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榨汁姬 H[dirtytalk/扯批/舔奶/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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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瑟瑟的高中生活很正常,埋身题山课海,每周末找同一个男人约个炮罢了。 她湿得够呛,徐度一闻到细微甜腥气,胸腔起伏着,手上用力翻开大yinchun向外拉扯,唇rou变了形,xue口被可怜地扯开,露出个小桂圆大小的红腻roudong,早就完全被cao熟了。 他忽然心惊,单看屄,哪里看得出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 何况她的生日在十月,论周岁,她也不过刚过了十六岁生日不到两个月。 之前他俩都以为他们做了两年了,其实他细回想,她现在高二上,第一次zuoai是在中考前的2032年5月,现在33年12月。 一年半,被他搞成这样了。 摸起来一层一层软烂,全是滑滑腻腻的清液,小逼碰一碰就湿得跟尿了似的。 徐度一蹙着眉,将手指上yin水擦到她细嫩的大腿根部,往常那块会被男人掐红的rou现在雪白着,染上几道蜗牛爬过般的干涸yin迹。擦了几下伸掌按着她侧边小腹,抓住茎根挺身cao进,rou红guitou圆饱,被软绵绵地包裹吸吮,舒服地喟叹一声。 “叔、叔…叔叔……以后别扯了……” 车瑟瑟觉得好可怕,以前她看AV中出现过这么个姿势,女优的yindao口被扯出洞,她以为是身经百战才会这样啊。 这种场景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上…… 有的男人对女性正常的体味无感,徐度一是属于比较敏感的,特别是性器分泌物,每次她流这么多水,他嗅到都被激得不轻,性欲几欲压过理智。 他特别喜欢:她洗完澡,先指jian一会,或者直接给她口。 干干净净的外阴原本像其他皮肤一样干燥,柔软,温暖,紧闭的rou唇弧线圆润,瓷白,舔了两下就逐渐染湿,从内到外慢慢湿透,入口泛咸而滑嫩,露出一线红艳的颜色。如被甜酒唤醒的牡蛎,鲜而又生。那条rou缝沁在水光里,他成了闻到rou骨头的狗。 他甚而想过,在平常的日子里,她穿着长裙做平常的事情,他平常地接近她,一头钻进她裙子底下。 她会喘着气推他的头,她会哭的。 别太痴汉了。徐度一刚刚把这想法压下,就听到她说别扯xue口,那点愧疚不知怎么就化成恶意。 “害怕让别人看看,xue都被人干过了,是不是?” 他站在床边,再一次居高临下压入saoxue,yin水满溢而出。 车瑟瑟没想到今天他这么兴奋。她不喜欢被羞辱,但莫名觉得他说这句话的声线很性感,克制又沉抑的声音缓缓响过,内容却这么劲爆。 她去抓他的小臂,清瘦没有一丝浮rou的小臂,未必有力,但绝对结实。 她把他掐着她腰的手臂抓起来,举到半空中,半握着用指尖挠了又挠,努力扮演一只示好的小宠物。 车瑟瑟知道她这次有点太湿了,roubang插进去都有点没有实感,只是软rou被狠狠挤压的快感,少了以往夹吐着他yinjing上筋络的麻与痒。他估计不是太爽。 她的语气也湿乎乎的,“没有别人……是被叔叔玩坏了……不想让你看到这样。你看到我,一定要漂漂亮亮的才行。” 在床上,她要表一千一万次忠心,他好像才会满意。 徐度一觉得瑟瑟最可爱的时候,就是一边被他cao一边撒娇撒痴的时候,似乎生怕他不够爽不够尽兴。但其实她什么都不用说,他就已经很舒服了,甚至一次次突破阈值。 