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篇】你可以驯服的只有人偶(意识流短打一发完)
正文: 旅行者和流浪者又在屋里对着阴阳怪气的拌嘴。派蒙远远看见,扭头就溜了。 “你最近可都是吃我的、住我的。” “哦?你是在指望我有恩报恩吗?” 你笑眯眯的,这么多天下来,已经完全习惯了他这带着刺儿的说话方式,彻底不为所动了,只自顾自地说完了下半句:“虽然拿回了记忆,但你现在的身体还是人偶状态?让我研究一下嘛——放心,只是看一看啦,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流浪者的脸沉了下来。他憎恶自己人偶的身份,更讨厌这一点被人如此毫无遮掩毫无顾忌的点明。 “拜托啦,不要这么生气嘛,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人偶——” 建立角色时用的是你自己的脸和身体数据,加上设定中主角兄妹的金发,突出一个可爱。没有人可以扛住你超级做作但超级可爱的撒娇! 流浪者身体后仰,不说话了。 关于你喜欢人偶这点,流浪者是信的。在他还没有拿走雷神之心的时间里,公子那家伙分享欲爆棚地和他吐槽过你:看起来挺正常一姑娘,屋里却塞了一堆各种各样的人偶娃娃,还各个都精致得要命,其中有几个等身的,把他也吓到过几回。 公子强调说只是为了分享情报,以及提醒他这个全提瓦特最精致的人偶躲着点变态。但当时还是愚人众第六席散兵的人偶脑袋想了又想,只觉得公子纯纯是在炫耀自己进了人家闺房。还不止一次。 “哼,你非要看的话,我也没法反抗不是么?” 他总是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谋求利益。离了你,他甚至无处可去,无家可归,只能靠别人施舍的善意生活——小吉祥草王看向他时总是充满了怜惜和慈爱,而且满脸的不求回报,让他头皮发麻——至少你对他有所图谋,他以后让你给自己收拾烂摊子也能心安理得一点。 总不能是因为你那种纯粹的喜爱的情绪,一时间搅混了他的大脑,才会说出这种毫无理智的话。 即使是他这样的人,也是会被不含任何目的的、喜欢着的么? 哦,想想也是,你这家伙好像一直对他的身体有些非分之想,流浪者也是早就知道的。 他只是仍然觉得厌恶。他用了几百年来变成一个“人”,你却来说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个人偶? 多可笑。 …… 流浪者神色恹恹,熟练地伸手脱去了衣物。身体不过是工具,反正在失去记忆那段时间已经被你哄骗着翻来覆去地探索过了,再被弄一次也没什么打紧。 反正……这段时间他也没少拿你的好处,就只当做是一次“交易”罢了。 你开始抚摸他的身体。从细白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平坦的胸口与小腹,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或不适,就只是安静的承受着。 你继续向下摸,却跳过了重点部位,一双手仔细揉捏着他的大腿,又让他把腿折起,很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膝盖。 他想,如果是人的话,这时候应该是舒服的。于是他也觉得舒服,脸色泛起薄红。 你是喜欢的,就凑过去和他接吻。 你的手指划到那闭合的xue口,他已然放松下来,迎接着你的进入。 人偶的身体确实是好极了,感谢影。 漂亮的rouxue温和接纳着你的手指,水润润的,将你的两根手指吸裹进去,一点点吃到深处,贪婪且强欲。 尤其是,你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被流浪者以自己的意志cao纵着的情况下。人偶的身体根本没有这些反应,这一切都是他对你的讨好。 你偏就吃这一套。你将两根手指呈剪刀状分开,柔软的rouxue便立刻豁开一个小洞,水淋淋地一张一合。 你马上就被蛊惑到了,掐着他的大腿更加使劲的掰开,着迷地紧盯着xue口。流浪者嘴上说得硬气,此时却还是害羞,小腿踢着想把你踹开。然而那光滑修长的小腿对你来说也是勾引,只一抬手就轻易抓住,被你反复摩挲。 “光看着?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还在挑衅。而你只是偏头亲了一口他的腿弯,流浪者就脸色爆红,不动了。你不太理解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暗叹了一声人偶的身体就是好,干干净净的。 胯下的假yinjing早已穿好,你学着在稻妻时看到的某些习惯,认真开口: “我要开动了!” 流浪者气急,这是饭桌上用的话,你难道把他当成食物去享用?但一时他也拿不定主意,要是这时候破坏气氛的话,谁知道你会做什么事。 你才懒得动那个脑子猜测他的想法,下半身一挺就插了进去。 很紧,但足够柔韧,可以很好的包裹住入侵者,软rou蠕动着小意讨好。 人造的冰冷器物毫无怜惜,将xuerou破开插到最深处,又快速退开,红艳艳的掀出来一点,溅出几滴yin水。 这幅身体知道该如何讨好你。 而流浪者看着你,也许是在观察,也许只是看着。 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充斥着欲望的男男女女,那些人无论平时多么温文尔雅,一旦上了床,都如未开化的野兽。 他向来是不喜欢那些人的,尤其是那些人上床多了就真以为彼此之间有爱情的样子,令人厌恶。 而现在,他与那些又有何区别? 还有些更可怜的人,没有人与他们上床,便只好买个外形像人的玩意儿,随便给自己弄弄了事,好似沉沦,却又格外清醒。 从前,他看不起这些沉迷欲望的人。 流浪者恍然惊觉,他同样是……被你当做“充气娃娃”那样,在使用着。 你兴高采烈地抱着他cao,却仿佛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般,永远那样清醒。 他的眼眶红了,你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不如说等你注意到的时候,就算有羞的成分,也早就都变成生气了。 你心里一惊:“怎么了?不舒服么?” 流浪者垂眸看了你一眼,抬了抬腿示意你继续:“你还真是没有心……罢了,我也不在意,不过先说好,这东西,”他葱白的手指点在假yinjing上,沾了一点他自己体内的yin液,又被他仿若无意地抹在自己耻骨,“我用过的,不许给别人用。别人用过的,也不许给我用。” 你闻弦音而知雅意,抱着流浪者,连连哄人:“当然了当然了,都以你为第一位,永远坚定的选择你,哎呀,这么久了你还不放心?你看我什么时候把你的东西给别人用过?你的屋子什么时候进过别人?……” 得亏你确实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哪怕是在整个提瓦特,也是出了名的一诺千金。他斜了你一眼,只轻轻哼了声,算是接受了。 你也没当回事,他有哪天不作的。撒娇罢了! 转天傍晚,你匆匆钻进壶里领洞天宝钱,却突然听到流浪者叫你。你应声回头,只看见黑黢黢的走廊里有个人影。 你心里一紧,怕他又憋了什么坏:“怎么了宝贝?” 流浪者哼笑一声,从阴影中走出来,使你能够看清他身体上的不同之处。 “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现在高兴了?” 他的脖颈、膝盖和手肘,出现了属于人偶的关节。 你惊喜地舔吻着那些地方,用濡湿的舌尖描摹过每一条缝隙,细致而有力,甚至给他一种关节接合处就要被撬开的错觉。他恍惚间以为那几条接缝也已经变成了某种性器官,正在被另一个人侵犯着。 人偶的身体感受不到快感,他仰起头,表情空茫,像是被玩弄得失了神,又像是对这场yin秽的亵玩太过懵懂。 但他的身体已经熟练地给出了反应,大腿颤抖着张开,露出湿淋淋的xue口。 你的插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这口xue已经完全变成成熟的形状了。甚至不必扩张,就会自觉地张开小口努力将roubang吞吃下去。 又湿又热,软得像要融化了。 你吻着流浪者。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