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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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律子透过梳妆台面上的镜子去看身后五条悟,他微微低头,墨镜挂在鼻梁上,半遮挡着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肩膀。她此时还不知道他第一次说这句话时内心真正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过分执着于要她跟他走出去。只以为他即将脱离五条家前往东京读书,心里不舍,所以才这么贴心又粘人。 “一想到悟要离开,我就已经开始想你了,”她见他停下动作,转过身看了一眼镜子。见蚊子留下的痕迹被盖住,这才满意地拉拢衣襟,抬起脸看着他,意外撞上了他凝神望着自己,两眼定定,她愣了一下才说,“……悟以后会来看我吧?” 他的眉头动了一下,原本虚扶着她手臂的手落到身侧,声音模糊地应了一声后再没继续说话。她没觉察出氛围不对,自顾自地回到位置上招来了侍女帮她换衣服,把他赶出了房间。 五条律子房间那扇单薄的障子门轱辘着合拢,五条悟并没急着离开,他就站在门外,耳朵里听着屋内衣物摩擦时发出的窸窸窣窣声,细弱又尖利,他冷不丁地就想起了那条淌过她皮肤,冰冷华贵的长河。 她的身体就藏在河床之下,藏在他日复一日看不清楚的幻想里。 十五岁的五条悟已经有过无数个稀奇古怪的性幻想,进入青春期之后就像无法摆脱的诅咒一样在他身体里无孔不入。他也说不上来那些没有具体概念的,模糊的,零散的幻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清晰。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些支离破碎的画面,最后拼凑出来,他眼里能够看见的只有五条律子的脸。 「悟以后会来看我吧?」五条律子一无所知的面孔在他面前停留许久,他倚在游廊边的柱子旁,直瞪瞪地望着地板,望着廊边青绿色的阔叶面上沾湿过他裤腿的朝露,一滴滴地,亮着尖锐的光,深深扎进他心口。 五条律子对五条悟从不设防,不论他从外面带回来什么她都会接受,因此她总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熟睡。也正是因为她的无防备,他才能够轻而易举地钻进她的被窝,把她抱在怀里,在天黑之后,一点点瓦解她的睡眠。 最初他还只是小心翼翼地舔弄她的皮肤,隔着她单薄的寝衣抚摸。他会像对待玩偶一样抻直她无力的手臂,让她的手掌贴在自己掌心,她的手很小,皮肤也很细腻。他细细把玩过每个关节后顺着手腕摸索,然后穿过腋下,双手覆盖在她的rufang上。她的寝衣材质柔软顺滑,rufang在布料的覆盖下变得像水一样丝滑,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rutou在他的爱抚下挺立起来。 尽管昏睡不醒,她依旧能在无意识中,察觉到夜晚变得漫长又煎熬。她会因为他的挑逗发出细碎的喘息,会因为他的抚弄分泌爱液,会因为他得寸进尺地举措而止不住的颤抖。她的身体传递给他的每一点动静,都在催促着他往更不可控的深渊更进一步。 他后来得寸进尺地尝试用她的双手和双脚自慰,她那双精心保养的手在他肿胀的紫黑色的yinjing的衬托下变得尤为精致漂亮。他将yinjing挤进她的手掌心,抓着她的手腕慢吞吞地撸,这比他自己打飞机要来得刺激得多,不论是从视觉上还是从触感上,他会比平时自慰时射得要快。他尤其喜欢那双缩在被褥里赤足,这里是他一切幻想的开始。射精时他会无数次在梦里淌过同一条深色的河,反复想起河水漫过脚背,将她的皮肤打湿的一幕。 再后来,他开始顺着她曲起的小腿和大腿去打量她双腿之间。青春期的他正处于各方面的好奇心都无比强盛的阶段,什么都敢尝试。于是他趴在她腿心,舌头挤开厚软的yinchun从yindao口拨弄到她一点点变硬的阴蒂,卷着她的阴蒂轻巧的吮吸。她的喘息会变得急促,不出半分钟就会发出不连贯的尖锐气声。而他这时则会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的大腿,用舌头试探着插进去,将收拢的xuerou里涌出的汩汩yin液舔干净。 他看着冷寂的月色将她端庄从容的脸照得发冷,睡梦将她面颊染上一层湿润的红,紧绷的脚趾踩在自己大腿上,收紧的小腹带着腰微微举起。伴随着低吟,她的xue口被他的唾液和她分泌的体液打湿,变得愈发黏滑。她在他制造的梦里,抛弃那具高贵矜持的躯壳,灵魂变得甜腻yin乱。 五条悟做这些事情时没有带眼镜或者任何遮挡眼睛的东西,那双能够看穿一切的六眼在幽暗的房间里亮着凶狠的光,贪婪地盯着她起伏的身体。他太清楚,太阳升起之后,哪怕他靠得再近,都无法再见上一眼。 所以他故意留下那些被蚊虫叮咬解释过去的痕迹,证明自己正占有着她。这些不像她藏在身体里的欲望会跟随天光消失,这些会被她带到白天,带到众目睽睽下。他藏在墨镜背后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时,落在那些痕迹上,如同在隐秘地宣告—— ——白天的她属于五条家,夜晚的她只属于他。 没过多久,五条律子午睡醒来后就瞥见胸口上又多了一些痕迹,被蚊虫问题困扰的她和侍女抱怨了几句后,让她们在房内外多放上驱蚊虫的药物。 “悟少爷。”侍女刚应下,就对着门口鞠躬。 五条律子闻声回头,正看见五条悟走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来看jiejie。”他歪着脑袋看她坐在梳妆镜前收拢衣襟,她动作并不快,所以他还是看见了她用衣领遮挡起来的痕迹。他无声地笑了笑,挥手让屋内的侍女全部离开房内,“在梳头发吗?” “嗯,”五条律子刚睡醒,声音听着还有些闷,手里正拿着梳子慢吞吞地将那头乌黑的长发梳开。见他驱走外人,这才从镜子里望着他问,“你有话跟我说吗?” “差不多吧。”她梳头时后领会露出一截皮肤,线条流畅地伸向衣服里面,五条悟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有什么光景。他一边漫无边际地幻想着,一边伸手缓慢地拉上背后的房门。门咔哒一声关紧,光线暗了下去。屋内的窗户没开,屋外的阳光只能透过窗纸柔和地投射进来,朦朦胧胧地铺在屋子里像一层晦暗的纱。 “怎么神神秘秘的。”她只看见他朝自己走来,并没有注意到他墨镜背后意味不明的冷光。 他半跪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从手心里拿过梳子,“我帮你。” 她无知觉地将后背给予他,让他的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肩膀拢起长发,“你想说什么?” “jiejie,要不要跟我去东京?”他垂下脑袋,视线透过夜晚的自己去看她衣襟被撑起的漆黑缝隙,“只要你想,我就可以带你过去。” 她笑着问:“去东京干什么?” “跟我待在一起啊,”他说得很直接,“我不想离开jiejie。” “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五条律子笑着笑着就觉得眼眶有些热,“不过,我也不想离开悟。” “那就一起去东京,只有我们。”他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粘在她的身上。 “别说这种小孩子气的话,”五条律子的表情看起来既高兴又难过,眼带泪光地望着镜子里的五条悟。十五岁的他身高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早就不是最初她在襁褓之中见到的稚嫩面孔。时间让一切悄无声息地改变,快得总有些蛮不讲理,她看着他长大,现在却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我就算要去东京,也不是现在。” “那会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结婚后吧,”她低下头,双手不自在地摆弄腰带,正正好错开了身后五条悟蠢蠢欲动的目光,“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我会去东京。” “jiejie,”梳子穿过她的长发,他的手指慢慢缠绕进去,让他想起夜晚时她的肌肤深深陷在自己手掌心的一幕,“我现在就能带你走。”手背这时候正贴着她脖子后面的一片皮肤,他装作没有发现,梳头时轻轻地蹭着。 “悟,你可以想走就走,但我不能。”她动了一下肩膀后抬起头,在镜子里和他的目光相撞,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说,“而且你以后总会有你的生活,你要是带我走了,是打算以后都跟我在一起吗?” “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是想跟jiejie永远在一起。” “真是的,”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根本没办法跟你一样出去生活,你要养我一辈子吗?”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条悟这样的天赋卓绝的几乎找不出第二个。她很高兴他能够一脚跨出五条家这座庞大的牢狱,在四面开阔的道路上信马由缰地狂奔,但也仅仅只能高兴。 五条律子只是个拥有普通咒力的人,没有像五条悟一样完美地继承家族术式,可以做咒术师,但没必要。他们的未来可以说是两条没有重合的平行线,这样的现实不允许她对他产生一丁点的羡慕。 “我很愿意这么做。”出乎意料的是,他毫不犹豫地顺着她的话答应,说话时手指从她的发间抽了出来,放在了她肩膀上。稍微用力,宽松的衣襟就被他扯开了一点,“只要jiejie不离开我,我能养着jiejie一辈子。” “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jiejie,”说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露出来的肩膀皮肤,“因为,我是真的想要jiejie。” 五条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她察觉到他舔了一口亲吻过的地方。几乎是在被他碰到的一瞬间,她就从位置上惊起身,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悟,你在说什么?” “我说,”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要你。” 