比如现在。 她cao起来好软。 他完全没觉出什么水多没感觉,确实没有被夹紧,但她里面像最软的慢玩杯,软和到极致,还带着极细小的rou褶磨蹭着柱身,蹭得他青筋都暴起来。湿幼的软rou又厚又烫,裹得他要化在她女xue里。 他从下腹开始,酥麻一片,只知道要捅进去,再抽出来,再捅进去。 “那样……也很漂亮。”天知道那个软洞绽开的时候,徐度一第一反应就是想跪下把舌头伸进去试试。 车瑟瑟都被他喑哑的语气逗笑了,她猜他是想说:漂漂亮亮的小婊子,可爱捏。她早就看出来,他的很多性癖其实很痴汉,可却总是放不开。 她撑起上半身咬他的胸膛,在乳粒上轻轻合拢虎牙,尖锐的微痛与快感让他陡然泄出一声喘息。于是小姑娘满意了,嬉笑着用舌尖打转安抚那颗立起来的rutou。 下身,被进到了最深。 车瑟瑟舒服得眯起眼睛,视线向下看交合处已经打出了白沫,吱吱的水声时不时响起。真正被他的性器插入会撑得更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缠着一根圆滚滚的roubang吞吐,反而不觉得有空洞可怕。恨不得挤烂那团湿透的软rou,绕在不断碾压xue腔的硬热guitou上。 那样,会被cao喷吧。 她快要到了,高顶着身体,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却被徐度一似抚慰似掌控地按下。 抓着两只奶子死死摁在床面,她的双腿被他侧过一条大腿强行挤得更开。徐度一微微喘息,屈腿贯入湿xue,骑跨在她左边腿上,用力将guitou挤到最紧窄的地方射精,任凭她浮着虚汗的右腿无力地勾住他,被射得闭上了眼。 车瑟瑟没办法合拢双腿,更没办法扑腾,泄身的巨量快感限制在了一腔软腻里,痉挛着被他的欲望研磨开了。她能感受到,他在来回捣弄她的敏感处,享受xuerou细致的抽搐,一股一股地排精,直到完全射干净还要不死心地再顶几下。 因为她最初的选择,内射对他来说不是奢侈品,但车瑟瑟觉得他每次都很珍惜。很少为了延长持久度而避开她高潮时的痉挛。 其实叔叔控制射精的能力还蛮强的,也有为了玩够本而很长时间不射的时候,但最近好像更偏好和她同步。 为什么……?车瑟瑟能察觉到一起高潮时强烈的一体感,也很喜欢他濒临极限时进出的幅度。无论他和那根yinjing温柔与否,她都被牵引着漂上半空,漂向云端,身体很舒服,心也沉浸在亲密关系中。但他作为男性,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或者很浅才对。 徐度一俯视着车瑟瑟,用半软下来的性器艰难而贪心地在一滩湿rou里抽插,直到女体给了充足的反应,敏感至极地吸夹起来,小姑娘的腿根也在抖,阴蒂似乎被折磨得轻颤。他喉结滑了滑,性器颤抖着发硬。 高潮以后立刻继续插,是太为难她了。 他福至心灵,一手抓住她的头顶往上掰,将她的两腿折到胸两侧,发狠地冲撞起那口软xue。guitou的鼓噪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不满足。 他在用她的头部做支撑点,车瑟瑟感到很错愕。但很快她明白了用意,她可以看见自己挨cao,囊袋一下下落到小yinchun上。她愣住了,看着roubang粗大的根部反复撑开自己,忍不住吐出一截红红的舌尖。 明明cao得又急又粗暴,也没有对着敏感点戳刺,她却感觉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沦为欣快感肆虐的领地,一阵一阵酸沉酥爽。 又要高潮了,会哭出来的。 小姑娘还在想什么他也追求灵rou结合,殊不知他这么做多么老成上算。