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者的独奏2(guitou责 舔批)
导读:达达利亚想成为指挥家钟离独奏的乐器。 是音乐会的背景,已经分手的前男友 预警:双性离,会有M攻S受,非典型bdsm,含玩攻文学,边缘控制,尿道play,骑脸舔批,身份羞辱等,有点胃疼但是HE。 发疯之作,连载,写一点发一点,如果阅读中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正文: 1.坏掉的乐器 “祝贺音乐会圆满成功!” 觥筹交错,举杯畅饮,音乐会上的每位成员脸上都洋溢着兴奋,显然,下午的超常发挥让他们每个人都十分满意。 达达利亚也喝了些酒,脸红噗噗的,却并没有参与到交谈中。他支着脑袋,静静地将桌子对面那位始终从容不迫的指挥家锁在自己的暗蓝色瞳孔里。 他盯着钟离在谈话时不经意间舒展的那双修长的双手,手背垂在杯口,凸出些许青筋。手指搭在红酒杯上轻轻绕着圈,暧昧又带着些许暗示,情绪悬在胸膛里无法言喻。 手掌沁出了汗,喉结也随着主人的兴奋而上下滑动,贪心的吉他手在庆功宴上陷入不可示人的欲望中。 好久都没见了,为什么要跟别人说话呢? 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钟离...... 好想...... 好想...... 那双手在达达利亚的精神世界里显化,将他捧在手心,抚摸,爱弄,揉捏,破坏着他,也安抚着他。 他也化成一滩水润湿了那双温柔的手,在破碎的同时占有了他心爱的指挥家。 “钟离...” 爱慕和幻想交织在一起着实令人兴奋,达达利亚不得不将自己从混成一团的思绪中脱出,饮下一杯酒,喃喃着前任的名字。 明明人也追了,告白也有了,恋爱也谈了,甚至分手也没有什么争吵。 可心里还是有不满足的地方。 我到底想要什么? 就像是上瘾的药一样,不管是忍耐了多久想要再见的欲望,还是主动逃离的过往,只要一见到,那双手就会又让他陷入思索。 直到宴会结束,在钟离温热的手掌抓住他的手的那一刻,达达利亚终于想明白了: 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啊。 好想成为,只属于钟离独奏的乐器。 ...... 手指间夹着的火点微闪,烟雾缭绕,环在卧室里又被通风系统抽去,并没有留下很大的烟味。 “你最近怎么抽起烟了,钟离?有什么事,我...嗯,我是说,有什么糟糕的事情,说来让我开心一下?” 他脱口而出想要关心,又想到如今两人的关系,不想让钟离觉得他是放不下的人,于是便嘟嘟囔囔地成了玩笑。 但他又有些自责:如果钟离真的最近遭遇太坏,自己是否有些不礼貌地伤到了钟离呢?他想着或许在下边的谈话中可以稍微多一些关怀,比如提醒他抽烟实在不好,如果想要缓解压力的方式,自己可以为他介绍几种。 嗯,只要是别太让他看出来自己还喜欢他就好,就算分手了前任应该也可以这么关心的吧? 年轻人捧着醒酒汤,心思缠绕得像麻团一样却依然在故作镇定地梳理。他故作轻松地、别别扭扭地试探,年长者侧着头看他,边用指尖掐灭了烟。 嘶...... 达达利亚的第一反应是有些紧张,下意识掰开他的手,发现没有什么灼伤的痕迹才抬头:“喂,你...” 双目相视,那双美丽的金瞳还是平静而理智。达达利亚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 他握住了钟离的手,温暖的,每个细胞都像是融化了一样,触感从神经元传送到大脑,产生了不应有的安全感和幸福。 真奇怪,明明只是握着另一个人类的手而已,他却真希望这个时刻能够永恒。 “汤洒掉了。”钟离依旧没有什么情绪,从达达利亚颤抖的手掌里抽出手指,从旁边的的桌子上拿了点纸递给他。 “你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了,要注意身体。”钟离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前...的时候你走的急,存留在家里的东西我给你打包好了,在门口那个黑色箱子里。” 钟离深吸了口气,用另一只手悄悄抚摸刚刚被达达利亚触碰的地方,那里不知为何,已经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沁出了汗。 