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三章 想我想成这样,我很欢喜
说着,还故意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耳廓上轻轻一舔,直激得商觅沉倒抽一口气,眼底一片猩红。他仿佛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疯狂的cao弄起来。 那乌紫的roubang狠狠的没入xiaoxue深处,沉甸甸的卵袋啪啪的拍在阴户上,直拍的通红。他捅得用力,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一般,大roubang把xiaoxue口撑到极致,yin水在roubang抽出时被带出,又在捅进去时被拍打得四溅,捣成了白沫。 他的野蛮冲撞,每次都狠狠的撞在宫口上,往那极狭窄的地方钻去,酸痛得杨柳儿飙出眼泪来,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被他cao得如同漂浮在大海上,只能奋力去抓住身下的桌案边缘,才不至于被顶飞出去。 她只觉一次次的饱满贯穿让她欲罢不能,只能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呻吟着,分不清是讨饶还是极致的快感。她神智已经迷失,甚至顾不上后悔前番对他的挑逗,如今只能可怜又无助的承受着他的侵袭和攻掠。 寂静的书房内,只有杨柳儿破碎的呜咽呻吟,还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都剧烈喘息着,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巅峰。 杨柳儿不知xiele多少次,到最后书桌上已经被她流满了yin水和他射给她的jingye,湿滑得坐不住,她又被商觅沉翻过来,从后面cao进去,双手抓住她沉甸甸的雪乳,像母狗一般cao弄得双眼翻白,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为止。 商觅沉已是旷了几日,如今被她这样勾引,愈发的纵情肆意,哪里还知道节制,自然是干到神清气爽才罢。不知道射了几次,他终于满足的从她体内撤出,此刻书房内已经是旖旎到放荡的地步。 书桌上的东西全部都被扫到地上,紫檀大案上布满了潮湿的水迹和白浊。空气中更是弥漫着yin靡的jingye和yin水的气味,混杂着汗水,是交欢的味道。 杨柳儿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光了,一件件的扔在地上,此刻全裸的雪白的玉体上布满暧昧的红痕。她奄奄一息的趴在大案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胸前一对饱满的雪乳此刻被压扁在大案上,上面的红色指痕更显得yin荡不堪。双腿不由自主的打着抖,一股混着yin水的白灼从红肿到无法闭合的xiaoxue内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直流到地上。 商觅沉爱怜的看着眼前被cao狠了的小女人,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她简单擦了擦腿上的污浊,又轻柔的把她揽进怀中,柔声问:“这下还想不想夫君了?” 杨柳儿只觉眼皮沉重,只是嘤咛一声,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他的怀中,不去听他的调笑。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光裸的背,如同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低低笑道:“我说过,你在我面前永远不用不好意思。想夫君又不是丢人的事。” 说着,他又把大手下移,轻轻的包覆住她光裸的阴户,动情的说:“知道你想我想成这样,我很欢喜。” 杨柳儿听到他这般深情的表白,想起自己所做的事,在他面前的动情自渎,也只是为了遮掩和公爹、刘印的私情,更觉对不住他,不由得内心一酸,眼泪便涌了出来。 她只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的道:“觅沉,你这样好,我着实……着实配不上你……” 商觅沉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登时想起前事来。他哪里知道杨柳儿所谓的配不上,是因为她已经不贞,还以为她又在说让他娶吴氏一事。 方才太过放纵,竟忘了前番正气闷的事,此时被她一提,又全部想起来了。 幸而此刻他刚刚得了意,神清气爽心情愉快,竟没有发火,甚至还调笑道:“怎么又提此事,我不要什么平妻,有你一个就够了。你这小妖精这般勾人,怎么都让人要不够,迟早要叫我死在你身上,哪里还有精力去应付别人?” 半晌,不见怀里的小女人说话,只感到她在怀中微微抖动,扳起她的脸一看,她竟是满面的泪痕,连长翘的睫毛都被泪水沾湿了。商觅沉心疼的去帮她拭泪,问:“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杨柳儿呜咽哭道:“可是,你不肯娶吴家小姐,她要是真的羞恼自尽了,商家该如何是好?” 商觅沉皱起眉头,说:“这不是你该cao心的事,我自会处理。” 可是他哪里想到,姜还是老的辣。商牍既然已经顺水推舟,哪里还有回寰的余地?不过安生了两日,这日晚上商牍又召集了全家人一起用晚膳,在饭桌上,他宣布了商觅沉要娶吴晨露进门做平妻之事。 “什么?!”商觅沉几乎要把手里的饭碗捏碎,他猛的站起身,怒道:“父亲,此事我绝不同意!” 商牍头也不抬,也并不看向他,只是慢条斯理的说:“沉儿,莫要冲动。她如今名声尽毁,无人肯娶,只有我们商家一条出路。说起来,此事也是因我们而起,我们若是不管,难不成真的眼睁睁看她去死?” 说着,平淡的眼神扫过杨柳儿。杨柳儿听说这个消息,也是如五雷轰顶一般,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不想此事竟这般快的被公爹坐实了。她呆呆的坐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觉内心五味杂陈。 商寻桂自然第一时间先看向杨柳儿,看到她那呆若木鸡的表情,知道她定然已经难过到了极致。想到这,他的心如同被针刺一般的疼。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商不弃愤然起身,怒道:“父亲,这吴氏前几日还欺侮我嫂嫂,如今竟还要娶她进门?没有打她一顿已经是好的了,她要死便死,碍我们何事?” 商牍皱眉看向他,说:“你成日家在外头胡混,难道没有听到最近咱们商家的流言蜚语?” “不就是说我大哥始乱终弃,逼得吴家小姐几度自尽么?旁人不知,难不成我还不知道那吴晨露,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几次自杀都没死,我看她就是装的!”商不弃恨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