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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迪卢克koujiao,失手坐进roubang里,挨cao到不清醒

    “我什么都可以做……”

    意识到迪卢克的性格并不像刚开始那样冷漠无情后,旅行者竟尝试起和对方讨价还价,“除了、除了这里。”

    “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做。”

    听了这话,刚缓和面色的人似笑非笑。

    “什么都可以做?”

    “嗯……”

    旅行者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伸手捉住迪卢克的衣摆,也打断对方意欲脱衣的动作,“什么都可以,但是……嗯,我们可以去树下面吗?”

    对方的目光不解,旅行者低着头,小声解释起来,“有风神大人的味道……我喜欢那儿……”

    那儿不光有风神的味道,还有旅行者不久前自慰留下的痕迹,更早一些时候脱下的衣服。

    旅行者对此浑然不觉,接近大树底下时脚步都变得轻快。

    “迪卢克先生,需要我怎么做?”

    如果抚慰是第一步,rou体的结合就是最终结果。

    旅行者暂且不知道,但迪卢克知道。

    “……”

    迪卢克手伸出来。又放下,最后选择脱下黑金色礼服外套。他很快适应了这个对旅行者来说是“陌生人”的身份。

    “什么都做。”

    风起地的这棵大树能够遮荫避阳,景色也不差。溪水、花草、落叶一应俱全。水波流动带来对岸的花朵香气,落叶垫着身子,起遮盖痕迹的作用。

    从初见开始,旅行者就觉得那样张扬的红发红眸很是熟悉,这会儿看着对方坐下来以后习惯性地捻了捻手指,却不知其中意味。

    自己以前也有这么做过吗?

    迪卢克没再多说什么,此前话语里也完全是要旅行者帮忙的意思。他靠在树上,抬手遮住脸,像是休憩,又像在躲避什么。

    旅行者犹豫一下,靠到这位自己并不认识的男性怀里,“我可以用嘴做吗?”

    对方只是长吸了口气,没有回应。

    “随你。”

    旅行者当他这话是默认,伸手去解裤子的束缚,用手指抚弄才不过几下,那儿就充血挺起来,也热起来。

    这过分直白的反应诱使着旅行者红了脸,说不出话。

    将它握住时,记忆中还是第一回帮人做这事的旅行者颇有些无所适从,一时间不知道该先用手还是用嘴,下意识低下头,张开嘴含住。

    此前,在风神有意的引导下,旅行者知道了自己天生就是个需要被roubang填满嘴和xiaoxue的浪荡货,然而,旅行者还没被风神大人真正碰过。

    如今却是在命令之下,为了这样一位人类……

    那深色的红眸里蕴有点点金色,刚巧和藏有心事的旅行者对上,而后就看得呆了。

    “怎么不做?”

    “不好意思……”

    旅行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张着嘴盯着对方的脸,出神有了好一会儿,急忙忙就去吞吐起roubang,做得急促,口腔被撑得满当,说话都变得模糊不清。

    还不太适应的旅行者双手撑着地,使了点力才从中脱开。

    “迪卢克先生……它撑得我很难受……”

    旅行者不清楚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平复了下呼吸后很认真地都讲述出来。

    而且,他也没有出声打断。

    旅行者看着迪卢克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没明白原因,舔舔有些湿的嘴唇后,接着把自己的体验都说出来,“我很喜欢它,但是它太大了……”

    “其实……”

    旅行者以为他这话是想要推开自己,赶忙选了下策出来,“我可以先舔它吗?”

    “嗯。”

    得了许可后,红嫩嫩的舌尖随之伸出,在染了口水的性器上舔弄。关于口鼻的有序换气,旅行者起初还不太会,偶然一次两次会小心翼翼地咬一点儿顶端,用牙齿磨蹭着,接下像是性兴奋时射出的液体后,慢慢熟悉起来。

    旅行者把它们都舔到嘴里,也都咽下去,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低低喘息的男人,对视之下只觉得口中的roubang越发地粗起来,脸不禁也有点儿红。