五条律子有些天真但不傻,他已经把心思堂而皇之地写在了脸上,不至于到这地步都还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身边的空气随着沉默的延长开始变得稀薄,她根本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扶着梳妆台的手在发抖。 “……你该走了,”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直视他,硬撑着身体站直,要他离开,“今天的话,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五条悟置若罔闻,站在原地看着她,目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越过衣服边界去触摸她。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身体力行地剥去过很多次,她不知道,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还被他细致地触抚弄过很多次,她不知道,她的嘴唇双手双脚都曾经被他亲吻过很多次,她也不知道。 这么多个夜晚,夜里的月亮知道,刮过的风知道,盛夏时节的蝉鸣声在茂密的树冠上疯狂地喊着:知了——知了——,只有她始终都不知道。看着无数个夜晚过去,他总是希望这个世界不会有太阳升起来的那天,总是在想把她困在没有尽头的夜晚,让她永远不见天日。 恶念一次次地徘徊,让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这种想法一次次出现在心底。 五条悟看着面色苍白的五条律子,缓缓露出笑容。 现在,她终于能够知道了。 “跟我走,”他朝五条律子靠近了一步,“jiejie。” “够了……”五条律子红着眼睛看着他,看他毫无愧疚的脸,“别过来。” 他愣了一下,愈发坚定地走向她。 靠着梳妆台的五条律子这时不再说话,她扭头就跑,毫不犹豫地奔向房门。五条悟像是一早预料到了她的动作,她刚跑出去两步就被他伸手拦住。 被抓住的她像只惊弓之鸟,深陷恐慌之中,盲目地挣扎。挣扎时她拽倒了墙边挂着和服的衣架,和服被她扯了下来,而她则收不住力气摔到地上,衣架摇摇晃晃地被带着砸向她。 她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直到哐啷一声,衣架砸在了五条悟身上,而他整个人覆在了她的身上。 五条律子正要伸手去看他有没有被砸伤,他却面不改色地扯开了她的腰带。她当即慌乱地抓紧衣襟,用手肘推着他企图从他怀里离开。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侍女的声音,“律子小姐?”脚步声停在门外,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 五条律子抓着衣服的手一下就僵住了,五条悟正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他面上的神情仿佛在说:“让她进来吧,让她看见身为弟弟的我是如何对待身为jiejie的你。” 她躺在地上,看着将手伸进自己衣服的弟弟,心像是死去了一样没了动静。那件被她扯下来的和服被揉成一团压在身下,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很多年前五条悟给她挑选的那件。因为他,她才穿了这么些年也没舍得将它束之高阁。 五条律子现在就躺在这段精心保留的情感上,看着弟弟亲手摧毁掉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珍视像个笑话。 睫毛颤动了两下,泪水浸湿了目光。她心如死灰,压制住声音的颤抖,吩咐侍女,“别进来,”他的手就在这时不顾她地阻止,伸往伸往衣服更深的地方。她仿佛听见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碎得七零八落,碎片留在身体里,将她的心肺划伤,伤得鲜血淋漓。 她忍着痛哽咽着说:“让我自己呆着,别过来打扰我。”话音落下,她就知道,自己已经亲口关上了唯一一扇能够逃离自己弟弟的大门。 侍女并没有怀疑她的话,安静地退离出了院子。 脚步声远去,五条悟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身上压着的架子推到一边。将再一次尝试逃跑的五条律子按住在身下后,他才认真地打量在自己身下无声落泪的她。 她抗衡不过他的力气,但又要避开他得寸进尺的双手,只能用手臂环抱着身体侧过身阻止他。在她没有说话的时候,他也没开口,屋内安静得吓人,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混进她的抽泣声中,燥热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落在她的面颊上。 他看着她脸上的眼泪从眼角洇进散乱的长发里,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第一次偷跑出家的时候。那一次出门他把家里闹得人仰马翻,所有人都在找他。当时找了他一整天的五条律子一见他出现就冲过来抱住了他,一边哭一边骂,泪水挂了一脸。