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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吧?”苏旷看自家娇女不避让自己的接触,心下也是暗自高兴。倒是赶车年轻车夫是个新来的,此前还没见过大老爷和小姐的相处,看到两人关系如此亲密有些诧异,按理说这小姐也是个快要及笄礼的大姑娘了,不过也没敢表现出来。碧丝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露出一排细白细白的小贝齿“哪里是什么大病!我今早急匆匆的赶去姑母那里看望,原以为是受了风寒之类的急病,竟是又怀上了一个孩儿!只是姑母年纪不小了,现在怀这个孩儿,终究是太亏损身体,刺绣时才会累晕了过去。”苏旷也面露笑意“你又该添个表弟或表妹了。”院子里仆人早早扫出了一条供行走的小道,苏旷帮女儿撑着纸伞遮挡风雪,两人行至膳厅桌上坐下,侯在膳厅的叶奶娘掩好门窗挡住风,将锅中的热着的菜食端出,又解下碧丝身上沾了雪的披风放到圆形熏笼上烘着,因苏旷不喜父女用膳时仆人在一旁守候,退出到门外候着。碧丝舀了一小碗冒着腾腾热气的鸡汤递给苏旷。“下次下雪下雨什么的,爹爹都别在门口候着了,爹爹不心疼自己,我却心疼爹爹。”苏旷端着着鸡汤另觅话题:“奶娘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碧丝也给自己舀了半碗,汤清澄净,鸡rou入口rou质细嫩,本来被马车颠簸的不太好的胃口都好了点,又想起奶娘在外面候着,提高了声音喊道:“奶娘!外头那么冷,天色不早了,你回屋歇会吧,别在外头等着了。”外头的人应答谢罢,随着轻微的脚步声远去了。一顿饭毕,苏旷从熏笼上拾起杏红披风给碧丝系上,问道“涟儿,今日突然落雪,手脚可有冻着?”涟儿是苏碧丝刚出生时取的乳名,用的是生母梅韵涟名字里头的涟,也算是唤名思故人了。“阿照给我手炉脚炉都带齐了,不曾冻着。”然后略带了些期冀“爹爹这趟出门一出便是三月有余,可有什么收获?”苏旷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条的锦盒,递给碧丝“回去看看。”“爹爹最好了!”碧丝接过锦盒,欢喜的护在怀里,别过爹爹招来榴照陪着自己回到了居住的东厢房。比起外面的天寒地冻,东厢房里好似另外一个天地,不说温暖如春,却也没有几丝寒气。碧丝幼时身体还有些难产时带出来的先天体弱,季节一转凉便易咳嗽不止,手脚俱凉,在床上躺许久都难以暖和,苏旷心疼女儿,便花了大价钱将卧室修葺成了暖阁,三面都是火墙,雇了伙夫听候吩咐,只要小姐回房便往火房里头点火添柴。碧丝喜爱泡澡,便是这样冷的天,也喜欢泡在浴桶里,不呆足两刻钟一般不愿出来,女儿家又生性害羞,羞于让旁人服侍,一般只有榴照在一旁替她擦洗。她将皂团沾了温水化开,在手中揉出泡泡,将绵密的泡沫轻轻覆在碧丝的身体上,从脖颈处渐渐往下到纤细的锁骨腋下,又到胸前还没发育多少的双乳,停在茱萸似的乳尖处温柔轻搓,无一处不是滑嫩柔软的,碧丝虽已经习惯了榴照的服侍,但每每清洗到私处时,还是免不了身体涌上来的羞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榴照今日清洗这处时间格外长些,闭着眼轻蚊子哼哼般道:“阿照,快些嘛。”也是她闭着眼,才看不到榴照此刻幽深晦暗的神色,听到碧丝出声,榴照这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又补了些皂液继续往下涂抹,穿过肚脐探到最私密的那处,将紧紧闭合的花蕊外侧清洗干净,手上沾皂液也清理干净,只和着清水,浅浅使力拨开那紧闭着的花瓣,探及到里面的花蕊,花蕊像是受到了惊吓,情不自禁往后退了退,“好阿照,轻些。”榴照只好再放轻了力度,将花蕊上沾着的粘液洗净。那处地方太过娇嫩,只能用清水冲洗,便是寻常清洁肌肤用的香皂,也不能带进去,不然小姐就该喊疼了。一番洗漱过后,榴照又替她在胳膊和腿上抹了遍茉莉香的精油润肤,顿时屋子都散发着一股茉莉清香。借着明亮的烛光,碧丝小心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枝银簪,簪子上缀着几条玉雕的青白色花骨朵,放到手上,莹润清透,姿态挺拔,就像是刚摘的真花镶上去一般。榴照在一旁观望着,也觉此簪是少有的精致“我替小姐戴上试试?”碧丝点头,拿着锦盒走到梳妆台前,榴照精心挑选了角度给她戴上。轻轻动作时簪花都会跟着轻轻摇曳,如同微风吹拂过的花束。碧丝面上白日施的妆容经过洗漱已经洗了个干净,但精致的眉眼和白皙的肌肤配着玉簪,依旧是楚楚动人,不减风姿。榴照看着看着又有点痴了,她的小姐怎么能这么好看呢?PO18韶华误尽梁上黑蛇梁上黑蛇碧丝在镜子里看到榴照盯着自己没有动作,好奇问道:“阿照很喜欢吗?待天晴了出门去琉璃阁,我给你寻个相似的?”榴照摇头表示婉拒,心里因着碧丝的话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到了心坎里。府中丫鬟少说也有二十来个,近身照顾小姐的也有三四个,却唯独和自己最是亲密的,老爷经常要出远门,府上虽只有一位主子,也都不敢轻慢,这样长大出来的小姐依旧生性纯善,没有其它贵族小姐身上高人一等的傲气,但凡有好物也都想送给自己一份。伸手抚摸上碧丝垂在肩上的发丝,发丝柔软顺滑,令人不舍得松开,笑道“我戴着哪有小姐戴着好看,我呀!就喜欢看小姐戴着。”碧丝顺势将自己的小脸送到榴照的手上蹭,榴照常年跟着武艺师父学功夫,加之火气旺盛,比一般女儿家体温都要高些,冬日里双手也常是温暖的,又替碧丝抹了精油,茉莉香气尚未散去“阿照,今晚你再陪我睡觉好不好?外面那么冷,阿照要是冻坏了,就没人服侍我了。”她撒娇撒的自然的很,一点也无矫揉造作之态,就像普通人家幼妹对自家jiejie,如此姿态,榴照又如何忍心因着尊卑有别的理由拒绝她。“那,等老爷知道了又罚我跪地板,我便要拖着小姐一起不放了,嘻嘻。”“不会的,爹爹不舍得罚我们的。”榴照回到自己房里将自己洗干净才又回到碧丝的闺房里,在熏笼前烘热了身上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将倚在床头看的话本册子的碧丝手中书册收去,搁置在床头暗箱里,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彼此只穿着亵衣抵足合眼而眠。半夜时分,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爬行至碧丝闺房外面,伸出蛇信子打量里面房间许久,确定里面的人熟睡后直穿窗户而入,进了房间后便将自己垂绕在了房梁之上,和漆黑融为了一体,然后一动不动了。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