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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地笑出声,她其实并不难过,只是有点迷茫和害怕。陶熙怡马不停蹄地赶来,以及她的拥抱,给了房丰雅一股力量。陶熙怡这一句话,更是让她们两个迅速找回高中时期一起做坏事,一起收拾残局的感觉。“怎么办?”房丰雅问。陶熙怡是她们三个里面唯一真正杀死过人的,虽然并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不是真的不会害怕,但是这个时候,房丰雅感觉自己能得到的建议只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了。陶熙怡望向车前盖上一动不动的尸体,油然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像是猛兽一样挣脱了她这些年给自己带上的枷锁和设下的各种禁忌。“我们把他烧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睛不复之前的唯唯诺诺,而是出奇的亮。房丰雅和曹明喆又出国旅行了。季南晴关掉朋友圈,关掉微博,关掉小红书,再关掉绿洲,以为自己能躲开那个爱炫耀的房丰雅时候,没想到在QQ空间还能看到他们旅行的照片!季南晴不信邪地打开尘封已久的人人网,彻底看不到了吧,结果看到了房丰雅的直播!于是她发消息给陶熙怡,不满地吐槽说:“房丰雅还是那么爱秀,真的是缺什么秀什么。到处秀她的金主,她是这辈子只能有这么一个金主了吗?这么缺!”陶熙怡看完消息,没有回复,她关掉对话框,倒了一杯冰水喝下。房丰雅出国制造证据的这些天,她的心就一直很不安。不过验收到的成果,她很满意,连季南晴这种程度的好友都接受不了这种秀了,那么更别说其他人了。越高调对她们后面的计划越好,陶熙怡的手机又响了,她以为是季南晴,本不打算理会的她,在看到熄屏前闪过的名字后,颤抖着手解锁了手机。伪造的伪造的是她养父母的儿子,她名义上的哥哥,靳向晨。当年陶熙怡之所以会把寇向晨的meimei从天台推下,无非都是因为嫉妒她有一个这么好的哥哥,而只要她从这个世界消失,她就可以霸占靳向晨了。陶熙怡之所以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其实都是因为她的家庭,只生不教,更没有关注过她的性格养成。以致出事之后,他们为了保证自己的前途不受影响,完全没有犹豫就把孩子交给了另一个家庭。靳向晨一家这些年对陶熙怡的rou体折磨停止在她结婚的前一晚,但却没有停止对她精神上的折磨。他们明知道她和郑景胜结婚之后过得并不好,还经常被换去给别人cao。为了巩固靳家在商界的地位,受尽委屈和折磨。陶熙怡的亲生父母早就没有再管过她的死活了,所以这些年来她都是夹在靳家和郑家之间艰难求生。虽然很艰难,但是因为她深爱着郑景胜,所以并没有觉得辛苦。靳向晨自从带着靳家从Y城的无名小卒奋力向上爬,凭借着前些年在国外置业的东风赚了一大笔后,便一跃成为城中新贵。之后他又开了一家专门面向中产的移民公司,另一面又干着走私的活,赚得盘满钵满。如今俨然是高门望族的架势了,也就不怎么需要陶熙怡笼络Y城的纨绔子弟了。与其说她是一只鸡,倒不如说她是上流社会任人cao弄的充气娃娃——因为她真的不配做鸡。既没有鸡的风情,也没有鸡的懂人情。之所以能够被不断地从这家的酒店的床到另一家酒店的床,无非是因为她是郑景胜的妻子,并且她什么性癖都能接受。不知道靳向晨找她是什么事,总之她不敢怠慢,迅速就接起了电话。靳向晨那边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水池的流水声。陶熙怡试探地问:“哥哥,怎么了?”陶熙怡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着那边的回答。“明天,去民政局和郑景胜离婚。”房丰雅独自一人到国外旅行,把从前和曹明喆的没有发出去或者删掉的合照从云端上重新找回来,根据地点一一旧地重游,并且发到社交平台上打卡。截掉衣服,或者糊掉一些能让人看出时间的蛛丝马迹,再和一些新拍的风景照凑够九宫格,然后才发出去。她越走越发觉,原来曹明喆对她是一顶一的好,是她这些年来所交过的全部男朋友以及金主加上来都比不上的好。唯一一点的不好,也是致命的缺点,更是他死亡的原因——jiba太小,又毫无性爱技巧。不过她房丰雅确实是曹明喆所能包养到最好的女人了,谁能受得住他短小快又喜欢瞎换姿势呢?对,他还要求演技好。为了钱,还能毫无怨言,不出轨,不偷偷自慰的,只有她了。房丰雅有点同情曹明喆,虽然有钱,但是他的人生和他本人在床上一样短小快。旅行即将进入尾声,她要回国继续下一集的剧情,然后从曹明喆身上刮走最后一滴价值。下一集下一集房丰雅从罗马飞回国的前一晚,在街上随便选了一家酒吧,埋头冲了进去一口气地喝了好几轮酒,总算把自己灌醉了。从她突然清醒过来,想起今天是曹明喆的头七,她整个人就不好了。不知名的悲伤如同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心,不停地叩问她,到底你有没有良心?陶熙怡问你要不要留住曹明喆给你的所有东西时,你答应的那一刻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有良心,就不会为了得到曹明喆留给自己的公司和漂亮鞋子包包,让他死后再被烧成灰,让他的死永远成为秘密。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如果和警察说实话,曹家也不会放过她的,就算不能让她坐牢,也会收走曹明喆给她的所有东西,而她则带着骂名和不吉利的名声,再也找不到人包养自己。她吃的青春饭,能做别人的情妇到什么时候,抓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做了大部分坏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应该对曹明喆感到愧疚的。房丰雅喝下一口酒,如是想道。再者,如果不是陶熙怡给了自己这个胆,还做了她的从犯,她可能也会有别的办法,去让自己独善其身,在这场倒霉的事情,把自己摘出去。房丰雅拿出信用卡结账,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黑红色的灯光交替照在她的脸上,黑漆漆的酒吧里是沸腾的气氛,音响似乎开到了最大声震得屋顶都快要掉了。喝下去的酒已经开始上头了,她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着,还没走到大门就被两个意大利男人围住。他们说着房丰雅听不懂的语言,但是脸上的yin荡表情让她瞬间明白了,她笑眯眯地往他们中间蹭,于他们热舞,并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你们存款多少呀,也配想睡我。”她的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