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展昭解心防告知玉堂过往(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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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这世上有一类极为罕见阴阳共体的人,名为赤羽,赤羽与常人结合所生的孩子大多都与旁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带有赤羽的基因,只有少数会生出赤羽。 而展昭的母亲便是携带了赤羽基因的女子,当年她与展昭的父亲相识于苏杭,两人一见钟情,但爷爷给母亲留下了一家绣坊,作为父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母亲总是难完全割舍与父亲远走高飞,于是二人只数十日才能见上一面,在这几年过去,即便相见甚少但二人依旧恩爱如初,直到母亲有了身孕,父亲便借着这机会希望将母亲接回常州展府,知晓自己血脉的母亲犹豫了很久,还是与展父坦白了自己的身世,以及孩子可能会生为赤羽的可能性。 但展父知晓之后却信誓旦旦,无论孩子是什么样,对他们母子二人的爱都不会改变,而深陷情爱的母亲,也信了展父的说辞,将绣坊盘出绣娘遣散后,便随着来到了常州,本以为即将迎来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未来,但令展母万万没想到的是,展父在常州老宅早已成家,最大的孩子已然三岁,小的不过襁褓之中。可孤注一掷的展母已然没了退路,只得作为偏方入住了展府,好在展常氏虽不是个大度之人,但也看不上那等女子的争宠之事,展母这才在后院得以喘息之地。 而最初的展父就如同他承诺那样,对他们母子二人悉心照料,连大儿子都忽视了几分,展母见此这才放下了心结,对展父欺骗她一事也渐渐放下,展常氏更是懒得搭理她们,可以说在这宅中生活也渐渐平稳下来。 但一切的改变都来源于展昭的出生,那日精疲力尽的展母第一眼便见到了冲进来的展父,他先是温言软语安抚了展母一番,才转身去看孩子,展母心中的柔情还未散去便见展父面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最后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便拂袖而去。 展母当即心落到了谷底,她知道了,这孩子定然是个赤羽,但是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男人诺言的一瞬崩塌,刚生产不久的身子本久经不起折腾,这一伤心便落下了病根,常年只能与药物相伴了。 而展昭作为展家三子却从未对外宣称过,只说三子身子不好早早夭折了,展昭便是在这样一个谁人都无视他冷落他的环境生长起来的。 年幼的展昭不懂为什么父亲从来对他充耳不闻,家中的两位兄长看向他的眼光也非常复杂,根本不会与他交谈。别的孩子这个年纪都在肆意玩笑,受着父母的疼爱,而他只能坐在冰冷的灶台旁,为自己的母亲煨药。随着他慢慢长大,他渐渐开始明白了,自己与母亲的困境都来源于自己特殊的身份,也看懂了那些下人眼中的轻蔑,原本天真的性子也慢慢失去了光彩,而更糟糕的是,展亲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原本还时不时关心他两句的母亲,在某一天也忽然对他恶语相向,眼神看向他时都挂了霜。展昭只道是因为自己让母亲失去了父亲的爱,他只能更加努力照顾母亲,即便根本得不到对方的好脸色。 直到某一日深夜,母亲房中的碎裂之声将展昭惊醒,他赶到之时只看到四分五裂的玉玦,和母亲惨白的脸色,眼中好像多了些东西,好像是解脱又好像是歉意,但只有一瞬,接着看着展昭便是开口道:你本不该出生,是我的错,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翌日 ,母亲病故,彼时的展昭刚满六岁,他的心还被亲人逝去的悲伤填满时,便被父亲交给了一自称无名的剑客,只说让他好好跟着师父学习武艺,展昭看着父亲眼中的冷漠,甚至没有对母亲的丝毫留恋,他只觉心如坠冰窟,于是不哭也不闹,只是跪地给展父磕了磕头便随着无名走了。 好在无名虽看着吊儿郎当,却真真是个实力高强的剑客,对展昭也是关爱有加,将自己一身本事悉数交给了他,即便知道了展昭的身世,也只是亲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人生来不同,你要成为什么人只能任由你自己决定,修身更要修心,才不会对未来的决策后悔,做人啊,问心无愧便好。 无名摇着手中的酒壶,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眼里却都是慈爱,也是第一次真心开导展昭之人,展昭在这一次交谈中,终于决意与过去一刀两段,身份不是他的错,他只求活的问心无愧,这世上只需要一个南侠展昭便好! “所以······你才不愿提及你的家人。”白玉堂听到展昭说及自己童年之事,面上又是疼惜又是愤怒,心中无比唾弃展父那等抛妻弃子之人,却碍于对方始终是猫儿的长辈,努力按耐下心中的怒火。 “罢了,那人根本不配为人父!”白玉堂满脸愤愤不平,手中把自己猫儿抱得更紧了,好似生怕这人哪里有什么差错他们便无缘再见了。 “但是,既然生下了你,你那母亲又为何······” 展昭见白玉堂气得面色铁青感到有些好笑,伸手在他肩背抚摸道:“你先听我说完,其实我之前也怨过母亲为何会如此绝情,今日见了大嫂才知道,母亲原先和大嫂的师姐是旧识,对我表现出的绝情也是为了断了我对展府的念想,在她死前便安排了大嫂的师姐将我带走,她怕她死后我这特殊的身体在世间寸步难行,所以才暗中安排好了一切,但世事难料······。” 一切本该走向另一条路的展昭,偏偏就阴差阳错成为了南侠,再入官门因名号一事,惹到这么一个冤家。 “师傅他很好,若是有机会,随我去见见他老人家吧。”无名是个好老师,并且比起药王谷,做一名剑客更适合他。 “原来如此······难怪我说要去找你麻烦时大嫂第一个不允······。”白玉堂想到一些往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其中还有这一层关系,展昭竟然差一些成了药王谷弟子,不过转念一想还好错过了,否则以药王谷那尿性,恐怕自己半辈子都无法遇见自家猫儿了。 想到此处白玉堂更是庆幸那展家老爷有眼无珠,若是猫儿真走仕途两人又会白白蹉跎多久的岁月呢?光是想想白玉堂心中便怕得要死,本就抱着,现在抱得更紧了,仿佛只要稍微松懈一些两人的命运便会就此改变一样。 “猫儿,你放心,我绝不会像你那有名无实的父亲一般,无论这个孩子是什么样,都是我白玉堂的掌上明珠,你们母子在我心中永远是最为重要的人,即便要了白爷这条命也会护得你们周全!”白玉堂在展昭眉间落下郑重一吻,这是他对展昭的承诺,白五爷一诺千金,既然许下便是一辈子的事了。他的傻猫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吃了如此多的苦,往后定要用千千万万的甜还回去。 好似知道白玉堂在想什么,展昭翻了个白眼,一圈怼在了白玉堂肩上,只是落下时收了力道,反带了调情的意味:“大嫂让我自己决定要不要这孩子,所以才让你在外等着。” 一听这话白五爷当场就急了,若是这其中有半点差池自己岂不是会被这二人蒙在鼓里,想要发火可一想展昭的身世,那火平白就灭了。 “我从没想过要瞒你,玉堂。”展昭伸手轻轻抚摸在白玉堂的侧脸,他眼中是坚定与温柔:“我知道赤羽的孩子在这世间有多艰难,但我不是我的母亲,你也不是我的父亲,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展昭低头抚摸着尚未显性的小腹,眼里都是慈爱,白玉堂低头在他额上一吻:“话都让你说完了,还让白爷说什么。” “说······”展昭抬头将自己眼倒影入白玉堂的眼中:“······说我这生虽算不上顺遂,但看人是一打一的准。” 展昭这话让白玉堂心中忽然火热起来,他一把捞住对方丰盈的大腿rou,让人不得不攀在自己腰上:“猫儿,你这话······” 展昭被整个托起,力道全是白玉堂在出,他只是虚虚搭着对方肩膀,玩弄着对方肩上那一缕头发,轻言到:“我既然被称为御猫,自然目光如炬,普通宵小从来不会逃过我的眼。” 白玉堂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当时就急了,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恶狠狠道:“白爷知道你说的不是这个,快从实到来,不然······五爷家法伺候了。”最后的话是在他耳边低声说的,那气息还拂过了耳rou,当即那片就红如晚霞一般。自来岛中,展昭便很少能穿得如此规整了,二人整日在这里胡天胡地,自然不需要好好穿衣,所以这偶然的一次正着衣襟也让白玉堂有种新鲜感,性质也随之高涨起来。 看着白五爷漏出了一个堪称恶意的笑容,展昭看之只觉心如擂鼓,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肌rou所带来的热度与厚重的气味,让他几乎难以抑制身体的麻痒,腿心的两处都冒出了水花,仅仅只是一句男人一句家法二字,实在是秽乱不堪,但是今日与闵秀秀交流之后,展昭明白,赤羽天性不开则已,一旦花开就再也收不回了。他先前如此端方正直之人,也无法抗拒天性,或许只有在面对白玉堂,他才能无所顾忌,但也只能是白玉堂,否则这个秘密只会随着他进入坟墓里。 方才说的那句话,即使展昭强行转了话题,二人也知,他展昭一见白某误终生,或许是第一眼,或许是第二眼,展昭也忘了怎么爱上,只是发现之时已经情根深种,只是这种话展昭断然不会直说的,他自己过于羞耻不谈,某只老鼠的尾巴可不能翘太高了。 心思几番翻涌,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双手被软绢丝缚住,半吊在了床沿之上,整个人半跪在了床上。 “白玉堂,你搞什么鬼。”展昭皱皱眉,他不太喜欢被束缚住的感觉。 白玉堂嘿嘿一笑,从身后取出一枚小盒子,展昭一看当即睁大了眼,他明明好好藏在袖里了,白玉堂是什么时候摸到的?! 白玉堂将其打开,里面是一根根细小的玉针,端头上还镶了一块米粒大小的蓝宝玉,看白玉堂捏着那针走来,展昭当即软了腰:“白,白玉堂,你别乱来。” “我当然不会乱来,白爷也曾随大嫂看过诊,虽有些白爷需回避,但用法也是略知一二的,猫儿,你别怕。” 展昭怎能不怕,这还是他第一次,但是现在的他和案板上的鱼rou没有什么区别,之能眼睁睁看着白玉堂将手伸向自己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