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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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林意醒的很早,突然感觉有事要做。 边上楚杉辜穿着睡衣背对着她,林意色心一起手就从他身后绕到前面去揉捏他的胸部。 睡梦中的楚杉辜似有不适,动了动肩膀,宽松的领口移了位,露出肩颈的大片肌肤。 颈椎处凸起的轮廓有明显的红痕,她想起昨天自己手上没轻没重的,无声赎罪般虔诚地吻在他的后颈。 又贴着他的背抱了好久,她才起身准备去洗漱。结果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只能先去衣柜里找衣服。 下楼时正撞见楚祈观从外面回来,全身带着些晨露的清凉,鼻尖隐隐有层薄汗。 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遇上,异口同声地问道:“这么早?” 楚祈观有些尴尬地别开目光扯了扯衣服。“我去晨练。” “嗯,挺好的,记得吃早餐。我先回学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他感觉林意对他总有种对其他人没有的耐心,少了点冷淡的意味,倒真有点小妈的意思。 在回学校的车上林意开始回想自己前一天干的事,终于想起来自己忘记的是什么了。 林意真的在他面前低下头手抚过他的身体时,楚亓铭还以为又是梦。 林意突然摔门而去,他还在消化着刚才看到的冲击性画面。等发现自己一个人被丢在这里的时候,林意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有过挣扎和愤怒,但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刚开始是咬牙切齿的恼火,但在一次次念着她的名字被迫高潮以后,剩下的是哀怨还是什么,已经混在一起挑不干净了。 楚亓铭精疲力尽后昏昏沉沉睡过去,又不断因为后xue和胸口的跳蛋被迫勃起进入高潮。 他恍惚间总以为是林意又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柔软的手轻轻掠过身上敏感的部位,让他忍不住地轻微颤抖,叫嚣着想要更真实的触摸解痒。乳尖的存在感太强,疼痛伴随一阵阵令人酥麻的震动,顺着颤抖的乳rou打乱了他心跳的节拍,像她肆意揉弄的时候。而后xue里的跳蛋挤压着前列腺,高潮时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只能高高抬起腰来,却无法减轻太多的感触。 但睁开眼,只能看见昏暗安静的房间,只有自己的呼吸和震动的嗡嗡声。 如此反复,身上床上都弄得一片狼藉,roubang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可怜地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而此时林意已经解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一件件把他身上的东西拆下来。 rutou已经被调教得麻木了,红肿着高高立起,取下夹子的时候他疼得低呼一声,才有点清醒过来。 不知道是因为晨勃还是又一轮的快感侵袭,楚亓铭roubang本来已经半硬。而在跳蛋被从后xue扯出来的时候,随着“啵”的一声拔出,他又一次高潮了。 后xue没有经过充分扩张所以还是紧缩着,此时一抽一抽地收缩挤出许多yin水,而前面的roubang已经射不出jingye,只是因为高潮的快感浑身紧绷着不住战栗。 弓起的身子放松下来,楚亓铭躺着不再动弹,抬起一手遮住了眼睛。 “喂,你还好吧?” 林意戳戳他,但是楚亓铭没有反应。又要动手的时候,她的手腕被楚亓铭一把扣住。 手上的触感发烫,而对方的耳朵也有些泛红。先前林意还以为这是他害羞了,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发烧。 楚亓铭一把抓住她的手,得意地笑起来:“终于抓到你了。” 他的力道有些失了控制,林意被拉过去一下趔趄,还好手及时撑在了床上。 于是两人的动作就变成林意对他使用了床咚,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 “林意……”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意识又念着她的名字,但并不知道后面该接什么。 “你发烧了。” 林意挣脱他的束缚站起身,去浴室打湿了一块毛巾拿出来。 “我帮你还是自己擦?” 楚亓铭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是努力抬起眼皮看着她,一副怕她跑了的样子。他脑子里其实已经烧得糊成一团,但是觉得念叨了很久的人出现,就有种莫名的欢欣。 林意知道要他自己来估计很困难了,叹了口气认命地走上前去帮他擦拭身体。 温热的毛巾擦拭过皮肤表面的黏腻,擦过的地方水分蒸发带来了些凉意,楚亓铭感觉身上的闷热得到了缓解,舒适得想闭上眼睛在这难得的安宁里沉沉睡一觉。 但很快有些粗糙的表面摩挲过敏感的部位,擦过大腿内侧时一阵麻痒袭来,他低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林意对他没什么耐心,也没照顾人的经验,看他此时又不配合,顺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强硬地把他双腿掰开更用力地擦拭。 楚亓铭浑身一颤,全身的肌rou因为高烧和使用过度无比酸软,加上头脑昏沉,一时无力反抗,在她手下像待宰的鱼rou,还是赤条条的那种。 毛巾擦过乳尖的时候他险些惊叫出声,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林意都吓得放轻些动作,这才发现他胸前的rutou不正常地高高挺立在那里,已经泛起红肿。 不知道表面有没有擦破皮,林意怕伤口有脏东西会感染,于是又擦了几下,楚亓铭用带上了颤音的哭腔埋怨:“你别擦那里了……” 林意很想说别那么娇气,来报之前的仇。但是看他这幅可怜的样子感觉他记不住,也不好意思欺负病人,只好先心里给他记上一笔。 她绕开乳首擦拭周围的皮肤,这下痛感变成了酥痒。楚亓铭忍不住地低声呻吟,捂着脸只希望能快点结束。 楚齐青难得早回家,就得知楚亓铭发烧的事,于是把脱下的外套交给管家,先去了他房间。 “当时三少爷已经有些晕了,是林小姐扶他回来的。”管家在他背后补充到。 他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嗯,知道了。” 吃过药的楚亓铭沉沉睡着,他伸手探了探额头,感觉烧已经基本退了。 看着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庞,楚齐青非常没有罪恶感地捏住了他的鼻子,看他眉头皱起左右晃脑袋躲避,最后憋醒。 “干嘛啊!”楚亓铭眼睛都没睁开就先叫起来。艰难地眯起眼看到来人是楚齐青,他干脆扯过被子把头盖起来缩成一团,发出闷闷的声音:“哥,你有病吧!” “怎么弄的?”楚齐青推了推那一大坨被子。 “还不是那个林意弄的……”说到一半,他话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带上了咬牙切齿。“那个疯女人!” 楚亓铭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在自己身上上下摸了一通,表情古怪地躺了回去。 “看不出来啊,还有人能把你搞成这样?” 楚亓铭听见“搞”这个动词莫名觉得屁股发凉,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含含糊糊地说:“出了点意外……” “不是说有计划?还弄到证据了?”楚齐青挑眉。 “证据是拿到了,但是没用啊。我说给她钱让她跟我得了,她也没接受……她,她是双性人。” 楚齐青有些意外地顿了顿,然后接着原来的话题继续。“我都说了楚杉辜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又不是认真的。他比你会照顾人,还比你有钱,你除了年轻点又没别的优势,凭什么选你。” 楚亓铭听了这话陷入沉思,竟真的下意识在心里一条一条比较起来。 “老头年纪大了,当小妈总归说出去不好听。”他嘴硬道。 楚齐青意味深长,“总有人上赶着的。不说这个了,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就等我睡到她了让他们离婚呗。真奇怪了,之前捕风捉影的事他都直接发火,这次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谁知道他。”楚齐青望向窗外。“左右其实不过是个挡箭牌而已,是我们一看她被带回家就着急了。我叫人查过了,只是恰好最近很多人想往这个位置塞人,所以他选了个自己找的。这个家不会有真正的女主人的。” “烦死了,别跟我讲这些。”楚亓铭又是被子一蒙头。 楚齐青也不再多说,起身往门口走。握住门把,他没有着急出去,回头说了句:“你可以不用对她出手的。” 屋里没有回应,他走出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