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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需要按摩。”沉渊咬牙,“穆庭风?怎么按摩的?”“就在我肚子上按了几下,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昔舞道。“他就只是按摩,没干别的吗?”沉渊声音逐渐变冷,有种压抑的怒火含在里面。昔舞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有点冷,她拢了一下衣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委屈道:“等我醒来他都走了,人家还把药给我留在桌上呢!”沉渊闭了闭眼睛,握住昔舞的手腕,压抑道:“那你的xue里,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背着我,让别的野男人把jiba插你屄里?我满足不了你,嗯?”每质问一句,沉渊手上的力度就会加重一分,等他发出最后的尾音时,昔舞已经疼得皱起了细眉。昔舞想掰开沉渊的手,奈何自己实在没力气,便生气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都说了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你还一直问,不相信我的话干什么还要问我?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做了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好瞒着的吗?那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前那与那么多女子交合,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越说也委屈,昔舞觉得自己一起来就满心想着沉渊,可他却突然对自己这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这个人简直坏透了。沉渊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继而抬眼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之前那些混账事都是在认识你之前,有了你之后,你几时见我与他们厮混过了?反倒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却还毫无自觉与别的男人上床,你难道只是同我玩玩而已,并非真心?”昔舞更生气了,觉得沉渊简直在不知所云,“都说了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觉,再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已经有妻子了,那才是你的人!”谁知沉渊听了这话脸色反而有所缓和,他认真道:“你生气我成亲?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未碰过碧水,你若是不想看到她,我明日把她休了便是。”昔舞趁机把自己的手腕从沉渊手中解救出来,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成亲是与家中的生意有关,而且你父亲与祖母很看重你妻子,我可不想看见你最后流落街头。”沉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双桃花眼中思绪繁杂。“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我若是喜欢上谁,难道还要看家里人的脸色不成?那日在极乐净土你便是用这套说辞打发我,今日还是,我竟从未看到过你对我的真心,反倒是时常见你找借口疏远我,拒绝我。你心中所想,可是与我随意玩玩,并无共度余生之意?”昔舞怔了征,她看得出沉渊的难过,却搞不明白他为何难过。听他指责自己并无与他共白首之意,昔舞想自己确实没有要与他成亲的意思。两者一结合,昔舞便点了头:“是啊,我早就与你说过,不会和你成亲,你忘记了?”沉渊手指动了动,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住了,他收起了怒色,将脸上的表情放空,没过一会儿突然笑了。那笑声中有痛,很快便停了,然后沉渊道:“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如此无情,算了,你出去吧。”说完便起身,转过脸不再看昔舞。昔舞撇了撇小嘴,抓起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好,中途xiaoxue中还流出一股热流,让她动作稍顿。穿好衣服后,昔舞没说什么便走了,留下沉渊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寂。昔舞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芭蕉园,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她。说实话,昔舞有些后悔刚才对沉渊说那么无情的话,因为她好像看见那个向来放浪形骸的潇洒男子,在她说完那句话后,眼角红了。她似乎又伤了沉渊的心?但是昔舞不准备跟沉渊道歉,因为她觉得沉渊说的话也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算是扯平了,而且沉渊现在应该还在生气,还是让他平静一下好了。好好的一天,怎么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昔舞纳闷。没什么胃口地吃了几口下人送来的午饭,昔舞闷闷地自己呆了一晚上。夜间翻身时,她突然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往常这时候,昔舞应该正在被沉渊搂在怀里肆意cao弄,两个人火热地纠缠在一起,最后会抱着彼此沉沉睡去。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第二天她是被门锁打开的声音吵醒的,难道沉老爷善心大发,提早解除了她的禁足?起床后,昔舞知道自己想念沉渊了,于是便很干脆地去了沉渊那里。既然已经被解了禁足,昔舞便不再躲着下人,来到沉渊院子里后,却发现他的房门也已经被打开了,但是人却不在里面。昔舞找了个正在洒扫院子的小厮,问道:“你们家三少爷呢?”23、善变的男人小厮把笤帚往地上一杵,一双小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你还不知道吧?咱们三少爷带着三少奶奶去峦鸣山游玩去了,为了这件事三少爷特地一大早就去跟老爷认错,这才解了禁足,两人出门时恩恩爱爱的,哎呦呦三少奶奶也算是苦尽甘来啦。”峦鸣山?这不是沉渊昨天说要带她去看桃花的那座山吗?他今日却带了碧水去?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沉渊不会再只对她一个人好了,他是不是会像对自己一样,也对碧水做那种亲密的事?昔舞觉得心里有些烦闷,如果沉渊不再对她特殊,那她……她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呢?人类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那样快呢?想了想,昔舞找了院落里一个僻静的地方,幻化成一只白色的小鸟,朝笙城东面飞去。她想去看看,沉渊与碧水的相处是不是和她一样。长满粉色花骨朵的桃枝晃了晃,上面停了一只白色的小鸟,鸟儿灵动的眸子四处搜寻,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桃林深处的凉亭中。那凉亭四角飞翘,周围环绕着含苞欲放的桃花,中间石凳上坐着一对十分般配的年轻男女。两人离得很近,也不知那男子说了什么,惹得女子面泛桃色,娇羞地掩着嘴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欢快,却像石块一样砸得树枝上的白色小鸟翅膀微颤。这只小鸟便是昔舞了,凉亭中的年轻男女自然就是沉渊和碧水。在一看到这座凉亭时,昔舞心中便凉了一下,因为不久之前她刚和沉渊在凉亭中翻云覆雨,痴缠不休,现在沉渊又和碧水进了凉亭,再加上他们看起来相处甚好,不难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昔舞扇了扇翅膀,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她可不想看这两个人是如何恩爱的。此时,凉亭中的沉渊耳朵动了动,不知听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忽然变得十分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