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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枉水阁。枉水阁立于一片幻湖之中,不经七河和陆焰允许,无人能破幻境,踏入枉水阁。陆焰念诀,接着枉水阁的湖面上浮出一座桥,陆焰踏着桥通往湖心的阁楼。除了陆焰,没人闯得了枉水阁,因此七河没有关门的习惯。瞧见陆焰,七河仍没得好兴致,淡淡问道:“你怎么来了。”她想念拂流真人时,陆焰这张脸也不管用了。她软绵绵地趴在榻上,肩靠着凭几,仿佛万事都与己无关。慵懒之中,别生媚态千万。好歹她还知冷热,身上裹着一件厚裘。红裘之下,是欺霜赛雪的肌肤。陆焰执起她藏于裘下的手,吻一吻她的手背:“心情不好?”“好,谁说我心情不好了。”“整个鹭山府都知道你心情不好。”鹭山府因七河而生,七河若是高兴时,鹭山府百物生辉,不高兴时,众生凋敝。当年拂流真人离七河而去,七河哭了整整一年,她的眼泪是圣霖,周遭万物吸收她的眼泪,相当于得了她的修为,成精的成精,化形的化形。两千年,因七河庇佑,鹭山府繁荣兴盛,是修道者梦寐以求的圣地。但是,七河这个女人,情绪多变,她高兴时,鹭山府万物沾光,不高兴时,万物跟着遭殃。外面下雪,就是七河心情不好的证据。陆焰不像鹭山府其它人那样怕七河,面对七河,他向来直言。“鹭山府的万物皆是你的子民,为了他们,你笑一笑可好?”“笑?你扮做驴让我骑,我便笑给你看。”陆焰面色瞬间发黑。“府主不愿意啊,那就别要我这个老人家笑了,长鱼尾纹怎么办?”七河青春永驻,百年千年万年,都是十八岁少女的样子,但她的心苍老啊,她看着自己的旧友一个个变老,又死去,死时候皱纹满面,便也担忧自己成那个样子。陆焰用指腹抚她眼角,温和地说:“你不会长鱼尾纹,我认识你三百年,你没有丝毫的变化。”三百年前七河在鬼府之乱中捡到陆焰时,就是这幅模样。“才三百年而已,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和女人说理,陆焰哪说得过。更何况是个活了三千年的女人。是啊,她活了三千年,哪会把他们之间的三百年放在眼里。这三百年,他修道成仙,不是七河,他哪能活得这么久?人世不过一个百年,七河若不从鬼府捡回他,教他修道,哪有今日这个风光无限的鹭山府府主?“昨日段昔梵来找过你。”“他昨日来,你为何今日才告诉我?现在他人呢?”“已经回鸣仙山了。”七河突然脸色变冷,媚态变作冷态,寒如凛凛月光。“你何时这么大胆,敢管我的事?”“七河,你笑一笑吧。”“我说过,你扮驴让我骑一回,我就给你笑。”“我不让你骑,骑你好不好?”他欺身过来,低头吻住七河。强横的吻好比吃人的兽,七河被他吃得舌头痛,她扬手挥了陆焰一个耳光,却忘了他脸皮厚,不怕被她打。三百年里,陆焰就是在她反复无常的脾气下度过的。红裘下,七河全身光裸,陆焰挤进红裘里,阳刚之气向七河袭来。“你这放浪货,选你做鹭山府府主,简直是我当初瞎了眼。”七河无力地拍打他的肩,说不出是怨他,还是在和他撒娇。陆焰低头含住她胸前红蕊,舌尖只需海鸥点水一下,就激起七河的荡漾。他的手伸入七河腿间摸到湿润,“我若不是个浪货,你怎么会痛快。”这滑头啊,七河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他。“你快些给我。”“好。”陆焰的声音温温淡淡,毫不沾边情欲。七河主动将双腿盘在他腰上。他的腰缠起来很舒服。两只酥软的足踩在他背上,主动把下身给他送过去。她等着陆焰一个猛冲,把她对师父的思念都撞飞呢,但他迟迟不进去。陆焰始终和她保持着咫尺的距离。他和七河一样,都极易对彼此身体动情,方才吻她一记,自己胯下便起了反应。陆焰撩开下摆,放出热物,只在她下腹蹭着。蹭来蹭去,她身下小口洪水翻烂,自己的顶端小眼也不断溢出热液。七河伸手沾了自己身下的水,胡乱地涂上他那物藏身的毛发。陆焰单手撑在她脸侧,克制的脸庞格外迷人。七河还沾湿的手,抚上他脸庞:“浪货,还不进来?”陆焰插入一根手指,立马被里面泥泞的壁rou裹紧,“这么直接你会受伤的。”七河就想受伤呢,疼个三天三夜,就不想师父了。“是不是太窄了?药呢?你不是最擅长用药的吗?”“你胡说什么?”陆焰皱眉。“你再不进来,以后就别碰我。”七河惯于在床上耍无赖,陆焰拿她没办法。他捧住七河的脑袋,身体往前,利物似烧红的铁,劈进七河身体里,七河嘤嘤叫了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窄道里行路难,陆焰一入进到底,却抽不出去。他抚开七河脸庞沾的发线,“放松些。”七河故意捉弄他,吮得格外紧致,偏不松气。小崽子长大了,外界之事,他比她懂得多,她只能在床上治一治他。一双藕臂挂上陆焰的脖子:“你想办法自己弄出去。”不是他不敢用力,而是怕七河会疼。当然,疼不在他身上,也没什么需要特别顾及的。而是七河喜怒无常,她这一刻吃了痛,做完以后才会和他算账。当年鬼府之祸,鬼王都怕她七河这个老妖婆,他陆焰是rou体凡胎,能不怕她么。可他再不出去,只怕要缴械在她身上。“你忍一忍吧。”陆焰掐住七河腰两侧,狠心拔出来,又一记狠狠送入,撞散七河的力气。七河觉得自己身下一阵满到溢出来,一阵子又空到能把万物都给吸进去。她眼里含了笑:“你这小浪货还挺厉害的。”她一笑,鹭山府头顶上的积云散开。双腿夹紧陆焰腰身,像水草死死缠住他。她的脸上春光潋滟,陆焰深陷其中。“阿缠...”一声爱称从他嗓子里情动地溢出来。阿缠,阿缠。七河忽然收紧下腹,埋在自己xue内之物被她壁rou紧锁,一股浊精喷洒而出,将她花xue里塞得满溢。随她的猛吸,陆焰浑身力度都被卸下,七河轻轻松松地推开他。她冰冷道:“阿缠不是你能叫的。”陆焰执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