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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达】步下生莲华

    这……该死的……肚皮舞!

    达达利亚对战斗有着天生的才能,称他为习武天才也不为过,但显然,他不是位习舞天才。更何况须弥的肚皮舞(或称东方舞)难度极高,要调动腹部的所有肌rou来练习,一次舞蹈要持续一个多钟头,有时还要连续赶许多次场子。即使达达利亚大多数时候只站在后面摸鱼,但总归对体力消耗太大。与来须弥前相比,他的小臂细了一圈儿,连金钏都快挂不住了。

    作为少见的男性舞者,达达利亚有幸获得了与女性舞者相同的美丽税——手臂、大腿、小腿、脖颈、耳垂……总之,身上所有能挂东西的地方都挂满了金灿灿的首饰,稍微一动便响起脆生生的叮当声。哪怕他袒肩露腹,下腹部那一圈裙子下也坠满了亮闪闪的金片——这副装扮根本不适合间谍工作或是刺杀,那位腐败的须弥官员会在一公里外便听见达达利亚走动时身上首饰哗啦啦的响声,这在舞台上是会引起雷云般掌声的曼妙音乐,对达达利亚而言却是暴露身份的催命符。

    舞者……哈,不就是舞娘。达达利亚根本不想以这样的身份潜伏在须弥,谁知那位尊贵的北国银行掌权者,“富人”潘塔罗涅尖酸刻薄地对他摇摇手指,说:“末席,你必须懂得摩拉的来之不易。”于是达达利亚便被打包丢进了肚皮舞速成班,两个星期后,再被打包丢到须弥。

    须弥,炎热的国度,这里到处充斥着亲近自然的和谐美妙感。大风吹拂过达达利亚的面颊,喂了他一嘴沙子。

    而现在,达达利亚正心如死灰地给自己抹油。

    当地人将这平淡无奇的植物提取油称之为“棕油”,这瓶油腻腻的液体抹到身上,据说可以提升皮肤质感,让肌肤看起来更为靓丽,还有珠光效果,更引人注目。每一位舞者上台前都会在裸露的皮肤上涂抹棕油。

    达达利亚作为专精肚皮舞的舞者,全身衣料甚少,除了关键部位的遮挡布,便是肚皮上和面颊上笼着两块柔纱。也就是说,他需要把这瓶情趣用品涂满全身。

    美丽神秘充满智慧的须弥。达达利亚爱死须弥了。

    这天夜晚,达达利亚刚赶完一场舞,刚要马不停蹄地冲向下一个场子,却被两位身着制服的人拦住了去路。

    “埃阿斯先生,烦请跟我们走一趟。”麻烦一号说。

    “您的暂住证出了些问题,需要您和我们核实一下。”麻烦二号说。

    若是在什么阴暗角落,达达利亚大可以敲晕这两个麻烦,但此刻他刚跳完一场肚皮舞,浑身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池塘里捞出来,而他身前是数百名目光炯炯盯着他的观众——

    “好吧,我跟你们走。”达达利亚主动伸出了双手,任由麻烦一号为他戴上草元素织成的手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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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海森度过了一个不太美妙的工作日。作为知论派最有名的青年学者,他向来被各种学术会议安排得明明白白——他与胡须尽白的老派学者唇枪舌战,与那几位不好相处的大贤者唇枪舌战,与不认同他观点的民间科学家唇枪舌战——简而言之,艾尔海森累了。

    累了,就需要放松。他的同事鬼鬼祟祟塞给他一张金光灿灿的门票,说这是最近正当红的舞者“埃阿斯”的表演,这么一张薄薄的纸够在城外搭一间最华丽的树屋了!

    鬼使神差般,艾尔海森接过了这张票。

    然后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今天又被折磨得心神俱疲,肚皮舞表演也迟到了,本着寻根究底格物致知的态度,艾尔海森选择来看看这位舞者的表演。当他匆匆赶来时,表演已经结束,那位风头正盛的男性舞者被人铐上手镣,正委屈地和人争辩着什么。

    他走近了些许,隐隐约约听见舞者埃阿斯正据理力争:“我才不……你们……”

    “我不是卖身的舞妓!你们怎么调查的?我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跳舞,啧……”

    名为埃阿斯的舞者一转头看见了人群外侧的艾尔海森,眼睛一亮,指着他叫道:“这是我男朋友!你们看清楚,我可是名……名草有主的!”

    艾尔海森不着边际地向后退了一步。

    谁知埃阿斯却纠缠不休,他甚至挣脱了桎梏,快步向艾尔海森跑来——

    “老公,你说句话呀!”

    水元素凝成的利刃抵住艾尔海森的后颈。埃阿斯称得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被禁锢住的双手拉上艾尔海森的小臂轻轻摇晃,“老公,你不是说好了等我跳完这一场就带我回家的吗?我好累,又困又热……带我回家,好不好?”