第一次和她一起,可以在射精时吃尽xuerou的伺候,之后射过一次时间会长,她又被cao服了射软了,爽过之后随便捅几下就受不了,有时间让他从容地慢慢玩透。 “叔叔……别拔出来——” 车瑟瑟急切地恳求,眼圈都烧红了,就差一点点就要去了…… 徐度一在越夹越紧的软道里缓缓抽出,亲了亲她微张的双唇,挖了挖她肿胀的rou蒂,一面抽出在她枕后的手,把她拢抱起来,轻拍了拍她绷紧的背部。 “乖。乖……瑟瑟。” 他下体涨硬到极致,骤然停止很不好受。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种时候中断也让他很困扰,此前陆婪的事的确紧急,车浔那次是他想逗小姑娘,这次他不想接,但周辅理打来的电话必然是要紧事。 他拿着不断响铃的手机接通,披了上衣准备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车瑟瑟捉住他的衣角,拼命做着口型:别走。 每到这时候小姑娘都很需要徐度一,哪怕不做什么,只是肌肤的接触,身体被崩坏的欢愉支配,需要一个人来抱紧她才会觉得彻底解脱。 徐度一于是坐到床边,周是车的下属,不避着她也没关系。 “喂,徐代表吗?” 声音出来让他还没来得及生的气消了一半。 “嗯,周辅理。你说。” 周他见过一次,车浔从原派系挖来的人,比大浔稍小两岁,是个短发微胖,长相中等的女干部,做事干练周到。龚玉露褚星市长的保选就是她做的,只花了三百万。 关键是声音平缓沉稳,接待部门出身,带着服务人员特有的宽容,得益于后天的训练,像催眠般让人安心。原来在自由派做竞选团专职秘书时,就没少靠金嗓子化解矛盾。 “徐代表,车代表在和党魁他们开会,托我来问一下,舞洙市的文宣是不是还没发?” 厚栖省舞洙特别市。厚栖地区作为保守派大后方,地选的网络推文往年都是徐度一亲自cao刀。 车瑟瑟本想自慰,但听着他通话实在太耻,就认真听着对话。这个jiejie声音好好听,但年纪应该不小了。 “舞洙今年不应该换届啊。” 周毓如在那头很诧异,消息最灵通的徐代表竟然不知道。 “代表,上任市长病故了。” 徐度一很明显地拧了拧眉,被车瑟瑟看个正着。 她又接着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只在地方上开了追悼会。” “厚栖、悟山的高龄选举也该停一停了。”徐度一接腔。 周就笑,“刚车代表和我发信息,党魁也正说到这事呢,说弄得乌烟瘴气。” 马屁拍得自然,是在说他和沈正清心有灵犀。徐度一浅笑一下,只说:“知道了。候选人资料发我。” 老家伙,不让他选仗着自己是元老非要去选,当时定怀哥耳根子软提名他,七十八岁了第三年死在任上,若非瑟瑟在,徐度一真要破口骂出声。 挂断,转过来和她解释。 “周辅理和你mama关系很好,我不好让她等。”小姑娘爬过来坐到他赤裸大腿上,徐度一晦暗地注视了一眼她的腿间,白浆正汨汨流出。不等她察觉,便把她抱得更深了一点,“还想做吗?今天对不起。” 他自觉是扫了她的兴。 车瑟瑟诚实地答:“想。” 她乖觉地将他才披上衬衣拉掉,臀缝扣在肿胀的roubang上,却被他制止,“等我一下。” 她赖在他腿上不肯起,徐度一就没去拿电脑,用手机在周发来的文件里挑选候选人、选举车和竞选团队照片,并附当地投票站地图,打开国内最大的社交平台,贴图发文。 在车瑟瑟不住扭着腰轻轻磨蹭rou茎,将狰狞筋络打湿了一片的过程中,几分钟搞完了。 什么熟练文案手。 她也关注了他这个号“月明党人徐度一”,认证是月明党第三派系中央代表(舆论管理)。内容构成最多的就是成员竞选宣传。 原来这些推文都是他自己写的吗,还以为有专人代笔。