    旅行者正在服侍着风神以外的人……

    他似乎忍得难受了,抚摸起旅行者的脸。旅行者这头金发又顺又滑,与旅行者逆来顺受的性格无差,随意揉弄就变得凌乱。

    受到抚摸后,旅行者的屁股很难耐地抬起、摇动起来,尽着力去取悦对方,红了的脸也许是旅行者换气不及时憋的,也许是害羞的。

    但旅行者没有因此放弃用嘴抚慰它的想法。

    “迪卢克先生……这是您的jingye。”

    到了某一时刻,抚摸着头发的手情难自制地使着劲将人往下压。这一下使它捅进了喉咙深处,旅行者身子颤抖一下,好一会没有起来。

    再抬起头时,旅行者的眼里已有了泪水,琥珀色眼瞳漫上水汽后越发通透,用手捂住嘴,轻微咳嗽起来,被那一下弄得不轻。

    又过一会儿,旅行者张着嘴把舌头伸出,那点jingye也露出来。

    “剩下的被、被我咽下去了。”

    说这话真是让旅行者难为情。

    “这一点不吃掉么。”

    他似乎抛弃掉了什么心思,开始顺着旅行者的话诱哄起来。

    “好……我会的。”

    旅行者的xiaoxue只能留给风神大人享用。

    想要被风神大人cao、想要风神大人在自己的肚子里射精……旅行者自己一直是这么想象着,从未更改过。

    但旅行者当下最需要做的,是乖乖听从风神的命令,服侍好这位男性。

    “用嘴可以,用手也可以……”

    或许是因为此前吞咽下去这人的jingye,旅行者稍微没有那么害羞,不自觉就想亲近他,讨好一样在对方胸口前蹭了蹭,“迪卢克先生,您满意吗?”

    他也许在回忆着什么,唇边笑容虽不明显,也让旅行者看得愣怔,不满足一般去蹭他的手,反应过来后脸颊也和耳朵一样热得发烫,赶忙埋到了对方肩头。

    “我只是有点想问……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

    旅行者的心跳得厉害,同时间浮起的那抹异样感更是使旅行者不禁思考起来,自己究竟认不认识他?

    记忆里一片空白,提醒着旅行者他们不过是“初见”。

    风神大人……

    温迪才是旅行者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存在。也是旅行者在迪卢克之前看到的唯一一个存在,能够为之献上身与心的存在。

    然而,旅行者却为那阵飞快跳动着的心,感到自己下面空虚的rouxue发了湿,提醒这对风神大人的“爱”并不真诚,掺杂着其他情绪。

    不久前在树根那儿的自慰不起作用,就像搔不到骨头里的痒,只能挠破皮做点心理安慰一样。

    究竟该如何表述出口?

    如果向这位迪卢克先生说出“想要被cao”的话语,是否是对风神大人的不敬?

    “我……”

    旅行者慢慢从对方肩上滑下,心中生出的欲望,从与迪卢克对视时开始疯长。

    旅行者想让他和自己一样体验动情的感受,也想让这与自己相比过分冷静的男人脸上露出无法抑制情欲的神色,意图借此消去那点儿像是背叛风神大人一样的羞耻心。

    “那里是要留给风神大人的……”

    旅行者反复提醒自己,用手握住那射完精后状态分毫不减的阳物往下身送去,腰也不自觉地贴近,“但是……但是我很想要它……”

    “请您不要动,更不要把它插进来,好吗?”

    他不作反应,也不回答这一请求,听见旅行者那番“把xiaoxue留给风神大人”的话语后真如了旅行者的愿望,只是垂眸看旅行者握住它,看它在流了水后变得湿润润的rou唇边上磨蹭,说话时声音听着有些冷涩。

    “留给你的‘风神大人’吗?”

