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和大哥,哪个C得更爽
杨柳儿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满溢的秋波带着湿漉漉的情意便展露出来。她哽咽道:“不……我们这样不对,我不能……不要……嗯啊……” 她话还没说完,商寻桂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亵裤内,迅雷不及掩耳的摸索到了那泥泞濡湿的草地。他的喉头低低的发出一声低笑,说:“嫂嫂莫要嘴硬了,这是什么?” 杨柳儿双腿下意识的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许他寸进,带着委委屈屈的哀求道:“不,不要说……” 他的手却异常恶劣的勾动了起来,粗糙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刮蹭着她极稚嫩的珍珠,引逗得它红肿挺立起来,xiaoxue更是兴奋的开合着,饥渴的叫嚣着。 “啊啊哦……不……拿开二弟,快拿开嗯……”她双腿微微发抖,控制不住那细细的酥麻电流一遍遍的蹿到全身。 商寻桂其实早就忍耐不住了,箭在弦上,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开她了。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那叫嚣的大几把便突的跳了出来,恶狠狠的隔着亵裤拍打在她的稚嫩地。杨柳儿只觉一阵guntang,浑身战栗着,xiaoxue则隔着亵裤拼命的要吞进那条巨龙。 商寻桂隔着亵裤,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捣着那处极敏感的稚嫩地,引起她的一阵惊叫娇呼。他强忍住捅进去的欲望,咬牙道:“嫂嫂,我终于可以进去了,你知道吗,我想这一刻想来多久,恨不得cao死你……” “你……你不要说这种话……”杨柳儿又是煎熬,又是难耐,忍不住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他平素这般儒雅温柔,每次到了床上便这样粗野,这般判若两人,更是让她羞赧到无法自持,反而激起一股陌生的兴奋来。 “你不喜欢听吗?嫂嫂?”他用手指挑下她的亵裤,阳具便失去了阻碍,直接抵上了那既濡湿美妙的去处。虽然已经忍耐得满头大汗,青筋直跳,他却仍是耐心的用阳具在xue口磨蹭着,让它被蜜水濡湿。“大哥难道不曾对你说过?” 听到他提及商觅沉,杨柳儿忽然想到他仍在隔壁,也许已经醒了,正听着这边奇怪的动静,顿时一阵哆嗦,羞耻和背叛的感觉袭来,xiaoxue一阵急促的张合收缩。 “呃呃……啊……二弟不……不要,他可能醒了,他会听到……”杨柳儿绝望的扭动着身体,却摆脱不掉那疯狂的感觉。她恨自己的身体,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在渴望着商寻桂。 “所以,嫂嫂你一定要忍住,不许叫得太大声,我要cao进去了哦。”商寻桂紧紧的盯住身下颤抖哭泣的小女人,蓄足了力,猛的一个挺身。 不知是他太过渴望,还是前戏做得足,杨柳儿的甬道过分湿滑,他这用了十成的力道尽力一攻,那巨龙一般的阳具竟一捅到底,尽根没入,狠狠的撞击在狭窄的宫口上。 这毫不客气,霸道又猛烈,如同撕裂一般的入侵,让没有防备的杨柳儿被痛爽、酸楚、胀满的感觉席卷,整个人如虾米一般拱起,抑制不住脱口而出哀婉的惊叫:“啊唔唔唔唔……” 商寻桂早已体贴的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吞下了她那极致yin荡,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叫声。他何尝不想嘶吼一声,嫂嫂那滚热、狭窄、湿滑的甬道紧紧的包裹住他,猛力的吮吸着、纠缠着,让他的头皮都几乎炸开。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亲密无间的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这个女人又是他渴望多时的。此刻他只觉头顶都发麻了,只能紧紧的屏住自己要激射的欲望,狠狠的吻住杨柳儿,只待她的惊叫抽搐缓和下来。 良久,杨柳儿的身体才一点点的软了下来,在他的口中呜咽着,眼角滑落了晶莹的泪水。这泪水并不受她的理智控制,纯粹是因为rou体的交合带来的愉悦而激发出来的。 见她放松了,商寻桂才爱怜的松开她的嘴唇,赞叹一般呢喃道:“嫂嫂,你的xiaoxue好紧,好烫,吸的我好舒服……” 杨柳儿所有的意识只集中在那紧要的一处,听到他的话,只是难耐的呜咽呻吟着。商寻桂见她可爱的鼻头上已经沁出晶莹的汗珠,双眼紧闭,眉头微蹙,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一般,他便也不再忍耐,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这一切,秉承的只是原始的欲望,他无师自通的通过阳具感受着她的情绪,她的感受,温柔又坚定的抽送着,虽然缓慢,却又蛮横的撞击在她的甬道尽头。 杨柳儿只觉自己被看不见的漩涡席卷住,无法呼吸,无法言语,只有极致的欢愉从身体被侵犯的最深处一波一波的荡漾到四肢百骸。她紧咬嘴唇,从鼻子和牙缝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呜咽,如同一头沉溺于情欲的母兽。 “呜呜……呃唔唔唔……二弟……二弟……”她如同溺水的人一般,试图抓住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的商寻桂。商寻桂只觉从未有过的畅快与痛苦,从二人的交合处传来。他一边奋力抽插冲撞,一边断断续续的嘶声道:“嫂嫂,你真的好美,cao你太爽了……” “你知道吗,我有多嫉妒大哥,多嫉妒他可以名正言顺的cao你……嘶……好爽……”他的阳具被那紧致湿滑的xiaoxue吮吸照顾得又是痛苦,又是激爽,欲罢不能。交合处传来噗噗噗的yin靡声音,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yin水,湿漉漉的淋在床上,濡湿了一大片。 杨柳儿真是恨他,他每次提到商觅沉,她就不由自主的漾起一阵愧悔的兴奋感。她想起上次在沐房也有过一次,她也是和商觅沉仅隔着薄薄的一层板壁,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狂热冲击。 她越是愧疚,商寻桂越是敏感的觉察到她甬道的紧缩。他看着她呜呜的哭了起来,挣扎在愧疚和愉悦里,不由得嫉妒极了,一边奋力冲撞,一边逼问道:“我和大哥,哪个cao得更爽?他的几把大不大,是不是把你这saoxue都捅得熟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