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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厕所走去。但房间没有一盏灯,黑糊糊的。钟显声双手抱她,嘴里咬着手电筒,找到厕所。宝珍觉得羞,尤其是水流流出去的时候。厕所没有厕纸,她愤怒地用钟显声的衬衣擦净,问他:“舔、你还舔吗?”钟显声闷声一笑:“洗净了下一次再舔。”她家阿sir的变态只有她一人知道。二人的气氛忽然缓和了一些。宝珍的脚垂在她腰侧,打开的花阜贴着他,其实钟显声已经很硬很胀了。他爱装冷静,宝珍戳破他:“你好硬,小心憋坏。”“段宝珍,你年纪越大越不知羞。”“知什么羞耻,又不是十八岁meimei仔,都被你叼了千次百次了。”手电筒跑到她手上,她故意在钟显声脸上晃动,“钟sir,你好像艳鬼。”“谢谢夸奖,同你在此演倩男幽魂,好不好?”一座没有灯的老宅,一对互相折磨的男女。这出戏一定比倩女幽魂更卖座。钟显声陡然转身,把她压在瓷砖墙上,用墙壁做支撑,撑住她,他分出一手去解腰带。金属扣的声音在老宅里显出几分鬼魅,宝珍后怕道:“若真有鬼呢?我们回去好不好,在车上都好,好黑,钟显声,我怕。”她说她怕的时候,钟显声的记忆瞬间被带回到过去。当年他把她关在屋子里,算得上非法禁锢,可他有他的考虑。他又想报复她,伤害她,又怕她跑出去被别人伤害。她哭着说她怕,可那时他没有心软过。他是反社会人格,和其它犯罪者不同的是,他只对宝珍犯罪,只想对宝珍犯罪。“我就中意在这里做。”他挑眉,手电的光从下方照亮他的脸,白脸浓眉,面颊清瘦,极似夜里闯入的野鬼。平时他怎么折磨他,宝珍都能折磨回来,但在这里她真的很害怕。她把手电照向钟显声的眼睛:“我照瞎你。”钟显声是何人?本港高级警司,O记头号人物,对待恶徒是家常便饭。他早有防备扭过宝珍的手,把她的手臂摁在墙壁上,身体向她更用力贴紧。“你不想摔倒就抱紧我。”“钟sir的同事知不知你这么坏?”他很轻地说:“全世界只有你一个知道我是人渣。”如同耳语,和她分享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顺势咬住宝珍耳朵,宝珍迫于无奈,双手挂在勾住他脖子,双腿挂住他的腰。火热的利刃正对着她xue口,在入口徘徊两下,坚定地蹭进去。手电照向镜子,镜面的重重污垢下反射出他们两个人交叠的身影,钟显声抽出时,背肌扩张,进入时,背肌紧收。冷寂空气里,只有汁水啵唧的声音。钟显声忽然狠狠向上顶她,柔韧的yindao被他拉伸到最大限度,宝珍的额头在他肩上磨来磨去,“钟显声,你真的好狠。”钟显声不理她的话,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更用力的进入。她的背紧贴着背后的瓷砖,只觉得全是尘土味道。他的手沾着滑润的汗液从沿着她后腰凹陷的曲线滑下去,滑进臀缝里,再反方向碾上去。这点细微的触感比刺激的交合更吸引宝珍注意。钟显声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矛盾,即便是zuoai时,他英俊的脸也是一丝不苟的。宝珍更宁愿他彻底地虐待她,将她虐待至死她也能认命。而不是一边拿枪指她,一边又流露温柔。五宝珍是挂在钟显声身上的,她问:“我是不是变沉了?”钟显声说:“还好。”她其实比十八岁时候更瘦。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补充一句:“你一直都很轻。"宝珍怕鬼,腹部紧紧收着,咬得钟显声很快缴械。她虚喘着说:“钟sir,你过了三十岁,不太行了。”钟显声抱着她回卧室里。还是没有一点光,只有手电的光聚在墙壁,形成一块光斑,照亮邓丽君甜美的脸。他脱掉自己被汗湿透的衬衫,胸膛贴上宝珍白玉一般的乳,只是简单蹭两下,宝珍便受不了。偏他爱折磨她,又低头去咬她的锁骨,身下的手在她湿软的阴蒂上捏拿。宝珍怕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折磨,可她没力气抵抗他,脚心都酥痒,脚趾头蜷缩,渴望缓解那痒。钟显声要报复刚才的嘲讽,故意不进入。他一条腿撑在地上,另一条腿的膝盖碾着宝珍脆弱的xue口。他的裤子还挂在腿上。宝珍真怕他被鬼混附体了,⒍⒊⒌⒋⒏o⒐⒋o紧张道:“钟sir?你还好吧。”“我在。”他声音低哑地说。膝盖慢慢揉着她的花心,裤子被她的液体沾湿。宝珍很空虚,便自己去蹭他膝头的面料,摩擦在阴部很解痒。“你不要蹭…”他弯下腰,用手指挑逗她的阴蒂。宝珍的脚蹬了一下他的手肘:“你是钟显声,还是鬼?”钟显声觉得好笑,但他已经很久没见宝珍这么傻气过,便道:“我是鬼,风流鬼,住在这宅子里一百年。”“痴线!”宝珍尖叫,开始蹬他:“你吓我!”钟显声无声笑了笑,太可惜,天色漆黑,宝珍看不到他那令人沉溺的酒窝。钟显声并住她脚腕,手重新插进去,迅速摆动手腕。老宅幽静,只听见泥泞声一片。…宝珍想过对钟显声坦白,坦白她和伍爷什么事都没有,但又很快狠下心。他过去不曾对她心软,她才不要痴痴傻傻的对他心软,再换他用暴戾相对。伍爷的黑钱被警方追踪到,他在狱中要气得半死,但他被判终身监禁…也许还有点希望在九十岁时被放出来。钟显声又记一功,至此,盘踞在本港三十年的帮派被他连根拔除。怠工去顶楼抽烟时,何sir说:“后生仔好威风,年纪轻轻坐到警司。结了这桩案件,以后都要坐office喝咖啡了。”钟显声谦逊地说:“赶上了好时机。”因为九七将至,他们这群做差人的才有机会登台,再倒回五年、十年、二十年,香港仍是古惑仔的江湖。何sir说:“十年前你刚进O记,我还笑话你,官仔骨骨为何不去做律师或医生,结果爬得比我更快,大家私底下都说你未来要去竞选港督。”“说笑了。”钟显声说,“晚上我请大家去小苏州喝酒。”他不似何sir轻松,死了段大海,监禁了伍飞,但还有一人始终让他记挂——段保宁。段保宁和段宝珍兄妹情深,不会留她一人在港这么多年…他这些年时刻追踪出入境记录,和大陆公安亦有联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