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时期的粘人的恋人(纯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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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发烧。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正在棉被里躺着,额头上敷着一条冰凉的湿毛巾,不远处还有一杯水,一个装了半盆清水的盆子。 我眨眨眼,意识稍有些模糊,体内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热气一蒸,我就不禁掉下泪来。 就连我自己都没忍住摸了摸眼睛,湿润的睫毛还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心里诧异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落下泪来。 随后就是一阵莫名的委屈。 难受的我咬住下唇直掉眼泪。 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脸颊,轻轻摩挲。 我听见有人轻声叹气,啄吻我掉下的眼泪,贴着我的脸,那张嘴一张一合的说:“怎么了?” 他很温柔,可正是这温柔,叫我哭的更凶了。 他见状,忍俊不禁,把我圈进怀里,俯身去亲我的眼睛,一下一下的,最后落下一个湿润的触感在我的鼻尖,“怎么哭了呢。” 我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衣摆,心里仿佛泄闸一样,滚落出那些平日里的自卑来。我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我只是被生病影响了,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 一想到最糟糕的事莫过于,太宰先生要离开我,我心想,是啊,男人怎么会和另一个男人一直生活在一起呢,他们总还是要结婚生子的。可一想到太宰先生会和一个女子结婚,生子,从此生命里在没有我的身影,我就心惊胆战的瑟瑟发抖起来。 我知晓这是不对的,我这般钻牛角尖只会让自己无比痛苦。 可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想法。 如果,如果, 如果太宰先生想要一个孩子呢? 不要。 不要。 我不要发生这种事情。 我追着太宰先生的唇舌,讨好似的啾啾他,在分开的间隙见缝插针的哀求他,不要抛下我,不要丢掉我....... 泪水融在吻里,我却从中品尝到一点酸涩。 我牵着他的手附上我的胸膛,隐藏在肋骨之间的,是我不断跳动的心脏,里面盛满的是我自卑到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我是多么自卑的一个人,我害怕剖开我的内心,给他看里面到底是金子做的心还是石头做的心,我怕我给的他不要,又怕我没有给他想要的。 我唯恐他不屑我的内心,竟要连我的皮囊也瞧不上了。* 心脏跳动的声音是多么令人目眩神迷。 太宰加深了这个讨好的吻,他的指尖微动,隔着皮rou感受到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 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种时候无比的安心。 我只一想到太宰先生会想要一个孩子,烧的有些晕晕的脑子便吃力的思考起来,如果,我能怀孕呢? 我的目光落在太宰先生的双腿中间,竟是弯下腰去,轻轻咬住裤子的拉链,将它给打开了。 太宰先生的性器很干净,大概是在早上,没有经历一天的运动奔走,只有自家用的沐浴乳的味道。 我只是稍稍一舔,就听见太宰先生从喉间溢出的一声气音。 他要来阻止我,搭在我脖子上的手微微使力,从远处看,却像是要将我的脑袋,更加用力的按向他的性器了。 