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乳儿,似是又大了些?(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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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的乳儿,似是又大了些?(三合一)
话音落下,只见那妇人瞬间变了脸,“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家主,老奴可是老太爷…啊…”
不等妇人把话说完,谢妤薇拽着妇人的手一把将人摁在了桌上。
“娘…”
“二小姐…这是…为何?”
两个丫鬟脸色一变,不解的看向上位的谢舟昱,“家主…”
“二小姐…你,我可是…啊…”
妇人挣扎个不停,谢妤薇抬手摁着人的头,掐着人嘴巴将铜锅里guntang的老鸭汤尽数灌进了妇人嘴里。
“鸿弟是谢氏,乃至谢家主唯一的亲子,你有几条命会觉得祖父会为了你而不顾鸿弟的安危!?”
闻言谢舟昱温润的面色猛地一沉,那妇人被烫的说不出话,身边的两个女儿虽急却也不敢对主人家上手。
“二小姐可是误会了…娘不可能害小公子…”
“请家主明查…”
只是话还没说完,两人身后那稍显年长些的婢女闷声不吭的跪在了谢舟昱脚边。
“家主,奴婢愿意代母亲受过,求家主饶母亲一命…”
“你,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妇人挣扎个不停,谢妤薇押着人的头直接摁在了剩下的汤里,“鸿弟如今不过十岁,你就给他喂这种补肾生精之物,意欲何为?!”
“奴…奴没有…”
“没有?”
谢妤薇指着剩下的汤底,“此中之物,你以为除了你旁人不会配制?既然如此,从今日起我便命人日日熬制这汤,你们母女三人天天给我喝!”
“你…”
妇人见谢妤薇这般决绝,如此不留情面,厚颜无耻的望向上方坐着的谢舟昱,“家主,家主,奴婢可是自幼伺候太老爷,奴婢从前更是太老爷房中…”
“将此毒妇带下去,依府规处置!”
谢舟昱冷眼盯着地上跪着不住磕头的两人,“这二人,带回谢府交由老夫人处置。”
话音落下,厅中无声无息的出现三个黑衣人影。
不等母女三人开口求饶,径直将三人打晕带了下去。
厅中一片狼藉,很快便有人前来打扫,那道老鸭汤无声无息的被撤了下去。
谢舟昱坐在主位上久久未出声,只是那张脸阴沉的可怕。
“夫君…”
谢妤薇洗净手,瞧见谢舟昱阴沉的脸色,眸子微闪,“祖父不时常在庄子上,许是不清楚其中内情。”
“庄子上一应下人皆由他一手安排,连你祖母都不曾过问半句,府上亦有大夫看诊,如此这般年数…竟无一人察觉不对…”
说到这儿,谢舟昱微微阖了阖眼,“若不是今日你我突然前来…”
闻言,谢妤薇便知谢舟昱此刻心中怕是对谢氏有了忌讳。
只是,此时同谢氏反目必不是明智之举。
“夫君…”谢妤薇上前在人身侧坐下,柔声道:“那奴仆的心思并不难猜,只是仗着自己从前在祖父房中伺候,又不甘心这般无名无分只做个奴才,才想了这出昏招,想要鸿弟同她一双儿女成事…”
这世上不乏攀龙附凤之人,尤其是那种同主人家有过情分之人,谢老夫人虽不介意妾室庶子,但也断不会纵容那等心思不正的奴才上位。
但凡开了一次恩典,往后府上奴才爬主人家床之事便断不了。
只是没曾想这人却是蠢到了如此地步,谢翊鸿这般年岁都敢算计,一旦东窗事发怕是死都是便宜了她。
“夫人以为,此事同你祖父无关。”
“自然。爹爹只有鸿弟一儿,谢氏家主又是爹爹,祖父若真想不开算计鸿弟,岂不是自断了谢氏的前路…”
谢舟昱对外中毒颇深,若是连他唯一的嫡子也因此事折了,这江州谢氏又怎会有旁的出路,他们苦心孤诣算计良多岂不是替旁人做了嫁衣。
再者,这背后有没有周朝那些旧臣在背后离间也未可知。
毕竟谢翊鸿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主子罢了,他们如此仇恨大晋又怎么会容忍带有大晋皇室血统的小主子继位。
谢妤薇不过是稍作点拨,谢舟昱昏了的头便瞬间清明过来,大手反握住谢妤薇,“有娘子在,为夫何愁事不成?”
