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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傻子(有一点人狗XO介意勿进)

    这世上 女女男男,人千人万,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是母亲曾经同你讲过的。英儿,你要冷静自持,相信世间公道自在人心。母亲啊母亲,人卑劣至此,世间何尝又不是炼狱,人心堪比蛇蝎。

    你提着糕点回到那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门口大开着,你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浑身僵硬,你在脑海中预设着将要出现的画面,你恨自己手上捏的是糕点,不是杀猪的屠刀。然而你还是缓缓抬步走了进去,对着椅子上端坐的男人,恭敬地喊了声“父亲。”

    傻子浑身赤裸着无力地趴伏在地下,浑身都在发抖,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四肢像泥水软塌,屁股却被仆人托着肚皮微微上抬,方便rou鞭的进入。

    正在cao傻子的,是一条发了情的公狗,公狗把傻子也当成了狗,或许狗的roudong和人的roudongcao起来也无甚区别,公狗哈着气在他身上耕耘,傻子在梦呓中一边叫一边抖,腰腹下湿黑一大片,xue里在流水,前根在射出一股股的浊液。仆人嬉笑着跳开了脚,水流真多,好sao。你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荒谬又可笑。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

    “父亲,您什么意思?”你只淡淡瞥了一下就移开了眼,仿佛并不在意。座上那人死死盯着你的神情变化,看你无动于衷的模样轻蔑地笑了声,却并不回答你的问题,“阿福,快把这狗拉开,也不怕污了小姐的眼。”

    名叫阿福的家仆掰了几下,却怎么也掰不开和傻子rouxue相连的狗鞭,狗的生殖器肿胀着牢牢卡在里面,还在一股一股地射精,被人强行往外拖着发出痛苦的犬吠,爪子在傻子的屁股上留下深深的挠痕,渗出了密密麻麻血珠,很快就连成了线。“哎呀,好像出不来了,主子。”

    继父捂着嘴笑呵呵地看向你,“那这可没法子了,看来我们阿英这夫郎倒是和狗配得很。”你猛然抬起头,终究还是没能掩饰住眼底的疯狂,恨意滔天。却只见坐上那人拂了拂衣袖,站了起来,十分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果然喜欢上他了,常英。”

    随后他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间或咳嗽几声。你知道她在笑什么,他笑你喜欢上了杀母仇人送过来侮辱你的棋子,而他正在你的脚边被人按着给一条发了情的公狗cao得前后流水流了一地。

    “你和越清别想和我玩什么花样,“继父摇着扇子,摆动间扇面墨黑的山水画上”上善若水“几个字若隐若现,“我能让你娘大着肚子被剖腹,就能让这个傻子死得更惨些。你记住,常英。下一次,他可就不止被一条狗caocao就行了。”

    你站立了很久,久到傻子的后xue终于松软些,那条公狗终于抽走了自己的rou鞭跑开了。你的记忆开始模糊,你仿佛置身于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天夜里,被母亲抱在怀里,她哼着童谣,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你被母亲身上温暖的栀子花气息包围着。画面一转,又是敲锣打鼓,红霞满天,母上抬了继父进门,从此你的生活天翻地覆。再后来就是母亲背着盘缠将你的小手抓得紧紧的,她早已黯淡多年的目光在那夜像珍珠一样明亮,她说英儿,下半辈子娘守着你和弟弟一起过。

    可惜一切都是美丽的泡沫,被人一戳就破。母亲和你躲了半日,街上就有人传来母上突发心疾、重病在床的消息。母亲留下一封信将你留给了越管家,让她带着你远走高飞,飞蛾扑火一般还是一头钻进了樊笼里。年少相识,青梅竹马,她们一起生活的日子,几乎是母亲的半辈子。你和越管家没有走,而是选择等在一处小小的破败的院子里,还期盼着给母亲传信。直到母亲的死讯传来。你和越管家一捧一捧地将黄土拨开,在浓重的血腥和腐臭之中,你扒着扒着闻到了母亲的味道,淡淡的、像露水一样澄澈的栀子花气息。母亲的肚皮大开,不再鼓胀,腰腹缠绕着血红的肠子、黄白的rou,一个成了型的胎儿,头大而古怪,四肢细小还未发育完全,血rou模糊地趴伏在母亲的rufang上。你听到有人在尖锐地哭叫,凄厉而绝望。而你只是神色冷淡地将脑袋死死贴在母亲灰青发黑的脸上,浑身颤抖着,然后又不管不顾地将头塞进了母亲破口的肚子里。