    ……

    旅行者欲求不满地上抬着臀部,被迪卢克伸手及时扶住腰才不至于脱力,感激地冲他笑了一笑,唇边残余着的jingye亦在这时被青年抬手抹去。

    旅行者完完全全是没经验的一类,手握住属于迪卢克的性器,正在隐约张口出来的地儿边上磨蹭。旅行者不知亲密接触的分寸,只有一张嘴诚实得不行。

    “嗯啊~是啊……我爱风神大人……”

    顶端来来回回蹭弄着,稍不小心就陷进rou缝里去,柱身也蹭着软rou滑动,却使旅行者越磨越难耐,恨不得就此将它填进那发浪的xue口里。

    “里面想……”

    旅行者弄着弄着手就有些发颤,被它的温度勾得心慌,说这话时手一抖就不小心塞了点儿进去,随即哭出声,“呜……”

    在对方的百般纵容之下,旅行者完全没预料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浪荡的家伙,也没有做好半分被cao的准备,手掌慌乱着,仍然握住半插进rouxue里的yinjing,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不……”

    旅行者被这一发展吓得头脑都空白,说话都变得不利索,“风神大人、留给风神大人的……”

    留给风神大人的xiaoxue被别人提前享受了。

    旅行者竟然还觉得这感觉很舒服,想要将其抽出也使不上劲。

    “啊!”

    旅行者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手也松开,身子像是正受雨点击打的绿叶,傻傻看着自己的rouxue被顶进去的性器撑开,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还是道歉,“迪卢克先生,对不起……”

    这副狼狈的姿态无法见人,旅行者想要起来,也想要把它抽出去,可是双腿都被眼前场景吓得发软,再一看它又往里面送进了点,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啊啊~对不起……”

    “……那就做。”

    从听见那像是守什么贞洁的话语后,迪卢克紧皱着的眉头就没下去过,“为什么要‘爱’那个诗人?”

    没有得到回复。

    “对不起,对不起……迪卢克先生,我太想要被cao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

    辩解样的话语越抹越黑,坐在对方身上的旅行者只觉得放在腰后的手一重,那不久前被旅行者亲吻过的阳物就整根送进了里面,“好难受……呜……”

    “风神大人,您的信徒……”

    方才还缓和脸色的迪卢克,如今同旅行者一样咬着唇,深色的眸把旅行者挣扎求救的模样尽数看下来。

    他们本该是情侣关系……旅行者却在重返蒙德后,亲口言明爱上了他人,即使他看出了对方的非正常状态。

    “对不起。”

    他为旅行者不认识的那位“迪卢克先生”低声道了歉,心里却很迫切地浮现出想要把人独占的欲望。

    旅行者的真心交给了他,本不该在这之后还念想那位行踪都很可疑的诗人。

    “迪卢克先生……求求你……我不要做……”

    风起地忽地刮了一场风,把这微弱的哭声掩盖过去。

    旅行者几乎把掌心的rou掐到流血,被侵犯的xiaoxue却陡然生出来渴望的快感,去讨好起完全送进里面后就不动的性器,里面翻绞得厉害,下身也不受控制地溢出温热水液,“要尿出来……呜~”

    用树根自慰那时积攒下的欲望,似乎都在这时候爆发出来。

    白嫩腿rou间的xuerou泛红,夹在这中间的却是根粗长性器,被溢出来的水液浸得湿亮,往外抽出一点后又送进去。这一幕几乎要把旅行者搞到发疯。

    “对不起……风神大人……”

    风神大人的信徒没有受住欲望的诱惑,把自己最看重的初体验送给了初次见面的男人,旅行者无法想象食言的“惩罚”。

    情绪崩溃之时的间隙,被对方捉住。

    “不要动……呜……”

    有关于风神的爱恋情感在受到侵犯面前,就像受潮的糖塔,推一推便散得干净,只余留那点黏腻的甜还萦绕在旅行者心头,无法忘记。

    寻回主场的迪卢克就着旅行者这股无助的劲,往上添了把火,像是最平凡的情侣间闹矛盾一样将人抱进怀里。

    “旅行者,你只是……”

    迪卢克有意去触碰旅行者后腰的那枚印记,指尖微微发颤。

    “你只是暂时忘记了。”

    他的声音不复以往冷静,与正做着的事相比,讲出来的话都像诱哄人放弃挣扎一般,“不要怕。”

    假到极点。

    旅行者无法说出话来。

    腰后的地方被人刻意触碰时就发起了痒,又好像碰开什么机关,原先因为臀rou被人掌握带来的痛感也转化为同等快感。

    它们与脑海里拒绝的想法猛烈碰撞起来,互不相让。后者最终沦为败方。

    “风神大人……迪卢克先生……”

