对她的折辱,更是对他的不尊重。尤其是看到他被吊打的惨状,楚楚极度羞愧与自责,心理跟生理受着双重折磨,随时都可能崩溃。

“殿下,只要您放过若风,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但请您不要这么羞辱他……”

男人面色凝重,眸中浮起一层冰霜,指节发白,用力箍住她的腰肢。

冰冷的声线缓缓响起,“放过他可以,本王倒要看看你愿意为他做到何地步?”

慕容铮用斗篷包裹住楚楚的裸体,面无表情地将她抱进隔壁的牢房。他分开腿坐在床榻,让楚楚跪在胯间。

他扯开她蔽体的衣袍,抬起挂着泪痕的小脸,邪笑一声,“当初本王真心待你,你不珍惜,现在就怪不得本王了。”

下一秒,慕容铮扯过两只皓腕,将她拉起,带到一排狰狞的刑具面前。

“若风是这么调教你的吗?”他捏住楚楚的下颚,语气轻浮,“果然是个取悦男人的贱货。今日也让本王尝尝鲜。”

骨节分明的手在众多刑具前掠过,男人饶有兴致地挑了副死刑犯行刑前戴的固定头跟手的枷锁。

“既然进了监狱,就体会下当阶下囚被cao的滋味吧。”

说完,他给楚楚戴上笨重的木枷锁,不仅勒得生疼,也让她觉得无比屈辱。

“跪趴好,双腿分开,把屁股翘起来。”慕容铮冷冷地看着她发号施令。

楚楚闭上眼睛,虽然知道齐王不会轻易放过她,也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抽抽地疼。

她脸贴着地,以最耻辱的方式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等着男人cao她。

慕容铮捏了捏她的屁股,雪白的臀瓣上泛着累累红痕,是他刚才后入她留下的。他浑然不在意,手指沿着股缝滑到她微微湿润的xiaoxue,开始抠弄起来。

“为了他,你真是忍气吞声。不过,你最好早点断了跟他的念想,有本王在一日,你便只属于我。”

楚楚苦笑一声,齐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她可是皇上的嫔妃,他都敢霸道地强占。果然如外界所言,齐王如今战功赫赫,已经威胁到皇上了。

她的苦日子也许才刚刚开始。

突然,灼热的阳具狠狠捅进她身体内,楚楚眉头一皱,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侵犯。只是跪趴挨cao的姿势,让她的双膝在地上磨得生疼,若不是男人箍住她的腰,她早就瘫成泥了。

性器交合时,激烈的rou体撞击声中夹杂着金属碰木板,更加羞耻。可对男人而言,却是催情的刺激。

这次,齐王比马车上持久得多,不仅时间长,还用各种姿势玩弄她。让她坐在胯间直直地挨cao,或者站起来翘着屁股被他后入,甚至最后将她双腿吊起,一边摇晃一边被cao。她的双手双脚被拘束着,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沦为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

楚楚气喘吁吁,股间都被撞得红肿,也不见男人尽兴。她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不料他更加兴奋,将粗长的roubang顶进她的宫口,一手拨弄阴蒂,最终一股浓精射入她体内时,楚楚心情一松,不禁潮吹了。

慕容铮得意一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

他将楚楚放下,让她跪着替自己舔舐清理阳具。

“齐王可满意了?”楚楚虚弱地问道。

男人脸色一沉,复而泛起微笑,玩味地捏着她的左乳,“不想他死,你以后就乖乖地服从我。”

30内疚至极

内疚至极

深冬的夜里,冷风呼啸。

慎刑司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刺耳的咯吱声在寂静的黑夜如冤魂鬼泣,格外瘆人。

一个裹着黑袍的娇小身影步履蹒跚地走出,疲惫不堪。

“美人!”春桃声音嘶哑,焦急地扶着铁墙,朝楚楚走去。

“春桃!”看清来人的面孔,楚楚欣喜万分,立马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都怪我……”

“美人别这么说”春桃热泪盈眶,“齐王没有为难您吧?”

