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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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好身体哆嗦着,手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处灼热的温度。少年的手心湿濡,覆在她手背上,力道如同他整个人一样强硬,不容许她抗拒半分。 她小腹处一阵一阵地抽痛,好似整个人被放进洗衣机里搅拌了一样。 她看着略显疯狂的祁盛,无力和无奈两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在她疲软无力的身躯里涌动翻滚着,折腾得她此时此刻就要晕过去。 祁盛过于强硬,在性爱上从来不会在意她的感受,只管自己想不想要,丝毫不顾她的意愿,如同一头莽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于是少女像是认清事实般闭上了那双哀怨的眼睛,心如死灰的准备迎接酷刑般的折磨。耳边是祁盛沉重又急促的喘息声,他粗粝的掌心带着难以忽略的热度,探进衣服里面游走于她身体的每一寸。 余好皱眉咬唇。 她觉得肚子越来越疼了。 当眼前的少年脸上布满了欲望,一点一点亲啄着她脸颊时,她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 祁盛看着余好如蒙大赦般脸上神情轻松下来,感受到她身体不再僵硬,他听到她轻声说话,语气带着死里逃生过后的愉悦: “祁盛,我例假来了。” 祁盛不信,伸手探进余好裤子里摸索,指尖触到湿腻,表情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脸色铁青的如同吃了苍蝇一样。可他仍旧没有起身,扯开少女的衣领,埋头在那雪白的脖颈间舔咬着,双手握着胸前的两坨嫩rou揉捏着,动作粗鲁野蛮,力道强劲有力,像是在发泄自己不爽的情绪一样。 余好没料到都这样了祁盛还不住手,她大惊失色地去推他胸膛,扯他头发。她觉得这个人在一次又一次地颠覆她的三观,让她感到不可置信。 “你是畜生吗?”她双眼赤红瞪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祁盛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环抱着余好,脑袋抵着她的下巴,毛茸茸的一根又一根的头发不安分地搔挠着。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脖颈间,惹得她全身都发痒。 他们的身体贴合得那般紧密,距离那般近,祁盛掀起眼皮看她,看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快速地上下扇动着,频率几乎和他的心跳速度吻合;看她那双晶莹澄澈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乌黑的瞳仁里有且仅有他一人。 他在此时此刻竟然心生一股浓烈的满足感。 他埋首在少女颈窝里,说话声音闷闷的:“还没畜生到‘浴血奋战’的程度。” 余好脖子上都是祁盛的口水,粘腻腻地沾在皮肤上,让她觉得十分恶心。裤子被姨妈血染红了大片,湿乎乎地扒在她屁股上,触感也不太美妙。因为害怕“血崩”,下半身也不敢动,僵硬地瘫在床上。 她不舒服地扭着脖子,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朝祁盛鄙夷道:“是吗?你也承认自己是畜生啊。” 祁盛从余好身上起来,半曲着腿坐在床沿边,浓厚的郁笼罩在身上,狭长的眼懒洋洋地撇过来,看着躺在床上冷眼的余好,脸上浮现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是嗤笑。 “可你已经被我这个畜生上了很多次了,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不是吗?”慢慢的,欲望已尽数退去,此时他眉目清明地看着她,伸手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脸,唇边笑容恶劣,“别惹怒我,好好,我也不介意碧血洗银枪的,要不要试试是什么感觉?” 毫不意外的看到少女面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没半点血色,眸子里盈满惶恐,漆黑的睫毛不安地快速抖动着,明明害怕得不行却又倔强倨傲。如同冰天雪地里出现的脆弱不堪的兔子,身体缩成一团,红眼睛幽幽地看着捕捉它的猎人。 祁盛没有半分怜惜,甚至如同变态一样,想要她脸色更白,眼睛更红,身体更痛,想要看她柔柔弱弱的蜷缩在床上可怜巴巴地掉泪珠子。 或者,想要看她明明很讨厌他,却仍旧拿他没办法,最后还要向他求饶。 他是个变态,心中的想法卑劣不堪,却停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