    由着交合的行为推进,湿滑yin液尽数挤散,大腿内侧的rou都给打了个透湿。旅行者额前渗出冷汗,再和身下温热yin水交织,一时间竟无法分清究竟是痛苦还是爱恋情绪居多。

    温迪那句嘱咐旅行者还记得。

    “尽心尽力地服侍”。

    “没关系的……迪卢克先生,不用注意我……”

    旅行者强撑着搭住对方肩膀,忍受xiaoxue受到侵入后带来的快感,将话语说出,“是风神大人的意思……是我太喜欢……”

    说罢,旅行者已很认真地开始摇起屁股,一点儿不管眼角的泪水滑落,应和着对方抬手抹去泪水的动作坐下,“哈……是我、是我喜欢……”

    不远处稍低一些的地方长着几株风车菊,它们的花朵造型像是一对小型风车,随风晃动着。

    “我、我喜欢被这么做……”

    再怎么随风摇晃,也晃不出去那根花茎。

    心中最初的负罪感散去后,旅行者只觉得放在rouxue里的yinjing勾人得很,也想过撑着腿站起来,最后也只不过化为了几声哼叫,还有几声调情样的求饶。

    “迪卢克先生……我、我好喜欢你的roubang……里面被cao得好舒服……”

    隐于纯白衬衫下的rou体结实有力,被旅行者抱住哭了那么一会儿后,肩头已被水渍渗得透透。旅行者的嘴只是搭在上面,没有亮出尖牙。

    旅行者的犬齿尖锐,也许从前就有咬过谁……但旅行者并不记得,也不想伤害迪卢克。

    被掌握在手心里的屁股浮起红痕,下身交合时的声响不轻,造成指印的那只手捏得愈发起劲,又因为未脱下那外黑内红的手套,抚摸才不过几下,就使这屁股的主人颤抖起来。

    “嗯嗯……不要打……呜~”

    旅行者终于是被对方食言的行为激得畅快哭起来,脖颈间汗水蓄起不久又被颠下来。

    他更是助着兴一样打起了臀rou,力道并不重,却总是弄得旅行者身体发酥,xiaoxue刚一夹紧又被撞开,微麻的痛感后又好像顶进了像是zigong样的地方,过后就是恐慌。

    关于自身是否会“受孕”一事,旅行者有问过温迪,但风神当时只是含糊其辞地作了回答。

    “嗯,谁知道呢?也许会?”

    当时的温迪像是看透了旅行者心中所想,补充回答出来,“诚意足够的话,可以喔?”

    “一只小风精灵?还是小风晶蝶?”

    然而旅行者忘记了后面开玩笑一样的回复,为那句话开始担心起来,担心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被对方cao到怀孕……

    这位迪卢克先生的性能力半分不差,甚至于给旅行者一种他们早就相识的错觉,亲昵的吻脸与咬耳行为都变得火热。

    风起地的这棵大树生长也许有百年千年,以往总有学者来研究它这一年四季伴随着落叶的常青特质,总是一无所获。

    最后,他们把好处都归结到了不远处的七天神像上面,认为这是神明庇护带来的好处。

    即使风神巴巴托斯自那场大战后就没出现在世人面前,但温柔的风不曾消失过,信仰之力只增不减。与西北方向风龙废墟里无止境的封锁风墙相比,蒙德剩余土地上每一缕流动着的微风,都意味着神明每一次的降福。

    “风神大人……”

    旅行者也不例外,全身心地崇拜着这位神明。

    然而……这位不像是风神信徒的男性明明只是初见,力道就狠到像是要把旅行者cao死在这棵生长千百年的古树下。

    这让准备好为神明献上身心的旅行者感到无地自容。

    “迪卢克先生……呜呜!慢点……哈啊~”

    他早已把旅行者抱在怀里,却不顾旅行者身后抵着的就是干硬树身,借着支撑的力使着狠劲cao干已经湿到没法看的xiaoxue。那儿通红湿热,翻出来的光滑嫩rou也红得厉害,沾了水后更显得娇美,被送入的性器搅起一波波浪潮。