楚楚苦笑摇摇头,并不想春桃担心。可她身披着男人的斗篷之下,是破碎不堪的衣裙,身上留着他肆虐过的痕迹,周身充斥着男人浓烈的气息,连檀口中都是。

虽然齐王狠狠羞辱她,但只要春桃跟若风无事,她高悬的心也可以落下了。

主仆二人互相搀扶,遍体鳞伤地离开慎刑司后没多久——

“哒哒……”

深黑的马车疾驰在寂静的宫道上。

“吁——”马车突然叫停,停在偏僻黝黑的角落。

一个披着墨色斗篷的身影缓缓从暗处走出,清脆的声音响起,“齐王,好久不见。”

女孩笑着望向马车,耐心地等待马车内的男人。

楚楚回到悦雅轩,努力洗净身上残留的味道。她双手抱膝坐在浴桶内,脑海里出现齐王狠厉的表情与冷嘲热讽,眼泪不住地流下。

他们之间的纠葛,很难分出对错。齐王骗过她,但也有过喜欢;而她背负了太多,二人又隔着巨大的身份横沟,注定没有结局。

楚楚疲累地将头埋在水中,泪水消失不见……

希望这次,他们能两清了。

“美人,不好啦”春桃忍着背后的伤,跌跌撞撞地推开门,一脸惊恐。

“雾婕妤自缢了。”

冬夜里的风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楚楚的脸上,眼泪滑过一阵凉意。

漫天飞雪,天寒地冻,她奔跑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之上,内心悲恸又震惊。

丹碧为何突然自缢?她们姐妹二人才刚刚相认,还有好多话没说,就永远地阴阳相隔了。都怪她这段日子分身乏术,没有陪在丹碧身边,若今日她能来,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楚楚气喘吁吁地跑到揽月阁,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朝丹碧的闺房跑去。不料,半路上张嬷嬷拦住了她——

“让开!”此刻楚楚顾不得礼仪,正准备一把将她推开。

此时身后响起皇后的声音——

“你来晚一步,可惜了雾婕妤”她缓缓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与你情同姐妹,她也不会被逼得自缢。”

“皇后这话何意?”

“你是个聪明人,丹碧跟你关系好,但她身边的丫鬟却举报你通jian,宫中人都在戳她脊梁骨,甚至逼她做证人揭发你。你觉得她能好受吗?”

楚楚身子一僵,捏紧衣角,眼眶发红,是她害了丹碧,夹在她跟皇后之间,丹碧一定很难受吧。可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皇后能在这里指责她,也许掩藏了什么秘密。

“我记得夏荷是皇后的人吧?”楚楚望向皇后,强忍着泪意,“我会查清丹碧的死因,也谢谢皇后提醒了我。”

皇后眉头一挑,厉声喝道:“南宫楚楚,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入宫以来能一路顺遂,都是因为有南宫家撑腰,你可别不知好歹。”

“若不是皇后,我也不会进宫为妃。”

二人早已撕破脸皮,她也不想再委曲求全。

皇后冷哼一声凑近她,“翅膀硬了,是班家在护着你吗?”

“并没有,我仍是南宫家的人,只要皇后能给我一隅安宁,我会好好为南宫家做事的。”楚楚微微一顿,“不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皇后走后,楚楚来到丹碧的房间,一起都如常摆放,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去年初夏,她们一同入宫,她还记得丹碧躲在角落怯怯地哭泣,也许是因为至亲血缘,她跟丹碧天然亲近。一直以来,她以为是自己在照顾丹碧,实则是丹碧一直关心保护她。

她只当丹碧是好姐妹,而丹碧一直知道她是亲jiejie,倾尽所有对她好。她失宠被人排挤时,是丹碧串门为她解乏;后来丹碧受宠,便将赏赐的宝贝与她分享,夏日送水果,冬日送木炭。

丹碧善良单纯,可在她无助害怕的时候,自己却没有陪在她身边。

楚楚自责万分,哭得肝肠寸断。此刻她多希望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回丹碧。

为什么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沦落悲惨的境地?丹碧、若风还有春桃,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可以,她愿意用一切代价去赎罪!

对不住大家了,这几天更新不规律,明天我双更补偿哈~

女儿要觉醒搞事业,男人都是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