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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老程连忙否认,不知道张伟怎么会觉得是小池干的,她那个娇滴滴的样子明明拎兔子都费劲。“是一个追小池的小混混干的!”“那不也被抓起来了嘛,怕啥!”“哼,你怎么知道真的是小混混干的,不是他老大拉出来顶罪的?再说,你不也觉得小池长得漂亮吗?这么漂亮的姑娘,就你有眼睛看!别人看不见?”“小心哪天眼珠子怎么没的都不知道!”张伟一下子噎住,没说话。就这么被老程拽着往前走。哼。陈醉从树后走出来,一脸阴沉。池藻藻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怕就是这么传出来的。择日不如撞日,眼睛不想要了他就帮帮忙。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她。普通白色短袖黑色运动裤,在一群盛装打扮的汉服娘里头显得格格不入。只是那张脸是怎么都不会被埋没的,总是会有人搭讪。她真的很漂亮,明明一脸清纯,却长了一对手感极好的大白兔。又纯又欲。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就像是比着他的审美长的。他看了她的微信,都是些早安晚安一类的,连想他那样的话都没有。她比宠物还懂事。“陈醉!”声音有点尖,还带着廉价会所里头的公主想让人掏腰包的嗲。俗得很。陈醉不情愿的侧过身,就看见两坨rou球上上下下的颤动着向他跑过来。这会子怎么没有八卦记者了?标题他都帮忙想好了:落魄豪门千金为挽救家族事业对神秘男子投怀送抱。眼见得金清儿又要制造巧合扑进他怀里碰瓷了,陈醉不耐烦的往边上站住,也懒得跟她多废话。“金小姐,与其制造那么多巧合和我肌肤接触,想勾引我上床。你不如直接张开腿,让我把钱塞进你洞里。”这话粗鄙至极。金清儿傻了。“陈醉,你……”“我怎么了?资本逐利,”陈醉轻蔑的笑出了声,手指落到金清儿襦裙,往上提了一下,“想让陈家给金家做白衣骑士,逃避收购。陈家出了钱,那你们金家打算付出什么?你么?”“金清儿,你值那个价吗?”陈醉懒得看金清儿的脸,吹了吹碰到了她rou球的手指,嫌弃。余光一瞥,蓦然发现几步开外,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池藻藻。陈醉心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勾了勾手,让她过来。又回过身,“你们金家卖女儿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金世居然让你来,这是看不起我?如果是你jiejie金宝宝,我们两家可能还有的谈。”金清儿绷不住,眼泪刷的掉下来,直愣愣的看着他。陈醉无动于衷,伸出的手没被握住。歪过头:一粒皮球撞到她腿上,她也没有反应。就只是呆立在那里,看着他。池藻藻立在原地,看着他的手指在那个女人身上游移,看着他对她笑,看着他不厌其烦的跟那个女人说话。她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男人对不爱的女人是极其残忍的。所以他不回微信,甚至在这种情况都没有丝毫避讳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撕裂感像闪电把她从头劈到脚,不肯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到处都在密密麻麻的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把她往外扯,要撕得她血rou模糊才罢休。可以拖着他一起死吗?陈醉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行为有点渣,抬高了手招了招,就像逗弄一条小狗。池藻藻觉得自己真贱。那个人前一秒还在肆无忌惮的践踏自己,下一秒朝自己招手,她就忍不住想要跑过去。一步、两步。再快一点,自己就能追的上。再快一点,他就不会跟别人离开。她是撞进陈醉怀里的。陈醉一把搂住池藻藻,揉了揉她的头发,她身上总是香香的。“乖,今天来做义工吗?”池藻藻没有回答,紧紧捏住陈醉的衣服,像是要把它绞烂。深深的吸了一口雪松里的凌烈,才平静下来,碎掉的五官再一次严丝合缝的粘合在一起。“陈醉,你不要我了吗?”陈醉惊住了。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闪着泪花,没有他意料中的愤怒,明明和金清儿一样带着乞求看他,却让他的心猛烈抽搐了一下,疼的厉害。她眼里的喜欢隐忍又热烈,喷薄而出的依赖、害怕裹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没有。她是我妈的朋友。”“你们会结婚吗?”“不会。”如果池藻藻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可能会犹豫一下,但是,关于金清儿他都可以做出否定回答。“陈醉!”金清儿再也忍不了,她好不容易打听到陈妈最近在为推广汉服文化筹划酒会,百般委屈讨好,才用看场地的名头让陈醉出来。结果半路杀出来个狐狸精!“金小姐,如果你还有事,就去找我爸谈。几个亿的烂摊子,我没那个本事帮你收拾。”陈醉故意在池藻藻面前模糊了一下这个事情,“至于想要靠卖rou拉钱的事情,等你比的上我女朋友的小拇指再去做吧。”“宝宝,走吧。”一路沉默。“陈醉,我不要喜欢你了。”瓯瓶夜十二点。不要喜欢了?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陈醉从两个人不欢而散一直到回了公寓都在反复琢磨这句话,这是嘴上不想,但是心里还是无法控制的喜欢他?她还是自己女朋友对吧?“叮咚。”是短信,发件人池藻藻——分手。刚刚平静无波的眼睛突然就狂风暴雨。陈醉抿了抿唇,反复确认了两遍。句号都用上了,看来是深思熟虑了。她不后悔就好。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他本来就没想过谈恋爱,他什么样的没见过。不稀罕池藻藻这样的。凌晨一点。陈醉爬起来看了眼手机,cao,她居然舍得跟自己分手!她居然舍得跟几百个亿分手,她不是大学霸吗,数都不会算?凌晨四点。睡不着。就像是有什么发着白色亮光的东西在他眼前一直晃,照得如同白昼。但是怎么也抓不着。心脏也跟着这股无法掌控的失控感一直往下坠,无法触底。失眠了!陈醉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起身。“哗哗”的流水声,在注入水晶杯的瞬间翻滚着噤了声,却止不了渴。一杯。两杯。“砰”水晶和雪白的墙壁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碎了一地。像那时池藻藻抱着他,眼里的破碎的泪光。陈醉又看了眼收件箱,很好,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