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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某种念头从脑中闪过,便再也挥之不去。夏季的夜晚,到了八点天还没暗透,审神者刚洗完热水澡,怕感冒就暂时没开空调。明石国行今晚有点不一样,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总感觉他的眼神特别炙热。她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她的近侍居然破天荒地拿着头梳和吹风机过来帮忙。“我不是在做梦吧……你也会有帮别人吹头发的一天吗?”她对着镜子里的紫发青年问道。男人无所谓地笑笑,冰冷的手指攀上她被热风吹得发烫的脸颊,审神者心跳很快,慌张地躲避着他的目光。吹完头发,他在她泛红的耳廓上亲了一下,然后悠闲地绕着吹风机的电线把它收起来。如此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审神者不禁情乱意迷。等明石国行走过来的时候,她拉住他腰间的红绳,往怀里一拽,红绳的结就散下来,一端懒懒地垂在他脚边。见他没有制止,审神者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他的鼻尖,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身上,犹如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侣。审神者跟刀剑男士做过不少次,可是很少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情况,她把他们当做工具使用,也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拍拍她的臀,审神者心领神会,用脚勾住他的腰,明石国行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她像树袋熊一样攀在男人身上。他就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往床面倒去,落雨般的吻滴落在她身上,审神者的呼吸急促起来,眯着眼哼哼唧唧。骤雨停歇了一阵,她再抬眼,男人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根被她解掉的红绳。“我想尝试点新东西,可以吗?”其实她以前在性爱是是个相当中规中矩的人,对这些花样也有些好奇,便没反对。明石国行把本体刀插在床板和墙壁之间,然后把她的双手往头顶举,用红绳绑在刀上,她的手就被固定住了。“就这样吗?”审神者有些傻眼,她以为起码也是龟甲缚什么的。“学艺不精,别太严格啦,”他抚去她脸颊上的碎发,送上饱含柔情的一吻,“在此之前,还请允许我自作主张,为您送上一份惊喜。”随即明石国行拍拍手,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卧室门被打开,审神者惊愕地抬头,发现四个一模一样的粉雕玉琢的少年从门外鱼贯而入,整整齐齐站在床边,四双翠绿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她。某一振萤丸开口,先是拖着尾音喊了句“主人”,又说是她让他们过来的。审神者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这是……怎么回事?”她向紫发男人投去希冀的目光,希望这只是个误会。借着打哈欠的动作,明石国行摘下眼镜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抱歉抱歉,一早就告诉你不要对我抱有期待了。”黑幕中挂着一轮孤高冷清的月,含笑花浓郁的香气顺着风灌进屋里,女人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物极必反,天下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事?审神者早就知道自己驾驭不了明石国行,可她想着自己好歹是主人,刀剑怎么能背叛主人呢?的确,明石国行没有背叛身为主人的审神者,他只是背叛了身为女人的谷雨。她觉得很讽刺,心动的感觉太过真实,让她像个笑话。“为什么?”女人睁大眼睛看他,眼神绝望。明石国行拽住自己额前的一小撮碎发。“你不应该这样对他,而我,也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尽管一同降临在这个本丸,刀剑与刀剑之间的经历却是截然不同的,审神者知道萤丸有过一段凄惨的过去,可她没想到明石国行会因为这个理由把她送出去。“好不容易再次存在于世,却在得到主人的使用前就再次消失……”他叹了口气,“拜托,就当是我的请求。”心口传来撕裂的痛感,她歪着头说了句“可以”,四振萤丸正乖巧地站在床边。“阿萤,你想要被我使用吗?”最后的晚餐(4振萤丸&明石h)四双翠绿的眼闪闪发亮,喜爱的感情溢于言表。青年抓起床上的外套,似乎是想走,却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你也要留下。”明石国行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将外套搭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颓着身子倚在窗边。得到审神者的许可,四个少年默契地享用起这具女体。作为曾经遗落的刀,萤丸很容易对主人产生超出常人的依恋感。最靠近她的少年急切地吻住她的唇,发出吃果冻一样的“啧啧”吮吸声,明石国行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萤丸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一道细细的水痕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胸部被两振萤丸好奇地把玩着,右边的少年衔住一枚顶端的莓果,双手挤压着绵乳,他张大嘴,像饿了很久的难民一样想要将这一整只rufang尽数咽下,吐出的右乳被他含得湿漉漉的,左边的少年把脸贴在她的胸膛上,似乎要透过包裹的皮rou听到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柔嫩光滑的脸部肌肤轻蹭着她的rutou;趴在她身下的这一振萤丸伸出细嫩的舌头,耐心地勾画着她的整个阴阜——看上去犹如对半切开的带核水蜜桃。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的感觉令审神者有些畏惧,她弓起背想要挡住自己的胸脯,奈何双手被绑着;腿心的异样加深了无助感,她又想夹紧双腿,少年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两条细细的胳膊按在腿上,令人怎么也逃不开。没过多久,汗水从身体各处冒出,她开始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开空调,无与伦比的燥热在体内游走着,叫人焦躁难忍。猩红的舌与洁白的肌肤构成了一幅yin糜的油画,昏黄的灯光为这幅画增加了几分复古质感,女人眉头微蹙,仿佛忍受七苦的受难圣母。墙壁上挂着拉斐尔的仿作,色调轻快明艳,这幅画原本的用途只是让这个房间不那么单调,现在却与屋内的情境相映成趣:画中身着粉蓝色衣裙的妇人抱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婴儿,妇人手上握着几只粉色康乃馨,在灯光的笼罩下它们看上去快要枯萎。也许是他的错觉,明石国行总觉得妇人用余光瞥视着唯一身在局外的他。不对,下身的胀痛感迟钝地提醒着他,这屋里哪有什么清醒的旁观者呢?唇舌才刚尝出些女色滋味,热血上涌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换了性器来顶弄她。萤丸力气大,又不懂技巧,跟初次发情的牛犊似的一下一下蛮干着,审神者被cao得浑身发颤。少年的roubang虽然没有身为成年男子的太刀粗长,可在硬度和热度上却是丝毫不落下乘,而且考虑到他的身高,这个大小非常惊人了。无数条舌头舔舐着她的身体,黏腻的感觉分不清来源于口水还是汗水,视线被遮挡住,她只能看见面前少年神色迷离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