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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在下个假期,你还能来家里做客。你的,埃迪·R”Mybabyrobin.罗宾反复咀嚼着这三个字,仿佛埃迪就在她身边,他的气息从她耳后传来,带来某种比喜悦更加激烈的情绪。My.Baby.Robin.她嗅着信纸上好闻的木香味,试图驱散对他的想念,却徒然越陷越深,这种病态的迷恋从她见到埃迪的第一眼就开始了。Limerence.一个心理学名词,指对某人的极度迷恋,并为此昏头昏脑,神魂颠倒。自从遇见了他,每一个梦中的夜晚,他都在她的身边,她像一朵在无人知晓处尽情绽放的花儿,太阳升起时又覆满荆棘,而每一个清晨,她都比前一天更加渴望。她将信纸覆盖在脸上,手指悄悄下移,来到早已被唤醒的神秘花园。用食指的一个指节向内轻压,缓缓地用力,在最敏感的地方打着圈儿,不轻不重地揉着。"ah…damnit…vatefairefoutre…e…Mecagoentusmuertos…"她的意识在甜美的快乐中逐渐含糊起来。"Eddieplease…ahhh…"盖在脸上的信纸随着呼吸的急促跳动起来,手指比之前更加用力的勾动着,心跳加快,嗓子发紧,她索性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体带来的奇异快感。她碰到的地方逐渐湿润了起来,没碰到的地方更湿,手指围着那个顶端摩擦、按揉,随着动作的加剧,水液摩擦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体内的欲望像一团火烧了起来,脑海里全部都是他,他棕色偏红的头发,稚气的卷着,玫瑰般的嘴唇,不知道说着什么话,最可爱的是眼睛,灰蓝色,美丽中带着残缺的眼睛,还有比他更美好的吗!她手上发了狠,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双腿夹地紧紧的,困住为她带来愉悦的部分,她从没有这样激烈的对待过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这还是第一次。“亨特先生,你准备好起床了吗?”宿管女士推门的声音响起。“…”罗宾的瞳孔瞬间放大了,眼前一道白光花火,脖颈不受控制地向后扬起,两边的嫩rou不断抽搐,一丝热流溢过手指,诉说着其主人的喜极而泣。“你起来了吗?”宿管女士看到罗宾的灯开着,人却还瘫在床上,脸上还盖着一张纸,不由有些担心。“…我已经起来了,女士,以后每天早晨我都要用十分钟时间思考人生。”两秒钟后,罗宾才哑着嗓子回应。“好吧,小调皮鬼,思考人生之余别忘了你的早餐、礼拜和上午的课。”罗宾经常帮她干活儿,俏皮话一套接着一套,寝室是收拾的最干净的,衣服也是自己洗的,平常从不主动麻烦女佣,周末的时候还会帮寝室楼的女佣和她一起洗男孩们攒了一周的衣物,可以说是她见过最热心肠的孩子了,成绩也不错,不是那种一进了伊顿,就仿佛人生已经完成了一半的孩子,所以高迪维亚女士乐得对罗宾的一些反常表现——例如周末晚上的消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查寝的时候躺在罗宾床上的是小哈里。换上一条新内裤,打理好自己,罗宾才走出寝室,因为之前的剧烈高潮,走路的时候腿会轻颤,得费点力才能控制住,她皱着眉头,不是高兴的样子,男孩们都乖觉得很,谁也不敢触亨特的霉头,生怕在球场被撞上一下。罗宾·亨特在多数伊顿男孩眼里很奇怪,按他的性格,应该是被欺负的那种人,可他不仅没被欺负,还对有意欺负他的人还以颜色,用自己的实力划出界限。当男孩们觉得他会就此成为本年级的风云人物时,他又十分沉寂,对于集体的活动,亨特能不参加就不参加,甚至连水球比赛和季末合唱这么好的出风头机会,也都轻松放过。他的人际交往也是个谜,对于弱势男孩的主动示好,他给予帮助但不亲近,而高年级的兄弟会主动示好,他直接和他们打了一架,天知道在第一个秋季学期就能得到高年级兄弟会的重视有多不容易。他没什么朋友,也就和哈里·劳埃德关系不错,可富家子弟和普通男孩的友谊,能持续多久?不少人都以为罗宾要么会成为哈里的跟班,要么最后把哈里打一顿,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罗宾和哈里关系一直不错,随着时间的不断推进,还有越来越铁的趋势。“…他太奇怪了,奇怪又有魅力,他的情绪太能影响人了,如果亨特今天心情不好,在课堂上都冷着一张脸,那几乎没人敢说话,当然除了老师,如果他心情好,他会是课上最活跃的,受他的影响,我们其他人的进度也能加快…而要是我冷着一张脸,我的朋友们只会问我是不是踩了屎,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喜欢他,又好奇他的背景。”查尔斯·霍华德如是说。他面对的是三年级有名的希德勒斯顿学长,这位学长是出了名的优秀与随和(罗宾:???),原本只是办公室的偶遇,他没想到还有机会和学长搭上话。不过学长好像只对那个野小子感兴趣。“我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啊…霍华德挠头。不过希德勒斯顿学长的声音可真好听,标准的公学音,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音质,他早晚也要练成这种声音,一开口就让人跪下唱征服。霍华德暗下决心。“他经常欺负同学吗?”学长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好像只是正常的聊天。“不啊,他…怎么说呢…有时候挺暴力的,但不是那种暴力——他从来不去欺负人,或者说谁的坏话,至少我没见过。”至于伤疤问题那次,霍华德不认为自己被欺负了,在伊顿,他也逐渐成熟,知道伤疤可能是罗宾的忌讳,他自己撞枪口上去掀人家的逆鳞,人家没打他一顿,只是甩了个冷脸骂了句脏话,之后也没再为难他,已经够意思了。“你和他关系怎么样?”霍华德听到学长这么问,迷茫地抬起了头。“我们交集挺少的,亨特总是不参加交际活动…不过我有一次打听了他的私事,你知道的,他脸上的疤多酷啊,然后他骂了我两句,我慌了,就跑了…后来我想道歉,但又不敢。”“我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啊…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学长的表情为什么比刚才还严肃了。“不过他本来就很奇怪,我想不道歉也没有关系。”霍华德怕学长以为自己胆小,急忙辩解道,“他不会在意的,额…他不是那种在乎对错的人,无论道歉与否,他对人的评价都不会改变。”所以没必要赔上一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