“夫君只是一时情急,当局者迷罢了。”
毕竟在谢翊鸿身上谢舟昱寄予了志高的厚望同期许,若当真中了算计,此事又怎能善了。
最终不过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罢了。
“再是情急,也亏有薇儿在侧提点,为夫才能及时醒悟…”
谢舟昱紧握着谢妤薇的手久久未松,他何尝不知谢氏同前朝元老之间的龃龉嫌隙。
从前二者之间还能互相退让几步,只是随着晋元帝一道赐婚的圣旨打破了二者间原先那微妙的平衡。
这才有了如今互相算计的局面。
“二jiejie…”
正说着,外头的谢翊鸿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二jiejie,我在梅苑寻了几遍也未找到玉佩…”
谢妤薇见人回来欲收回手,谁料谢舟昱依旧紧握着不肯松手,“无碍…改日父亲再赠薇儿一块玉佩就是。”
“可…”
“鸿弟,爹爹都说无碍了,便坐下用膳罢,方才你出去一趟膳食凉了,二jiejie让厨房重新做了些…”
谢妤薇垂在桌下的手,在捏了捏谢舟昱手心,“爹爹也是,一锅汤全用完了,也不说为鸿弟留着些…”
谢舟昱微微一笑,温声道:“鸿儿,那厨娘为父今日便带回京中公主府,明日父亲会另寻厨娘入庄子…”
闻言,谢妤薇侧眸瞧了眼睁着眼说瞎话的男人。
两女一子中,谢舟昱到底是不愿将那些污秽肮脏之事告知于谢翊鸿。
只是将人养的这般纯净,也不知是好是坏。
“父亲喜欢,全凭父亲做主。”
“用饭罢。”
“是。”
饭后,谢舟昱并未有动身之意,而是拉着谢妤薇一起陪谢翊鸿习课练字。
书房里,银炭带着丝微微刺鼻的气味儿,谢翊鸿裹得厚实的身子挺得笔直的坐在书案上写大字。
边上的谢舟昱素手执笔立于窗前作画,风姿翩翩的温润书生临窗而立,倒也别有一番美景。
谢妤薇安静的坐在一旁替两人研墨,抬眸间目光同谢舟昱微微碰上,只见男人面色绯红神似醉酒,呼吸在静谧的书房里显得尤为的粗重。
“爹爹…这是怎得了?”
不多时窗外飘起了小雪花。
雪子透过窗户落在谢舟昱身上,几息间便化成了雪水。
谢舟昱暗暗瞪了眼那明知故问的小狐狸,“许是受了些风寒…”
沉浸在大字中的谢翊鸿闻声,连忙道:“父亲,可要请庄上的大夫过来?”
“无事,你练字罢,你二jiejie扶为父去暖阁歇上一阵就是…”
谢舟昱睇了眼坐着不动的谢妤薇,清了清嗓子,“薇儿…”
“父亲且再等等,鸿弟院中的腊梅配着今日这雪,此景甚美…”
谢妤薇说着眉眼弯了弯,将手上研好的墨递上了前,“此等美景薇儿怎能辜负,不如就请爹爹将此景色同薇儿一道入画可好?”
“薇儿…”
“爹爹…”
谢妤薇亲昵的挽上了谢舟昱胳膊,拽着人衣袖轻声道:“难不成在爹爹心里,薇儿不配入爹爹的画作?”
心知此时的谢妤薇是故意拖延时间,谢舟昱深吸一口气,忍下了体内那股燥乱不堪的情动。
“薇儿想要,为父怎能不给?”
谢妤薇听出了男人声音里的暗示,以及那股咬牙切齿之意,面上笑意又浓了几分。
“爹爹待薇儿甚好,薇儿心里自是知的…”
午膳的老鸭汤于未开窍的少年而言自是无甚大用,只是同谢舟昱这已成年且身经百战的男子而言,前有谢妤薇精心调制的秘药,又用了那么多大补汤,此时此刻身心皆受折磨。
谢舟昱大手执笔,瞧着窗前谢妤薇杏眸含情,嫣然浅笑的模样,呼吸不禁加重,强行将视线落在了手下的宣纸上。
不知不觉的过了申时。
谢舟昱瞧了眼天色,“今夜就在庄子上歇下,明日一早再回京。”
“嗯…”
谢妤薇又怎会不知谢舟昱心中的盘算,只是…
见边上听闻谢舟昱留宿后星眸闪动的谢翊鸿,谢妤薇不自在的别过了目光。
“父亲,晚上可是要宿在东暖阁?”
东暖阁边上便是谢翊鸿的寝房,满心满眼都是父亲的谢翊鸿自是没瞧见心中万分敬仰的父亲,同jiejie之间的眉来眼去。
“明日一早为父就同你二jiejie启程回京,宿在东阁多有不便,为父住西暖阁就是。”
“可是…”
“鸿儿听话…”
谢舟昱抬手摸了摸谢翊鸿垂头丧气的脑袋,“父亲明日丑时便走,届时不必相送。”
“嗯…”
*
庄子僻静,下人自晚膳后便被遣回了房。
谢翊鸿请了安后便也回房早早的就歇下了。
谢妤薇住的厢房在西暖阁的边上,暖烘烘的厢房熏得人昏昏欲睡,刚打了个盹,眼前一阵暖风而过,身子一轻便被人压在了暖榻之上,炽热的身子紧跟着覆了上来。
惹得谢妤薇一阵情动,只是在guntang的阳茎贴在湿透了的xue儿上时,迷离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清明。
“夫君…别…嗯…”
谢舟昱伏身咬住了手中的嫩乳尖儿,大手揉捏着明显大了些的乳儿,低声道:“娘子的乳儿,似是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