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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律。偏偏殡仪馆什么都没有。无恶不作,枉顾伦常。“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专家提案说建议女性结婚年龄提前到十八岁。”“推一把。”“啥!”陈一脑壳疼,抠了抠耳朵眼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们陈家不经商改从政了?“又没说非得要成。”陈醉也觉得这个早婚提案阻碍重重,不过,万一呢。“让司机开快点!”松润园——“呲溜——”安静的卧房里,只有女孩子吸溜鼻涕的声音。陈醉趴在池藻藻腿上,手指在大腿上的白腻上画着圈,一点点探到她可爱的浑圆小屁股上。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她手指上的薄荷创伤膏的冰凉抚慰着,“嘶……”以前只觉得她在床上哭的时候可爱,没想到这种时候也这么招人疼。“哇……”池藻藻听见陈醉疼的倒吸气,哭的更凶了,“嗝……叔叔……叔叔嗝……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小笨蛋,还哭打嗝了!“叫什么叔叔,那是你爸!”“他不是……嗝……他……嗝……讨厌!”池藻藻看着陈醉背上的伤,心疼的要死,如果陈立不是他父亲……手下微重。小混蛋!陈醉心头一震,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啪。”狠下心,打了池藻藻的屁股,也顾不得装疼,把她压到身下,义正言辞,“池藻藻,他是我爸!”居然有点头疼。“我知道啊!”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樱桃唇微红,有点委屈。陈醉捏住池藻藻下巴,一脸严肃,眼中所有的渔火都汇聚成一座灯塔,只照亮她一个人。“池藻藻,你可以不爱这世界。但你必须爱我。”“我来教你。”她不分这人事是非,他就教她分辨是非。她不留恋这个俗世,他就教她学会留恋。她十六岁以后所有的荆棘坎坷,他都替她先一步尝遍,为她披荆斩棘,移山倒海。他来教她接受这世界,包容这世界,爱上这世界。“宝宝,暑假跟我去见见我朋友。”——————好喜欢陈醉这样像父亲又像朋友的养成啊。所以,陈醉是最适合池藻藻的,他一直在把她拉上去。小狗云顶山——某别墅内。陈醉半裸着上身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大张着腿。低头看他腿间蹲坐着的少女——认真学习。不该打扰她的,可是手又要犯贱,忍不住在她斜飞的锁骨上缓缓滑动着。好滑。“翁——”手机震动着,疯狂的催促着他,“母后大人!”“哼,终于舍得放下你的小公主,来搭理搭理我这个黄脸婆了。”陈妈在电话那头有些吃醋,“放假了也不回来看看。我还以为你被你爸派到非洲挖金矿去了。”声音有点大,池藻藻明显僵硬了一下。他mama在怪她?陈醉抓过桌上的耳机,戴上。俯下身子,揽住池藻藻的肩头,安抚着她。“这不是给你跟我爸能有独处的机会吗。我这么大一电灯泡,多碍眼。”“哼。谁要跟他那个老男人独处。”陈妈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我问你。我刚微信你,让你看几条链子,你怎么不回复我。”陈醉愣了一下,松开池藻藻,滑开pad,果然看到他老妈一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说她在商场里,看上几条梵克雅宝的链子。让他选选,有没有适合池藻藻的。陈醉一个机灵,把手机放到池藻藻面前,点开图,让她选。果然池藻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陈醉也跟着松了口气。“在帮我女朋友选专业。”陈醉瞥了眼池藻藻的笔记本,“盛京大学夏令营名单”几个大字印入眼帘。“那可要好好选。”陈妈一听见是关于学习的事情,也一下正经起来。“嗯,等她夏令营回来,差不多录取通知书也到手了。”说起来陈醉就觉得小骄傲,女朋友怎么这么优秀呢!等她保送了,就有大把时间跟他……。“女朋友年级第一,自个儿就是个及格线,还挺好意思。”“我就乐意吃我家池小狗的软饭!”陈醉忍不住贫上两句,“你之前不还说狗饼干好吃!”舒浅有些晕,不知道怎么就说到狗身上去了。“懒得跟你讲。我要逛街了。你选好了跟我说一声。我让人送过来。”“开什么玩笑,能够被林城第一贵妇的目光多停留几秒的东西那都就是被开了光了。我还能嫌弃不成。都要!”当聘礼。“知道了知道了。我挂了。”“母后金安。”摘下耳机,就看到池藻藻一脸纠结。“阿醉,你要不要回趟家看看。”有点不安。她期末考刚结束,陈醉就一直陪着她。他确实没回过家。“回什么回,我爸还巴巴的等着我妈难耐寂寞的跟他去‘过暑假‘。我要是回了家,我妈哪儿还会再多看我爸一眼?”想到陈爸幽怨的眼神,陈醉就不禁打了个寒战。耽误他爸的好事,他可能会真的被送到非洲锻炼锻炼。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池藻藻必然也会跟着的,偏偏她又晕机。不然现在他跟她可能已经在芬兰的林间木屋野战了。无所不能的池藻藻怎么就晕机呢?“我不会的。”池藻藻转过身,趴到陈醉膝头,一手摸着肚子,如果有了孩子陈爸爸态度会不会好点?其实她有点没明白为什么她还没怀孕,是不是因为以前吃了太多药?“嗯。”陈醉没理解到池藻藻的意思,他的注意力都被池藻藻胸前的绵软吸引走了。她要来例假了,这几天胸口涨的疼。她疼了几天,他就素了几天。已经有三天没碰过她的大奶子了。陈醉伸出手指,滑进她白色蕾丝的罩衫,轻轻的捻动着小朱果。“痒。”池藻藻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往后退了退,却被陈醉握着奶子拉回来,大腿用力。夹的她更紧了。这是陈醉最近比较喜欢的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到地毯上。他的活动范围是沙发,她的活动范围是他的两腿之间。“疼。”池藻藻仰起头,有些埋怨的看着那个始作俑者。“嗯,我的错。”陈醉低下头,含住她微微嘟起的红唇。“翁——“又来电话!借着这个空档,池藻藻赶紧挣脱陈醉的魔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