    “不想死的话,就按我说的做。”眼睫下涂抹着亮闪闪金粉的舞者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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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立刻,艾尔海森便判断出这位艳名远扬的舞者并不是两个普通走卒能对付的角色,他顺势搂住埃阿斯的腰——动作并不怎么熟练,还摸了一手热汗与滑腻的棕油——对两位穿着制服的人说:“埃阿斯确实是我的伴侣。前些日子我忙于研讨会,忘记为埃阿斯办理暂住证,明日工作时间我会带他亲自去办理。”

    对方见来者是知名学者艾尔海森——在以知识为尊的须弥,艾尔海森绝对称得上家喻户晓的大人物了——他们也不再纠缠,只是仍不免腹诽道:艾尔海森先生竟好这口……!不过这舞姬也确实美丽,皮肤雪白不说,身量高挑匀称,舞蹈也力量感十足,能赢得艾尔海森的青睐也是应当的。

    达达利亚用水刃抵着艾尔海森出了场地,仍未放松,说:“带我去你家。”艾尔海森有心看看这舞者究竟想做些什么勾当,也带着他回了自己的住所。进门之后,达达利亚便大摇大摆往桌边一坐,说:“有水吗?我快渴死了。”

    艾尔海森道:“你本就是水神之眼的拥有者,怎还要向我讨水喝?”

    达达利亚抛去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你会用草神之眼长出来的蘑菇做菜吃吗?”

    好问题,值得延伸一个课题。艾尔海森端了杯水走来,递给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擦擦嘴,说:“谢啦。”

    橙黄色的灯光下,达达利亚的眼妆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些亮片粉末粘在眼角,配合他向上的目光,显得十分动人——而显然,不会打动艾尔海森。

    全须弥战斗力最强悍的学者轻微动了动手指,从桌底蔓延而上的藤蔓便爬满了达达利亚的身体,化作坚牢禁锢。

    “不用谢。”艾尔海森道,“我们可以聊一聊其他的话题,比如……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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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火神之眼就好了。

    哪怕是火系邪眼呢。

    达达利亚动弹不得,水元素只会让藤蔓上长满了一朵朵可爱的小蘑菇,而邪眼……呵,这该死的舞衣甚至藏不下一颗树莓!

    看来,他似乎叫错了人。达达利亚心口泛上苦涩,他只是看艾尔海森面相儒雅,像个老实人,而且管艾尔海森叫老公总比叫旁边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子容易……但现在看来,达达利亚应当是在人堆中抓了个最不好惹的,不愧是“公子”达达利亚,连运气都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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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想在须弥找个能照顾我的人。”达达利亚眨眨眼,娴熟地开始编瞎话,“我是个无权无势弱不禁风的舞者,上次有一个浑身戴满了金银珠宝的大叔朝我的内衣里塞了一把摩拉,这真令我感到恶心……我的舞伴们,她们的男友不但是乐手,更是最负责任的保镖。我很羡慕,所以,我相中了您,先生。”他赤裸的双足贴着艾尔海森的小腿游走,漫不经心地挑动男人裤脚。

    “您多么英俊呀,还有这身强壮的肌rou,我都快移不开眼了……”浑身散发着热腾腾香气的舞者向他呈上暧昧且奉承的微笑,艾尔海森隐约回想起这香气的来源应当是舞者上台前都会涂抹的棕油。

    混着汗味的香气几乎要将艾尔海森的大脑熏得糊涂,埃阿斯究竟抹了多少油到身上?!

    “哪怕不能和您建立坚固稳定的关系,只是与您这样优秀出色的先生度过一晚,我也心甘情愿。”埃阿斯挣扎着起身,藤蔓上的尖刺就要刺伤他裸露的平坦小腹——艾尔海森收了藤蔓,得到埃阿斯送予他的轻柔一吻。

    “求您了,先生。”他听见舞者带着叹息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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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达达利亚慌忙抓住艾尔海森伸向他臀部的宽厚手掌,“总不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吧?先生,我还是更喜欢前戏多些的温柔性爱。”

    艾尔海森秉着求真务实的学者精神问:“要怎么做?”

