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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深深痉挛起来。片刻后,白长益将半软的阳具一拉出,浊液就从洞口缓缓流出。白晴早已被他cao弄的没了力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至于精气,已经在交合亲吻时便已经吸足了。PO18韶华误尽白府退婚白府退婚白长益用棉帕沾了温水给彼此擦拭干净了身体,灭了烛灯,替她盖好锦被,抱着她的身体亲吻她面颊上尚未干涸的汗水和泪水,借着窗外透过来皎洁的月光,她的眉眼晕染地格外温婉动人,白长益低语道“晴晴,嫁给我好不好?”白晴顺势钻进他的怀抱里,“哥哥明知我......”白长益轻笑“明知什么?”白晴气得卷了被子翻过身,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道“明知我是愿意的。”白长益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含笑,虽然温香软玉在怀磨蹭,他下身有点抬头的趋势,可是晴晴怕是承受不住了。又觉得今晚困得格外早,抱着她睡了过去,于白长益而言,年少时的瑶瑶已经成了他心中的一份执念,他喜欢着瑶瑶,越是清楚的感知到那份喜欢,越是深感无望。且不说父母早已经与苏府定下过婚约,即便是没有婚约,父母也不会让他迎娶智力残缺的瑶瑶。他们愿意将人收养在府上是一回事,婚配又是另一回事。直到白府走水,钟鸣鼎食之家差点毁于一旦,瑶瑶和父母都葬身在了火海里,他以为年少时的心动,也一同埋葬在了那里,但遇见白晴,看到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猛然加速的心跳不是假的,今晚抑制不住发生的混账情事也不是假的。而他,和四年前也不同了,他有了自己事业成就,家财万贯,富甲一方,父母也不能拦着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这次他想能好好地护住她,苏府的财产固然令他心动,但他想给白晴更好的。在苏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碌地准备置办婚事的时候,突然传来惊天消息,白府的白长益跑上门退婚了。要知道女子被下了聘定后再被退婚,清誉闺名都要受到影响,自己从小娇养长大的姑娘怎么能受这种委屈?苏旷被气的把白长益捆起来让家丁拿出板子,下令抽他个三四十板,苏碧丝听闻消息后急忙赶过去时已经打了一二十板。板子是公堂刑罚所用,重量少说二十多斤起步,许多犯人往往看见这木板便心惊胆颤,如实招供。便生这白长益今日上门嘴硬得很,说自己当日是被邪祟迷了心智才定下这门亲事,现如今才清醒了过来,还另相中了愿意为他生儿育女的别家姑娘,这门亲事非退不可。纵使被这重板十几下打的皮开rou绽,血沫四溅,疼得直叫唤也不愿改口。苏碧丝拦下了还欲继续打的家丁,给苏旷斟了杯热茶让他消消气,走至白长益面前查看他的伤势,瞧他臀部血rou模糊的样子,怕是半个月都难下床出门走动,任着爹爹再打下去估计不死也得半残了。她也气这人下了聘书定了亲,三书六礼都行了快一半才跑来反悔,理由也不好好寻,说什么邪祟附体,他们府上哪里有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还偏偏上了他一个外来人的身,真是无稽之谈!白长益见苏碧丝过来叫停了板子,赶忙趁此机会替自己说好话“苏...苏姑娘,我真不是成心想误你的婚事,那日,真是我脑子糊涂了,我家里三代单传,父母亲又只剩我一个孩儿,不生子嗣,双亲在天之灵也饶不了我啊!我手头上有个首饰铺子,愿意送给苏姑娘当赔礼,苏姑娘......你看如何?”苏旷听他又扯这些鬼话,额上青筋暴起,怒道“打!给我继续打!”“爹爹且慢,要是人死在我们府上,说出去也不好听。”苏碧丝看那被捆在长椅上不得动弹的白长益,几月没见,虽挨了一顿板子,他也还是面冠如玉,真的一幅好皮相,可苏碧丝看着他突然觉得,没了那日的心动,他说出这么多伤人的话,她心里也只有被毁约的气恼,而无伤感愁绪。“既然你说被邪祟附体,我且问你,当日我问你‘我是娶妻,又不是娶子’这话是你说的还是邪祟说的?”白长益忙不迭的点头回答“自然是邪祟说的”“那在我问‘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家中长辈问起,你该当如何?回答我‘无妨,无妨,赶出去便是了’的人是不是也是那邪祟?”白长益头点的更欢了,“家中长辈哪能说赶就赶,长益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啪!”苏碧丝出手打了他一巴掌,不过毕竟是没练过力气的女儿家,即便是苏碧丝使足了力道,白长益的脸上也只泛了一点红色。“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我倒是要庆幸你退了这婚事,嫁过去也是误人。爹爹,你放他走吧!不过白长益,你要记得,今日不是你退我苏府的婚,是我苏府瞧不上你!”白长益也无心争执这一点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名誉,眼见退婚事成,赶忙连声道谢。“是是是,都是白长益的错。”苏碧丝拉着自家爹爹离开了前厅,到后院花园亭榭里散心,苏旷心中的怒气犹未消散,恨不得能自己回去把抡着班子板子打全,涟儿和她母亲一样心软,又不能当着她的面打,暗自思忖以后见着白长益一次叫人套麻袋揍他一次。苏碧丝今日本在房中歇息练习字画,此刻也失了继续练习的兴致,榴照出府去外面替她卖书了,还没回来。春季的暖晴并不晒人,丝丝缕缕从葡萄架子间穿过,落在父女两的头上,小黑猫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跳到了她穿着绛纱裙的腿上,细舔她的手。苏碧丝也不拦它,伸出纤纤玉手轻挠着小猫的颈脖上的软毛。“娘生前给我定了这桩婚事,大抵也是为我好,现却闹成了这样,可知那白长益并非我的良人。我想自己去相未来的夫君。”在一旁服侍的翠竹心直口快道“小姐要不要试试比武招亲?”腿上的小黑猫吴涅听闻此言,机警地支棱起耳朵。苏碧丝好笑“我们府又不是去开镖局的,夫君武功要那么好干嘛。”翠竹又道“武功好,将来能保护小姐也好嘛。或者不比武功,比文采,比相貌,都可以呀!”PO18韶华误尽画中人画中人“你这张嘴啊,比阿照贫多了。”苏碧丝让翠竹去厨房拿些糕点来,也顺便堵堵她的嘴。“涟儿,明日我让姜管家给你寻来城里公子哥们的画像,咱照着画像挑挑?”苏旷思量了一会,问道。苏碧丝摇摇头,“画像能看出什么,不挑不挑。议亲的事先缓缓,我又不是天天着急嫁人的老姑娘。”苏旷也笑,他年轻时也是风流雅士,人到中年也没发福失了气质,笑起来自有成熟男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