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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元宝发现你收到那条鸢报之后

    天刚刚大亮,轩窗正暖,阳光穿过窗棂透进房内,层层叠叠垂落的床幔里两人交叠的身影隐约可见。

    鸢使带着今日的秘报到达楼主门外,还未叩响门沿就被带着嘶哑的声音拦下:“放在门外,我自去取。”

    不疑有他,鸢使将堆叠成一摞的秘报放至门口,而后身形隐匿进晨雾里。

    你缓缓离开身后人的桎梏,随意捡起一件地上胡乱堆放的衣物套在身上,晃晃悠悠打开房门捞起门口的那摞信封。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室内有地龙尚可保温,室外却仍有些许寒冷。

    原本还有些困乏的你被这刺人的冷风一吹立马精神抖擞,和衣躺回床上,斜倚着架子床拆起秘报来。

    今日鸢使带来的大多是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或是市井八卦,你看了几封就觉得无甚滋味。

    无声打了个哈欠,将手上的信纸随意塞进信封丢至地上,正准备重新睡个回笼觉,摸到下一个信封的质感之后立马打起了精神:

    手里这封鸢报的信封是用特制材料制成,入手没有其它纸张的粘滞感,反而顺滑如丝绸。

    信封上并未着墨,然而沾手而过的淡淡茶香昭示了这封秘报的主角是谁。

    饶有兴致地拆开信封,才刚展开信纸,身后覆上一具温热的身躯,手臂滑入你的腰间扣紧,声音里是因着晨起染上的沙哑:“汝南有不少闺中少女在睡梦中都会思考一个问题。”

    “是选温润如玉的长公子袁基,还是选任侠放荡的二公子袁绍。”

    背后的声音透着慵懒和餍足,懒懒的腔调在读至末尾的时候变做低沉的笑声,“既是如此,殿下您昨晚在睡梦中,又是选的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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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茶香拥了个满怀,并没有让你有弱点被掌控住的感觉,反而还调笑般仰头轻轻撞了几下身后人的胸膛。

    “昨夜我选的是谁……”你将手中的信纸反手抛至空中,双腿分开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肌rou上,另一只手在他下腹暧昧打圈,“难道你还了解得不够清楚吗?”

    “太仆大人?”

    中衣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几乎是立刻,你就感受到了什么是身为男子,晨间不由自主的反应。

    感觉到与指腹相触的肌rou明显紧绷,你唇角上扬,抬头与男人对视,眼眸中光芒流转的狡黠模样在袁基眼中又成了另一番味道。

    戴着青色指环的修长指骨在你不曾注意到的时候已然顺着乳白中衣的下摆抚上腰间,本就随意套在身上的衣服经过这一番动作微微敞开,不合尺寸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包裹在其中的雪色肌肤。

    不知何时,室外已经大亮,明亮的光线从你的上方兜洒而下,胸前小巧的鸽乳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顶端的红蕊被衣服遮挡,跟随你起伏的呼吸若隐若现。

    你自幼时起便每日习武,身上腹间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整日被宽大衣袍遮挡住的,是纤细流畅的身形以及紧实柔嫩的肌肤——

    当之无愧的冰肌玉骨。

    常年拉弓的双手生着薄茧,从敏感的腰窝一路摩挲至柔嫩的xue口,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只一下,你被疼爱了整晚的秘花便吐出一团汁液。

    几乎是同时,你的口中溢出一声难耐地低吟,腰肢骤然颤了一下,无力软倒在他怀里。

    袁基的眼底像是氤氲着一团雾气,他抬眸望了你一眼,目光晦暗不明。

    那一眼让你恍然以为自己是不知危险靠近的幼兔,在丛林间尽情嬉戏,并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冷血的捕食者锁定,只待你懵然步入他的陷阱。

    只是等你想要细看时,他的表情已经恢复成和往常一样的温润笑意,“那殿下再疼我一点,好让袁某再难忘记殿下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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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掌心覆在微微张开的蚌rou上,大拇指和食指轻缓地揉捏着从中探出头的花珠,另外的几根手指时不时蹭弄中间的xue口。