他懵懵懂懂地伸手去擦拭她的泪水,然后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舔了一口自己沾着泪水的手指。 咸的。 和现在的味道一样。 他低下头舔了一口她脸上的泪水,让她浑身颤抖。 “悟,”她用着近乎乞求般语气,“放开我好不好?” 原本亲吻五条律子的动作停了一瞬,随后他把眼镜摘了下来,那双通透至极的眼睛里正清清楚楚地安放着他所有不需要掩饰的欲望和渴求。看着她泪流满面,五条悟意识到他已经无法继续像个不专业的猎人一样等待黑夜的来临。他要让她看着自己,看清楚里面的一切,告诉她,他要她,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对待她。然后将他从未做过的事情做到极致,就算她是他的jiejie,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他低下头想要继续吻她——就像他曾经在她陷入昏睡时做过的无数次那样,吻过她眉目,她的面颊,她的嘴唇和身体每一处。然而那时的她只是毫无意识地放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这让他觉得自己只是在浅浅的品尝,还远远不够满足。 他无比想要她清醒地看着,看见他所做的一切。 见他的动作,五条律子惊恐万分地躲避,手肘撑着他的胸口,偏过头不肯面对他。他停在她的身前,嘴唇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jiejie——” “别这么叫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不再开口,伸手掐着她的脸逼迫她仰头看着自己,低头去卷着她的舌头吮吸。这种强迫的接吻并不好受,她透不过气,不停地挣扎,捶打,好让他停下。等他放开她时,她的脸颊红了一大片,两侧留下了很深的指印。 视线扫过她有些红肿的嘴唇,慢慢落回在她泪水涟涟的双眼,他意识到自己硬了,前所未有的硬。于是不顾一起地吻她,亲吻她的面颊和肩膀,亲吻他曾经吻过的所有地方。这一次他变本加厉地留下吻痕,无异于在告诉她,她见过这些痕迹多少次,他就这样对待她多少次。 “是你做的,”她抓着他的衣领泣不成声,“是你做的……” “是我,”他痛快地承认,然后剥开了她的衣服,抵着她的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手压在她的小腹上,“不止这些,”说完他摸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手指顺着布料边缘伸进去,搓揉她的阴蒂。她的身体一早就被他摸透了,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摸哪里能让她哭得更厉害。即便她再不情愿,她也会湿,yin水会遵循本能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内涌出。 他的手掌很大,能够完整地罩住她整个阴户,手指沾着她所分泌的体液沿着两瓣闭合的柔唇来回揉搓,湿透的yinchun很快就违背本心地朝他张开。他低头吮吸她的赤裸的身体,柔软高耸的rufang伴随着她的呼吸在颤动,舌头舔过深红的乳晕,硬挺的rutou在牙齿间像是脆弱的开关,她的喘息和低泣倾泻而出,和她双腿间源源不断的yin水一样。 “还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他抽出手指,向她展示,“不过很快就会想起来的,jiejie真应该看看自己在夜晚呻吟的样子。” 她顿时又羞又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其实我还说过很多,不过jiejie那时候听不见,”他伸手按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那阵动静不能算是抚摸,他是在她颤动抽搐的小腹推揉,听见她短促的尖叫才将手重新伸进腿间。毫无意外的湿,甚至比过去他碰过的任何一次还要湿。生动的欲望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面前,他没有不一口吞吃干净的道理,“我倒是听得见jiejie的声音,在高潮的时候。” 手指关节夹住了她的阴蒂,这里相当敏感,“悟……”她不得不浑身颤抖着靠在他怀里,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他亲吻她满是泪水的双眼,像是自言自语般,“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一直在想象jiejie睡醒之后,像现在这样被我插到哭出来,”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胸口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一样燥热,胸膛如同一座濒临爆发的活火山,“这种想法会不会很恶劣?” “别……不要,悟…….”她的双腿在他控制之下动弹不得,光凭借一双手,再怎么阻止也是无济于事,他已经把手指插了进去。这让她忍不住尖叫,双手即使不顾一切的胡乱地抓挠,也只是给他脖颈处的皮肤造成一点微不足道的皮外伤,“不要!”下体的入侵感无比强烈,她的泪水越来越凶,到后面几乎是又哭又叫。