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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能被罗宾啄一口的。”“什么?”罗宾瞪大了眼睛。“罗宾,我说的是知更鸟,你不是也被啄了一口。”埃迪弯起了眼睛,旁边一直装死的Rednut重新活跃了起来。罗宾,知更鸟…现在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吃完晚餐,埃迪拿了一套新睡衣和洗漱用品给罗宾,客房布置的干净整齐,是她喜欢的风格。“其实不用买新的,我可以穿你的。”她总不想欠太多人情,哪怕是对埃迪,这是她在Brixton区养成的习惯,平白无故在别人身上得到了什么好处,早晚是要吐出来的,不然可能被打个半死扔在哪个角落里。“我的对你来说有点大,我弟弟的睡衣又小了,还好兰利先生记住了你的尺寸,这是他为你准备的。”“…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尺寸?”罗宾的思考方式总是刹在奇怪的地方。“不奇怪,他记得所有人的尺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你可以把这当作一种职业病。”埃迪好脾气地解释道,“去试一试,一会儿下来我们可以看录影带或者打扑克牌。”罗宾换上了睡衣,黑色的法兰绒,带着蝙蝠侠标志,她极度怀疑是管家先生的某种恶趣味,讲道理,她看起来很像苦大仇深蝙蝠家的儿子吗?不过质地倒是很柔软舒适,罗宾本来也不是对外观很在意的人,穿着就下了楼。“你有喜欢的片子吗,下午他们送来了很多?”电视机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碟片,都是新的。“我不太懂,有吸血鬼和狼人的吗?”“没有B级的。”埃迪摇头,这些电影都是按他的喜好买的,灵异血腥类恐怖片不在其中。“但有几部推理…”听了埃迪的话,罗宾明显对桌子上的兴致缺缺,她不是小孩,电影对她的吸引力微乎其微,连恐怖电影也是听哈里说了一嘴才有印象的。她把选择权交给了埃迪,自己坐在已经摆好了爆米花和果汁的沙发上,美滋滋。靠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得慌?她蹭了几下角度都不对,总觉得有东西,于是拉开了靠垫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掏出了几张碟片。“这是什么?”碟片被塑料纸简单的包着,没有名字,也没有包装。“应该也是电影。”埃迪瞄了一眼,“可能是钟点工用了电视。”“你们家钟点工不老实。”罗宾把那几张无名碟片扔了过去,“就看这个吧,接触下不同阶层的爱好。”“好。”埃迪没有反对,随手挑了一张。接下来两个少年排排坐,电影是彩色的,画质不像近几年的。随着恢弘的配乐,电影名缓缓浮现。小鸟:人名好熟悉啊雀斑:我记得是罗马的一位君主小鸟:想起来了,卡里古拉在世界古代史里,离我还早着呢,运气不错,历史片挺好的,你看过这个吗?雀斑:听都没听过埃迪从小就喜欢戏剧与表演,按理说这种关于历史的电影应该在他的采购单上,然而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罗宾往嘴里塞了几个爆米花,电影正式开始,一对穿着古罗马衣服的青年男女在树林里追逐打闹,似乎是情人关系,女主角半个洁白的胸膛坦露在空气中,咯咯地笑。“我觉得这片子不太正常,我们也许该换一个。”埃迪转过头,干巴巴地说,“你怎么想?”“古代的罗马就是如此,很正常,我们应该尊重历史文化。”罗宾没有机会去电影院消遣,家里也不能看录影带,根本不知道电影的分级制度,但她不想被埃迪知道自己匮乏的娱乐知识,她宁可嘴硬一点,用半吊子的历史知识圆过去。“我历史是A,相信我,都是为了剧情。”她扔了几颗爆米花到嘴里。“你看,他们开始讨论政治了。”埃迪只好放弃了换一部电影来看的打算,暗自希望看的是历史片,但随着剧情的推移,情节越来越大胆,直到地下宫殿里群交的一幕出现,罗宾傻眼了,这比杂志上的平面女模刺激多了,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可以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WTF?"还能这么玩?罗宾好奇地凑过去,想近距离接受一下新事物,忽然眼前一片漆黑,人也被拉回了沙发上。“埃迪!雷德梅恩!放开我。”罗宾挣扎了几下,埃迪的手牢牢地按在她的眼睛上,无论她如何用力也不肯松手。“别看,罗宾…”他又红透了,罗宾就没见过比他更容易害羞的人,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力道可一点不软绵。“埃迪,别闹,难道你没看过成人电影吗,再说了,你挡住我的眼睛,他们还在叫,我也能听到…唔…”罗宾一副很懂行的语气,埃迪更慌了,他把罗宾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用手堵住她的耳朵。她喜欢埃迪的怀抱不假,但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失去引以为傲的鼻梁或者是小命。“松开…埃迪…我不是一颗橄榄球…透不过气了…我不看了,不看了…”"Damnit."罗宾晃了晃脑袋,揉起了鼻子,"Damnit."她连说了两句脏话。我罗宾亨特还没在谁身上受过这种委屈。埃迪手忙脚乱地去关电视,被罗宾一把扑倒在沙发上,她像露出獠牙噬主的小狼,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贪婪欲望,此刻她已经不在乎什么该死的电影了,她要享用已在册上的猎物。"Redmayne."她扯出一个笑容,露出一侧尖锐的小虎牙,低下头,嗅闻他身上的味道,是鼠尾草与凤梨的香味儿,清淡温暖的甜香,从前她只能朦胧地感受他的味道,如今他全是她的了。"Red.mayne."她的手指粗鲁地插进他的发间,他的发际线没有英国男人的自觉,毫无后退的打算,微红的棕发浓密而漂亮。“为什么惹我?”罗宾不讲道理起来是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的。埃迪冷静地凝望着她,仿佛她只是个调皮的孩子,她的贪欲、凶狠、野心,他都没有放在眼里。“你从哪来,罗宾?”他全然放松了下来,似乎笃定罗宾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Brixton."罗宾明显不愿多谈她的出生地,也不明白埃迪为什么忽然问她。“你想去哪?”“剑桥大学。”罗宾舔了下嘴唇,她等不及结束他没有营养的问话了。“三一学院。”他用了肯定句。“三一学院。”伊顿就是她的门票。她低下头寻找他的唇,埃迪的脸庞和精致漂亮等词汇是不搭边的,他让她想起梦境与十九世纪的伦敦,烟雾与阴霾,整座城市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