    “啊!袁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你试图闭起双腿,却忘了自己刚才为了“挟制”袁基翻身跪坐在男人身上,此时双腿分立两侧,根本无法闭合。

    大敞着的双腿方便了男人手上的动作,感受着指尖的湿意,袁基双指并拢,抵上柔软的rou缝,在你的喘息中缓缓探入一个指节。

    敏感处被触及,你有些慌乱,双腿支撑着勉强直起来的身体就要逃离,却被男人一直放在腰间的手制住,只能颤抖着双腿感受着探进体内的指节慢慢深入、抽送,时不时弯曲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

    柔嫩的小花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又恢复了从前的软弹,袁基感受着指间来自女孩体内的吸绞,层层叠叠的软rou甫一进入就紧紧缠绕着他的手指,抽送的力度稍微重一点便会讨好般吸吮着指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平息来自坏人的侵犯。

    殊不知越是这样,只会让坏人抽送的力度更加粗暴,甚至凶狠地碾上藏在深处的那块隐秘的凸起,直到嫩xue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抽搐着喷吐出蜜液——

    “啊!”

    袁基轻而易举地按住全身酸软的你,任由你脱力坐在他身上痉挛一般的颤抖,呼吸间已经带上了粗重。

    “袁基……不行……我……太过了……哼啊!”

    听着你甜腻的喘息,手间动作未停,重重抽送几下之后,袁基抽出沾满水液的手指,双手按住你想要并拢的腿跟,拉开至自己腰侧,早已剑拔弩张的粗长性器就着xue口的汁液磨了磨粉白相间的嫩rou。

    世人都赞叹袁氏大公子温柔端方,却不曾想过他的性器也和他的外表一样,并不是寻常男子紫黑的丑陋模样,竟是透着一点稚嫩的粉,连带着那比寻常粗长许多的尺寸也变得不甚狰狞了。

    只不过它到底狰狞与否,只有日夜接受过它灌溉的广陵王你才知晓。

    粗大的柱头将两边的rou花蹭开露出其中的xue口,仅仅是抵在入口处袁基就感受到了那摄人的阵阵吮吸。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惹得你颤了颤,承受过宠爱的xuerou也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蠕动起来,刚才随意套上的中衣已经滑落到你的肘窝,眼睛里蓄满了将落未落的泪水,导致你眼前的视野花了一片。

    你微微阖起双眼,低头想要看清点燃你的那个人,身下的男人如你所愿般仰起上半身,清浅又带着情热的吻落在你颈侧,还没来得及反应,底下的硬物就这么狠狠顶入早已湿软的腔xue。

    那一下撞击又凶又重,以至于你的脑中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后而来的便是汹涌的情潮。

    “不要……呃啊……袁……好深……”骑乘的姿势远比你想象中进入得更深,加之袁基天赋异禀的性器,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的性器贯穿在他身上一样,连贯的话也因着对方顶弄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

    眼泪早就顺着眼角滴落到对方身上,微凉的液体落在袁基guntang的腹部激得他喘息一声,忍着性器被软rou层层叠叠包裹带来的快感,抬手抚过你的眼下:“才这么一点宠爱,殿下就不愿给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呢?”

    伴随着他话音的是随之而来的一下又一下顶弄,男人陷于情欲的声音沙哑而性感:“……接下来,就算是殿下哭了袁某也不一定能停下来了……”

    女孩喉间似哭似叫的呜咽在袁基听来就像是变相的邀请,死死绞住他性器的xuerou也印证了这一点,不再有顾虑,他双手掐着你不堪一握的腰肢用力向下按去——

    隐秘的深处在他坚定缓慢的动作中被破开,那个瞬间带给你的感觉陌生又奇妙,以至于你都忘记了哭泣,看着自己的小腹发怔,似乎觉得那里都被顶得向外凸起。

    没等你眨眼,男人戴着青玉指环的大手出现在你模糊的视野里,他不由分说地拉过你紧抓着床幔的手,按住了那处凸起,“感受到了吗?”