我知道,我在发烧。 他也知道,故而想阻止我。 可我此刻的心里满是不安和焦虑,怎么会这么容易的被他抓住。 我焦急的吞下了大半的roubang。 甚至小心的收拢了嘴里的牙齿,不叫它们触碰到太宰先生,可我高看了自己。 发烧使得我的扁条体微微肿胀,我只是用唾液去湿润太宰先生的性器,口腔里却干涩不已,只得用舌头去描绘侧面的沟冠,用手指去爱抚余下的精囊。 太宰先生两手抓住我,强硬的将我拉起来,他那张总是含情含笑的脸难得有些严肃。 我哭了。 泪水奔涌而出,顺着我的脸颊砸在棉被上。 此刻的我甚至开始厌恶自己,觉得自己太放不开了,不能让太宰先生喜欢了,所以他才不要我了。 泪水模糊我的视线,我只听见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然后被人温柔的推到了柔软的棉被上。 我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就察觉太宰先生拉下了我的居家服,随后,我的意识就全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口腔里。 “啊——” 略带点沙哑的叫声从头顶传来,太宰轻易就将嘴里的性器吞的更深了,手下压着的腿根微微颤抖。 他心里无奈,明白生病的人总是容易乱想,感到寂寞,甚至不安。 而此刻,他的恋人正深深地不安着,企图用rou体来缠住他,他粘人的恋人,正在向他撒娇呢。 他只觉得嘴里的性器比起平日更加炙热,不禁走神的想起,听说发烧的人,体内的温度会较平日更加温暖。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降温手段吧。 毕竟要出汗嘛。 太宰心里弱弱的想。 我几乎是哭着释放出来的。 太宰先生扶着我的臀部,硬生生用嘴接住了我的jingye。 一想到这件事,我就觉得脑子热的要坏掉了,我的脸一定是通红的,无地自容的看着太宰先生喉间的喉结滚动一下,舔了舔自己的唇,色气的冲我张开他的嘴,那殷红的嘴里,已经没有乳白的液体了。 我哽咽一声,只觉得身体都要软掉了,却还是强撑着起来,急切的吻住了太宰先生的唇。 交织的舌头温柔的搅动着水声,我听见这声音,却是做出了超出以往大胆的举动。 一只手扶着太宰先生的肩,我用另一只手去稳住太宰先生吓人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xue,竟是连一点扩张也没有做,直直的坐下去了。 太宰先生闷哼一声,就要推开我。 只有在那roubang完全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才感到一点安心。 哪怕此时清楚知晓他只是怕我受伤,我也不想分开。 收紧的内壁用弹性极佳的肠rou去包裹恋人的roubang,我动作一刻不停的上下动了起来。 先前有些干涩,只几个来回,肠液就分泌出来了,我的动作也更加顺畅。 太宰治都快要丢掉自己的理智了。 比往日更加温暖的内里,恋人羞红着一张脸主动吞吐自己的性器,甚至嘴里不断哀求着,说你爱爱我,你爱爱我呀。 在这样的诱惑前,哪有男人能够理智。 他先是检查了一下两人交接的地方,确定没有受伤流血后,手指扣上了恋人摆动的腰,使劲往自己的胯间压下去。 “啊、啊啊唔!” 几乎是囊袋拍上会阴的瞬间,怀里的人就尖叫着xiele出来。 jingye射到了恋人的下巴尖上,太宰抬头,舌头一卷,就将那一点白浊卷进了嘴里,随后又含住了恋人的唇舌,叫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那是一个充满jingye味道的吻。 却惹得怀里的人神志恍惚的喘不上气。 甚至舒服的轻轻晃动自己的腰肢,捏着自己的乳尖凑到自己嘴边,带着哭腔道求着自己亲一亲。 太宰治只是含住那羞答答的乳尖,却不进一步动作,甚至连抽动的性器也停了下来,就是埋在温润的后庭里不动作。 他坏心眼的磨了磨嘴里的小豆子,满意的听见恋人带着忍隐的哭腔说:“太宰,太宰,你动一动,呜呜动一动......” 他依着对方的话只动了一下,便又停住了。 惹得自家恋人急的讨好的亲自己的脸。 “动一下呜呜,阿治,射给我好不好,射给我......” 