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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上)

    羽宫一虎是你的青梅竹马。

    和五彩斑斓的乙游角色不一样,阳光、开朗的金毛小竹马从来不属于你,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阴暗男子。唯唯诺诺,对年长几岁的你唯命是从,不管如何欺负,第二天仍然更甩不掉的口香糖一样黏上来。

    一虎很乖巧、很懦弱。

    你不止一次看见他不小心裸露出的肌肤上,像粉紫樱花一样绽放的淤青。起先,你还会怒气冲冲地去找羽宫家理论,但这样的次数不减反多,反倒好些次差点被连累挨上拳头,意识到羽宫一虎是无法反抗爸爸的胆小鬼后,面对伤痕累累的他只剩下冷漠亦或是嘲讽。

    这点倒和你那情感泛滥的mama很像,一直叫着你多关心隔壁家的小孩,却不肯在人家母子被拽着头发砸地发出砰砰巨响时报个警。

    “我最讨厌一虎了。”

    “讨厌,讨厌,讨厌……”

    你被mama勒令不许和女孩子们出去玩,只能呆在家里照顾生病的一虎。

    你问,直接送医院不是更好吗?

    mama说,一虎爸爸不允许,不过我的女儿一定能照顾好他哦。语罢,摸摸你的头便出门上班了。

    只可惜你和mama是如出一辙的伪善者,所以你一遍又一遍对着脆弱的一虎低声细语着,温柔万分地,吐露着自己内心丑陋而污浊的心声。每说一个[讨厌],躺在你床上的男孩便颤抖一下,似乎是不愿再听了,便努力侧过身想将自己藏在柔软粉色的被子里。

    “一虎,真的给别人了好多好多麻烦,这便是你活着的唯一意义吗?”

    “现在也是,仗着自己生病就进了女孩子的房间,还躺在女孩子的床上,明明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不会脑子里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吧,真恶心。”

    一虎想要否认,但病体和痛楚,以及对你的恐惧只够他发出细弱如垂死蟋蟀的声音,好像轻易就能被踩死。

    “遮遮掩掩反而叫人不爽。”

    “脱掉——不许弄脏我的床,衣服都丢到一边去。”

    他哆哆嗦嗦地脱下裤子,一如既往。早就看过无数次的浅粉色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尚在发育期的男孩个子较常人矮些,连这里大小也很残念,跟本人一样小心翼翼地迎着你居高临下的目光。甚至微微硬了几分。可能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所预估了吧。

    自从和一虎的相处时间变长,你的心理就一点点扭曲,将自己一切压力与负面情绪全部宣泄在[绝对不会反抗]的一虎身上。逼迫他在深夜的公园里脱光衣服,去上学时男式衬衫里套着你的内衣,还有被你折磨已久的下体,被无数次用可爱的小皮鞋或者运动鞋践踏研磨,最后狼狈得不成样子。

    拜托,你都白白照顾他这么久了,难道不能索取点回报吗?

    “男性的欲望吗……原来一虎也有啊,明明连[男人]都不算。”

    “觉得我今天很漂亮吗?”

    一虎脸红着侧开目光。

    “别自作多情了,就算我再如何打扮也与你无关,我只想被更帅气更高大的男生喜欢上啊……为什么偏偏是一虎?”和你同行的一行小姐妹中,也有你喜欢的男生建介,他擅长运动,笑容爽朗,“本来能和建介一起约会的!都怪你都怪你!”

    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女孩露出嫌恶的神色,好像在看什么垃圾一样。雪白色过膝袜卡在大腿软软的rourou上,微微凹陷,像是甜甜的奶油小蛋糕,与被女孩子刻意小心思挑的超短裙截出一段绝对领域。

    裙子好短,稍微一动作就可能走光,但此时此刻你正跪坐在一虎脑袋两旁,毫不掩饰裙摆所无法遮掩的地方。

    被你固定住脑袋的一虎看了眼就立刻闭上眼,眼下徒增几分娇媚的泪痣微不可见地抖动,脸颊上泛着不知是发烧,还是羞耻的红潮。被你狠狠欺负的美少年,脆弱而破碎,可惜你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只会把他当做发泄工具罢了。

    你回头看看,一虎的明显兴奋起来了,在为想要进入你而涨大。

    “只是看个内裤就这样兴奋,一虎你果然是变态吧。”

    一虎落在女孩的阴影下,由于视角受限而只能听见甜美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所视之地皆烫得他立刻收回视线,但无处可躲——女孩好像连内裤都特意换上了可爱的蕾丝样式。似乎连流通的空气都被烧得guntang,一虎挺立的鼻尖嫩个嗅到里面点点腥味,夹杂着女孩的体香冲得他脑袋眩晕不止。

    女孩还在说着,

    “一虎其实很色吧?私底下肯定偷偷看小黄书,对着里面被摆弄的女生自慰吧,是不是还幻想着如果自己能进入那个,小小的、热热的、湿湿的地方就好了?喂你啊,也想过要进入我的里面吗?”