    你想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你宁愿永远做她乖巧的英儿。母亲死了。你悲哀地想到此生你们不会再有更近的距离,你永永远远地失去了生养你的人。你听到有人在唱着歌。母亲何在在我庭,化我鸱枭哺所生。

    那一刻,你恨上了所有人。

    一声惨淡的痛呼将你从噩梦中惊醒,你才发现不知何时你早已如行尸走rou般cao起了傻子,粗长的性器甚至抵在了他的宫口,傻子不在信期,宫口死死地紧闭着,却因为吃了大量迷药和春药的关系,水流不断,如坏掉的堤坝。他扭过头望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和一条牲畜交媾过,只知道自己的rouxue好像坏掉了,无法控制地朝外面喷水。

    “常....常英,我害怕。”傻子浑身使不上力,想要支撑着起来,却浑身发软只能偏过头求你。他哆哆嗦嗦地,屁眼想将你夹紧,你回想起傻子被狗的rou鞭捅进捅出的样子,恶心得一下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胃底的翻腾终于忍不住了,哗啦一声吐在了傻子的背上,一股酸臭味弥漫开来。你吐到嘴巴发苦发涩,污秽流了傻子满背,甚至顺着他的脖颈流了他满脸,你才抖着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傻子的声音里带着泣音,“常英。”他很担心你,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下体和地面的一点摩擦都能让他爽得战栗,他忍不住地流水,后xue一张一合,前端喷出了黄色的尿液。傻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屁股那么不争气,那么松那么敏感。他觉得是自己的屁股不争气,让你觉得恶心了。“对不起......对不起......”傻子不停和你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左右摆着着空虚的屁股做着一紧一松的动作缓解让人害怕的情潮。

    你灌了一大壶水清了清嘴巴。又打了一大桶冷水,抄过傻子将他放了进去。他哭得涕泗横流,死死勾住你的脖子,被水冰得缠着你不放。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陪他一起坐了进去。

    傻子像水蛇一样绕着你,攀附着你,跨坐在你的一只大腿上,股缝卡在你的腿上,用屁眼去顶你的膝盖。他汗湿的发紧紧贴在脸上,脸蛋儿熟透了,粉里透白。嘴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吟啊,虚张着眼睛去看你。

    被狗cao松了屁眼的人,真恶心。你将手指捅进他的屄,灵活地扩张着,让冷水冲进甬道拍打冲击着。你要把狗几把留下的气息冲洗得一干二净。怎么会有那么下贱的人,被狗cao得屁眼都合不拢。你伸进两指,揪起一块内壁脆弱的细皮指尖相扣狠狠掐了一把,傻子一下夹紧了屁眼,一声杀鸡般的惨叫就跪了下来,贴着你抖如筛糠。你想扣住傻子的肩膀不叫他乱动,转念又松开了手贴在他耳边,“傻子,抱紧我,不许动。”于是他任由你的手在身体的最柔软的地方切开了无数道口子,血丝顺着xue口往外冒烟一样溜出。他舔你的脖子,轻轻用齿贝含着你的耳珠,仿佛就能忘掉身下的剧痛。

    你不知道虐待了他的后xue多久,水成了淡粉色,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傻子逐渐抱不住你了,逐渐耷拉下来。你两指抠着内壁将刚刚掐翻的嫩rou下一路向下刮出了xue口,指甲里塞着他内壁的软rou,他终究还是流下泪来,疼得不由自地主抽动着小腹。