太宰治满足的眯着眼,接受着恋人的撒娇。 “为什么要都射给你啊。” 他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就是喜欢逗弄自己的恋人,看着对方着急的想要的模样,心里就会涌现一种格外满足的感觉。 “我要怀阿治的孩子。” 可恋人的一句话却叫太宰治愣在原地,像个傻小子,只会发愣。 恋人的头发是纯黑的,他曾经趁着对方熟睡的时候,在月光下仔细看过了,黑的很纯粹,连一点杂色也没有。 现在那乌黑的头发落在他的脸上,扫过他的脸颊,甚至有些因为太长了,划过他的颈脖,带来微微瘙痒的感觉,太宰却觉得,那瘙痒一路跑进了他的心里,落在了他那颗虽然鲜活却冰冷的心上。暖意从两人结合的地方蔓延开,竟是要温暖自己冰冷的灵魂。 他却是有些害怕了, 一种说不明道不白的胆怯涌上心尖,叫他瑟缩一下。 我捧着太宰先生的脸,让他那双枯叶一样的眼睛里落满了我的样子,抵着额间,我闭上眼,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 “我爱你。” “我爱你。” “阿治,我爱你寂寞的灵魂,” 那声音为什么会这么大,仿佛雷声轰鸣在耳边,狠狠地砸开了太宰治龟缩的外壳。 “我爱你挣扎着的痛苦,” “我爱你满眼落寞却又苦苦追寻活着的固执,” “我爱你,” 他落下一个吻,没有含住太宰治的唇,只是诚恳的,轻柔的落在了太宰治的额间。 那么轻,那么软。 太宰治却仿佛被人打了一拳。 重重的击中了他的腹部,叫他连蜷缩起来都难,不能躲藏他那张骤然红透了的脸,和那双瞪大了的,枯叶一般颜色的眼睛。 他被恋人的情话重重击中了。 血液仿佛翻涌在体内,就连他自己都仿佛发烧了一样。 他掩盖似的推倒了原本坐在自己身上的恋人,将他推倒在床第之间,原本安静蛰伏在体内的性器像只被唤醒的野兽,肆意冲撞起来。 太宰治报复似的,每次插进恋人温热湿软的体内,总要冲着那鼓起的前列腺过去,剧烈的快乐涌上大脑,谁在快乐的哭泣,快乐到几乎承受不住。 恋人本能挣扎的要从这被快乐淹没的地狱逃走,然而刚爬出一步,就被太宰从身后压上来,耻骨和翘挺的臀部相贴。 太宰伸手扣住恋人纤细白皙的手指,五指挤进了对方的指缝里,低下脑袋去细吻对方的后颈。 恋人的臀部其实是挺翘的,浑圆的臀rou有种丰盈,若是你伸出五指去包住那挺翘的圆润,只五指收拢,那雪白便会从指缝间突出来,叫人见了不禁口舌生津,想要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牙印。 太宰此时却也顾不上那一点,他发狠的将自己的性器送进恋人的体内,用人类最原始的律动去感受恋人的温度。 啊啊,这是我爱的人啊。 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爱,却在心里大肆的说着。 身下的人随着自己的律动而呻吟出声,背脊上留下一串半点的红痕,穿过纤瘦而明显的肩胛骨,落在腰椎上,仿佛远远看见雪地里留下的一串猫脚印,在恋人看不见的地方,盈满了太宰治这个胆小鬼满满的爱意。 他满足的喟叹出声,随着不断撞击那一点而粗粗喘着气,太宰治最后是抵着那被自己摩擦到肿胀的前列腺,捞过恋人疲惫的身躯,在唾液混合之间射精的。 他低低且满足的笑了。 “给你,都给你。” 他凑近恋人的耳畔,“这里,会不会已经受精了呢。” 说着伸手去按了按恋人因为射精而微微鼓起的小腹,随后又苦恼的歪头思考,“但是一次可能没办法怀上,” 他笑着奖励的亲了亲恋人的脸颊,“再做一次吧。” “这一次,一定会怀上小宝宝的。” 他那双漂亮的鸢色的眼里,倒映出身下人快乐到有些神志不清的表情。 啊啊,多漂亮啊。 他心满意足的想。 咕啾咕啾的声音再次响起,roubang往外抽的时候,jingye也跟着往外走,只是太宰没有完全抽出自己的roubang,只剩一个guitou被恋人含在后xue里时,又深深地,重重地插了进去,于是他可爱的,粘人的恋人啊,仿佛被玩坏了一样,身体只剩下条件反射的颤抖了。 窗外飞来一只小鸟,好奇的盯着里面两个靠的紧紧的人类。 他们在做什么呢? 他们在zuoai呢。 嘘,不要叫人看见了。 否则又有人该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