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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白粥h瓷祖play(慎入)

    赵姝玉的腰被他紧紧禁锢,屁股弓的挺起,这个姿势好像她投怀送抱一样。

    稍稍恢复力气就双手用力将男人痴缠的头颅嫌恶地拨开,挺身挣扎开来,去寻自己的衣物。一手勉强护住胸口两点娇蕊,却捂不住满溢的乳rou,这样的她跟在饿狼眼前晃悠的食物没什么区别。

    于是在她弯腰捡起袍子的时候忽地被人一扑在地,身后的饿狼叼起她颈间的软rou就吮咬起来。

    “还没玩儿够吗?”这一刻她终于没有力气抵抗了,绝望发问。

    “永远不够。”百里流拦腰将人抱起坐在腿上。

    看她一脸了无生气的木然样子,顿了顿道:“你还没吃早膳。”

    将一匙白粥递到嘴边,她漠然撇过脸直接砸开,玉匙应声而碎。

    “不吃?”他眼中狠厉闪过,冷冷望着她。

    赵姝玉回瞪回去,倔着脖子,她就是饿死也不用他cao心。

    百里泽眼光从上而下扫视,渐渐变的邪yin,突地将人抱起两人一起砸到床上。他不知从哪按了下开关,床头和上方分别掉下来两个玉环,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手脚束缚固定住。在绝对的压制下,赵姝玉拼死也挣不开。

    然后下床端了一碗温热的粥,赵姝玉看着他白色的身影仿佛看到魔鬼一般。平时拿惯了书卷的手一勺一勺的将还冒着热气的白粥送入她的xiaoxue。

    “烫哈…好烫啊啊…不要唔唔求你啊啊啊啊…放过我嗯嗯啊啊…”显然这时候求饶已经晚了,她的哭吟叫声让男人心中的欲念更加高涨。她感觉到热烫的液体缓缓流进了甬道,深处,积满了整个小腹。

    “怎样吃不是吃呢,玉儿说是吧?”温润的笑此时已堪比地狱恶鬼,可以一片片优雅地将人凌迟。

    一整碗,全吃下了。然后用机关将她双脚吊的更高,防止漏出。

    看着扭动如鱼儿的娇软美人yin媚难耐的抖着身子哭叫,小脚乱踢。百里流又拿出一个圆柱状器具,这东西一头略尖一头空心。

    器具名叫瓷祖,往内注满水便会嗡嗡震动个不停。

    他将瓷祖缓缓推进她装满白粥的xiaoxue,这东西尺寸并不小甚至比男人阳物还要粗上一截儿,本身冰冰凉凉。可想而知,赵姝玉将受到怎样的折磨。

    “别…不要塞进来嗯嗯啊…好胀…呜呜受不住的…太粗了嗯呀…吃不下呀啊啊……”呜咽逐渐变成呻吟,yin媚的娇声充满房间。

    那粗壮冰凉的瓷具就让男人一截截顶开xue口,滑过湿热紧张的内壁,直愣愣堵到最深处的zigong口,冰的她胞宫一缩竟将那玩意儿夹的更紧了,热烫烫的暖流完全被锁在了娇嫩的小肚子里。

    “乖乖含着,用你的小逼夹紧了,一柱香后我再来。”含笑点点她冒汗的鼻尖儿,百里流潇洒离去。

    刚开始粥的温度较高瓷祖便震的很是厉害,嗡嗡作响仿若一个怪物一般折磨着小肚子,将内xue震的酥酥麻麻痒到极致。许久震幅才下降了,而赵姝玉xiaoxue里的yin水已是堵都堵不住了,顺着股缝淌湿了悬空屁股下的一大片。

    顽强不屈的美人儿也被撩起了yin欲,身子都泄得软了,蚀骨的瘙痒空虚让她逐渐变得如妖般sao媚,红唇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细长的呻吟浪叫,勾人噬魂。奶尖儿硬邦邦的鼓起,渴望得到抚慰。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白衣优雅的男人才回来,仔细地检查成果。瓷祖已被媚rou吸的紧紧的了,抽都抽不动。拨弄着她那个直挺挺的小蜜豆,望着双眼失神的美人儿笑道:“就这般喜欢吃这玩意儿?”

