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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来。她想劝他,可是她爹不听。她知道他和镜门一些人谋着出去的方法。本来镜门里也不是没人尝试过,只是都出不去,但是上次镜门被撕裂了空间,塞进了上衡君等这许多人,所有人都开始蠢蠢欲动。特别是不知哪里来的传言,说是当时天帝能打开镜门全靠一件法器,叫玲珑簪。这法器那一日开了镜门,也掉落在了镜门。只是镜门这样大,荒漠戈壁哪里去寻。这一次估计是镜门里最大的聚集出动了,不管是穷凶极恶的兽族,还是满嘴咒语的巫族,甚至幽泽的?鬼,深沼的巨人都参与了此次谋划。他们已经寻了几个月,但还是一无所获,有人开始埋怨起来。阴阳怪气对着上衡君说话。上衡君不予反驳,?鬼却一拍桌子,叫他们闭嘴。距离上次镜门开的时间过去了八年多,这在他们漫长的生命里只能算沧海一粟,可是玲珑簪找到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玲珑簪哪去了,暗说不该一点点灵力波动也没有,可他们找遍镜门也没有找到。到底在哪儿?商商半夜睡到迷迷糊糊,忽然发现自己在其承的地盘了,她做梦还在睡觉,揉揉眼看到前面有张床,啪嗒啪嗒就走了过去,朝上面一躺。其承两只脚被她紧紧抱住。其承醒来了。他想说话,但是又怕开口惊扰到她,算了,不如就等她睡熟再自己回去吧。结果思绪刚抚平一会儿,商商就翻腾了几下倒到他这头来,小手直接搭在了他脸上。无辜被拍了一下的其承:“……”他把她手轻轻移开。商商此时忍不住终于睁开眼哈哈大笑起来。她指着自己的手,意思刚刚才碰过他的脚,现下又碰到他的脸。“我不像你一样爱玩,身上干净的很。”其承阴恻恻反击。商商嘟嘟小嘴,一脸委屈缩在他旁边。“今日不是说是你生辰,不来我这儿的吗?”其承问她。商商扣扣摸摸,半晌咕哝道:“没人给商商过生辰了……”上衡君早早出去了,然后一直没有回来。“谁说的,我就一直记着。”其承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两个纸包,充满着凡尘气。商商打开一个,里面是三个热腾腾的包子,她只在上衡君嘴里听过,果然白白嫩嫩长相可爱,她抓起一个咬了一口,哇,汤汁被吸进去,好吃的嘴都酥了。“谢谢,其承你最好了!”她只说过一次想尝一尝,其承就真的给她带了。另一个纸包不知道是什么,她摇头晃脑的打开。亮晶晶的甘糖。商商快要流下感动的泪水了,他真的记得她的生辰,还记下了她想要什么。她知道,其承不是无故待在上清境的,据其承和她说是他爹紫薇大帝算到他命中有一劫,唯有主动靠近命劫破解命线才能不碍大道,万事亨通。她义气起来,抹抹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拍拍其承的肩膀:“你放心,今日你帮我过生辰,他日我必帮你找到那命线,一刀斩断,保你以后仙途顺利。”“……”其承着实被噎住了,又不好跟她明说,只好略过,“这包子和甘糖只是我送的小食而已,即是你生日,那我这殿中你看着什么最想要,今日我必许你。”商商觊觎他这殿里东西好久了,可他就是一直吊着她。“你说真的?”商商还有点不敢相信,她的小宝库里已经被她收藏了好多玉石,可是其承每每能拿出更好看的来。其承点头,一本正经:“自然。”得到了准话,商商立马就撒丫子在殿里来回跑着,摸摸这个舍不得,摸摸那个也舍不得。最后还是选了个好看的玉石,其承看她走过来以为她就要那个了。结果商商将那石头朝他手上一塞,小手往他身上一指:“我想要你……”“什么?”其承觉得自己的语气都抖了起来,她过了今日才算九岁,起码再过几年,如今真不行。商商被他一声反问,鼓足勇气小手更近一步指着他手上那个发簪:“你把那个给我好不好。”其承抽手将簪子取下,如墨的长发瞬间铺满了肩头,一绺垂在商商跟前,商商眼睛瞥到就控制不住的将那绺头发拾起在指尖绕啊绕,好似在说,给我好不好,就给我嘛。她也的确小小声说了,她低着头没敢看他,随即眼前出现一抹绿色。那根青翠玲珑簪真的给了她。商商试探着接过,这次真心实意道了句:“谢谢。”ps:我一开始真的有大纲的,只是离大纲越来越远了(T_41上衡君再次晚归的时候,商商站在门口冲他喊:“爹。”上衡君很疲惫,可他看见商商还没睡觉更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睡觉。”“爹,今日我得了样东西。”“什么?”商商挪到他跟前将玲珑簪取出:“爹,今日是我生辰,你是不是忘了?”“商商……这……你哪里来的?”他们寻了那么久的玲珑簪,此时就在他女儿的手上。商商固执道:“爹,今日是我生辰。”上衡君闭了闭眼:“商商,是我这段时间太忙了,等我们出去了,爹一定好好补偿你,你以前不是说想知道爹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吗,以后爹带你去看。”商商垂眸,将玲珑簪朝他手上一塞转身往屋里走。“商商。”上衡君又喊住她,“这东西你哪里得来的?”商商赌气道:“捡的。”香灵草害怕的曼颐花搭搭叶尖儿:“商商生气了。”露珠深重,幽泽泛着阴冷。有了玲珑簪一切都开始拉上了进程,镜门里一直处于观望的中立派也不免动了心神,暗暗期盼起来。镜门这一方天地困了多少人,一代一代传下来,全是祖上想要出去的欲望。商商每晚睡觉都控制自己不要想镜门,睡着前想些好吃的好玩的,只要不去想镜门,她睡着就不会到那里去,至于南篁更是去都不去了,连那边的漂亮小石头她都放弃了。述显和闵蓝还是时常来找她,但是商商都没什么心情。懒懒的趴在桌子前,大字又写不出几个。她跟上衡君还没和好,她爹喊她,她都不睬的。那日也一样,上衡君破天荒一直在家里待到中午才出去,他把饭菜摆好,商商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随他怎么喊,一直到他说:“我走了,你快出来把饭吃了。”商商哼了哼,小手一拉,门外果然已经没有人了。她抱着膝盖蹲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跑出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