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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松平常的语气说道:“鹤丸,麻烦你去远征吧。”满脸嬉笑的男人愣了一下,“哦,这么突然啊?”“没错,奥州合战就辛苦你了。”她可以容忍床伴在性事上的特别癖好,却不允许刀剑忤逆自己的命令。鹤丸算得上是个温柔的情人,前几次性爱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那后颈的吻痕只可能是他昨晚趁着她失神的时候留下的,明知道今天的例会对她来说很重要还执意恶作剧,她实在没办法做到心平气和地面对他,索性阖上双眼闭目养神。鹤丸好像是第一回了解这个女人,也是第一次为女人的无情所震惊。他垂眸审视那个女人,细细的两条吊带根本遮不住脖颈到肩膀的一路春色,那条裙子是他昨晚亲自帮她选的,沁染汗水之后,孔雀绿的色泽更加幽深,也更衬得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如玉。她散着发闭着眼,静止的场景宛如一幅油画,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幽秘的体香。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很能催发人的破坏欲。他又神色复杂地向明石国行投去一眼,对方抱着胸靠着墙,站得歪歪扭扭,仍是无所事事的神情。鹤丸低着头看着自己垂在腰间的本体刀,自言自语:“也要给远征地点的人们带来惊吓。”听着脚步声渐渐淡去,女人迟疑地睁开眼,鹤丸已经不见了踪影,紫发青年还在原地待着,半阖着眼一副快要睡着的表情。“明石国行对吧?……你来当我的近侍。”“诶?这样真的好吗,我可不管事哦。”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一半塞进裤子里一半不甚在意地露在外面,外套的纽扣则也一颗都没有扣上,就差没在脸上写下“我不可靠”这几个字了。审神者起身给杯子接水,根本没把男人的话听进去,她现在很苦恼,思索着本丸之中还有哪一振刀剑又可靠又好使,但随即她又想难道没有刀剑的帮助她就完成不了日常事务吗?她好歹也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大学生,不至于没用到这种地步,便一鼓作气埋头于各类公文之间。被冷落的刀剑自讨没趣,认命地找了只摇椅躺下来。时间默默流逝……繁杂的公文看得审神者口干舌燥,头晕眼花,她站起身想稍微休息一下,却发现所谓的近侍已经倒在摇椅上睡着了。“喂喂,”她用脚踩了踩摇椅的椅脚,以此打破平衡,“我说,你这近侍当的也未免太舒服了一点吧?”明石国行慢悠悠地睁开眼:“我的卖点就是没干劲,别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嘛~”“这是我专用的椅子,起来,我讨厌它被人坐得热烘烘的。”她用手拉他的双臂,结果却是徒劳。他一把抓住女人裸露在外的洁白双臂,冰冰凉凉,手感极佳,对方犹如受惊的鸟雀一般瑟缩了一下,“怕是不能让你如意,就算我现在起来,它也已经是热烘烘的了。”镜片下红绿交织的瞳孔,就像碧玺一样,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危险的征兆,但审神者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她对秀气型的男人一向很没有抵抗力,语气里也不经意露出几分撒娇的意味:“我不管,你先起来再说。”仅仅是双手稍稍用力,慌张的雏燕就坠进自己怀里,摇椅也因此不安地前后摇摆起来。“你这不是冷着吗?”穿着吊带裙坐了一下午,体表的温度早就流失得差不多了,经由男人的撩拨,审神者不禁打了个冷颤。摇摆(明石h)男人抬起头看她,笑容带上些许暧昧的色彩,低语道:“那么,肩膀放松,轻松点来吧!”空气变得浑浊而燥热,审神者装腔作势地大声质问:“来什么来,来什么来?”她咽了口口水,脸颊莫名很烫,身体像喝醉酒一样。他的眼睛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那种眼神让人感到气短胸闷。对方的身材很紧致,因为她的手正撑在他的腹肌上,审神者用了点力企图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按住手腕。还没等到她再次发声质问,明石国行以十分坦然的态度抱怨道:“不要总是那么粗鲁,我的胸口还隐隐作痛。”女人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这姿势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起伏。劳碌了一天,审神者此刻的心情真的称不上好,三番五次遭到挑衅,她一时热血上涌,于是便有勇无谋地朝他的胸口咬去。因抓着她的手腕,明石国行腾不出手解救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红的唇舌袭上自己的胸膛。怀中的女人发出幼兽一样的吼叫,她没敢下狠手,仅仅是警告性地磨了磨牙,男人果然松开她的手腕。还没等到审神者松一口气,后脑勺又覆上一只手,“唔……”这下她被死死地按在对方的胸膛上,她还维持着张嘴的状态,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到明石国行的白衬衫上。审神者挥舞着双臂挣扎着,男人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摇椅因两人的抗争激烈地晃动着,她既喘不过气又头重脚轻。鼻翼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和自己的口水味,她艰难地挪了挪角度,终于让自己抬起眼,这个男人长着一副让人掉以轻心的样子,气质懒懒散散的,可是下手真狠,她很少被刀剑逼到这种地步。女人的双眼燃着不甘的火光,明亮得叫人有些刺痛,她的嘴巴是水润润的,因过度挤压有些变了形,虽然算不上上等的五官,可是这副受辱的模样很能撩动男人的好胜心,更别提这个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了,明石国行身下某个部位起了反应。与他亲密接触的审神者自然也感知到他的变化,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来自后脑的禁锢解除了,她撑在他身上,愤怒得说不出话:“你、你……”明石无所谓地笑笑:“真是抱歉呀。甜品小站⑥3⑤48o⑨4o”然后他扶着她的双肩帮助她起身,审神者已经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那里都肿胀成那个样子,他摆出这副绅士的样子是给谁看?女人侧坐在他的腿上,腰肢却挺直了,她迟疑地开口:“你……不做吗?”“真为难啊,”明石国行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做也很麻烦,做完清理也很麻烦,可是那里放任着不管也很麻烦啊……主人,我该如何是好?”怕麻烦怕成这样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审神者抽了抽嘴角,不过男人服软的姿态令她很受用。她从胸口取出两块为了穿吊带裙而特地使用的硅胶乳贴,随即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那就碰碰我,让我有感觉。”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不需要引导,明石国行的手很自觉地玩弄起她的胸部来,柔软绵密的rufang在他的手掌下展现出各种形态,又因隔了一层丝绸,那触感显得更加不似真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