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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一次一样快,时间掌控的刚好,他稍微擦了一下后就和埃迪换了位置,罗宾不满的从喉咙里咕呶了一声,她好不容易就快把埃迪舔射了。“babybird,我相信你今天还会有机会的。”不用多做润滑,微肿的xue口抽搐着,jingye与爱液直直流到大腿,埃迪很顺利地把自己送了进入,没遭到任何甜蜜而烦恼的抵抗,罗宾满足地哼叫被汤姆堵住了,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含糊呻吟。她欢迎着他的到来,为他越来越凶猛的刺入欢欣雀跃,欲念、爱意、身体、精神,他们纠缠在一起,紧密相连。又换了一次位置后,他们才结束了这场战争,汗水混合着欲望的气息弥漫在房间里的每一处缝隙。一场无法挽回的爱。叶薇特对于性的敏锐度比罗宾高得多,尽管她已经收拾的够干净了,还是被亨特女士察觉到了发生的事情——她以为是罗宾和哪个男孩或女孩偷尝了禁果,绝对想不到是和两个男孩。“婊子!”叶薇特这么骂她,用高跟鞋、乳液瓶乃至杀虫剂的瓶子打她,但罗宾已经不是叶薇特以为的她了,她没有承受,没有逃避,她结结实实的反击了回去,罗宾揪着叶薇特的头发,一脚踢在了叶薇特的肚子上——那个曾孕育她的地方。叶薇特的一把头发被拽了下来,蜷缩在地上痛呼,无需多余的动作,罗宾的蓄满全力的一脚就够她受的了。“我想我们都应该反省一下。”罗宾离开了家。她与叶薇特的关系在最后一年降至了冰点,叶薇特用常人想不到的恶毒语言咒骂着罗宾,诅咒她死去,罗宾索性离开了家,尽管埃迪和汤姆去上大学了,还有哈里家欢迎她,当然,是姓劳埃德的哈里,至于姓温莎的哈里,他就算提出了邀请,罗宾也没有胆子去住。哈里拿到了牛津的offer,值得庆贺,他本来想学表演,却还是听从家里的安排,选择了英国文学。“也许你该再勇敢一点。”酒吧里,罗宾给哈里倒满酒杯。“敬牛津大学。”“我不是你。”哈里已经快醉了。“你从来都想去剑桥,你不明白,要反抗有多难…”你的确不是我。罗宾自斟自饮,大半的酒都进了她的肚子。你也不明白我要反抗有多难。硬撑着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哈里彻底不行了,罗宾拖着他出了酒吧,哈里揽着罗宾,迷迷糊糊的。“你是谁啊芭比女孩?”哈里凑到罗宾面前,“我是哈里,哈里·劳埃德,我是伊顿毕业的。”罗宾张了张嘴,她很想给哈里来上一下,算了,怎么能和醉鬼计较呢。“我是你爸爸。”罗宾拍了拍哈里的肩膀。“爸爸?”神志不清的哈里胡言乱语起来,“你为什么长的这么像老亨特。”“因为我就是。”罗宾拖着他等计程车,现在还不晚,大约等个十几分钟就能有车了。“你才不是,罗宾是我哥们,一点也不会照顾女孩,连恋爱都没谈过,联谊的时候从来不敢邀请女生跳舞…”罗宾的额头危险地跳了跳。“我能请你跳舞吗?”哈里比了个滑稽的邀请动作,他醉得太狠了,眼里只有面前人的红润嘴唇。“不能吗…”无处安放的漂亮手掌软绵绵地垂下,“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玛奎丝。”罗宾的眼前,计程车车灯的光芒逐渐扩大,“你可以叫我玛奎丝。”劳埃德夫人没有责怪罗宾,她感谢罗宾亲自送哈里回来,恳切地邀请她在家里住下。“不了,我明天有火车。”罗宾拒绝了。“好吧,至少拿几块蛋糕走吧,你们男孩喝了酒,肯定没吃什么东西。”劳埃德夫人装了几块包装好的蛋糕给罗宾,“路上小心,罗宾。”她送她出了门,看着她上了计程车。“玛奎丝,再来一杯…”哈里还在不清不楚地咕哝着,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知道了什么。罗宾去了趟酒吧,买回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她和叶薇特之间,还有些事要处理。这一天总会来的。“你还好吗?”叶薇特喝醉了,在和罗宾的谈话过后,陷入了半醉半醒的状态,她一直在尝试和小时候的罗宾说话,不停地叫她“小王子”。“你该吃点东西。”罗宾给叶薇特嘴里塞了几口蛋糕,叶薇特机械的咀嚼着,根本尝不出味道,蛋糕里的夹心从嘴角溢出,罗宾为她擦拭了嘴角,像小时候她为她做过的一样。可惜我们都没给彼此机会,mama。她将叶薇特嘴角的果仁酱残渣送进了嘴里。“我需要氯雷他定。”罗宾对Superdrug里的售货员说,“我想我有点过敏了。”这是一种非处方药,罗宾很容易就得到了它。“…在杂合体的细胞中,位于一对同源染色体上的等位基因,具有一定的独立性,在减数分裂形成配子的过程中,等位基因会随同源染色体的分开而分离,分别进入两个配子中,独立地随配子遗传给后代…”史蒂文森先生在教授生物时,会给学生推荐一些相关的书籍,托马斯·摩尔根的就是被经常提及的一本,火车上,罗宾正是捧着这本度过了漫长的九十六公里,从国王十字车站到剑桥站,从伦敦到剑桥,从布里斯顿到三一学院,不过三个小时的距离。她在书的扉页签上了名字。Robin·Hunter她想了想,划掉了它。Robin·Marquise·Hunter她把Robin划掉了,仿佛从她的生命中永远划去了一般。Marquise·Hunter玛奎丝·亨特,她的新名字。她本来的名字。她最终卖掉了那个曼彻斯特男孩赠予她的礼物,尽管是半价脱手的,她也有充足的学费和生活费了,不用再去无休止的兼职打工,甚至还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同学们都对她很友善,他们都同情她,尽管免不了窃窃私语和背后议论,但他们是真的同情她。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传奇般的女孩,在开学第一天,就失去了母亲呢。她在剑桥一开始过得很好,因为母亲的死亡,没有人愚蠢到打听她的过去,直到伊顿听说了她的事,他们决定收回她的毕业证书,她获得的所有成绩都作废了。苏格兰场的警察也三番五次地找到罗宾,不断询问她离家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能发生什么呢。“我要去上大学了,买了酒,和mama一起庆祝,我们都喝多了,吃了一点东西,里面可能有榛子…无论是什么,我们都过敏了…我去了药店,买了抗过敏药,我和mama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