    旅行者也忘记了该夹腿抵抗一类,泪水哭得快要干掉,脸颊哭得红红的,也湿湿的,手掌紧抓住身旁树木根须,浑身都像是泡在温水里一般,双腿分得大开。

    旅行者清楚望见对方那热硬性器在自己身下反复抽插的动作,早已把风神大人忘到了十万八千里去,“啊啊~要、要被cao坏了…好舒服……”

    “迪卢克先生……”

    涨痛感时不时就浮出来一点儿,朝旅行者变得昏沉的头脑来上一棒,却是越敲越昏,“想要……被cao到里面……”

    声声情动喘息就在耳边,旅行者却无暇去望对方脸上的表情,双眸都被泪水迷住,眼前的人好像裹了层模模糊糊水泡看不清楚。

    放弃抵抗的rouxue任人打量着,旅行者不出意外接到对方第一波的jingye,阳物深埋进体内,吐出jingye时还在轻微抽动着,一如两人当下过分急促的喘息。

    “被射进去了……”

    旅行者任着青年搬动,双手双脚都无力地搭在对方身上,软似一滩水,白皙腰身浮出星星点点红痕,又有蔓延到全身的趋势,仍然起伏不定。

    浑身赤裸的旅行者不像迪卢克,他上身衣物只脱了件外套,下身也不过是解开长裤放出来性器满足这番挨cao的欲望,神之眼还悬挂着,触感冰凉,时不时就要打上几下旅行者的身体。

    “……你只是忘记了。”

    他从头到尾只是说这句话,深红色眼眸聚起浓重到无法化开的情欲,不加掩饰投在旅行者身上,“旅行者,如果你能想起……”

    这句话没有后文。

    悠闲游动着的鱼儿受了惊后逃入水下,在这之后水面迎来了像尿液一样滴落下的yin水。它由旅行者的xiaoxue分泌出、混着jingye落下。

    尽心尽力的服侍如愿以偿换来了认真对待。

    旅行者两腿都像把尿一样被对方抱在手上,不被rou唇遮挡的xue口正中是此前已射过一次精的性器,堵得彻底的同时又送得快而急,致使那儿究竟是喷水还是流尿都无法分清,只看得小腹微微抽搐着。

    “要被cao死了……呜~迪卢克先生……”

    旅行者完全没有余力去想念那位风神大人了,无神望着混入乳白jingye的溪水,口水也加入进去,一路从肚腹滑到rouxue位置,再被挤走。

    “肚子好涨……”

    少年人体型的旅行者对迪卢克来说,不论被抱住还是被搂住都轻而易举。

    “呵……不会。”

    他抽空回答旅行者一句,被抑制着的动情的喘息不带停止,叫旅行者听得越发地昏沉,醉进欲望的深渊里,“被cao真的、真的好舒服……啊啊~”

    “那,你还是‘风神大人’的信徒么。”

    “我是、我是被迪卢克先生cao着的浪货……想要被射精……”

    那张嘴短时间没有出现与风神有关的话语。

    “想要更多……”

    初体验的旅行者只知道自己被roubang填满欲望的沟壑,仅此而已,“喜欢……唔……”

    从记忆中未经人事的纯洁信徒再到被性欲掌控住的浪货,不过只差几次狠cao与内射而已……

    那张脸上对风神大人倾心的表情,很自然地转到了他身上。

    可爱可怜的旅行者张大嘴,被放下地后主动抱住了迪卢克的腿,往上爬动着含住那欲要射精的roubang,被按住脑袋当作泄欲的工具亦无所谓。

    “哈……迪卢克先生,我爱您……”

    旅行者重又躺下,同时间默默咽下混有自己rouxue里yin水的jingye,抬着酸软无力的手分开腿,露出被磨得红肿的rouxue,“请迪卢克先生……呜~”

    “想要怀孕,想要被cao坏……想要做……”

    被对方倾身下来亲吻脸颊时,旅行者真是高兴到双手都握得紧紧,仰起脖子露出弱点也毫不在意。

    若是将对神明的爱转移到他的身上,似乎也不算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