徐度一听她疑问,先把yinjing捅进她水淋淋的屁股里,再慢慢解释:所有他们派系代表里只有他没有辅理,偶尔抓几个壮丁(一般成员)当枪手,那些像流水线有格式的,全都是曾原替他。 他掐着她腰颠了几下,下体才开始爽,正要放下手机,却见车瑟瑟盯着他七位数的粉丝量发呆。 徐度一自嘲地笑笑,点开粉丝列表滑到最底,在屏幕的飞速滚动中,让她看清了那一串串数字。 他低笑一声,“活动资金的非法使用方式。” 车瑟瑟睁圆了眼睛,他找补:“25年以后就没怎么买过了。” 她故意死死夹住那根遍布青筋的rou棍,转过头一下下啄他侧脸。撒完欢,她说:“之前看营销号文章,说现在官场大佬都买粉,我还不信。” 徐度一又笑,“肖荣之前和我对台,他当公众代表的时候,买到上千万了。后来做了党魁才换了号。” 车瑟瑟在他怀里笑成一团,一呼一吸夹得他快死了。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笑点这么低。 他急促地喘了几声,试图平复射意,捏着她腿想要抽出来,带着一脸无奈的笑意看她,“别笑了。” 车瑟瑟本来不想笑了,被他这句弄得笑得更厉害。连他好不容易拔出的一截性器都被坐了回去。 这一串连锁反应是他没有想到的。 等她笑完了,自己起来走到床中央,正准备躺下,却被他打横抱起走了一路。徐度一目光深深,把怀中的女孩子甩到储物间的小床上。 那之后他们又做了两次。 储物间逼仄的床板上翻腾着肢体,虚掩的门缝中传出甜腻与沉重的喘息。 徐度一伏在她身上,不只是分量不轻的阳具挤进去,故意用躯体去挤压她,胸膛跳动着热度,肌肤前所未有地贴合。 车瑟瑟被逼得眼角发红,一下下小声呻吟,在rou体无限逼近下,她似乎被挤成了一小团,连呼吸都不受自己控制,但还是会爽,被压成这样了还会爽。身体想要推拒,xiaoxue还在反射性地吮吸他。 “叔叔……小奶子给你吃……不要这么凶好不好……”她用手掰着他的肋侧,尝试推他起来。 徐度一支起上半身,饶有兴味地搓揉一边乳rou,让乳粒硬起,指尖在那粒rou豆子来回捻动,不多时另一侧rutou未经碰触也生生立起。 于是他像获得了某种许可,埋头向垂涎多时的嫩白胸乳,叼住了一块牙齿拉扯,下半身guitou更加凶悍地顶进,碾压过敏感点,用力直顶到头,那里大概是zigong口。 “嗯…嗯啊……啊!太快……叔叔轻点……呃…好撑……” 屄眼被cao得透不过气,她以为男人会分心吃奶,结果一含上乳尖就像吃了什么催情剂,恨不得把它们咬烂把她干烂。 徐度一唇角翘起,重重捅进,再一次把大半个奶子咬进嘴里吮,粗糙的舌面擦着奶头碾转,她扭着腰想躲,又好像主动把胸送给他吃。 细幼rufang在高热的口腔被凌虐,乳晕吸得变形,车瑟瑟只感觉自己下体在不停地流水。 “求求你……另一边也要……啊…” 一句求饶变成了求cao。虽然对徐度一本来也没区别。她受不了了,只想这边胸部能够解脱,只好让他去吃另一边。 他听了她的话,含着另一边奶尖咂吸,好像要把那颗红红的长rou豆吃出味道来,又揉捏着被吃得可怜兮兮的那边整个奶子,握在掌心打转。 清液因为激烈的交合被涂在他和她的小腹上,温软湿滑,摩擦间让人沉溺。 他放过的那团乳rou,奶头都要破皮了,揉一下,车瑟瑟就要咿咿呀呀地蹬腿,被他cao得舒服死了。 徐度一低头吃奶时,就按着她身子发狠,cao得又快又重,他戳了戳乳团,本能地说:“好软。” 这回真的本性毕露,车瑟瑟耻得都不敢看他的脸。 他又执着地换回一开始吸咬那边,任由她因乳晕被嚼弄的酸涩泛出泪花,喃喃:“这里本来就是给我吃的。” 徐度一想起他脆弱的坚持—— “我不多碰,怕你以后长不大。” 那时候她问—— “长不大叔叔会嫌弃吗?” ——不会嫌弃,喜欢还来不及呢。 所以,她没有以后了,他就是她的以后。 车瑟瑟双乳酸胀,小腹酸胀,xue腔也酸胀,腰肢乱扭,被他激得手一个劲推胸前的头,一边流着泪高潮一边抬屁股颤抖着挨他的cao。 “里面……不行了…行了……来、来了……叔…叔玩坏了……呜呜呜…叔叔……” 她脚趾禁不住勾起来,高抬的屁股猛地落下,正要重重拍到床面,却被徐度一手掌垫在臀下,整团送进了他手里。 他指节扣住圆软,臀rou从指缝里溢出来。女学生久坐,臀部本就容易堆积脂肪,又有运动员父亲拉着锻炼,不见阳光的一团雪白,养得又软又翘,倒是便宜了他。 揪住屁股制住她动作,他温热的手覆在臀尖,轻揉的酥痒让她小腿乱蹬,重掐让软烂淋漓的女xue吃了钝痛抽搐缩紧,可惜xue芯都被插透了,rou褶被一条条青筋强硬撑开,只能沦为过长男根肆虐的领地。 徐度一垂眼看她小逼被干得又湿又红,很漂亮,他双唇抿得很紧,咬牙撞击发颤的女体,眉心蹙出一道深纹。 终于说,“干死你。” 这话很土也很俗,却是他许多许多次都想要说的。 第一次宣之于口,她却没什么反应。 也反应不了了,车瑟瑟早已张口吐出舌尖,哭泣中流出的涎水溢在唇侧,涂得嫣红唇瓣亮晶晶的。抽噎的时候,xiaoxue又夹又吐,被roubang哽得说不出话来。 “很舒服是不是?口水都流出来了。”她只有唔唔地叫,摇头又点头。他到底胆怯,欺负小姑娘回答不了,才敢这么逗她。 徐度一温煦笑着,这一次是真笑,眼尾都上扬,像只举起爪子的大猫,唯一能昭示年龄的细纹聚起,在她泪光里敛得不见了。 这真怨他。他太爱笑,无论真笑或假笑,无论得意或弯腰。没有面似靴皮已经是好的。 爱笑的人,总有几个活阎王。 笑得温柔,也不妨碍他重判贪官,打压异己,更不妨碍他在小姑娘肚皮上当畜牲。 徐度一仗着快射了,纵容他那点恶癖,guitou横冲直撞,把她当成个好cao的玩偶,yinjing顶不进去还要顶,恨不得把卵蛋塞进去。车瑟瑟吐出的舌尖硬生生被日得缩回去,她闭嘴等男人发泄完。 一声声娇憨的闷哼催人,他马眼一张,粘稠jingye激射而出。车瑟瑟的xue绞了又绞,一圈细牙般的小rou死卡在冠状沟上,自己都能感觉到兴奋到抽搐着停不下来,仿佛朝圣般渴求他。徐度一平时射完都不大趴她身上,倒是她一高潮就会整个儿缠他身上,像要把最后一滴精都榨个干净。 从结果看,也的确是。 她惺忪着眼,双腿慢慢地扭,迷离地盯着抽离的guitou,眉眼弯弯,手指弯成弧,刮了一下龟冠下的沟壑,又刮一下仍在颤动的尿道口,只剩残留的前液,白浊是一滴也吐不出了。 车瑟瑟强忍发软的双腿与发颤的腿根,跪起用脸蹭他的下颔线,黏黏糊糊地用唇亲他的侧脸,亲他的唇峰,直到被徐度一扼住了腰。 他拉她进怀里,让瘫软艳骨靠在胸膛,笑问:“瑟瑟,怎么了?” 无论亲他蹭他,她一直闭着眼的,如同盲人那样摸索,轻飘飘,旖旎。他问,她才睁开眼,仍然是半眯着的,好像初生的小兔子才知道要睁眼,像爱抚小动物一样双手揉搓软掉的yinjing,“还想要…叔叔还可以吗?” 语气又软又轻,好像她是什么又小又软的东西,随风就能吹走。徐度一喉结一滚,这是被干傻了,他印象中车瑟瑟从来不这么说话。 她嘻嘻气音笑了两声,伏下去吞咬他才有动作的喉结,手上越搓越起劲,不知道小动物被她这样摸会不会爽,反正jiba是爽了,给她从软摸到硬。徐度一被她搞得呼吸都窒住。 寻个空子就把面前的女体按倒了。车瑟瑟馋得双腿夹紧不停地磨,还要他掰开,湿得一片,龟冠在棉花般两瓣软rou上按了按,茎身在竖缝上一压,她就渴得rou珠立起来,哭着要叔叔快进来。 第二次,徐度一望着车瑟瑟迷蒙又清明的脸,握住roubang中段,阳具高昂,随着他的按捏,guitou跳动,一股股射到她胸前和小腹上。 有精斑溅到脸上,被她随手抹了,咬了咬指尖。 两个人并排平躺。车瑟瑟突然小小声说一句:“我看网上说,那些被包养的小姑娘,无论看起来再怎么光鲜,很少有不被男人cao成母狗的。” 