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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受不住这样的大力的抽插,池藻藻咬着唇,呻吟出来。“池小狗,叫出来,哥哥爱听。”这个停车区是当初修建“第七天”的时候单独设计的——他的小型车库。“你才是小狗!”“那刚才是谁在车上浪叫。”叫唤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咬得他分身都要断在她身体里。“陈醉!”“小醉!”靠!这他妈的逆言灵。陈醉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这个停车场偶尔会有别人用,比如——蒋淮。陈醉一脸淡定的拉高毛毯,盖住池藻藻的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别怕,是我哥。蒋淮。”池藻藻轻声硬着,她知道,在他的圈子里,除了景灿就属蒋淮存在感最强。蒋淮对他像是兄长。蒋淮走过来,吐着烟圈,一脸戏谑,“新宠物?”“女朋友!”陈醉沉下脸,有点严肃。紧了紧手臂,宣示着池藻藻的不同。“行,我先走了。”蒋淮也不在意,挥了挥手上的烟,准备走。“哥,”陈醉叫住蒋淮,眼神在他和怀里那个已经咬住他rutou的小狗间移动,暗示着,“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吧?”他料着蒋淮是没兴趣听墙角的习惯。果然,“我刚下来。”下一秒嘴下无声——我听得还少吗?乳尖一凉,陈醉居然觉得遗憾。池小狗好会咬。“那我走了。”不再一步三颠,陈醉快速摁开电梯,进去。听着身后电梯门闭合的“叮”声。蒋淮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直看着那紧闭的电梯。像隔了两个世界。低下头意味不明的看着手中的烟,良久,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自己送的大礼。“出来。”角落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男人爬了出来。浑身赤裸。皮肤在灯下呈现出病态的白,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清稀的口水从咬着口塞的嘴里,滴滴答答淌下来。高昂的性器上套着绳子,不断地抖着。像条下贱的野狗。蒋淮面无表情,垂下手,将手中的烟按到男人的背上。“呲——”皮rou烧焦的味道瞬间腾起,有袅袅的烟,让蒋淮一瞬恍惚。蒋淮扯过赤裸男人脖子上的项圈,看着那张脸,轮廓跟他好像。一脸欠cao样,却不是他。“贱货,听个声音就兴奋成这样。”心中生出暴戾,提起那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甩到那辆加长车旁,将头压在尚有余温的车前盖上,掏出性器,插进那个有些渗血的菊xue里。“呜呜——”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兴奋的扭动着屁股。“贱狗!”蒋淮咬着牙骂着,扯出皮带,抽到男人身上,洁白的背部瞬间添上一道新的血痕。“嗷——”身下的男人因为疼痛反而更加兴奋,口水淌到车上,滴下来,与他身下的血汇到一起……yuhuo非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让蒋淮更加愤怒。他勒住男人的项圈,挥动着皮带,骑着他,顶得车身警报不断。目光落到地上几个暗下去的原点,有点红,像血。眼神一黯,解开口塞,掰过那张三分像那个人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像是亲他。像是cao他。身下用力,蒋淮咬着牙,吼了出来“小醉”大rou在菊xue里抖动了一下,射了……那么多人像他,却都不是他。————————相杀浴室。“呜……”细碎的呻吟声,像哭,与迷蒙的水汽萦绕在一起。花洒中的水流聚成一束,像一座虹桥,稳稳地架在那个已经充血而显得晶莹剔透的花蒂.搭在男子双肩上的玉腿筛子般不停地抖动着。“池小狗,还要不要哥哥cao?”“你才是陈小狗。”池藻藻抗议着,扭了扭腰,硕大的rufang也跟着抖动起来。真sao。“嗯,”陈醉舔了舔唇,语气有点贱,“我是陈泰迪。”“陈泰迪专cao池小狗的saoxue!”这个人太不要脸了!“骗子。”池藻藻红着眼,还打着哭嗝,“刚刚在……在电梯……”“嗯。”陈醉关掉花洒,搂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指甲轻轻的刮过花蒂,“电梯里caoxue?”连这种dirtytalk都带了温度,烫的她要化掉,像块芝士,滚动着,要黏住他,吸住他。池藻藻有点害怕,撑着身子想往后退。“想在浴室里cao你。”陈醉说着,坏心眼儿的把手指伸进那个花xue里,又变滑了。怎么这么敏感。“更想在落地窗那里cao。”弯曲了指节。通道被开得更大。“从后面压着你,”指甲的边缘刮过里面的嫩rou,“大奶子被挤得又扁又平”。疯了。“你被cao得一直浪叫。”光是听他描述,花xue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不住收缩着。“再要一次好不好?”池藻藻幻想着化被动为主动,勾住陈醉的腰,“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她求着他的样子真可爱。陈醉沉吟一声,开口,“还能自己走吗?”池藻藻被他眼里火热吓得脑子糊住,以为陈醉答应了,撑着想要从盥洗台上下来,啧,还挺灵活。看来是没cao够,居然还能自己走。提起她,抓住她的臀rou,直接捅进去。去他妈的最后一次,不cao到她下不了床,他就不信陈!“慢点——”满室旖旎。水床上两句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媾合的巨蛇,不分彼此。体内的汹涌拍打的池藻藻受不了,玉白的双手抓住薄被,手中似乎有一缕细线,缠在她手指上。这个坏蛋,刚才扯着她的头发就从后面进去了。借着水床被他掀起的巨浪,陈醉迎上去,低声嘶吼着,将一身欲望射进她的身体里。池藻藻累得不行,胸脯不断起伏着,她闭着眼,轻轻捻动着手里的发丝,好粗。困到不行。陈醉餍足,环抱住她,“池藻藻,”雪松被寒风摧残过,声音好哑。她太累了,意识在梦境与现实里来回飘荡,他的声音也在飘荡。“我好像爱上你了。”入梦。“杀了他!”声音像闷雷,很短暂的在她那脑海中炸起。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