他仿佛也在始终冷静和从容的表演中压抑着什么东西,但他隐藏的好极了,就像一个正常的熟人,什么多余的情绪也没展露:“箱子不重的,路上注意安全,看不到的地方走慢点,到住所给我发个信息。” “哈哈哈,你真是的,这听起来像是约会结束之后关心女孩子的话术哦,好熟练呢!” 真是尴尬又讨厌的玩笑,达达利亚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忍不住说下去: “最近也会有约会吗?” 你...要喜欢别人了吗? “她脾气怎么样?” 我其实脾气改了不少的,你知道吗? “黏不黏人啊?” 我好想抱你,钟离。 “如果没有确定关系的话,尽量不要跟她牵手什么的...啊,我知道的,钟离先生是最负责任的人了,所以也不会有这种举动,哈哈哈哈真的是我多想了呀...” 你不要牵别人的手好不好... “我好难过...我真的...真的好想你...我该...不知道...我...” 悲伤像把利刃一样将他剥开,他明明看到钟离的唇张张合合在说什么,可达达利亚什么也听不到,浑身上下像是被放入雪里炙烤成了无法动弹的尸体。 视线被泪水模糊了,达达利亚咬着唇,无法从无穷无尽的恐慌中挣脱,甚至屏住呼吸。直到被抱进怀里搂紧,他才猛地喘了口气,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作响,就像胸膛上贴着的另外一颗心脏一样。 他病了。就像坏掉的乐器一样,连琴弦都崩裂开来,赤裸裸地暴露了心脏。 他被握在指挥家的手里,等待他的结局。 2.调弦 预警:心理疾病部分我瞎写的啊,指挥棒play,尿道play,鸭带口球 “他没认真填写,带着主观性的往正常方向靠拢,测试没办法得出准确诊断。” 医院走廊上,医生将几张测试结果递给钟离。 “不过,您也不用太过担心。按照他的临床表现和您的描述来看,只是短暂轻微的惊恐焦虑发作,不是特别大的问题,可以回家观察一段时间。” “唔......他需要什么吗?” “大部分惊恐症患者受精神创伤影响明显,或许在过去他被遗弃过,建议多让亲人陪陪他,找到合适的释放压力的方式,有足够的安全感会稳定状态。” 被遗弃的经历吗?钟离陷入了思考。达达利亚的家庭和成长都很完美,被遗弃的经历... 会是之前自己和他所谈的恋爱吗? 他忽然有些喘不来气,很想抽根烟。 “啊,对了钟离先生,”医生的话将他带回现实:“刚刚经过药房,顺便把您的药取回来了。日常里不要接触烟酒、茶、咖啡的东西了,您要多多照顾自己。” “多谢。” ...... 橘发的青年人如愿以偿地能在前男友家多待些日子,只不过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状态。 达达利亚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地放置在床上,只露个小狐狸脸在外头可怜巴巴地卖萌:“先生,我好热哦,不可以出去吗?” 钟离将空调又调低了几度:“不行。包裹的束缚感会让你好受一点。” “可那是宠物医院对小猫小狗的处理!”达达利亚在抗议:“我又不是小动物!我今年已经二十了!成年人!” “成年人不会幼稚地忌病讳医。”钟离直接了当地戳穿他,坐在窗边使用手机,哒哒哒的敲击声响个不停。 “我本来就没事嘛,昨天肯定是喝的有点多了才...才那样...咳咳...”达达利亚有些心虚,又自作镇定地转移话题:“今天那个医生是谁啊,隔着大老远就听见在那里关心你的身体什么的,切...你现在是不是给他发信息呢?” “没...达达利亚?!” 钟离的半边注意力还在手机的内容上,没注意到小狐狸拖着被子扑过来偷看:“释放压力...调教...诶?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 或许是今天和钟离说了很多话让他忘乎所以了,达达利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很讨厌很越界的事情,他连忙拉开距离,窝在床角不敢看钟离的表情。 “我真的什么也...好吧,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对这种事的对象考虑慎重一些,考察时间久点。毕竟...” 达达利亚拽着被子,把自己的头埋进去,心里也闷闷的。 毕竟我还喜欢你来着...