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到底是和谁上的床啊啊啊啊
宿醉的痛苦,杨柳儿算是第一次尝到了。她痛苦的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嗓子也干哑得直冒烟,仿佛是叫喊了一夜一般。 更不用说浑身如同散架一般的疼,从腰到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她呻吟了一声,左右看看,这里还是熟悉的沉璧园主屋卧房,大床凌乱不堪,却只有她一人。 她一手扶住头,挣扎着想要起身,这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她大惊失色,忙掀开被子坐起身,向身下看去。xiaoxue处红肿一片,虽然没有粘腻,却也能看出被人狠狠的cao过,又清理了一番。随着她这一坐起,竟咕叽一声,又挤出了一大股白浊……她太明白那是什么了,不由得脸色发白。 是谁?!是商觅沉吗?定然不是他,他昨夜该在洞房…… 她极力回忆昨晚的一切,可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好几张脸在自己面前闪现。她环视着房内,企图想起什么来,可是就在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时,一个画面忽然在她眼前闪现,她蓦然僵住,只觉背后沁出冷汗。 她想起自己坐在桌前,商不弃从她手中夺走了酒杯…… 随即,回忆像是觉醒了一般,她记起被商不弃压在榻上亲吻的场景,再往后……再往后又发生了什么?难道这些,是和商不弃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不对,商寻桂,是商寻桂来了!他好像将自己按在床上,从后面……从后面……硬生生的插了进来?! 她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尚来不及反应,便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下意识惊呼一声,便往床里躲去。 张婶诧异的看着自家少夫人吃惊过度的样子,只好摇头微笑。昨晚自家主子回来就锁了房门,她也就懂事的不到前院来打扰。 谁知天蒙蒙亮,她刚刚起床准备早膳时,便见自家主子爷蹑手蹑脚的跨出了房门。她不由得有些奇怪,怎么自家大爷跟做贼似的? 商觅沉见她发现了自己,不由得有些尴尬,便叫她过来,交代她把屋子里的酒菜收拾干净,但是需手脚轻些,不许打扰夫人睡觉。 她应声准备进去,又被大爷叫住,神色不甚自然的说:“昨夜夫人喝醉了,我回来的事,不必叫她知道。” 张婶诧异的挑了挑眉毛,本想好好问问原因,但是想想这也许是主子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下人如何好问,便忠诚的点了点头。 商觅沉的本意,是不希望张婶添油加醋的告诉杨柳儿自己如何急切的赶回来,毕竟他还想给自己留点颜面,不能让那个狠心的女人轻易拿捏住了自己。 谁知张婶竟错误的理解了他的想法,在杨柳儿试探的问:“张婶,昨晚……昨晚你可看见大爷了?” 张婶忙将头摇得拨浪鼓一般,坚决否认大爷昨夜回来过,甚至还真诚的骂了几句负心汉,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云云。 杨柳儿更是如坠冰窟。她瑟缩回被窝,极力回忆昨夜的一切。这一想不要紧,她又想起商寻桂来,随即,她想起那个男人在自己xue口深深浅浅的磨蹭着,说自己是商寻桂的一幕。 可是这一幕实在太过模糊,她压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可是,不管那一幕真实与否,此刻xiaoxue的肿痛,从里头源源不断溢出的白浊却是真实的。她将自己捂在被子里,懊恼万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张婶再次推门进来,看到床上鼓起的小包,不由得好笑起来,放下手里的托盘说:“我昨日就说,那酒可不是好东西,你看,喝了它难受的还是自己不是?以后可别再喝了。” 杨柳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深感认同的点点头,欲哭无泪的说:“不喝了,打死也不喝了!” 喝到自己都不知道跟谁上了床,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 张婶满意的看着她听话的样子,道:“我今日特地给你炖了醒酒汤,里头还放了不少药材,快来俨俨的喝上一碗,就好了!” 杨柳儿也觉得腹中空的难受,便挪了过来,接过张婶盛来的汤,小口的喝着。张婶的手艺本来就很好,加上这汤是用了不少心思炖出来的,十分浓郁清香,几口下去便觉得浑身一阵温暖舒畅,十分熨帖。 张婶并没有立刻就走,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喝汤。杨柳儿早已和她处得亲密,便撒娇叫她坐下陪自己喝汤聊天,随即有意无意的问:“昨夜我喝了酒,也不知道闹酒疯没有?” 这沉璧园的院子虽是不如商家大宅宽敞,却也不小。主屋单独一个院子,主人房内的动静,后头下人房也听不见,因此张婶只是摇摇头说:“倒是没有听见你闹酒疯,早上我进来收拾的时候,你还捂着被子睡得极好呢!” 杨柳儿忍不住抬头问:“可有人来过我房内?” 张婶一僵,想起自家主子的叮嘱,忙干笑一声,故作轻松说:“除了我,并没有人来过,难不成房里遭了贼,丢了东西不成?” 杨柳儿忙摇头,哪里是丢了东西,分明是丢了人…… 张婶既不肯说,她又无人敢问,此事便成了她心头的一个秘密,又不敢对人说,只好自己闷在心里。正在闷头喝着,忽听外头大门响动,随即便是赵妈在门口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夫人,大宅那边派人来接您回去了。” 杨柳儿不由得一惊,放下了碗,站起身问:“他们……他们那边办着喜事,叫我过去做什么?” 赵妈也是忿忿不平,却也无法,只好说:“是禄儿来,说老爷叫他来的,您要不前头去问问禄儿?” 杨柳儿一听老爷二字,心头一跳,并不敢多说,只好顺从的点点头,说:“好吧,我略收拾收拾就来。” 禄儿在前厅看到自家主母,忙赔笑道:“少夫人,我来接您回家了。” 杨柳儿皱眉道:“你们那边有了新夫人,又接我去做什么?大爷怎么说?” 禄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大爷昨夜歇在沉香坞里,不肯回去。老爷说今日是新夫人见家人的日子,大爷不在,您须得在才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