徐度一看看她绯红的脸颊,明白她的意思。他失笑,胸腔震了震,目光有如实质扫过她锁骨下方那一块污秽白浆,“你现在这样……不像小狗吗?” 车瑟瑟移开目光,可恶。她想让他cao人更过分一点,他告诉她这就是最多,没有再多了。 “不是小狗,是榨汁姬!”突然兴奋的语调让他吓了一跳,她又像发疯文学里那样嘻嘻笑两声,伸手对着徐度一比例优越的脸揉揉搓搓。 他想到小姑娘挨cao没一会就喜欢吐舌头,他还没那个自信把她干成o face,大概率装的,确实有点像小狗。 只是任她采撷,徐度一无心哄道,好好好,小榨汁姬。 车瑟瑟内心吐槽,为什么什么都要加个小啊,太爹系了吧。她喜欢叔圈美人,爹系男友她是不认可的,稍嫌油腻rou麻。 一定要阻止他向这个方向进化…… “对了……”她好奇,“你用过杯子吗?什么感觉?” 徐度一略显错愕,眼神明暗一下,如实招来,“关注过一些测评,最终没入手。” 想想有点小贵,以他从前勉强维持着不遗精的自慰频率也不大能用到。 车瑟瑟自动理解为:也是,他有需求可以找真人。 ……两个人都累得睡着了,车瑟瑟醒来洗完战斗澡的时候,徐度一已经在厨房炒最后一道菜了。 一锅鲜亮的菠萝咕咾rou,搭配的青红椒让人看着很有食欲。 “吃得完吗?”车瑟瑟知道徐度一不喜欢剩菜,每回做菜份量不少,但也绝对不会做这么大份。 他利落关了火,“给羊覆雨带一份。” “他是不是自己不会做菜啊?”她稳定发挥精神状态。 “上次饭局我本来要请客,他透了消息,还把单签了。”徐度一铲了几勺装盘,又拿了个食盒,一块一块往里面挑菠萝。 车瑟瑟看着他的迷惑行为,满肚子问号,先挑最好奇的问,“签单?” “嗯。他还当我面call了杨酉诗的秘书来处理。我吐槽他:生产队的驴都不带你这么用的。”他笑了下,把这事分享给她。 在反贪人面前公款消费?自己没秘书用老婆的秘书?车瑟瑟一时槽多无口。“羊叔叔是专门给你抓现行的?” “我正想带他去喝茶。他狡辩说,活动资金不算公款。”徐度一难得在她面前,露出点对同僚讲行话的风趣姿态。 “行,他说不算就不算。于是我就问他,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党/章规定,派系活动资金用于公务接待,只能发生在企业负责人与派系负责人之间。 像他们这样两个干部……车瑟瑟秒懂,又是一种非法使用方式。 “这两年签单,没几个敢用单位公账的,比以前好多了。逗逗他就算了。”又慢慢跟她解释。 车瑟瑟却笑不出来,她联想到,风委是制定规则的人,反贪是执行规则的人,前者得意洋洋向后者玩弄着文字,后者温水煮青蛙着接受。他在日常工作中,遇到的也是这样的事吗? 至于坏多了的从前,是什么样的? 徐度一看她一直盯着他夹菠萝的手,在食盒快要盛满的时候,才往里搛了几块rou。和她讲起大学食堂里羊覆雨光拣着咕咾rou里菠萝吃的旧事。 “那小子挑得很,平常菠萝他不怎么吃,多放菠萝的咕咾rou里菠萝他也不爱吃。只有按正常配比,rou给我,菠萝给他。” 所以才做了这样一大份。 车瑟瑟听了,又在脑内小剧场。有这样一个人相伴,哪怕派系敌对,时局黑暗,她看来已是风委老油条的羊覆雨,给徐度一的却是他最真诚的青年时。 她看得出来,对陆定怀,对那个远在天边的党魁沈正清,固然同路多年,徐度一也不能敞开心防,肆意调笑。 对陆定怀他是上级,他要展现他的城府和权威,对沈正清他是下级,他要乖顺,他要做好他的二把手。 车瑟瑟听他亲口说过,正清哥,定怀哥是他的挚友。 而只有羊覆雨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她突然有点想,得到唯一知道他们关系的羊覆雨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