    赵姝玉已是口齿不清呜呜呀呀一句整话都说不出了,口水直流。高涨的火热欲望让身体紧绷,将那粗大的瓷祖咬的一丝不松,又胀又深装在娇小的肚子里,将细细的xue口崩的发白,仿佛与身子融为一体了。

    百里流试了几回都不行,不由黑了脸,啪啪打了几下她的小屁股道:“小荡妇就是这般sao浪!”看来得让她高潮才能让瓷祖跟着泄出来。

    遂又将那还露在外头的一截具身推了伸出去,那样硕大粗壮的一个巨物竟让那窄小的xiaoxue全吃下了,差点顶破zigong,胀的赵姝玉浑身发颤。

    温热的粥液被顶的更深,一下下烫着zigong口,妄图顺着那细细的缝挤进去一般。赵姝玉惊恐摇头,破碎地发出声:“呜呜呜…不啊呜呜呜…”

    死死制住被涨烫的扑腾地娇人儿,待到她到达高潮xiele身子,大股花液喷涌而出之际,百里流眼疾手快掐住瓷祖噗的抽出,还发出“啵”的一声。随即大股混合着yin液的白粥终于泄出,鼓胀的小肚子也终于松懈了下来。

    男人俯趴在红艳艳的花xue面前,唇舌一点点舔舐细品,舌尖还探入勾出更多被夹的软烂的米粒儿,混合着甜腻的yin水,十分香甜可口。

    品尝完这一顿盛宴,百里流用帕子轻轻擦了擦嘴角,目光定定看着她。

    “若再不乖,便每日都给你喂上一碗粥粥水水,百合粥,薏米粥,新鲜酥酪……我保证,每天都不重样。”对上她泪眼婆娑的眼睛一句一句道出这一番话。

    解下环束,将瑟瑟发抖的玉人儿搂进怀里把完着她小巧的玉足安抚道:“只要你乖乖的…否则,我有的是法子,玩儿坏你…”这话到底几分真几分恫吓,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赵姝玉显然被他吓住,害怕地依偎进他怀里小声抽噎,嫩嫩的胸乳摩擦着他的胸膛将他腹下的yin火又勾了起来。拍拍她小屁股诱哄道:“来,乖乖张开腿儿,再我入一回儿这嫩xue儿~”

    美人儿如呆傻了一般乖乖地分开双腿,露出那潋滟水儿亮的xiaoxue。刚刚被烫的紧致收缩的rou壁再次被巨物进入,撑开。

    “唔…唔…”小猫似的娇哼着。

    “嗯哼,真紧真滑啊。”男人忍着闷哼舒爽地将她圈在怀里一下下顶弄着,一边揉搓一边去嘬儿那喷汁的奶头儿,屋内男人的急促低吼和美人儿的抽抽噎噎响了许久。

    最后,赵姝玉被迫坐在男人粗烫的roubang上承受真一下下的猛顶深入,高潮来袭,在哭吟挣扎中抓破了他的脊背留下一道道红痕,他却一点也感受不到。

    射完精rou身还泡在她暖洋洋的xiaoxue里被吸被嗦,舒服的不想出来。

    就这样,深埋在她体内休憩了一个下午才退出来,原本娇小可爱的洞口被撑的两指宽合不拢。

    赵姝玉回去时身子已经站不稳了,身下好像撕裂了一般,深处还堵着浓精出不来,走路姿势也甚是奇怪。还好小路偏僻,不然一定会让人瞧出蹊跷。

    木然然回到屋子,任人呼唤她也静静地不言不语,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桃哭喊着:“小姐,你怎么了小姐,不要吓我啊。”她才转动一下眼珠子,盯住小桃良久,眼神才重新聚焦,开口:“你去将我陪嫁的一箱子藏书全找来。”