    被狗几把碰过的皮rou终于被你撕了下来。傻子无力地松开了手,一颗饱满的如湖水澄澈的玉石虚掩在指间,那是你为了想要养好他的屄亲手塞进去的。

    你盯着玉石良久,说了一句,“傻子,我要cao进去。”进去那个你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天干才能进去的地方。

    你将傻子拦腰抱起,他的屁眼淌着涓涓细流般的血,滴了一地。傻子什么话也没说,揪着你的衣袖将脸埋进你的腰腹,艰难地吞吐着气息,每一次屁股的收缩于他而言都是折磨,他却只想着让你满意,哪怕身下已经被你折磨得鲜血淋漓。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接下来面临的会是怎样的酷刑。

    你将傻子拦腰弯折,傻子弯不下去,你就坐上他的背狠狠下压,可怜的屁眼哪里经受得住这番折磨,鲜血从傻子的身下弥漫开来,“啊啊...痛....痛....我求你....”傻子忍了那么久此刻再也顾不得地摇着头求你,你却不为所动。直到双手双脚并在了一起,你撕裂了上好的丝绸,将傻子的脖子和膝盖捆在一处,又将他的双手上扯和脚踝栓在一起。

    他被你捆成薄薄的一偏,头埋在双膝无助地呜咽。你轻易就将他翻了身,双脚双手并拢成竖直一条横陈在床上。他是真的害怕了,他看不到你的脸,甚至口鼻埋在腿rou里难以呼吸。“英...陈——”他的求饶被你打断,毫无预兆地,你握住他的后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性器掰开他丰盈的臀rou插了进去。

    早已伤痕累累的内壁十分艰难地吞吐着你的roubang,鲜血是上好的润滑,那些不断涌出的鲜血浇灌着你的roubang,是小傻子身体里的活泉水。傻子闭上眼不再吭声,他终于明白,你从来不怜惜他,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你并不喜欢他。你不爱他这件事比捣烂他的屄更让傻子想哭。

    你额头上起了细密的汗,你坐了下来,将傻子抱了起来,他成了长长的花瓶,只留一个roudong方便你的几把cao进去。你抱着傻子,将他的屄对准高高翘起的roubang,将他缓缓下放。rou刃破开傻子的通道,直直地将他杵在你的身上。然而这场性爱,傻子只剩痛觉。细密的撕裂感从尾椎传到大脑,他的头发已经像水洗了一遍,彻心扯骨的疼痛在他下身炸裂如烟花,你却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将傻子高高举起直到guitou快要离开rouxue,又将他狠狠下戳,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烂掉了,烂掉了......”“烂屄没用了......你不要离开我......sao洞被常英干烂了干松了......”

    你听着傻子的胡话,将rou刃往前一送,送到了傻子稚嫩的刚刚发育好的宫口,那里紧闭着拒绝你不合时宜的造访。你释放出大量的信香,环抱着傻子,“我偏要进去。”傻子被你勾得动了情,终于显出些迷离的样子,rouxue也放松了一些,你摸着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趁着傻子不注意一记深顶终于将大roubang戳进了一个头,傻子发出了凄入肝脾的尖叫,将你的心都要震裂了,从里涌出难以言喻的满足和痛苦。没在信期被人强行打开胞宫的痛不亚于生产的痛。那紧致的、像吸盘一样的宫口却让你品尝到了傻子更幽深的滋味。你无视他的剧痛,终于一举入洞,将guntang的jingye全数灌了进去,后来你足足对准小傻子屄里的胞宫反反复复射了快半个时辰,等到你发现傻子早已没声儿的时候,他的肚腹已如塞了小西瓜般圆滚。

    你松开小傻子身上的束缚,才发现他的腿rou被硬生生咬下一块含在嘴里咬得稀巴烂。膝盖凹下一个血窟窿。你摸上他毛绒绒的脑袋,将他死死地抱在胸怀,去噙他的唇,将碎成渣渣的血rou舔舐干净。

    被狗cao过又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