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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净瓶里淌出来的杨枝甘露,一点点湿润过。想尝。昨天陈醉替她请了假,就一直陪着她,她知道他守了她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傻瓜。区区一个性sao扰而已,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如果她连宋南都对付不了,那她早就被欺负死了。但是真的好开心啊。池藻藻稍微挣开陈醉环住她的双臂,凑上去,实在没忍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他的薄唇。陈醉觉得脸上有点痒,像是蒋淮家的小母猫,总是跑到他床上,将他舔醒。只不过现在脸上的舌头没有粗糙,更嫩,更细。小妖精。他掐住池藻藻的腰,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呆愣了两秒,才因羞赧而捂住脸颊的双手,冰肌玉骨。像不胜凉风的水莲花。"男朋友还可口吗?"他的声音有点哑,还带着调侃,池藻藻羞得更厉害了,一句话都不肯说。陈醉轻笑,昨天他特意给做心理医生的堂叔打了电话,知道女性在被性sao扰后或多或少会对异性感到排斥,所以从昨天到现在,他就一直很克制,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池藻藻睡了一晚,旁的都不敢干。偏偏她——“藻藻”陈醉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微凉的唇贴上她的指尖。"你小男朋友硬了。"他每唤一声,就换个地方亲吻,低沉的大提琴声,裹着他舌头的湿润,一点点将她浸湿。痒得钻心。guntang的粗大像根烙铁悬在她小腹上,灼灼地散着热气,像是要把她蒸干。灵魂仿佛变成了一张纸片,飘荡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呼啦啦地发出愉悦的声响。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要怎么做?“藻藻,怕我吗?”陈醉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像土星的光环,落着冰雨和尘埃。“昨天,我会不会吓到你。”她就像水晶,又纯粹,又不纯粹,但他不允许这颗水晶因为害怕自己而出现裂缝。“不怕的。”“阿醉,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又来了,池式表白,每一次都让他觉得心动。“嗯。”满意。她总是让他很舒服。他们连灵魂的每个不完整的齿痕都可以严丝合缝的契合。陈醉低下头,嘴唇停在池藻藻漂亮的锁骨上,啃噬着。本能驱使,池藻藻下意识就要去蹭弄他的下身。陈醉狠下心,忽的用力一咬,牙齿刺破她白皙的皮肤,腥甜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池藻藻疼的脖子向后一缩,扶着他瘦腰的双手也不禁抓紧,“阿醉……疼……”“知道疼就好。”陈醉舔了舔牙齿上的鲜血,有些喜怒无常,带着几分暴戾,“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逞强。”他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了?池藻藻不再说话,讨好地看着陈醉,装乖巧。陈醉昨天心疼得发懵,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才有时间静下心来细想——她是知道那条路没有监控的,才故意踩到那么大的玻璃片,她不仅是在自卫,搞不好还想反杀。瞬间气得肝都疼了。不想哄她。再疼也不哄。就该让她长记性。“陈醉哥哥,只是急中生智……”池藻藻边说话,边讨好的要去碰那根guntang。摸摸应该就不气了吧?陈醉笑了,小狗崽子居然知道色诱了!挺起身,啪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面无表情,“起来。我让王思凡送了早饭过来。快去吃饭。”“可是你……”池藻藻指着陈醉四角裤下的鼓鼓囊囊,心情复杂。他晨勃了,却完全不用她。明明她表现的可怜弱小又无助。正是趁人之危的好时机。说出去也是以身相许的话,都不用他负责。“不用我吗?”声音纤细的像夜风中的茎干柔软的谷莠子,被夕阳染了个通红,挠得陈醉耳朵发痒,心也发痒。“乖,今早是你许老师的课。”大掌抚到她身下的柔嫩,居然湿了,小sao货,笑得更加得意,“等下周哥哥生日的时候就喂饱你。”羞死个人。“我发现你很尊重许老师。”“嗯,他人很好。”那天许志成不仅告诉他宋南和池藻藻的恩怨,他还被许大班主任用眼神从头到脚嫌弃了个透彻,却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在最后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池藻藻过得很苦。像她的娘家人。这是他唯一一个知道的真心对池藻藻好的人。陈醉快速地冲了个冷水澡,没穿上衣,只随意地把浴巾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倚在门框上,看着池藻藻从微波炉里取出早餐,再细心地装盘。心软的一塌糊涂。蓝色格子的围裙居然也能被她穿出前凸后翘的感觉,陈醉舌尖碰了碰后槽牙,突然想到了厨房py。欲望涌起,想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走到池藻藻身后,圈住她,用已经蔫吧下去的下半截顶了顶她的腰。“今早真有许志成的课吗?”“有的。”池藻藻往前缩了缩,摸上他有些凉的胳膊,推着他,“厨房有油烟,快出去。”“要不今天也不去了。”陈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好想要她。想得杰宝发疼。池藻藻觉得陈醉此刻像一只幼虎,奶声奶气的嗷唤着要抱抱。踮起脚,咬了咬他的下巴,“学霸也不能天天请假啊,而且今天有我国旗下演讲。”有一个事业心极重的女朋友怎么办?支持!陈醉不再纠缠,退出去。就当给她娘家人一个面子。随手拿起一个陶罐,摇了摇,有哗哗的液体声,看了眼标签,“桃花酿。”那天进她家的时候,他就隐隐闻到了酒香,一格一格的陶罐、瓷瓶、玻璃瓶,他还以为是什么独具匠心的装饰,没想到还真是酒。“吃饭了。”“怎么有这么多酒?”池藻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能喝酒的。还是说古往今来的诗仙学霸要喝酒才能吟诗考试?“陈醉啊。”“嗯?”池藻藻看着他怔住的样子,粲然一笑,“酒不醉人人自醉。”她醉心于他、沉醉于他。猝不及防被撩了一下,陈醉不由舔了舔嘴角,笑得得意。他爱死她的直白了。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拿起一个汤匙,舀了勺清粥,吹了吹,喂给她,“张嘴。”“下周你还要过生日啊?”明明两个月前才过了生日。他好像很喜欢过生日。“嗯。”也不是非得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