    “殿下,我在这里。”

    你像是这才反应过来,掌心微动,被按住的地方泛起一片酸麻,又惹得你惊呼一声,随即手掌就被男人抓住与他十指相扣。

    “好深……”

    明明只是一句下意识的感叹,没想到袁基竟然还有兴致回答你,只是他的嗓音沙哑地有些过分:“深吗?”

    你面色酡红,双眼迷蒙,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乖顺的样子惹来了男人的轻笑。

    感受到他胸腔里的震颤,你有些疑惑: 自己说的话有这么好笑吗?

    没能等到答案,不过接下来他的动作直接剥夺了你的思考。

    粗粝的手掌握在你的腰侧狠狠下压,同时腰腹用力挺身,径直将被汁水染湿的凶物一下送到了从前都不曾到过的深处——

    顶端膨大的冠头顶进花心,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遭到了粗暴的入侵,只得分泌出更多的水液妄图阻止对方的行动,袁基只觉得泡在这样多温热的水液里,像是给自己的那处也泡了一场温泉,又随着自己的抽送,倾洒出体内。

    马眼抵在狭窄的颈口用力研磨,爽麻的快感带着微微的疼痛袭卷至四肢,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女孩软得就像是一滩水,潮红的脸上泪痕斑驳,连话都说不出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吐息。

    “不要!啊……疼……袁基……”

    被破开身体身处的恐惧让你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男人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变得轻缓起来,抵在颈口的guitou也只是跟着抽插的频率小幅度顶弄。

    许是被那物温和的假象迷惑了,颈口逐渐放松了警惕,变得贪婪起来,对短暂的触摸犹不知足,开始悄悄挽留起到访的客人。

    于是被柱头抓到了机会奋力一顶。

    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悄无声息地接近,等你卸下防备之后才会显露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只是被迫打开了一道小口,灼热如铁棒的柱体就势如破竹,重重的顶进了宫腔。

    至此,你终于吞入了袁基的整根性器。

    “这才叫深呢,殿下……”男人安抚般地开口,在顶开宫口之后,他cao弄的幅度便减缓了许多,似乎是在等你适应。

    “唔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你鬼使神差地想看他的脸,想看清他究竟会不会和你一样,都落入了这无边的情欲里。

    袁基任你看着,身下的动作不停,那双时刻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只盛满你一人。

    听着他因为你轻喘出声,xue里的快感和心里的快感一同满溢,你开始主动迎合他顶弄的动作。

    感受到你的主动,原本轻缓的抽插骤然加速起来,顶端的膨大在抽出颈口时会被xue口更小的那圈壶嘴箍紧挽留,稍微用力向外拽便会因为整个宫腔都被带动而产生一种脱垂的感觉。

    “别……啊……太过了……!”这种恐惧迫使你的xuerou抽搐着绞紧体内的巨物,将男人夹得轻哼一声,随即便迎来他狂风骤雨般的cao弄,似是在“报复”你刚才的举动。

    饱满的臀rou被袁基抓在手心,手掌拖着女孩用力迎上腰腹的撞击,颈口被勾得外翻,无法兜住冠头,只得生生忍受宫腔被狠狠捣弄带来灭顶的快感,从xue口流下的汁液被搅打成白沫,沾在已经被拍打得通红的花rou上。

    在这番猛烈的攻势下,你尖叫着攀上高潮,拉扯着床幔的手无力垂下,身体无意识地痉挛抽搐,连带着xuerou也吸绞着袁基的硬物。

    他沉声发力,又捣弄了数十下,这才对着你还在微微抽动的宫腔喷射出稍有些浓稠的jingye。

    失去他双手的支撑,你软倒在他身上,被袁基搂在胸前,侧耳听到他因为刚才激烈的情事变得鼓噪的心跳和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慢慢变得安定起来。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触感,是男人一下又一下轻缓地拍着你的脊背,像极了在给你顺毛。

    垂眼昏昏欲睡之时,你听到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如果殿下每一次都能斩钉截铁地选择我就好了。”

    怎么可能不选择你呢?

    你想回答他,但性事过后的疲累让你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轻柔的抚摸下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