    舞者摘去了面纱,露出一张年轻漂亮的面颊,他的眼角闪闪发亮,几乎要刺伤艾尔海森的双眸。埃阿斯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这里,用力揉揉……”

    手下是白皙嫩滑的乳rou。也许是埃阿斯特殊体质,他的双乳要比普通男性丰满一些,稳稳地握在手中,rutou挤蹭着粗糙掌心,娇滴滴地肿成了红嫩乳果。

    他听见埃阿斯难耐的喘息,立即无师自通般玩弄起两粒发硬发烫的粉红奶粒,周围则是被揉红了的乳rou,配合着埃阿斯酡红的双颊,当真像是一位卖身的舞妓了。

    埃阿斯温热的吐息中带着黏腻的水感,说:“下面,下面也揉揉……”

    艾尔海森的手便向下游弋,摸到了埃阿斯身上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小腹。

    既是肚皮舞的舞者,埃阿斯白皙的小腹总是全场目光的集聚之地,这里没有丝毫赘rou,却也并非一马平川,而是微微地鼓起一点,似乎是被体内什么器官顶起来一般,看着匀称又丰满。用手掌略微施力按压,能够感受到皮rou下那一团柔韧的组织被压得瘪下,收回力气时,颇具韧力的温软zigong又跟着鼓起。

    达达利亚被他按得难受,连雌xue深处的宫颈都传来酸涩的难过,就拉起艾尔海森的手,催促道:“别玩了!你打算摸我肚子摸上一晚吗?”

    他倒是主动,自己岔开了双腿,用身体最柔嫩最私密的雌xue磨蹭艾尔海森的裤子,蹭得到处都是yin水,“这里也摸摸……”

    艾尔海森刚摸遍了达达利亚的全身,手上都是棕油,达达利亚也不嫌弃,抓起他的手就往身下送,感受指头上粗茧摩擦过rou唇与阴蒂的极致快感,“重一点……用力,嗯、嗯唔……”

    毫无经验的学者并不懂该怎样让舞妓到达高潮,只是用手指在湿软rouxue中四处摸索,偶尔撑开湿淋淋的女xue,低头仔细观察埃阿斯雌性器官深处的深红黏膜,隐约能瞧见尽头那团肥厚的软rou,那里应当就是zigong了。

    看来埃阿斯的身体十分敏感,艾尔海森思忖道,舞妓臀下已积攒了一滩yin水,按照他对性浅薄的来自书本的经验来看,这些只是前戏而已,应当并不会让埃阿斯舒服得流许多水。他一心双用的本领高超,手上仍在接连不断地刺激埃阿斯肿胀的阴蒂。

    忽然埃阿斯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艾尔海森的手掌,接着便是又急又快的喘息——一泼热烫的水浇了他满手。

    那么,接下来应该进入正题了。

    艾尔海森褪下沾了不少yin水与棕油的衣裤,掰开仍在捂着脸哀叫的埃阿斯的双腿,露出那处大敞着喷水的猩红rou眼,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yinjing,对准还在痉挛的软红女xue,尽根没入——书本上是这样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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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阿斯已经说不出话,扒着艾尔海森的肩膀,随着须弥学者的顶弄不自觉从唇齿间漏出些低吟。他被下身那根rou杵涨得难受,扭着腰想躲,却被艾尔海森强硬地按下,连最纯洁的zigong口都被roubang亲了个遍——肚皮会被捅破的!

    舞妓浑身湿涝涝滑腻腻的,艾尔海森几乎抓不住他的腰,便将埃阿斯抱起。舞者也识趣,双腿缠上他的腰,也不顾这样的姿势让体内那颗灼热的guitou卡进了脆弱宫颈,双臂也抱紧了艾尔海森的臂膀,下面那根又热又粗还极其坚硬的roubang随着艾尔海森的脚步捅得越发深了,达达利亚眼仁儿都向上翻去,不行,得想办法……这样下去,会被cao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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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海森刚把舞妓放到卧室的床上,埃阿斯却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一手去安慰吃不到roubang而饥渴蠕动的rouxue,一手向上虚浮地找着什么。艾尔海森俯下身子,就被埃阿斯抱住了。

    舞妓眼角的闪粉已被高潮带来的泪水冲淡,眼睛里只剩笑盈盈的痴态,声音也黏黏糊糊的,像是雨后靴下的花泥。

    “先生,买我一夜吧……”

    达达利亚腿间那口软xue已湿得一塌糊涂,便是最深奥的书籍最神秘的知识也抵不过他xue中缠绵的红rou,连清心寡欲的学者也不愿抽身离开。舞妓一下下吻着学者的唇角,引得艾尔海森胯下愈加凶悍的征伐。

    “嗯,好、好舒服,好厉害……唔!那里好疼,顶到zigong了……会……会有小宝宝的,别射在里面,先生……求您了……”

    舞妓低贱的姿态却只换来了学者先生的狠戾一顶,艾尔海森的双手箍在他腰间,留下深重的紫红手印,看来达达利亚明天无法登台表演了。

    感受到体内被灌入温凉jingye,舞妓埃阿斯勉强撑起身子,将自己脸上残余的唇妆蹭到艾尔海森耳边,留下一道模糊红痕。

    “谢谢先生……好舒服,肚子吃得饱饱的。”

    “明天晚上我还有一场演出……你会来保护我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