他伏在她身上不为所动,哪怕失去控制的她咬了他一口,也没能撼动他的身体。他身体投下的阴影如同暴雨将来前即将压垮天际的乌云,沉重且让人窒息,她被笼罩在阴影之中无处可躲。 伤口给予的另类刺激和她的哭叫声让他的yinjing在裤子里硬得发疼,原本就已经没有多少耐心的他当即不顾她的哭喊,强硬地进入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内部正应为本能而不断收缩挤压,试图要把异物推挤出去。然而手指在湿热的xue道抽插的力道近乎蛮横,碾压着腔道内蓄水充分的软rou,再弯曲抵住宫口上方摩擦按压,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折磨得没了声息。 汹涌而来的欲望对五条律子而言既陌生又熟悉,过去的那数不清的夜晚能够让她的身体自发地回应他的挑逗,却无法让她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所面临的一切反应。身心矛盾使得她在快感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够泪眼迷蒙地失去反抗的能力,浑身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对五条悟而言,那比他过去听过的所有声音都要动听。他长叹一口气,将自己埋进她的肩窝,舔咬她的锁骨,慢慢地将吻铺在她全身,吻过每一片令他无法自拔的地方。在松软的,足以包裹住他所有欲望的rufang面前如同信徒般虔诚地停留,无声地祷告。呼吸在底下翻涌,使得rufang的颤动像是一阵温热的浪,猛烈地冲刷着他饱受爱欲折磨的神经线。 他的手指随之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然后是三根。 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下,声音微弱。他听见后,故意放慢了动作,问她:“jiejie,想起来了吗?”手指在她脆弱多水的甬道抽动,每一次都要使得她离崩溃般的快感更近一步,不断靠近她即将崩塌的自我意志。 “不要,”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抖得不行的,哭得也断断续续,他趁机加快了节奏,故意压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快速地抽插,手掌心不间断地拍打着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yinchun因为摩擦而渐渐滋生出强烈的酥麻。yin水越来越泛滥,她听见了响亮的水声,就在她的身体里,那是欲望在尖叫,“悟……”她恨不得自己此刻是瞎子聋子,“不要……”她的嗓音因为极度的羞愤和五条悟的胡作非为走音。 随着他的变本加厉,小腹内温度正不断攀升,一阵一阵地抽搐着,xue道内的收缩一次比一次厉害,察觉到反应的五条悟用拇指去揉弄阴蒂的力道也加剧了不少。夜里被压抑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让他的手腕动得越来越快,不顾一切地想要让她在快感中迷失自我。 在五条律子压抑的哭叫声中,她的yindao紧紧绞住了他的手指,xue道深处喷涌而出的热流浇湿了他的手掌。 她潮吹时,五条悟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用力得仿佛是要彻底吞吃掉她。这一瞬间——得到以往不曾感受过的满足的瞬间。那阵近乎填满他身体的愉悦让他很快就意识到,从这里开始,她的白天也将和夜晚一样属于他。 五条悟慢吞吞地从她身体里抽出手指,把体液随手擦在他们的衣服上,低头望着五条律子的脸被欲望涂抹得yin乱不堪,面颊上沾一阵潮湿的红。她的身体也浮着一层,因为热,因为情欲。还有他丝毫不知道轻重的吻所留下的吻痕,这些痕迹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看起来,就像是他的欲望在骨血里与她的rou体纠缠。 他心满意足地支起身体,脱掉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准备解开裤子时,一直躺在地上出神的五条律子动了动手腕。她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从他的桎梏中彻底逃离的一刻。身上的压力稍微减弱,她立刻回过神,翻身从他身下钻了出来。高潮余韵让她的腿有些软,她绊了一下。但被亲弟弟性侵的恐惧让她逼迫着自己站稳,然后朝房门跑去。 “不担心被看见吗,jiejie?”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温度极高的胸口贴在她的后背上,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贴着她的下巴抚摸她的脸颊。并没有用力,但还是让她动弹不得,“跑出去的话,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cao你,像刚才一样把你cao到潮吹。” 她的腿一软,跌进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