想象你跟别人做这种事情,就好像心里有刀子在剐蹭... 我... 眼睛又酸起来了,可是我根本没资格为你哭泣吧... 一双手轻轻地搭在橘色的头发上,缓缓地揉搓按压,舒缓了达达利亚僵直的身体,让他抬起头,睁开泪眼朦胧的视线,看着钟离正蹲在他面前,脸上表情被他自己的眼泪模糊了,看不到。 他只听到钟离低沉的声音说:“那么...你要和我试试吗?” ......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一道抽打rou体声猛地响起,接着是嘴巴被堵住而发出的呜咽呻吟声。 “唔...嗯...” “不要乱动,你可以做到的,对吗,小狗?”这是他过去的男友、现在暂时的主人的声音,一如即往的温润而富有安全感,如今也让并未被束缚的他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达达利亚并不知晓自己是如何答应钟离的邀请,他也无暇去回忆了。 眼睛被黑布蒙上了,只有微弱的光线将主人的轮廓映在瞳孔里,嘴巴里塞着的口球压着舌头强制将口腔打开,口水从嘴角滴落下来,吐在外边的舌尖顺着脱口的呻吟而颤抖,就像只大狗一样。 身上被抽打的地方好痛...可是服从钟离的命令又有着说不出的...安心。 “小狗怎么流口水了?” 那根短棒挑弄着达达利亚有些麻木的舌尖,带着湿润的唾液在达达利亚赤裸的结实上身轻轻游走,冰凉的触感安抚了火辣辣的痛楚,达达利亚的喘息声更沉重了。 “在彩排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小狗很喜欢我的指挥棒吧,总是看着它?现在被它抚摸的感觉如何?舒服吗?” 笨蛋!笨蛋!!我看的是你的手! 达达利亚含糊不清的话被口球全部塞回嘴巴里,他又不是真正的小狗,怎么会喜欢那种... “唔!” 指挥棒划过他的腹肌,直直戳在达达利亚下半身挺起的斗篷上,把前端隔着裤子往下压。 “果然很喜欢啊...好乖。” 皮质手套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钟离在为小狗身体诚实的反应而奖励抚摸他的小狗,接着为他拉下裤链,扒开内裤,让埋在橘色的杂乱耻毛中的yinjing跳出来。 “呵呵。”主人轻笑了两声,指挥棒轻轻戳弄了两下饱满的睾丸,顺着yinjing的青筋往上攀爬,到了一半触感消失,又忽然在guitou敏感的冠状沟上压了一下,压着guitou轻轻地将指挥棒往马眼小孔里戳弄,完全就是在把jiba当成什么玩具一样肆无忌惮地玩。 “哈...呃...” jiba被这样的亵玩,达达利亚喘息声沉重,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肌rou抖个不停的小腹,握成拳头地双手的青筋暴起,却没有忘记钟离的命令,一点也没有动。 指挥棒在被撑开的尿孔里上上下下地抽插着,最初有些干涩,被分泌出来的前液打湿后就好了些,棒身在肆无忌惮地欺负尿道内部,有时会全部抽出来再拓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马眼再插进去,达达利亚甚至可以听到它在自己jiba里cao干出的水声。 “咕唧咕唧...” 达达利亚在椅子上后仰着,汗水湿透了,他喘息着,感到自己成为了钟离手里的一件乐器,正被他探索个完全。全部的身体...全部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琴弦被拉紧,钟离的手在将他调弦... “小狗的狗jiba好多水...真棒...” 钟离的声音远远的,不知道...在哪里... 好舒服... 好想射... “呜呜...姆呜!” 白光在眼前闪烁,达达利亚呻吟呜咽着,跳动的jiba被指挥棒插着尿道喷出了jingye,马眼张张合合地咬住还在缓缓抽插的指挥棒,大股的jingye随着指挥棒而带出性器,点滴白浊喷到钟离的西装上,更多的喷到了达达利亚自己身上,顺着还在高潮抽搐的肌rou往下流。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主人冰冷的质问就已经伴着热气扑进耳朵: “我有允许小狗射了吗?阿贾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