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小B怎么肿了
杨柳儿虽然是心痛,却也点头不迭,含泪道:“我……我不介意,莫说平妻,便是……便是休了我,我也是甘愿的。” 商觅沉一听,脸色更是阴沉,只是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商牍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了最后一道王牌:“况且,你作为商家的长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吴家女儿娶进来,若是能添个一儿半女,为父也算对得起祖宗了。” 杨柳儿摇摇欲坠,提到生育之事,她更是毫无反驳之力。她既不能生育,本就不忍心占着这商家长媳之位,如今商觅沉若是能娶吴家小姐,她也只能乐见其成。 商觅沉一字一顿的说:“父亲,商家不止我一个儿子。” “可你是长房,是少东家,是沉香坞的主人。沉儿,你再这般任性,置媳妇于何地?”商牍残酷的出言提醒道。 商觅沉呆了一刻,回头看向杨柳儿,期待她的反驳。谁知杨柳儿竟十分真诚的说:“觅沉,你若是顾及我的感受,更要娶她进门,我才能心安。她那般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如今竟肯与我一同伺候你,想来已是……已是十分委屈,更何况,我是不能生育的,何苦要……” 商觅沉不待她说完,已经暴怒起来,一拂袖将茶几上的杯盘扫落在地,用颤抖的手指点指着杨柳儿,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终于,他转身出去了。 房内,只有呆立着的杨柳儿,和她身后一脸淡然的商牍。 “丫头,过来。”商牍忽然轻轻的叩了一下大案,出声叫杨柳儿。 杨柳儿缓缓的转过身看向他,此刻她已是满脸泪痕,加上苍白的脸色,看起来仿佛要昏厥过去一般。 商牍叹一口气,站起身走过来,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不顾她的抵抗,柔声问道:“你当真这么爱他?” 杨柳儿忌惮商觅沉刚刚出门,见他竟这般大剌剌的抱着自己,忙用了吃奶的力气去推他,结结巴巴的说:“公……公爹,觅沉他……” “无妨,你很快就是我的了。”她的抵抗在商牍看来,只是螳臂挡车。他轻抚着她如丝缎一般的长发,温柔的说。 杨柳儿如遭雷击,登时呆住了,忽然她发起狂来,猛的推开他,含泪问道:“你……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不对?你是故意要让觅沉娶她,为了……为了……”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为了什么?为了得到你?”商牍也并不生气,带着一抹笑意问。对,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但是他不会承认,他不想让杨柳儿恨他。他轻轻摇头,说:“你这傻丫头,我是想得到你,可是这吴家之事,确实是我不曾想到的。我如何知道她竟会以死相逼,想嫁给沉儿?” 他做的,无非是顺水推舟,甚至……甚至夸大其词而已。 杨柳儿果然轻易的被说服了。不是她愚蠢,着实是昨日她才是风波的起因,无法不信。她颓然的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商牍心头一紧,却故作冷酷的问:“怎么,你不想让沉儿娶吴氏?你便这般不舍得将他让人?” 杨柳儿摇头如同拨浪鼓一般,哭得抽抽噎噎的,说:“呜呜……我不是……我知道我已不贞,又……又不能生育,他……他娶了吴家小姐,我才能心安。可我……可我……” 可是她的心里,怎么会如刀绞一般的痛呢? 商牍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我都知道,这是沉儿最好的选择。傻丫头,你放心,日后吴氏进门,我必不会让她欺辱与你。” 杨柳儿不敢在商牍的书房与他单独相处太久,引起商觅沉的怀疑,忙擦了擦眼泪,道:“我……我回去看看觅沉,再……劝劝他。” 商牍眼看胜券在握,倒也不着急,点点头,任由她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杨柳儿回到东厢房,却不见商觅沉的人影。她又出来,正好听到商觅沉的书房内传来一声巨响,是砚台落地的声音。她瑟缩了一下,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敲书房的门,柔声问:“觅沉,我可以进来吗?” 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随即她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拉进了门里,随即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一声惊呼,尚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商觅沉扣住下巴,按在了墙上。他如同一头负伤的野兽一般,眼睛都气红了,恶狠狠的盯视着她,问:“父亲让你来游说我?” 杨柳儿摇摇头,用哭得红肿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让他手下的动作不由得放松了几分。她委屈巴巴的说:“觅沉,我知道你生气,可是这事……说到底还是我惹出来的,要你娶吴家小姐才能平息。若是你觉得憋屈,就……就打我一顿好了。” 说着,她一咬牙,扬起小脸闭着眼,等着他发泄,可是落下来的却是他狂暴、炙热的吻。 商觅沉疯狂的吮吸、啃咬着她的樱唇,啧啧有声的将她的小舌咂得无处可躲。杨柳儿无助的承受着他的怒火和情欲,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她急促的喘息着,只觉身体内情潮涌动,xiaoxue内漾出湿意。身体更是软得站不住,玉白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强壮精瘦的腰身。 商觅沉只觉yuhuo和怒火一起上涌,无法遏制的冲击着头脑,阳具早已硬生生的翘起,如同铁棒一般生疼。 几天来,他如苦行僧一般忍耐着对她的思念和渴望,谁知一会来,她就这般劝自己去娶另一个女人? 商觅沉越想越气,也不想再看她故作大度的脸。他蛮横的拉着她来到书案前,一把扫落了上面的物事,将她背朝自己按在书案上,掀起她的裙子,一把将亵裤扯了下来,露出那光裸的xiaoxue来。 杨柳儿本来已是将xiaoxue仍肿着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此刻被他掀起裙子扒下亵裤,才又霍然想起,可是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果不其然,商觅沉的眼神接触到那红肿的xue口,瞬间阴沉下来。 他用拇指按住她翕动流水的xue口,摩挲查看了一番,才缓缓的抬起头,冷冷的问:“这是怎么回事?”