    小桃看她终于愿意说话了,不敢耽搁,立马就去拿来了一摞书本。

    赵姝玉一本本找过去,终于找到那本《南疆游记》。翻到蛊术记载那一页,呆住。小桃不解的看着她,赵姝玉却忽然发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她一直怀不上身子都是那个老毒妇和那个畜生干的好事啊。哈哈哈绝子蛊,亏他们想的出来。

    而这蛊最不寻常的是并非下在女子体内而是男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竟这般恶毒要绝了哥哥的子嗣!她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指甲嵌入掌心,流出鲜红的血。

    怪道她今日不小心看到他肩胛骨上那个奇怪的印记觉得异常眼熟,一路思寻才想起曾读过一本京都方士游历南疆所著的游记,正好被她当嫁妆带来,回来一对照竟发现这一真相。

    她此时恨不得向所有人揭发这个真相,揭开他恶毒的真面目!可是不行,她可以污名一世,但不能让夫君背上嘲笑和骂名!而且她必须找到取出蛊虫的办法,按照书中所说母蛊应该就在那畜生身上,而子蛊被下在夫君身上,她必须坚持到夫君回来。

    甚至她心中有个恶毒的想法,将母蛊也取出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之调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皆因这蛊早已失传,必是那手法高明的南疆老妇研制出来,两人联手下在夫君身上,其心可诛!

    人气愤到极点,连手都抖个不停。狠狠灌下,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为此她仔细翻阅了这些有关南疆的游记,终于在几行小注上找到更详细的注示。

    也终于弄明白这绝子蛊的由来,百年前的前朝时有一南疆圣女下给自己花心滥情的丈夫的,她为他背弃了南疆王室,放弃了地位和尊崇却惨遭背叛,便狠心研制出这样一种蛊虫,中蛊之人每当与人交合便会心痛不已,最后被蛊虫噬心而亡。

    她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仔细回想夫君并没有这些症状。

    想来是这蛊已失传百年,那南疆老妇研制出的只是仿制品避子蛊罢了,后人专用于南疆王室后宫中避孕的。这南疆也真是奇葩,竟用蛊虫来给女子避孕。

    看到这,赵姝玉心中才松了一口气,是避子蛊就好取多了。又唾骂那百里流在那南疆呆久了也同化成了个变态,把这蛊下在了男人身上。

    提着的心松懈下来,浑身的疲惫也随之而来,被那个yin兽一般的男人折磨的记忆也随之涌来,身体的情潮波动还历历在目。

    她不得不承认,即使她心中再多抗拒,身体也被他调服了,或者说她的身子早已迷恋上那种交合缠绵的感觉了。但理智仍旧占据上风。

    亲手慢慢扣出深处的精水,又吞下一颗避子丹,赵姝玉才放心的沐浴睡去。

    恍惚间被人分开双腿,花心被塞入一根油润润的柱体,一直顶到最深处,膏体被rou壁暖化化作热流滋养着娇嫩之处。

    药婆子完成了圣子交给自己的任务便小心退出了,她也明白这时自己很是讨人厌,但月儿那两个不能用,小桃又毛毛躁躁不中用,她只能自己上手来了。

    百里流站在阁楼上,看着来复命的药婆子,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都放好了?”药婆子点头。“以后每晚都给她用上一根。”药婆子迟疑道:“主子,那圣品关键时刻可用来救命,这样用岂不是太过浪费?”百里流不容置疑的眼神让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不敢再多嘴。

    已是深冬了,看着满园的雪景百里流心中难掩惆怅,心中很是复杂,自己不该一时被嫉恨冲昏头给兄长下了蛊。

    如今三人成了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想抛下手一走了之再不回来,但心中的酸涩不舍还是让他迟迟狠不下心。明知她已然全忘了自己还爱上他人,成为了自己的嫂嫂,但不甘和不平怎么也挥之不去,做出那样的错事,已经挽回不了了。

    凭什么呢?凭什么要从他手里夺走她还要他放弃?凭什么他不能也拥有她呢?他先来的不是吗?他想要的东西他会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