    修剪圆润的指甲拨开内裤,露出里面像花一样红艳着的东西。

    “!”一虎目不转睛地盯着从未见过的地方,嘴唇发颤,无论脸又红成什么样子,属于男性的本能还是让他的目光追随着那处。黄黄的方形眼眸湿润得像被欺负的小狗,又或者只是扮可怜祈求怜爱的流浪猫,湿漉漉的小猫想要被疼爱。

    一虎是个很胆小又无价值的人,爸爸的拳头和mama的冷漠早让他明白这点,深深刻入骨子里。童年养就的性子不适合正常小孩间的交往,一虎只是被当做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具使用,顺平也是,你也是,但你们都是他无法割舍的重要的一部分。

    “喜欢你……”

    一虎想起你第一次挡在他面前的场景,畸形的羽宫家被正义感爆棚的小女孩发现了。小小的身板勇敢地为他挡住暴力与辱骂。从那开始一虎每每想到你、看到你,心都跟熔岩蛋糕一样融化出甜腻到发苦的味道,即使他只在蛋糕店透明玻璃前眼巴巴看着,看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连女孩子的暴力与虐待都甜得发慌,掐住自己脖子的手都细弱得没点力气,跟抚摸也没有差别了,再看她因为自己而红成樱桃的脸颊。一向空洞的心被不可思议的甜蜜填满着,满得他几乎要吐了,但绝对不能浪费啊,如此宝贵的东西,他满怀感激地将到口腔的呕吐全盘咽下。

    超级喜欢你,也和你告白过很多次了。

    但你不喜欢他。

    “可怜的一虎啊,就这么想进去吗?想要我紧紧地包裹着你,搂着你的脖颈尖叫着[好喜欢一虎?要怀孕啦]……这样吗?”你恶劣地描述着,为一虎任由你鱼rou的模样而兴致高昂,“说不定还会在一起接吻着到达高潮哦,一虎喜欢怎样的吻,我喜欢把舌头都缠在一起的那种哦!”

    一虎呜咽着好像要哭了。与可怜巴巴的表情相对的是,几乎要涨破的鲜红性器,每一条青筋都在诉说着想要狠狠插入你的欲望。

    “[喜欢]?别用rou欲玷污它了。明明像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没法和女性有深入交流……还真敢想?”

    “我的处女绝对不会给一虎这种人的,你就满怀欣喜地把初吻献给我的下面吧——舔,伸出舌头给我舔!”

    你毫不留情将重量全部压在一虎脸上。

    一虎挺翘的鼻尖刮弄着小豆豆,突如其来的坐下教他呼吸受阻,为夺去氧气而努力呼吸着,一种被吸吮的感觉直直刺激着你的敏感。他果真像小猫舔牛奶一样伸出舌头舔着,口水打湿了你的内裤,好像恨不得把舌头直接刺入你的yindao,代替那不被允许和满足的性器。

    不可否认,你也渐渐尝到甜头,像骑马一样抓住他的脑袋前后摩擦着,唇齿间发出快乐的呻吟。

    声音渐渐加大。幸好mama不在家,否则绝对无法解释如此奇怪的声音。

    你把他当做自慰工具,也不在乎他的感受,自顾自随着自己的节奏磨着他的脸。一虎学习能力不错,甚至会辅导比他年长的你,所以他从你骤然变调的声音和僵硬身躯中,立刻就能辨别怎样才会让你舒服。没一会儿,去了好几次的你缴械投降,xiaoxue中流出的爱液几乎浸湿了一虎的脸,连发根都湿了。

    一虎的下面也不体面,脏脏的白液把被褥弄得一塌糊涂,一看就是擅自高潮了不少次。

    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也许情事刚过,你难得温柔地爱抚着他的脸颊,用床头柜上的抽纸擦去他脸上湿湿黏黏的爱液,俯身在他头顶印下一吻。被吻的一虎眷恋地贴住你温暖的大腿,一呼一吸间全部都是你的味道,恨不得就这样被你锁在腿间,再不离开了。

    “真可爱啊一虎,可怜又可爱,家人不在乎你,朋友也讨厌你,简直就是社会的渣滓——根本没法一个人独立生活下去吧。”

    “如果离开了我该如何是好,马上就会死在无人知道的角落,被老鼠啃掉尸体吧,搞不好还会被嫌弃难吃呢。”

    “放心吧,我一直会陪着你的。”

    一直做我的玩具吧。

    看着一虎乖顺点头的模样,你心情大好,终于喂他吃了药和早凉掉的温水,就连一虎被你扶起时偷偷朝你靠近都没发火。就这样,一虎的病好了,你也被mama夸了很会照顾人,事实上大概是一虎自己身体素质强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